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我们玩点有意思的,可好?
他终于擒住她,是沉晦的眸和喑哑的声,恨不能吞吃她。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当然知道。
这样晦色沉沉的屋里,他也能瞧见她一双清凌凌的眼。
怎么会有如此胆大妄为的姑娘?
她甚至也是不知羞的,被他压在身下时还要翻起身来压制他。
——云芜记得他曾受过杖刑,背上应当有斑驳显眼的杖痕。
脸上易容简单,虎口的伤要遮掩起来也容易,但那满背的伤痕怕是难以掩饰。
他轻易便觉察出她的心思。
“我们玩点有意思的,可好?”
他在她耳边轻笑,嗓音粘稠如墨,手上的动作却是极快。
一面将她牢牢压在身下,一面还能抽空腾出一只手来,解了她的腰带,径直往她腕上一缠。两只不安分的柔荑俱都被腰带覆住,搁在头顶。
“你放开我……”
身下的少女觉察出来,当即挣扎,青丝在枕间摇得凌乱。
来不及。
他先往自己嘴里塞了颗什么,而后覆下身来。
没多久,那挣扎便慢慢化作了哼哼唧唧的呜咽。
他们在床榻间情意缠绵过多少回,他对她的身子早已熟稔,哪处可让她动情,哪里她最敏感不能碰,他信手拈来。
她在他的手底下溃不成军,最后累得颤颤巍巍,喘息深重,歪倒在枕衾间。
面颊上落下一个缠绵的吻,有人动作轻柔,解开禁锢她手腕的腰带,她现在累得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更遑论坐起来去瞧他背上的伤。
豆蔻在外面守着。
她一贯知道自家姑娘向来胆大妄为,却也没想到能到如此地步。
算算时辰,孤男寡女在一间厢房里待了多长时辰。
豆蔻不敢想,期期艾艾候在外头时还觉着自己魔怔了,胡思乱想了去。
却未料郎君打开门,吩咐的声紧跟着清清冷冷落下来,“去打盆热水来给她清理下,动作轻些,她睡着了,不要惊醒了她。”
豆蔻如遭雷亟。
她点点头,游魂似的进来,瞧见榻上闭眼睡熟的姑娘,更如霹雳。
她是胆战心惊帮云芜清理身子的,瞧见不着寸缕的玉肌上深浅的吻痕,简直不敢抬眼看。
上一次如此,还是那日姑娘夜归时瞧见她颈下那斑驳吻痕的时候。
那时还知道遮掩,现下连遮掩都不必的。
只是这才多久时日,怎得就囫囵换了个人,豆蔻简直心惊肉跳。
后来云芜幽幽转醒,身上被车碾过似的酸疼。
他此番是下了狠手,费尽心思来磨砺她,她平日里怎样猖狂乖张,到了榻上,手又被缚着,总归是被拔去了尖利爪牙的狐狸,任他予夺予求。
那人又进来守着她。
桌边沉沉坐着个郎君,静坐喝茶。
听见她醒来的窸窣响,才搁茶进来,温文尔雅的公子,长袍宽袖,步履清雅,一点儿也瞧不出方才的风流恣意来。
反倒是她,被衾下抱腹单薄。
两相比较,平白便落于下风。
她岂是会露怯的人,一面忍着身上的酸疼,在心里暗骂他混蛋,一面拢着被衾坐起。
她还能记着自己来是为着什么,问他,“你什么时候帮我把薛姨救出来?”
他在榻边从善如流坐下,捻起她鬓边一缕青丝,慢条斯理道:“我不是已经帮你了么?”
云芜瞪圆眼,“你何时帮我了……”
她想起来。
的确是帮了。
因着这位苏先生的缘故,姜海道给她许诺,只要她想法子亲近他,让他为姜海道所用,他便答应放过薛姨。
“这也算帮了?”
云芜不能同意。
“这怎么不算帮?”
他看过来,跟她相处的时日久了,他诡言善辩的功夫也很是了得,“若是没有我,你父亲会应允你放过她吗?”
自然不会应允。
薛姨闹得姜府家宅不宁,还逼**他发妻,姜海道恨她入骨,岂能轻易放过她。
但云芜岂是那般好糊弄过去的。
“你骗我!”
她一把甩开他的手,怒气汹汹从榻上起来。
自知被骗的小狐狸生起气来,凶巴巴且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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