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披帐暖,芙蓉春晓。
皇帝眼里好似看到了那清冷探花郎在和别人翻云覆雨,身上汗珠淋漓。他们春宵一刻值千金,脸红心跳。皇帝一个人独坐孤立,寂寥难耐。
光是想到陈郁真要和别人做那事,他就嫉恨的要**。
新婚之夜啊。
端仪殿黑压压一片,几乎看不清皇帝狰狞可怖的面孔。皇帝下颌骨绷紧,时间一点一点在消失。
夜越发黑了,刘喜实在受不住殿内幽暗阴冷的气氛,他道:“圣上……要不,点一丛烛火?”
皇帝目光阴鸷,打在刘喜惊惶的面上,他扯了扯嘴角:“点吧。”
蜡烛被点燃,小火苗颤巍巍地,随风摇摆方向,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烛火在皇帝眼眸中跳动,忽明忽暗,衬得男人周身晦暗不明,不敢让人与其对视。
皇帝御极二十载,无所不能,无所不有。
这是他第一次有真正喜欢的人,有真正想要的东西,可还要硬逼着自己放手。
剜心之痛。
他冷峻的面孔垂下,看着自己颤抖的手掌。
这只手,翻云覆雨,只要他想,他可以做到一切。
包括掌控陈郁真。
他问自己,真的甘心吗?甘心自己一个人孤枕难眠,甘心他与别人双宿**。
长久以来被苦苦压抑的内心又开始剧烈崩腾起来,那黑暗的欲望,发狂的思念,剧烈的恨意,一寸寸猛涨,愈演愈烈!
恨明月高悬,独不照我!
皇帝眼眸中惊起波涛骇浪,漆黑一片,其中炽热幽暗的情感能将人淹没。
他忽然残忍的笑了。
他是皇帝,他什么都应该有。
陈郁真也应该是他的。
想要的,夺过来就是了。
刘喜战战兢兢地给烛火加灯油,皇帝的面目太可怕,刘喜垂着脑袋,生怕和皇帝对视上。
“刘喜。”
刘喜忽然打了个哆嗦。
这声音喑哑,仿佛平静的湖面,又仿佛漆黑夜里的雷暴天,随时都可能落下电闪雷鸣。
刘喜颤了颤,他瞳孔颤动,低下脑袋。
“去将探花郎带过来。”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惊雷落下,皇帝声音里的疯狂癫乱展露无疑,刘喜无声无息地张大眼睛,他手指绻动,无可奈何地低下脑袋。
“是。”
惊雷落下,陈郁真才发现外面下雨了,淋淋漓漓的雨丝拍打在窗棂上,又哗啦啦地落下来。
屋内龙凤双烛燃烧,蜡油落在桌上,桌上供品琳琅满目。到处都是大红的颜色。
白玉莹红着脸,看着青年起身,将窗棂关上。
陈郁真将另一盘糕点递给她,关切道:“要不要喝碗茶水?”
白玉莹连忙摇头。
陈郁真便坐了下来,穿着喜服的两个新人盘腿坐在新炕上。陈郁真刚坐下还被膈了下,往身下一掏,就掏出来几个花生、桂圆。
他自己先笑了:“先把这个打扫了吧,要不晚上睡着怪膈得慌。”
说到睡的时候,他迟疑了一下,看白玉面皮泛着红晕,问:“你坐了这么久,不难受么?”
白玉莹:“不难受呀。”
她扭了扭身子,扭捏道:“这个不能放下来。新人要在上面睡一夜,这才有好兆头。”
好兆头,能有什么好兆头,早生贵子啊。
说到这里,两个新人都受不住了,面上更红了。白玉莹偷打量陈郁真,便见青年好像坐不住似得,也不敢看他,纤长的睫毛抖啊抖地,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扶了。
之前两人相处都是表兄妹的关系。虽然知道已定婚约,但都没什么实感。但当举办过婚礼,在花轿上走了一个来回,两人穿着大红喜袍,在夜晚中独处时,新婚夫妻的身份才真正转变过来。
陈郁真攀住帐帘的一侧,手指用力至骨节突起,他背对着白玉莹,润白的面庞早就红了,兀自强撑着。
他缓缓呼吸,终于将羞意去除。自觉自己又恢复成了平常样子。陈郁真从箱笼中取出个黑色漆盒,拿到白玉莹面前。
漆盒成长条形,不大。陈郁真将它掀开,便显露出里面的物件。
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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