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千谕惯例铺开精神力网。
先前那群诡异的天斗皇室,始终未现踪迹,大概率已离开此地。
对方最低都是魂圣,更有封号斗罗压阵,被这样的存在惦记,绝非幸事。
连日探查无果,让千谕终于放下心。
两人简单休整,再次踏上寻觅魂环的艰难旅程。
他们从天斗帝国方向进入森林,前几日一直往东南深入,千谕决定转换方向碰运气。
前行不足半日 ,一个极其微弱的的生命气息,倏然闯入千谕的感知范围。
“前面好像有人。”
千谕脚步停顿。
玉天恒瞬间警觉,“几个?”
“一个,好像快死了。”
他看向玉天恒,“救不救?”
“你问我?”
千谕:“这里还有别人?”
这世间多是弱肉强食,充斥着背叛与算计。救,可能反遭其噬;不救,终究是一条性命。
玉天恒沉默数息,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一咬牙,“救。”
“先把人敲晕,搜搜他的身份。”
“心挺黑啊,少宗主。” 千谕揶揄了句。
“不过他都快死了,也不会清醒。”
……
当异瞳少年再次恢复意识,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顶温暖的帐篷里,身下是厚实柔软的毛毯,伤口也已被仔细清理,包扎妥当。
他挣扎着坐起,甩了甩依旧昏沉的脑袋。
他这是……
在哪?
帐帘被掀开,千谕探身进来,见人醒了,平静问,“感觉如何?”
“好多了。”他嗓音沙哑,“你是……”
千谕微微一笑,“当然是救你的人。既然醒了,出来吃点东西吧。”
“多谢。”少年道谢。
走出帐篷,天光下,千谕清晰看到了他那双奇特的异色瞳孔。
千谕状似随意地问道:“对了,还未请教你的名字?”
少年明显一怔,随即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白木。”
得,又是个撒谎不脸红的。
“姓白?”千谕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讶异,“倒是少见。”
戴沐白猛的看向千谕,见对方神色如常,暗暗松了口气,“是,我这姓氏确实少见。”
玉天恒见两人走来,目光扫过戴沐白,“醒了?”
“嗯。”千谕指了指戴沐白,语气顿挫,“他叫白、木。”
玉天恒了然。
戴沐白对两人露出一个感激又谨慎的微笑。
玉天恒颔首,“坐吧。”
戴沐白依言坐下,微微垂首,眼角余光飞快地扫视一圈,确认暂时安全。
他抬起头,语气诚恳,“多谢二位救命之恩,白木感激不尽,不知二位恩人如何称呼?日后若有差遣,定当竭力相报。”
千谕笑容和煦,“我们也只是顺手救你,毕竟是一条人命。我叫明谕,这是我弟弟明恒。”
玉天恒默契接话,语气自然,“对。我和哥哥来采些药材补贴家用,山里讨生活罢了。”
戴沐白目光在两人身上快速掠过,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审视,面上却带着温和笑意,“原来是明家兄弟!救命之恩,白木铭记于心。他日若有用得着的地方,万死不辞。”
千谕:“举手之劳,不必挂齿。”
玉天恒将烤热的干粮递过去,“先吃点东西。”
戴沐白接过干粮,并未立刻入口。
他又与两人闲谈几句,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见千谕和玉天恒都坦然吃下,这才撕下一小块,慢慢咀嚼。
两人将他的防备看在眼里,并未点破。
饭食结束,各自安歇。
因戴沐白受伤,占去了一顶帐篷,千谕和玉天恒只能挤在另一顶。
原本宽敞的空间,因两人共处而略显逼仄。
“嘶——!玉天恒!”千谕压低声音,带着薄怒,“你想把我挤哪儿去?”
玉天恒连忙抬起胳膊收起腿,小心翼翼去看千谕,“对不起。”
蜷缩着,可怜兮兮。
千谕莫名幻视一条金毛小狗。
有毒吧。
他都出现幻觉了。
千谕躺平,抬手遮住眼,“这白木嘴里没一句能信。”
玉天恒轻哼一声,“他何曾放下过半分戒心,从始至终都在试探。”
“情有可原。若他够聪明,今夜就该自行离去。”
千谕接着道:“方才我告诉他,明日我们往东南走——那是他逃来的方向。他该明白我们无意同行。”
玉天恒侧过身,支着头看向千谕,“若他没走呢?”
千谕沉默一瞬,“……也有这种可能。”
玉天恒眼中闪过促狭,“打个赌?”
千谕挪开手,紫眸在昏暗帐篷中微亮,“赌什么?”
玉天恒语带笑意,“你若赢了,等回学院,我就在教学楼前,当着所有人的面喊‘我是猪’。”
千谕眉梢一挑,来了兴致,“若你赢了呢?”
玉天恒俯身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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