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饭,陈郁真冷着一张脸,便直接要告退回家。
皇帝虽然心里遗憾他不能陪自己,但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索性直接放他离去。
陈郁真也不推让一番,径直离开。
皇帝去殿门口送他,幽暗的目光一直追逐他的背影。陈郁真犹若未觉,径直上了马车。
皇帝特地注意了,陈郁真一次都没有回头。
皇帝望着他决绝的侧脸,低声呢喃:“真是狠心啊。
马车上,陈郁真放下车帘,看终于出了宫,才沉沉吐出一口气。他这几日眉间都萦绕着一股闷气,久久不去。
到了陈家,白玉莹立马迎了上来。
他没胃口,就陪着表妹用饭。饭毕,陈郁真推开竹帘,两人慢慢说着话,慢慢消食。
时光就这么慢悠悠被消磨。
夏婶在院子里洗水瓮,清洗器具,见他们两夫妻这样亲密,不禁打趣道:“哎呦,还真是新婚夫妻呢。
白玉莹脸颊羞红,恨恨地拉下竹帘来。中间一被遮挡,夏婶的笑声更大了。
陈郁真:“我们只是在房里说说话,又没有做什么。怕她干什么。
话虽如此,白玉莹还是感觉面皮羞红。
人人都以为她和表哥已成好事,但她还癸水还没走呢。两人虽有夫妻之名,但无夫妻之实。
陈郁真道:“我还是想外放。不拘是哪里都好,只要能离开京城就行。到时候要带上我们这一大家子,重新赁房屋。
想到宫里的皇帝,陈郁真面上浮现淡淡的阴霾。
他这几日总是说着话就沉默,然后便浮现一种闷闷的、冷漠的神情。
白玉莹认识他这么久,表哥从前的时候很从容,万事从不放在心上,可自从她嫁过来后,他就总是闷闷不乐,有什么心事在身上。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如此烦闷的模样。
是……后悔娶自己了么?
白玉莹难受极了:“表哥,你,你是不是后悔娶我了?
陈郁真惊奇地看过来,白玉莹继续道:“为何这段时日总是沉闷不已。
陈郁真沉默,或许是他这几日表现的太明显了。
但是皇帝的事,他暂且不想告诉她,这种事情太难以启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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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我最近遇到了一件麻烦事。
“那个人很棘手,想甩脱它很麻烦。我正在想办法解决。等这件事解决了,我再告诉你答案。
白玉莹嗯了一声。
之后两个人在说起家里的人事安排,但陈郁真心不在焉,也没有之前的放松了。
晨光熹微。
这日,祥和殿来了一位稀客。
太后端坐在宝蓝色云龙捧寿坐褥的禅椅上,小宫女仔细给太后按肩,太后威严的双目舒展开,笑道:“你怎么来了?
来的正是赵显的母亲,郡主娘娘。
郡主娘娘给太后奉茶,是六安香片茶,等太后喝了,她才道:
“还不是为了臣妇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您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自小陈大人成婚后,他就闷闷不乐地,还躲在被子里哭呢。臣妇想,恐怕是小陈大人成婚后就不乐意和他玩了,他一个人难受。所以,臣妇想求太后赐婚,给他小人家找个姑娘吧。也省的他整日一个人难受。
太后笑道:“你们家这样的高门,也不愁儿女婚嫁吧?
郡主道:“太后,儿女都是债啊。臣妇给赵显找了七八位姑娘家让他相看,他嫌姑娘家**静,不乐意同他们说话。但小陈大人也是副安静的性子。我怎么没少见他巴巴地往上凑。
太后对儿女都是债这句话深以为然,她的幼子,丰王长到二十岁。身上只有一个空的爵位,在朝廷上连个差事都没有。可把老太后焦急地不行,各种在皇帝面前吹风,期盼皇帝能给他弟弟个差事。可惜现在都不能如愿。
“太后,圣上过来请安了。王嬷嬷过来道。
郡主有些坐立不安,按道理,外命妇是不能见皇帝的。她正准备躲到屏风后面,太后伸手止住她。
“哎呦,你都长他一辈的人了,还怕这个。你就在这等着吧。稍等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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