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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 63 章

小说:

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亲妈

作者:

木梓潼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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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已经提前给小狗做了一个大木笼子,把两只小狗放在里面。

现在它们还没有完全长大,木笼子底子放了四个圆圆的轱辘,一推就跟着走了,还能把行李放上面。

岑淮安对这个能走的车笼子迸发了很大的兴趣,他和初夏主动说他来拉着。

黑子和黄子一开始被关笼子里不适应,在里面急得转来转去直“哼唧”。

但岑淮安一开始拉车笼子,它们看到熟悉的小主人,“嗷呜呜”一声,停止团团转,往笼子里一坐,两双大大的狗眼望着小主人拉车的背影,时不时给自己舔一下毛,比人都舒坦。

初夏看着这场面,怎么看怎么好笑,岑淮安还扭头疑惑地看她一眼,不明白妈妈在笑什么。

初夏忙把视线移到旁边,不行,不能再笑了,再笑就被安安发现是在笑他了。

两人这模样也引来路上其他人的注意,还好从家属院到公交车站的距离不远,不然她们收到的目光更多。

公交车慢慢驶来,初夏和岑淮安正要把行李、狗笼子抬上车,忽然旁边多出几双小手,帮她们一起使劲。

两人立马抬头,初夏眼里透出惊喜:“邦子?猫仔灰**,你们怎么来了?”

初夏还不是最激动的,最高兴的是岑淮安,他眼里的喜悦完全无法遮掩。

“邦哥,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今天走?”

邦子帮着把东西抬上去,唇角一翘说:“随便找你们家属院的人一打听不就知道了。”

搬好行李,邦子走过来,抱一下岑淮安放开,拍拍他的背。紧接着猫仔和灰**都过来抱了下岑淮安。

岑淮安想说些什么,但张嘴却什么也说出来,只看着邦子三人,眼睛有高兴也有不舍。

邦子好像知道岑淮安的想法一样,冲他随意地一挥手说:“都是兄弟,你要走了,我们肯定要来送的,不用太感动。”

岑淮安:“谢谢你,邦哥。”

不止谢他过来送他,也谢以前他拉了自己一下,没让他饿死。

公交车不会长停,岑淮安和初夏站在门口里面的位置,门已经关上了,他也朝他们挥手:“邦哥,猫仔,灰**,再见。”

车子启动,岑淮安赶紧跑到最后一排的座椅上,通过窗户往后看。

邦子站在原地,手插在口袋里,脸上依旧带着随性的笑。而猫仔和灰**一人站在他一边,疯狂朝岑淮安挥着手。

“小破烂!我们会永远记得你的,你不要忘了我们啊!”

岑淮安也用力睁着眼睛看着三人,直到公交车转弯彻底看不见邦子他们,他才慢慢回过头,靠在了初夏的身上。

初夏轻轻拍着他的背,没有说话。她明白他这会儿的感受,静静地让他自我消化是最好的。

到了火车站,岑淮安的情绪就恢复到正常模样了,拉着狗笼子在车站里走。

车站里几乎所有人都要看他几眼,他却像没有感受一样,还问初夏:“妈妈,小狗托运不会有事吧?”

初夏也不在意周围的眼光,牵着他的手说:“不会,车站的工作人员会照顾好它们的。”

其实初夏也担心,但她觉得既然火车站有托运活物这项事务,而且也不是新出现的,那流程应该很熟练。

话虽这样说,初夏拿着托运票去托运小狗时,还是不放心地问工作人员,托运小狗中途会不会出现什么不适,有没有需要她注意的地方。

工作人员显然听多了这种问题,检查她递过来的票时头也不抬说:“不用担心,托运我们有专门的人负责,不会有事。你在笼子里备好食物和水就行。对了,上车前几小时别给狗吃东西,容易晕车。”

初夏和岑淮安一听小狗会晕车,眼里更加担心了。

火车这时候运行的时间长,小狗长时间在封闭的环境里肯定会不适应,但现在也没办法。

岑淮安蹲在地上摸着两只小狗的头,和它们小声说话,初夏隐约听到了“不要害怕”几个字。

在托运前,两人一直陪着小狗,安抚它们。直到快上车的时候,在木头狗笼里放上食物和水。还有平时它们磨牙的骨头、爱玩的小球。

两人看着工作人员把小狗抬起来,黄子和黑子本来趴着,立马站起来着急地“汪汪汪”叫,一会儿冲着工作人员叫,一会儿转过来冲初夏和安安叫。

它们以为主人不要它们了,急拼命撞笼子。

岑淮安赶紧朝两只小狗挥着手喊:“黑子、黄子,不要怕,很快我和妈妈会去接你们!”

