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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 84 章

小说:

穿成年代文天才反派亲妈

作者:

木梓潼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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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金被唐老太叫名字的时候,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叫的谁。

初夏赶紧推了一下她,小声提醒:“老师叫你回答问题。”

杨金瞬间门惊醒,脸都吓白了,“噔”一下子站起来,后面的椅子被带得发出很大的声响。

她看着老师,不知道该说什么,手在下面揪着初夏的衣服使劲晃,嘴里着急地小声问着:“什么问题?什么问题?快快快!”

初夏倒是想告诉她,但唐老太一直盯着两人,她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

她在唐老太**的目光里,把书悄悄移过去,指了指要说的内容。

杨金立马有了自信,拿起书,高声念书上的内容,初夏遮住自己脸,用手扯她。

不止要说书里的内容,还有自己的理解啊。杨金不理解,回她一个疑惑的眼神。

这时唐老太走了过去,把杨金手里的书抽出来,放在初夏桌子上,一双眼睛严厉地看着杨金:“你念的这是什么?把我刚刚问的问题重复一遍?”

整个教室鸦雀无声,杨金看看唐老太,又看看初夏。

初夏没办法帮她了,老师离得远她还能提醒一下,但老师就在她们面前,不能这么明目张胆。

杨金回答不出来,她默默低下头。

“连问题都不知道,你回答什么呢?念书?你给病人看病时也给他念书,看能不能给他念好!”

唐老太无差别攻击,骂完杨金骂她旁边的**小兰、梁文文等人,上课不注意听讲,以后都想成为庸医!

还骂初夏和叶孟春:“现在上课能帮忙,她们给人看病时你们也帮?这不是帮人,是害人!不要仗着你们学得好,就以为自己什么都会了!罗初夏,咳嗽痰多……脉濡。你来解释下这个病的病机。”

这不是初夏她们现在学的东西,在后面才能学到,唐老太就是想让她知道,她不是什么都会的。

但初夏默默站起来,熟练地把这个问题的答案用五脏的功能和五行学说回答了出来。

唐老太看了她几秒,瞪她一眼:“坐下吧。”

初夏朝唐老太乖巧地笑着:“谢谢老师。”

唐老太站回讲台上,看向初夏:“你会了,不代表杨金她们也会了,这么困,站着听吧。”

杨金她们站了一节大课,站到最后,唐老太一说下课,她们立马瘫倒在椅子上:“太变态了,唐老太对我们一点师生情谊都不讲。”

初夏:“才开学一个月,记住你名字就很看重你了。”

杨金:“她全班名字都记得。”

*

蒋外公的药酒喝完了,初夏去药店买中药,顺带买一些食疗的药材。

岑峥年的胃养得不错,最近很少犯病了,不过他的工作消耗过大,初夏经常买肉、排骨、鸡蛋,还订了牛奶,让他每天吃。

当然她和岑淮安也吃。

吃得好,安安脸上也养出来了一些肉,看着没有那么瘦了。

现在在家属院里,想和他一起玩的小朋友很多,因为他有两条特别威风的大狗。

只要岑淮安一牵着它们出去,一群小孩就围上来,有的小孩调皮,还想上狗身上,让狗载着他。

不过他骑不住,只要一碰黄子或者黑子,它们立马一抖身子跑开。

初夏来买药的这家店很大,有最全的药材,她也是摸索了好几家才找到这里的。

因为时不时来买中药,店员有些都记住初夏了,也知道她懂药材,还会和她说几句。

“最近又进来一批好药材,山里挖来的,您要不要看看?”

店里收各种各样的药材,有些人会专门在深山里挖东西,送来这家店卖了,这家店给价公道。

“我看看。”

初夏也喜欢野生的年数长的药材,她之前在这家店就买过一支五十年的野生人参。

年数更长的店里也有,但顶级的药材这会儿也很贵,初夏没那么多钱。

今天店员说的那些药材,初夏看到又很不错的,但没有她需要的,她就没有买。

买完药材,初夏正要从药店离开,抬头看到洛澎拿着一张纸走进来。

“表嫂?”

