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这是我家小娘子
其实软绸绑缚并不疼,但她装模做样揉了揉手腕,对着陈伯甜甜笑,“谢谢陈爷爷……”
云芜也不是立时便跑。
她审时度势。
现下深山野林里,她一个孤女,面前公子可是会武的。她纵是跑,又能跑到哪里去。
倒不如暂且示弱,从长计议。
她乖巧听话极了,当真做起丫鬟的活,端茶送水,温柔小意,还焚得一手好香。
这长路漫漫,看书**字,有熏香作伴是最好不过了。
只是云芜燃香时偷偷去摸袖中藏着的香饼——她身上保命害人的东西尤其多,这有毒的香饼亦是其中之一。
只是一摸竟摸了个空。
她这动作极隐蔽,也叫那人瞧出来,自袖中慢条斯理取了块圆饼似的小物出来,挑眉问她,“你可是在寻这个?”
香饼竟然也叫他搜刮了去。
云芜暗暗在心里骂他,面上却装得若无其事,“没有啊!我只是袖口沾上了灰,擦擦罢了。”
她想用熏香害人的法子被识破。
只能再想旁的法子。
好在再过不久便下了玉菇山,山脚下有驿站可供歇脚。
云芜殷勤极了,连打尖住宿这样的事也要自己抢着来——驿站的人自是极多,南来北往,**,总有见义勇为,拔刀相助的好心人。
她一个孤女,被歹人挟持,再添些凄惨可怜的身世,叫旁人知晓,会不会有人仗义相助,替她出头?
那公子虽然会武,却也架不住人多势众。
只需他叫人牵绊住,她便可解了车上的马偷偷逃走。
但陈伯也没有年迈昏聩到那种程度,这样的事,他自然是提防着云芜,没有让她去的道理。
她被留在了马车上。
倒是也安分,还挽袖提壶,泡一盏清茶殷勤送到公子面前。
那人隔着氤氲的热气看她,眉眼清明,“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哪有鬼主意。”
她自是否认得快,“公子快喝茶罢,这茶可是当着你面泡的,你还怕吗?”
公子接过茶盏,慢条斯理饮茶。
云芜在旁默默看他。
他的举手投足也很像那人,一样的矜贵端方,举止有度。如此温文尔雅,衬得他平庸的脸都斯文雅致了不少。
这世上,当真会有这么多地方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吗?
陈伯很快回来,今日天色已晚,夜里行路不安全,他们得在这个驿站过夜。
这便是云芜的机会。
下车进驿站时,她面上温顺,掩在长睫下的清眸却是滴溜溜转——眼下快至年节,路上的行人不多,驿站里的人也是寥寥,大多在大堂歇息喝茶。也有天南海北行商的人,喝酒喝到兴头,正推杯换盏,高谈阔论。
主仆三人进来时,其实颇引人注目。
一为那垂眉顺眼的小婢女生得实在貌美惹眼,二为那身为主家的公子虽是相貌平庸不显,通身的气度却是不可小觑。
一时皆是议论纷纷。
不知这是哪家的贵公子带着自家貌美的婢女出来游玩,也不选个好时候,这样的冰天雪地,实在不是出门的日子。
那婢女跟着自家公子身后垂首上二楼厢房,行至一半时,却趁主家不备,忽然转身往楼下跑。
她目标明确,径直往那群行商的人里去。
眼下大堂之中,那群人最是显眼。
她要将事情闹大,让人来帮她,自然得往显眼的人堆里去。
那群商人还未回过神来,云芜已跑到他们面前,一出口,便是惶恐不安,梨花带雨,“公子郎君们,救救我,我是被掳来的……”
这一句可谓是石破天惊,在场人的眼皆看了过来。
陈伯当即要将她抓回来,却被自家公子拦住,他还有闲情逸致作壁上观看戏,“先等等,且看她如何。”
云芜自然是哭得楚楚可怜。
那行商几人亦是怜香惜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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