小狗不知道是听懂了他的话,还是他的声音安抚了它们,不再着急的撞笼子了,但也是闷闷不乐趴在笼子里,看着初夏和安安的方向一脸留恋。

两只小狗的眼神让初夏想过去把它们带出来,岑淮安看得也很难受。

不过她们两人也要登车了,初夏带着他往上车的地方走。

此时人很多,都在挤着上车,乘务员在门口大声喊着不要挤,乘警也在努力维持着秩序,但是没有

用,还是很多人往车上拼命挤着,生怕上不去车。

初夏和安安去的卧铺车厢的车门,倒是人没那么多,不过等她们终于带着行李上车,也是累了一头的汗。

绿皮火车的环境不是很好,坐车的时间也长,卧铺相对硬座来说条件好些,但晚上睡觉也是凑合。

白天初夏和安安待在上铺看书,下五子棋休息,除了吃饭去厕所的时候,两人并不会离开卧铺。

车子经过了好些站,大站小站都有,有的站停的时间长,便有车上的乘客下去抽个烟,买点东西,活动活动腿脚。

不过初夏从来没下去过,她带着有吃的,想吃饭火车也有卖的,还有卖花生瓜子汽水的,没必要下去,也不安全。

而且也有赶不上火车的可能性,初夏是看到过有乘客在下面耽误得太久,火车启动时没有挤上来被扔下的。

岑淮安到下午的时候,没忍住问初夏:“妈妈,黑子和黄子现在被放哪里了啊?我好想去看看它们。”

初夏也想去,她带着岑淮安从卧铺上下来,正好看到有列车员从她们这节车厢路过,初夏问她可不可以去看看托运的小狗。

列车员检查了下她的票说:“行倒是行,但是里面什么动物都有,味道不好闻,你们确定过去?”

初夏没有一丝犹豫点头:“去。”

“行,跟我来吧。”

列车员带着初夏和岑淮安往后面走去,一边走一边和两人说:“你们托运的狗我们也不知道在哪里,到那里你们自己找。还有啊,不能惊扰了其他牲畜,所以那些牛羊啥的你们不要靠近,动作小点,声音轻点。”

说了一路,三个人到了最后一节车厢,列车员推开门带她们进去,入门各种牲畜的味道铺面而来,说不出来什么味道,但是很臭很难闻。

列车员捂着鼻子说:“我就说很臭吧,你们自己找吧。”

说完赶紧退出来了。

初夏和岑淮安也觉得臭,但她们更担心黑子和黄子,开始在一个个笼子里找。

托运的都是大型动物,小狗小,就这一个,放在了前面,她们很快就看到了黄子和黑子。

因为拥挤的空间,不流通的空气,两只小狗蔫蔫地趴在笼子里,一点精神都没有。

初夏和安安从来没见过两只小狗这个模样,心疼得不行。

“黑子,黄子。”笼子有点高,安安努力去够想摸摸小狗,也没办法做到。

两只小狗看到主人也立马激动起来,狗头挤到笼子上,“哼唧”着朝主人诉委屈。

岑淮安听得更焦急了,踮起脚尖再去够,还是够不到。

这时初夏伸手,用力把他抱了起来,安安终于摸到了两只小狗。

不过初夏只撑了一会儿,她咬着牙,感觉用尽了全身的力量,赶紧问岑淮安:“安安,好了吗?”