初夏叫她,洛澎抬头看过来,眼里露出一丝慌乱,手中的纸下意识想往身后放。

不过她很快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过大了,眨了下眼睛,藏住眼里的慌张,手自然把纸叠起来,放进口袋里。

“初夏,你怎么在这里?”

洛澎也意外,这是中药店,生病了的人才会来这里买药材。不过她又一想初夏的专业,初夏在这里也挺合理的。

“是不是你们专业需要买什么药材?”

初夏把手中提着的药材给洛澎看了看:“不是,是我买点给外公泡酒的药材。”

她没有问洛澎来这里做什么,初夏给她把过脉,清楚洛澎的身体是什么情况。

洛澎把头发往后别了下,温柔地朝初夏笑了笑:“谢

谢你那天和我说调理身体,我就去找了医生看病,感觉好了很多,今天也是来遵医嘱抓药的。”

初夏点头笑着:“那就好,希望表嫂你早日康复。”

洛澎“嗯”了一声,两人分别,她进去抓药。

初夏转头看了看洛澎的背影,从刚刚洛澎的脸色中,她能看出来洛澎的身体在好转,脸色明显有了血色,嘴唇也没那么白,有了淡淡的粉。

初夏是真心希望洛澎身体可以好的。洛澎和蒋知书对她和岑峥年还有安安都很好。

虽然蒋知书面上很冷,但该帮的忙会帮。在蒋外公家里,洛澎也处处照顾她,两个很好的人,初夏希望他们生活中没有遗憾。

初夏走出药材店,一阵冷风袭来,地上枯黄色的落叶被卷得打了几个转,她感觉自己在店里被暖热的手,一下子又凉起来。

冬天来了,而且今年冬天会很冷,初夏下意识想着,她把围巾往里围围,快步朝公交车站走去。

“安安?”

回到家,家里安安并没有在,黄子和黑子也没有在家,估计一起出去玩了。

只要在研究院附近,家属院周围还是安全的,有两条狗跟着,初夏并没有很担心。

她把买好的白酒拿出来,又将买好的药材一种种按重量分好类。

初夏接了些干净的水,把药材洗干净,按照顺序,一样样放进准备好的酒坛里,再倒入高浓度白酒。

泡药酒主要就是在于药材的比例还有酒的挑选上。不同的药酒配方,对应着不同的病症,稍微差一点克重,产生的结果可能就会大相径庭。

酒倒进去后,初夏把酒坛子密封后,放在干燥避光处,等过一个月就差不多可以喝了。

冬天许多花都败落了,后院之前种的菜,也全部干黄了。

不过刚入秋时初夏没有清理那些丝瓜藤,就等着上面挂着的老丝瓜一个个经过风吹日晒后,外边的皮变得枯黄干脆,就可以把皮去掉,用里面的瓤做刷锅洗碗的工具。

现在那些丝瓜晒得差不多了,初夏摘了一个老丝瓜,外表的皮一碰就往下掉。

不用使劲,丝瓜瓤就完整地出来了。初夏看着那丝丝缕缕灰黄色的网状纤维,用手捏了捏,软软的,还是熟悉的手感。

初夏准备等岑峥年和岑淮安都在家,把丝瓜都摘了,把院子清理出来。

外面太冷了,初夏拿着那个丝瓜瓤,赶紧进屋倒杯热水喝。

她正捧着杯子暖手,岑淮安带着两只狗跑进屋子,携来了一阵凉风。

“妈妈,韩老师来家属院里了。”

岑淮安戴着毛线手套,头上戴着一顶红色的虎头帽子,帽子两边毛绒绒地垂下来护住他的耳朵和脸,特别可爱。

这是初夏找裁缝特意给岑淮安做的,一般小孩都会戴这种帽子,喜庆寓意好。

要是岑淮安还是两岁以内,初夏还会给他做虎头鞋穿,再穿一身锦缎红棉袄,活脱脱就是年画娃娃的模样。

“韩老师来家访?”

