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颖看着蔡维屏的瞳孔陡然放大。
“你们是从哪弄来的?”她问。
此话一出,她并未觉得不妥。
律师垂眼看了她一眼,但终究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阿颖微笑:“你不问 ‘是什么’,是因为你非常清楚它是什么,对吗。”
蔡维屏一滞,脸色瞬间煞白。
阿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径直道:“这上面检测到了你的指纹,检测到了林茯的指纹,还在内壁检测到了大量的凝血剂。这与你儿子女儿的证言相符,也符合我们警方先前的推测。关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给你机会,希望你能如实地告诉我。”
阿颖没有说“你如实招供有利于减轻你的刑罚”。她只静静等待。这种等待本身也能构成压力,一种对她自己来说更安全的压力——此处有律师在场,她绝不想被人抓住诱供的把柄。
作为去澳洲之前在香港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精英,蔡维屏知道,如果认罪态度良好,足以成为日后向法官求情轻判的依凭。
但她无论如何想不通警方到底是从哪里找回了这只玻璃瓶。
这不合常理。
一只摔得烂碎的玻璃瓶,她处理碎片时甚至专门分了相距很远的好几处丢弃,其中一处甚至是下水道。
难道是当天自己前脚刚将碎片扔下,后脚有林家其他人尾随而至,又将碎片全部回收了?他们保存留置针还不够,还一定要将这只摔碎了的玻璃瓶捏在手里?
可是自己当时明明非常小心谨慎,回头四处张望过,确认没有人尾随。
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干的?谁把碎片拼好又交给了警察?
是大姊家的人?为了撇清李雪凤的杀人嫌疑?有可能。
是大佬家的人?恨她和老公抢了他们房产?也有可能。
可恨她当时为了不引人注目,没有戴手套……早知迟早要撕破脸,当初就该戴上手套,让他们无所对证。
“当时盐水用完了,我只是想去扔个垃圾,一不小心失手跌破了。”蔡维屏说:“奶奶只是发病而已,我没有必要特意做什么。”蔡维屏说:“如果这只玻璃樽有什么特别,我为什么不自己亲自去扔,而要让我女儿去?”
“因为你的二女儿未满18岁,未成年,你如果将来哄她替你承担一切,她可能逃脱惩罚,进而令你脱罪。”
“如果我哄了我女儿,她怎么可能还向你们供出我?”
“她一开始确实没有直接供出你,但她们两姐妹画图的时候,图中你的位置有很大差异,我据此推断出了你当晚的行动路线图,再加上你刚刚听到的林重的证词。”
“我儿子还小,他经常乱讲,分不清做梦还是现实,他的证词不可信,就算你们告我,法官也未必信。”
“好,你儿女证词的事先放一边,到时法官和陪审团自有判断。”阿颖道:“那请你告诉我,这只玻璃樽的内壁为什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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