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君紧紧的闭上了双眼,浑身蜷缩着,已经从椅子上翻下来。
他感觉,这种疼痛无法言说,感觉那处先是灼热,再是冰凉……最后是撕裂几乎脱离的疼痛。
他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绝望过,他是不是完了?内心和身体的双重打击,让周子君整个人都像是处在了一个陌生的维度!
半晌……
“救……啊……”声音嘶哑的求救出声。
余温吓呆了,啊啊的嘶吼着。好像这样,才能让她的内心不那么恐惧。
她的儿子啊,不完整了!
“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我们都求饶了,你打也打了,钱也给了。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害人呀!
啊啊啊啊!”
“那是我们周家唯一的儿子,你杀了我行不行?杀了我好不好?把我的儿子还给我!”
他们竟然断了儿子的命根子啊!
余温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每一次的呼吸都在撕扯着内心的痛苦,她做什么都是为了儿子,现在还能为了什么?
女儿**,儿子残了!
她的信念崩溃,思绪也乱了!
周远尧像一个痴呆看着一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无奈的无能的哭泣!
折磨还在继续……
周也坐在家里的客厅上,吃着云姐亲手做的面条,等待着……
“彭!”
几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十分钟之后,门被打开!
余温搀扶着周子君艰难的行走,一条血路在脚下蔓延!周远尧抱着周子娇,一家子凄凄惨惨,整整齐齐。
看的周也心情舒畅。
余温怨毒的诅咒:“周也,你不得好死!”
“好啊。我等着这一天!”
周也平静的开口!
周远尧则是无力的瘫在地上,哭着说:“周也,送我们去医院!我给你钱!
我把你爸妈留给你的东西,给你!好不好?
我是你大伯啊!我是你亲大伯啊!”
周也挑眉,还真是稀奇了,现在是我大伯了?现在是亲人了?
于是讥笑道:“不稀罕!”
周远尧痛不欲生:“周也,我们好歹是一家人,你再不送我们去医院的话,我们会死的!
我们**,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就真的没有家人了。
以前是我们哪里做的不对的地方,我们改行不行?小也,救救我们!”
然后慌乱的说:“你救救我们,今天的事情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大伯不会追究的好吗?”
“呵……追究?你要是想报警,现在就可以去,哦,需要我帮你打电话吗?
不知道未来的钢铁厂厂长,和黑道打交道,甚至勾结在一起,**自己的亲人,是什么罪名?”
余温大怒:“是你,是你犯罪!”
“是吗?谁信?你有证据吗?”周也轻蔑的看着他们。
看着他们的惨状,周也满意了,也累了!
第二日一早,周也起床,客厅里,院子里,已然没了身影,看来是被那些好心人给送到医院了。
谁呢?
今天确实有事儿,直接去了光头给的地址。
那是一处看起来很敞亮的砖瓦房,宽大的木门,年代感很强!
“周小姐,请进!”
院子里很干净,堂屋里放着一张四方的梨花木桌子,桌子上摆着一个搪瓷缸,里面泡着茶。桌子正对的墙面上贴着伟人像,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黑道大哥住的地方。
桌子一旁的摇椅上坐着一个白发妇人,听着录音机里的故事。
“儿子,是谁啊?”
光头笑呵呵的说:“妈,是我请的大夫。给您看看!”
周也上前把脉,光头却拦住了!
小声的说:“周小姐,我为您做什么都可以,还请您高抬贵手!”
眼神里多了一丝哀求。
周也嗤笑,这样坏的人,竟然还有一份孝心,这是怕自己动手段?
把脉结束,光头急切的问:“周小姐,怎么样?昨天您说,可以治是吗?
我妈的脑子里有淤血,咱们县医院说治不了。
现在我妈的眼睛已经看不到了!”
“我知道!”
周也不慌不忙的拿出银针,光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扎了上去。
“您……”
“闭嘴!”
光头顿时不敢说话了!
不消片刻,老太太突然耳朵里流出了大量的血液……
“妈!”
光头惊慌大喊。
“周小姐,您这是做什么?我妈怎么样?”
周也没有理会,而是继续扎针。
结束之后,轻声道:“这个药丸,给你母亲服下!一天一次,一连七天!
这七天内,不管是哪里出血,都是正常的!
不用管!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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