“不是。”岑淮安把手套脱下来,也给自己倒杯水,又给黄子和黑子的狗盆里添上凉白开,转过来头和初夏说:“我们班上星期有人没完成作业,韩老师今天去他们家盯着他们写。”

初夏心中升起敬佩:“你们老师真负责任。有老师看着,那些小孩估计这次不会完不成作业了。”

岑淮安摸了摸黄子和黑子的头,摇摇头和初夏说:“但是他们好像知道韩老师要来,都跑出去了,现在韩老师正和他们爸爸妈妈找他们呢。”

果然,初夏仔细去听,能听到有大人叫小孩的声音远远传来。

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老师和家长一起抓小孩,初夏来了兴趣,拉着岑淮安打开房门:“他们在哪里找?”

岑淮安指着路和初夏出去了。

果然看到体格高壮的韩老师拿着一本书走在最前面,手里的书卷成桶状,大步迈得雷厉风行,不像是找学生,像是去打仗。

他瞪着一双眼,在四处仔细搜寻着,而他身后跟着的家属院家长们,正高声喊着自家孩子的名。

周围还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叫人的家长们脸很红,眼睛里带着十足的怒气,喊自己小孩名字时,声音都是咬牙切齿的。

初夏捂住了自己的脸,这样找小孩,等于被家属院所有人知道自己小孩不听话没完成作业了,还被老师找到家。

太丢人了,怪不得那些家长那么生气。

初夏无比庆幸岑淮安不是不完成作业的小孩,她摸摸安安的虎皮帽子,布软软的,边上还绣了些白色的绒毛**。

“安安,妈妈现在太爱你了。”

岑淮安眼里露出疑惑的神色,不理解妈妈为什么突然说这句话。

不过妈妈说爱他,安安心里立马升起雀跃,嘴角努力压了压,没有压住往上翘了翘。

岑淮**紧初夏的手,他也最爱妈妈了,比爱爸爸还要多。

很快那几个小孩

被家长找到了,揪着耳朵往家里走,一边走一边骂。

周围站着的其他大人,笑得特别厉害看着几人,还有人对小孩子大声说:“红杰,揪耳朵疼不疼啊?”

“小涛,下次好好写作业!”

还有人让那些家长们们下手轻点:“芳雪,龙龙的耳朵都红了。”

芳雪咬牙:“就是得让他疼,不然不长记性!”

岑淮安忍不住捂了捂自己的耳朵:“妈妈,你会揪我耳朵吗?”

以前姥姥就揪过他的耳朵,很疼,安安想起来以前的日子,那会儿姥姥看见他就把吃的藏起来,还哄他说她没有吃的,让他找妈妈要。

可是他明明看见了,他想自己找出来,就被姥姥揪着耳朵揪出来,耳朵疼了好几天。

岑淮安的情绪低落下来,初夏注意到了,她以为是安安不喜欢看小孩被家长打的场景,因为他也是小孩子,以前日子过得并不开心。

初夏拍拍他的头:“不会揪你耳朵的。而且妈妈什么时候打过你了?以前不算。”

安安犯错,会被罚站、罚写大字,扣小红花。

岑淮安觉得,扣小红花,和挨打一样痛苦。

初夏领着他往回走,看安安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她敏感地意识到了什么,问他:“是不是以前有人揪过你耳朵?”

岑淮安“嗯”一声:“姥姥揪过,很疼。”

这是她来之前安安遭遇的事情,初夏心泛起刺疼,她蹲下来抱了抱安安:“有妈妈爸爸在,以后不会让人揪你耳朵的。”

岑淮安抱住初夏,原本有点难过的心里,此时突然暖暖的,好像洗澡时泡在池子里的感觉一样。

他嘴角扬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嗯”了一声,紧紧抱住了妈妈:他好开心能有现在的仙女妈妈。

“妈妈,我学武了,以后我会保护我自己。”他还要保护妈妈。

初夏放开他,牵着他继续往家里走:“好啊。我知道安安现在很厉害。”

岑淮安的心情又好起来,以前的不开心好像都忘了。

岑峥年晚上回家吃饭,初夏叫上他和安安,把后院的丝瓜藤全扯了。

摘下来的丝瓜,初夏教安安怎么做刷锅的工具。非常简单,也就是把皮去掉,再切成小块,把籽洗掉就好了。

初夏和岑峥年扯丝瓜藤的时候,安安就把摘下来的丝瓜全弄好了,一个个摆在桌子上,等着晾干。

岑峥年和初夏一进来,安安就立马抬头看过去,脸上带着求表扬的模样,看得初夏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

“去把你的小红花本子拿过来。”

安安的小红花又积攒了很多,他想换好吃的了,还想换一副新的飞行棋。

“想换什么吃的?”

