“想钱。”
金灿丢下一句，率先下了“汽车”。
五脏镇虽然是个镇子，但也没比坟头村那样的偏远山沟好多少。
依然是一副末日破败景象，田地里焦黑一片，长满了寂寞。
干枯的树木，丝毫没有焕发生机的意思。
这种情况下，就是电影里也会配几只乌鸦叫叫，可这里乌鸦都没有，天空阴沉沉的，整个镇子都笼罩在淡淡的雾气中。
像个鬼镇。
金灿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人呢？成嘉树，坟头村那么个山沟子都有几个活人，这地方怎么连个人都没有，你可是中将，连被欢迎都不值得？”
“我来给人画棺的，难道接洽人是鬼？”
成嘉树有点心虚，犹豫半天还是决定先不告诉她真相。
他怕金灿听完扭头就跑了。
“你跟着我走就行了，”成嘉树说完带头向前，“这个镇子里比较特殊，大家的大门都被封了，每天靠国家投物资。”
“为……”
“没有为什么！”成嘉树怕了她的为什么，“能说的我都会告诉你，不能说的你问了我也不会说。”
“不问就不问咯，急什么嘛。”
金灿憋着一肚子问号跟着成嘉树来到村口第一家门口停下。
是一所古香古色的大宅子，那种民国年代大户人家老宅的感觉。
门上落着的一把电子锁，与这古香古色的宅子格格不入。
金灿张了张嘴，想到刚才被怼，忍住了。
成嘉树上前，在电子锁上点了几个数字，大门吱呀一声打开。
终于见到了宅子的主人。
是一对五十来岁的夫妇，男的两颊凹陷，说不上半句话就要咳嗽两下，看来病得不轻。
女的倒是说话利索。
一番客套后，这两口子直入正题：让为他们的女儿画棺。
死者只有十九岁，未婚，死因喝了毒药。
是个小口（年轻未成婚死亡都叫小口）棺。
“为什么喝毒药？”金灿只是例行询问，谁知两口子竟然一下沉默，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支支吾吾的都不肯说话。
一直在旁倾听的成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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