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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临死路偏绝处逢生

小说:

九亿道友的噩梦她重生了

作者:

酒甜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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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口阔大,一路斜下,洞内凹凸不平,且越往下越狭窄。林羡渔与几人挤作一团,撞得七荤八素,抽空往下一瞥。

幽暗的洞底闪着数道森寒的光泽,竟是满坑的利刃!

这样滚下去,几人立马就会被扎成筛子。

他们飞速滚落,林羡渔正在心焦,突然看到洞底利刃上方几尺,平开了另一个洞口。

不知道洞里又会有什么,总之不会比那些刀刃更坏了。林羡渔打定主意,在颠簸中抓住孔繁星和燕惊寒的衣襟,飞快滚到洞底。

那满洞的利刃几乎扎进她眼里之际,林羡渔一手提着一个,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洞壁狠狠一踢,三人就势滚进另一个洞里。

“噗呲!”

利刃扎透血肉的闷响,赵福坠入坑底,没了动静。

这渗人的声响令孔繁星吓得直抖,磕磕巴巴开口:“他……”

没等发出声音,他被林羡渔一把捂住嘴巴,她用眼神朝上面的洞口示意。

赵福已经死了。那么多刀刃扎进去,他死前连哼一声都来不及。但林羡渔无愧于心,她方才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三选二,她必须放弃赵福。

现在最要紧的是,赵桓还在洞口没有离开,若被他发现几人没死,势必下来补刀。

她方才动用了修为,又极大的耗费力气,此刻已是精疲力尽,浑身经络痛如刀割,额上沁出涔涔冷汗,却一声不吭,连呼吸都放缓。

燕惊寒倒也机灵,见她动作,也收敛了自己的呼吸声。三人挤作一团,一动也不敢动。

洞内蜿蜒,赵桓从洞口看不见坑底,但能听见了洞里的声音。除了方才那几声扎透血肉的声响,已是一片死寂。

半晌,洞外远远传来一个声音,像是在书房门口惊慌失措地大喊:“老爷!不好了,夫人出事了!”

赵桓正在仔细分辨洞里的动静,闻言一惊,犹豫了一下,从暗格里掏出一包东西撒进洞内,这才按动机关封闭了洞口,匆匆离开。

这下,这几人命再大也活不了了!

听见洞口合拢的声音,林羡渔松了一口气,松开捂住孔繁星的手。

她浑身痛得厉害,靠在洞壁,将面罩拉下来透了口气,听到身边的燕惊寒一边喘着,一边掏出什么东西来,用力一抖。

漆黑一片的洞内燃起一簇火苗,照亮了这方狭窄的天地,燕惊寒一手举着火折子,吃力地看过来:“朋友,你还好吗?”

林羡渔额头冷汗滴落,还有力气龇牙咧嘴扯出一个笑:“还好,死不了。”

她方才听到赵桓称呼这人名讳,才终于想起来了。

燕惊寒,沧海派掌门万玄真的首席弟子,也算是这一代的佼佼者。有一回在九嶷山举行论法会,万玄真特意带他来露过脸,还介绍说,他这个爱徒,生性乖巧腼腆,很有礼貌。

当晚,林羡渔溜下山去逛集市,逛到一半,路边有个流氓,嫌卖花的婆婆挡住了他的路,一脚踢飞了花篮,缤纷的花飞了满天。

那流氓踢了花还不满意,还想踢人,冷不丁斜里探出一只脚踹在流氓胸口,流氓“嗷”的一声,飞得比花还高。

那只脚的主人,便是燕惊寒。老婆婆被他扶起来,对他千恩万谢,他挠了挠头,羞涩道:“大娘,你跟我客气个羁罢!”

大娘的笑容僵在脸上。他自觉失言,连忙找补:“对不住大娘,踩烂了你的花,我赔你钱吧。”

大娘推辞不肯收,他一着急:“拿着吧你就!你卖几朵羁罢花能赚几个屁钱?”

话音刚落,他脸色一僵,丢下一袋钱落荒而逃。

苍霜那时才十四岁,正是少年烂漫。林羡渔还记得,他站在她身边捧腹笑了许久,打趣道:“果真乖巧腼腆,很有礼貌。”

想起少年明朗开怀的笑容,林羡渔唇边不禁露出几分真心的笑意,转瞬即逝。

脑子里蓦然浮现出那张戴着半副银面,冷漠薄情的脸来。

要真是他就好了。性情大变也好,不似从前也好,只要苍霜还活着,就很好了。

可即便是如此微渺的心愿,也不可能实现了。

林羡渔甩了甩头,将脑中不合时宜的想法甩走。

总之,脸盲的林羡渔对燕惊寒的脸有几分印象,卖羁罢花的大娘功不可没。她甚少见到这样将侠肝义胆明晃晃写在脸上的人,更没见过这样酷爱行侠仗义,却又出口成脏的人。

率直张狂,很有意思,对她的胃口。

难怪赵家家仆谈论时说他来头很大,他们惹不起。沧海派是正道三大派之一,燕惊寒作为掌门首徒,可不就是来头很大吗?

若非迫不得已,赵桓本是不想杀他的。

毕竟他要是死在赵家,日后不小心被万玄真查出来,一百个赵桓也不够万玄真扒皮抽筋的。

正想着,忽听孔繁星轻呼一声,指着她的腿道:“温姑娘,你受伤了!”

林羡渔低头一看,才发现她的小腿方才在那丛利刃上划了一道伤口,此时已是鲜血淋漓。只是方才情形紧急,她又浑身都痛得厉害,居然没注意到。

伤口长三寸有余,更深可见骨,皮肉都翻着,看得孔繁星和燕惊寒都觉得自己的小腿隐隐作痛。林羡渔还有心情轻笑一声,侥幸道:“还好那些刀没毒。”

说着,她抬手撕下一截衣袍,正欲动作,被孔繁星猛地抓住手腕,他问:“你做什么?”

“止血啊。”林羡渔习以为常地答道,孔繁星却不赞同道:“你就这么止血,也不怕破伤风。”

林羡渔被人关心,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强辩道:“总比流血而死要强。”

孔繁星坐起身来,在怀里掏了掏,掏出一个小药瓶,对林羡渔道:“温姑娘,你能不能把……算了,我来吧,得罪了。”

他大概是被林羡渔狂放的止血方式吓到了,不想再看她折腾自己,放下手里的药瓶,小心地将林羡渔被血染透的裤腿翻折起来。

他怕弄疼林羡渔,动作十分轻柔,但布料黏在伤口,难免拉扯,林羡渔却面色平静,恍若未觉,甚至眼中笑意半分未减。

孔繁星一边往她伤口上撒药,一边嘀咕道:“你一个细皮嫩肉的姑娘家,怎么这么……”

这么什么,他没说下去,但林羡渔心知肚明。

无非是这么能忍痛,这么不当心,这么不把性命当回事。

这些话,她早就听惯了。她从前几乎全身骨头都碎过一遍,哪里还在乎这些。

燕惊寒瘫在一边看孔繁星撒药,忽然想起掉下来之前那满天粉尘,问道:“小兄弟,你方才撒的是什么药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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