“妈妈,可以换蛋糕吗?”

“蛋糕等你过生日也可以吃啊。”

岑淮安抿抿嘴唇说:“可是妈妈,我现在也想吃蛋糕。”

“那你得用三十个小红花换,换了之后,就不够换飞行棋了。”

岑淮安纠结了一会儿,三十个小红花好多,但蛋糕很贵。飞行棋还可以再等等。

他抬头望向初夏:“妈妈,我想要吃蛋糕。”

初夏答应他:“等周日去你太姥爷家的时候给你买。”

初夏在岑淮安心疼的目光中,勾掉了三十朵小红花。

晚上在卧室,初夏坐在床上看岑峥年送的病例小册子,听到岑峥年进来的声音,她翻了一页问:“安安睡了?”

“嗯。”岑峥年单手解着大衣的扣子,应道。

初夏一抬头,就看到他白皙修长的手指,落在扣子上,一个个解着。

她视线再落在岑峥年的喉结上,如玉的面孔上,初夏忽然感觉有些热。明明是很随意的动作,为什么这么撩人?

初夏捂了捂脸,心里告诉自己快移开视线,不要看了!

但眼睛却还是眨也不眨地看着岑峥年。

他掀起毛衣的下摆,往上一撩,从头上把毛衣脱下来,因为动作过大,露出小腹紧实的肌肉。

初夏舔了舔嘴唇,眼睛依旧没有移开。

岑峥年要脱里面最后一件衬衫了,不过他扣子解到一半,突然抬头,嘴角噙着笑,眼睛牢牢望进初夏的眼睛,深邃得好像要把她整个人吸进去。

“还想看吗?”声音有些低哑。

初夏瞬间门清醒,立马摇头,赶紧移开目光,脸色绯红,耳垂红得犹如滴血的红宝石。

岑峥年轻笑一声,不紧不慢地朝初夏一步步走近:“我不介意的。”

“不了,不了。”

初夏其实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已经没办法好好思考了。

岑峥年没有关灯,迫使初夏好好看了一遍他的身体,并深刻感受了下。

*

初夏还没来得及给岑淮安买蛋糕,一场大雪先下了下来。

初夏喜欢看雪景,从窗户往外看,好像整

个世界都变成了雪白色。

外面有小孩在打雪仗。

而初夏和岑淮安更想在家里的后院堆个雪人。

之前在梁州她们堆的雪人,太阳出来就化了。而且在梁州的时候没有岑峥年,也没有黄子和黑子。

这次初夏和安安想堆个一家五口,她们还拉着岑峥年一起。

岑峥年一听说堆他们一家人,便想堆得像一点,他去画了个设计图。

初夏和岑淮安看着那张图,她点着头说:“这就是我们想堆出来的效果!开干!”

一开始,初夏她们还看看图,跟着图堆。但后面,初夏和岑淮安就完全自由发挥了。而岑峥年,他根本就是完全纵容两人,至于图,那不重要。

两只狗在她们堆雪人时,也跟着在后院里乱跑,几次都想用爪子去扒拉堆起来的雪人,它们好奇主人在做什么。

不过多数都被岑淮安发现了,他牢牢抱住黄子和黑子的脖子,努力保住他们堆的雪人。

后来两条狗就去一旁用爪子刨雪玩了,而初夏充分利用它们刨出来的雪,团成雪团堆两条狗。

“安安,这个雪团有点大了。”

初夏往里按了按,按不进去,继续,使劲,终于按进去了,拍拍手套上的雪说:“不过问题不大。”

她自己团的雪团有点小了,没事,再抓把雪塞进去。安安和她是一样的做法,两人堆雪人非常粗犷。

只有岑峥年一个人细致地按照他心里的图纸堆,奈何这是团体协作,而且他也不是很在意初夏和安安堆成什么样。

“妈妈,黄子的头这里是不是有点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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