声音都因为用力过度变声了。

听到岑淮安“嗯”一声,初夏立马一松手,他的衣服跟着初夏的手臂往上捋了到了胸口。

在初夏甩着胳膊彻底放开他时,岑淮安默默把衣服拉下去。

看到初夏松开他后就一直揉手臂,岑淮安在心里想:妈妈没有爸爸的力气大,以后还是只让爸爸抱他好了,不能累到妈妈。

他这样想着,仰头继续去看小狗,和它们说话。初夏走过去也摸了摸黑子和黄子的头,它们的状态肉眼可见好了很多。

没多久,列车员在外面叫她们,托运车厢不能待太久。初夏和安安只能快速和黄子、黑子告别,又摸摸它俩的头,才带着岑淮安出托运车厢。

和初夏她们往回走的时候,列车员还笑着说:“怎么样,托运的小狗是不是健健康康的?我们这趟火车做托运不知道多少年了,牛羊猪啥的都没出过事,你们就放心吧,不会有啥事的。”

初夏“嗯嗯”地点头,小狗是健康的,但这样托运肯定不舒服,她在心里叹口气,只希望列车快点到站吧。

晚上睡觉的时候,初夏本来就没有睡实。卧铺没有门,都是一个个隔间,火车之间也是通的,还好硬座和卧铺中间的门晚上列车员会锁,不然晚上根本不敢睡。

就是这样初夏睡觉有一点动静也会醒,岑淮安倒是在她里面睡得很香,一点点都没受坐火车的困扰。

不知道这晚上怎么回事,初夏睡着睡着就听到了男女吵架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小孩大声哭。

她一晚上都没怎么睡。

白天的时候她很没有精神,靠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不过因为卧铺一直有人走来走去,她睡得也不好。

直到下午下车,初夏还是一脸没精神地往外走,这两天一夜的火车体验,真的极为差劲。

她和安安去接了托运的小狗,两只小狗尽管经过了长途旅行,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但食物和水它们都吃剩的不多了,笼子里也没吐东西,初夏检查了一下,应该是没有大碍的。

依旧是初夏提着行李,安安用链子拉着笼子

,她牵着安安往车站外走。

还没出站门,初夏便看到了站在出站口的岑峥年,他的眼睛一直落在人群里,不停寻找着初夏和安安的身影。

还没等初夏喊他,岑峥年的眼睛和她对视上了,他脸上露出一个松口气的笑容,目光一直跟着她和安安。

直到两人出来,岑峥年立马伸手接过她手中的行李,而他旁边站着的一个年轻人,也伸手去帮忙。

“二表哥,这就是表嫂和安安?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年轻人看着初夏和岑淮安,脸上带着友善的笑,还想伸手去摸摸安安的脑袋,被他一歪头躲开了。

倒是岑峥年去揉安安的头时,他不仅没躲开,还孺慕地蹭了蹭,眼里带着开心,一直仰头望着岑峥年。

他终于又见到爸爸了,可是爸爸看着瘦了好多啊。

初夏疑惑地看向年轻人,用眼神询问岑峥年。

岑峥年把手中的行李都给年轻人,一手牵着初夏,一手抱起安安说:“这是我大舅舅的小儿子——蒋知达。”

蒋知达抱着行李,觉得二表哥这行为有点过分。把行李都扔给他,他抱着幼子娇妻,怪不得他同意带他来接表嫂呢,原来都是为了此刻。

不过面对初夏时,他笑容就极为灿烂:“表嫂好,叫我达子就行。”

岑峥年点头,对初夏说:“家里人都这样叫他。”

“你好,达子。”初夏笑着和他打招呼,又让安安叫表叔。

岑淮安好奇地看着蒋知达,觉得这个表叔和他想象中的叔叔不一样,不过他还是乖乖叫他:“表叔。”

“哎!真乖!”蒋知达脸上的笑容都要咧到耳后了,开始慌乱地在身上摸红包:“奇怪了,我明明就放在前面口袋里了。”

岑峥年不管他,带着初夏和安安往停车的地方走:“你看起来脸色有些不好,这一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事?”

