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内,清水顺着肌肤流下。
这是陈郁真的房间,门被重重阖上,吉祥等都被赶了出去,只剩下陈郁真一人。
他使劲用澡豆清洗自己的皮肤,因为用力过大,淡淡的粉色涌了出来。伴着身上种种痕迹,和冷白色的肌肤,好像油画桶打翻了颜色。
陈郁真让自己浸在热水中,好像这样,就能驱散昨夜的耻辱,忘掉昨夜的一切。
“郁真!郁真!”门外忽然传来叩门声,白姨娘关心地站在门口,阳光透出她小巧的影子。
“郁真?你回来了?你这孩子,怎么直接进屋了,连见我一面都不曾。”
陈郁真心如擂鼓,他喊道:“姨娘,稍等等我洗完。”
白姨娘一听就不对,她蹙起了眉:“你这嗓子怎么这么哑?又风寒了?”
浴桶之下,陈郁真手指攥紧。他嗓子的确很哑,昨天他一直在绷着,只被逼急了的时候才泄露出一点语调。等熬过一整夜,嗓子就变成这样了。
“被风吹了。”陈郁真镇定道,“无事,稍后吃一方药就好了。”
白姨娘听后,却未完全放下心来,陈郁真小的时候身子很弱,寻常一个小毛病,在他身上就发作的很厉害。往往最开始只是一个咳嗽,后面就能发展成高热,在床榻上缠绵多日。
她心事重重的转过身,刚要嘱咐琥珀去煎药,扭头却发现小杌子上放着儿子的新洗好的衣裳。是那件常穿的鸦青色外袍。
“郁真,你衣服没拿进去。”
“无事,我一会穿中衣去拿。”
白姨娘听了,更不放心了。刚沐浴好,头发还湿着,就顶着一件中衣出门吹风,这岂不是对身子更不好。
“算了,我来都来了,给你送过去。”
“别——”陈郁真往水下沉了沉,他身上全都是凌乱的痕迹。
白姨娘却已经推开了门,嘴里还笑着:“你怕什么,有屏风挡着。姨娘又不看你。你小时候都是姨娘照顾你长大,现在长大了羞了?”
陈郁真百口莫辩,他僵着身子,隔着屏风,看着白姨娘进了屋,将外袍放下。
白姨娘果然并不多看,就在陈郁真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白姨娘转身关门的瞬间,眼眸扫到了陈郁真。
“……郁真!这是怎么回事!”白姨娘惊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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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郁真心往下沉。白姨娘直直地望过来只见浴桶之上陈郁真脖颈上到处都是被吸吮出来的痕迹。
白姨娘大惊失色喝问:“这是怎么回事?”
陈郁真想混过去:“是蚊虫……”
“住嘴!”白姨娘声音猝然尖利起来她指着他身上的痕迹手指都在抖“郁真!你欺负姨娘不懂是不是!”
白姨娘焦急地转来转去看陈郁真宛如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我懂了你这段时间骗我说去宫里实际上不知道去哪个花街柳巷厮混了!郁真!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玉莹……玉莹……你你这样如何对得起玉莹!”
陈郁真百口莫辩幸好白姨娘迅速转过了身。陈郁真仓促的将衣衫穿好等收拾齐整的时候陈老爷也过来了。
陈老爷搞清楚了状况显然不以为意:“少年人慕色好艾这也没什么。”
白姨娘:“老爷!”
“好了好了。你是她母亲你应该向着他才是。他又没做什么坏事这年头睡个妓子又怎么了。”
“老爷!”白姨娘心焦道。
这一天浑浑噩噩。陈郁真被折腾了一通
外间爆发出小小的争吵陈郁真将身子埋在被子里。像个蚕蛹一样缩成虾子好像这样就能规避掉所有的伤害。
他这一觉睡得很沉他已经很久都睡不好了难得的好觉醒来时还有些恍惚盯着外面暗下来的天色出神。
白姨娘和陈老爷都不见了琥珀在外间打扫房屋屋檐上炊烟袅袅伴随着犬吠声好似平常一个午后。
身体传来疼痛感外间响起脚步声看到来人陈郁真原本红润些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人也僵硬。
**袍太监手执拂尘而来笑的殷勤:“圣上请您进宫。”
陈郁真喃喃道:“我回来还没一天。”
太监见他没反应笑的愈发和善了:“马车已经等候在外面。听圣上的旨里面垫上了南洋国今年刚进贡的鹅毛锦织金褥子最是柔软。您坐上去肯定舒服。”
“我不去。”探花郎拥着被子侧脸冷淡。昏黄日光照在他脸上眸光无限渺远仿佛远在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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