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出来后,刘喜不禁埋怨:
“小陈大人,往日见你你都进退自如,怎么今日就和失了智一样。圣上既然叫你安稳坐下,你就安稳坐下就是,反倒弄的圣上心里不痛快。
陈郁真致歉。
“实在对不住。下官也知道做得不对,有违圣上对我的照顾。只是姨娘未面过圣驾,下官实在担心姨娘……还要谢公公今日在圣上面前周旋。
刘喜叹了口气。
白姨娘现在还未缓过神来,她太紧张了。见儿子这样,感动之余不免升起担忧。
刘喜道:“既然圣上都发话了,你便走吧。
“是。
陈郁真和白姨娘缓缓而去。刘喜望着他们背影,漠然不语。
且说陈郁真对白姨娘小心嘱咐,白姨娘道:“是我连累了你。其实我刚才没事……寻常妇道人家哪有聆听圣训的时候,我倒是想多听会。
“真哥儿,圣上刚如此冷漠,怕不会惩戒你吧。
“不会。陈郁真道:“圣上最是宽容大度,这种小事他不会放在心上的。
白姨娘听了,勉强放心。
待两人逛了会园子。长公主园子极大,四处都有奴仆支应。且一窗一景,一湖一石皆有美感。瞧见山水树木之态,心中愁闷方缓缓消散。
到了辰正时分,南边来的小戏子们又开始咿咿呀呀的唱戏。幽怨戏音隔着湖水传了过来。
白姨娘爱听戏,他们便往戏台子那里去。
可还未到那,便见太监、宫女垂首站立。
台下十来张圆桌依次摆放。太后居于主位,长公主侍奉在侧,她们都全神贯注听着。太后苍老的手指正打着节拍。长公主凑在她面前,不知说了个什么笑话,两个人齐齐笑了起来。驸马在旁倒有些讷讷。
而另一边皇帝懒懒散散地靠在太师椅上,长腿伸直,面目冷峻,看着冷淡极了。
小广王位置更下,他不喜欢听戏,百无聊赖地支着脑袋,小腿晃悠晃悠。
忽然他眼睛一亮,就要从圆凳上跳下来,使劲招手:
“师傅傅~
小孩声音尖锐,众人齐齐扭过头来。
陈郁真刚安置下姨娘,就有一重物猛扑过来,紧紧抱着他。
他定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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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小广王殿下。
小广王恰好对他露了个讨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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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惊讶道:“原来是他。
长公主见那少年郎生的俊秀清冷、身姿挺拔,虽瘦削,但并不羸弱,不免好奇问道:“母后,这是谁?
“这是瑞哥的日讲官,如今任翰林院编修,名唤陈郁真。你不知道,瑞哥最是粘他。见女儿仍朝那边打量,于是太后解释道:
“你既好奇,不如让他过来,你见见。
说罢,便吩咐身侧王嬷嬷将陈郁真带过来,又见陈郁真旁边站着一妇人,猜测那就是他的生母白姨娘,于是让人把她也叫过来。
可怜白姨娘一日之内就要见遍太后、皇帝。
陈郁真本想安置好白姨娘,没成想太后也叫她过去。两人只好一同前去。
待到了近前,两人一同行礼。
长公主眼里异彩连连,称赞道:“好标志的长相。
小广王挺起胸膛:“师父父长的就是漂亮,满京城都没有比他长得很漂亮的人了。好像被夸得是他自己一样。
“哪有夸男子漂亮的。太后笑道。她见白姨娘拘谨,放柔了声调:“不要怕,大方些。你看小陈大人,从来就没有怕过。说起来,他还曾经狠揍小广王,将哀家派过去的王嬷嬷给硬顶回去呢。
白姨娘神色震骇,恐慌不已。
“臣不敢。
太后舒服地眯起眼睛,她说:“陈大人,你这样刚直的性子很好,官场中多是阿谀之辈,就缺少你这样铁面无私的人。
她扭过头去,看向皇帝,“圣上,哀家说的对不对。
斜靠在太师椅上的皇帝一直在把玩手中翠绿扳指,懒懒散散。他似乎对太后她们的话题没什么兴趣,陈郁真他二人来之后更是一眼都没望过去。
直到太后忽然提了一句他时,一直游离于外的皇帝仿佛才注意到这里。他幽深目光从陈郁真面上扫过,短暂地嗯了一声。
长公主看皇帝如此冷淡的模样,还以为皇帝不认识这位小陈大人。
毕竟翰林院编修官职也太低了。
她长笑一声,忙把话题岔开。
白姨娘却有些焦急,她向来心细入微,如何能看不出皇帝的冷淡。刚才儿子求去,当时圣上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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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高兴,现在更不欲搭理他们了,一时之间又是着急又是后悔,觉得自己耽误了儿子的前程。
“姨娘?”陈郁真试探道。
白姨娘连忙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走神有些久了,现在太后、长公主正看着自己呢。
太后关切道:“白姨娘莫不是累了,王嬷嬷,带姨娘下去好好休息吧。小陈大人留下,陪我们说说话。”
白姨娘勉强笑一下。
白姨娘一走,这里都是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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