他目光担忧地看着初夏,从看到她时,岑峥年就发现了她面色的苍白,眼底青黑一片,看起来一点精神都没有。

初夏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语气带着疲惫说:“在车上没有休息好,晚上一直有声音,太闹了。”

她如果平时在家,深夜的时候外面打雷都不会听到。可在车上,她真的一点点动静都会被惊醒,然后很久没法入睡。

岑峥年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给她理理头发说:“家里都收拾好了,你等会儿坐车里先睡会儿,到家可以直接睡。”

他是开着车来的,这车是蒋知达大哥蒋知书的。

蒋知书没有从军也没有从政,老辈儿的路他都没有走,在改革开放后就跑去不知道干什么生意了。

在整个蒋家,他现在是最有钱的,虽然整天被岑外公骂铜臭味,不敬祖宗,但他依旧我行我素,一点不在意。

这车便是他买的,在整个圈子里,不知道被多少同辈羡慕他有车。

毕竟这会儿有车的,大部分都是公家单位,个人是极少的。那些家里有底蕴的后辈,也不是人人都有钱搞到一辆车的。

而且这会儿形势还处于试探阶段,很多人对前些年的日子还心有余悸,有钱也不敢太出格,免得回头再来一次,整个家族都完蛋了。

蒋知达终于找到红包赶上来,他把行李放好,两只狗也被他好好地放在前排。

“安安,给你的!”蒋知达从前面扔过来一个鼓鼓囊囊的大红包,直直落在岑淮安的怀里。

“快看看,不够了和表叔说,表叔有钱!”蒋知达拍着胸脯说,一脸的自信,他包那么多钱,安安肯定满意。

安安打开红包,看到里面塞满了一块两块十块的钱,塞得红包都快撑破了。

岑淮安一下子瞪大眼睛,看一眼蒋知达,再看一眼红包,心里开始计算:要是每个见到他的长辈都像表叔一样给他这么一个大红包,他算算自己的存款,嘴角的笑都压不住了。

“谢谢表叔。”岑淮安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没有离开红包,直接拿出来开始数。

蒋知达还等着岑淮安说满不满意呢,结果半天没等到,就看到他在数钱了。

“安安……”他还想继续问,岑峥年伸手把蒋知达的头推了回去:“快开车回家,你表嫂和安安很累。”

“对对对。”蒋知达不好意思地看向初夏:“对不起了表嫂。”

初夏笑着摆手:“没事。”她不会在意这些,而且蒋知达对安安和她的态度一直是欢迎的,她也没有理由不满意。

车子启动,岑峥年的手伸到初夏肩膀的另一边,把她的头往自己肩膀上带:“你靠着我睡会儿,这里到家还有段距离。”

初夏是真的又累又困,没有和他客气,“嗯”了一声便靠在他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蒋知达从后视镜上看到初夏睡着了,把车子开得更加平稳了,争取不让车子有一点颠簸。

随着车子慢慢靠近宅子的胡同,天也在逐渐变黑,路上的自行车多起来,人声也多了,都是下班回家的各种职工

初夏听到了吵嚷声,揉了下眼睛坐起来,身上盖着的外套随着她的动作落在车座上。

岑峥年自然地把外套拿过来,问她有没有好点,觉得冷不冷?

初夏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没事了。现在到哪里了?”

她看向窗外,是完全陌生的街道还有房屋,这是她不熟悉的京城,也是未来无数人向往的地方。

“进了胡同再走没多远就到家了。”

安安这会儿正趴在副驾驶的椅背上喂两只小狗,初夏睡着的时候,只要两只小狗想叫,安安就会立马摸它们的头,小声“嘘”着说:“黑子黄子不要叫,我妈妈在睡觉。”

黑子和黄子对岑淮安的动作很默契了,一些简单的指令都能听懂。

小主人不让叫,它们便小小“哼唧”一声,疯狂摇着尾巴冲岑淮安撒娇,让他给它们顺**,一路上都没有叫。

连蒋知达都惊奇这两个小土狗这么聪明。

“妈妈,你饿不饿?我这里还有饼干。”

岑淮安口袋里有初夏放的一些零食,在火车上他饿了可以随时吃。

初夏刚刚醒,一点胃口也没有,也不想吃饼干,她摇摇头,摸了摸岑淮安的头说:“我不吃。”

果然如岑峥年所说,车子拐了个弯,没多久就到家了。

岑峥年下车去打开那扇朱红色的大门,初夏和安安也跟着下车。

初夏抬头去看这京城的四合院,里面只能看到伸出来的冒出来枝芽的树枝,而宅子的门口是几方台阶,台阶左右两边各立着一个石狮子。

车子没办法进去,蒋知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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