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指着正在哭泣的妇人,说道:
“必定是厉鬼复仇,昨夜借了这妇人的手,将高衙内阉了。”
妇人抬头看着时迁,脸色突然变得惊恐。
白令见妇人这等表情,问道:
“莫非真是厉鬼复仇?”
妇人眼神惊惧,抱着毯子说道:
“昨夜梦里,有只女鬼,唤作李氏的,来寻仇...”
听了这话,黄昭、白令都是一惊。
时迁假装吃惊,问道:
“果真么?哪个李氏?”
妇人指着高衙内说道:
“便是去年被他逼死的李杏儿。”
躺在床上的高衙内听了,吓得一哆嗦。
他心里有鬼,被吓到了。
“她自己寻死,与我何干!”
高衙内大喊大叫,净身房的太监劝道:
“衙内莫要乱动,这伤口处置不好,日后你会漏尿。”
让仆人按住高衙内,太医继续处置伤口。
判官黄昭知道高衙内不是好人,高俅又被捉了。
加上前些时候出过了巫蛊之事,鬼神大家都是信的。
既然如此,案子便破了,是女鬼寻仇,高衙内咎由自取。
出了太尉府,黄昭回了开封府,将案子写了文书,呈送给府尹滕忠看过。
反正大家都不想管,便将案子草草结了。
时迁从开封府出来,径直到了林冲宅子,段景住正在吃酒,林冲对坐。
“时迁贤弟请坐。”
林冲兴致极好。
时迁也不推脱,脱了貂裘横坐,林冲倒了一碗酒:
“时迁贤弟好手段,做成了一桩女鬼复仇的案子。”
“我上阵厮杀不如教头,这偷鸡摸狗的手段,教头不如我。”
“先干一碗。”
时迁干了一碗酒,林冲又倒了一碗酒:
“时迁贤弟为我出了一口恶气。”
“段老弟下的刀子,他也有功劳。”
段景住笑道:
“我已吃过酒了。”
三人在宅子里吃得畅快,日暮方才散了。
女鬼复仇,高衙内被**成太监的消息很快传开。
京师百姓听了,纷纷叫好,都说高衙内罪有应得。
这消息传到宫里,却把徽宗吓坏了,他又想起了徐三娘,赶忙躲在长生殿里不出来。
高俅此时正在刑部死牢关着。
虽说有徽宗的圣旨,打入死牢。
可高俅毕竟是殿前司太尉,情熟的人多,徽宗也并未杀他,都晓得高俅还能出来,所以无人为难。
反倒是牢房的人都讨好他,每日好酒好菜伺候着,只是不能出去。
消息到了时,高俅气得破口大骂:
“定是武松所为,那厮惯会装神弄鬼!”
“我要告御状,他绝了我高家的后!”
“还有林冲,那厮必定牵涉其中!”
牢房里的官员好生劝慰,高俅只是不听,只要出了牢房告御状。
关押高俅是圣旨,谁敢放他走,只得把牢房关了。
江陵侯府。
武松听说后,马上猜到是时迁所为。
高衙内罪有应得,既然以女鬼复仇结案,那便如此算了。
这阵子,武松收集了辽国的情报,和历史上的差不多。
金国连战连捷,完颜阿骨打成了他们的首领,辽国节节败退。
只怕不出数年,辽国就要灭亡。
而接下来,北宋和金国的战争就要爆发。
一切都按照历史发展,并无意外。
武松如今想的是南征方腊的事情。
按照《水浒传》的剧情,南征方腊要死很多人。
梁山好汉108将,剿灭方腊后,仅剩36人回京,极其惨烈。
林冲、杨志在途中病死;
张青、孙二娘、扈三娘战死;
石秀、施恩、史进、徐宁、段景住、陈达、杨春都要阵亡。
鲁智深在六和寺坐化,自己在六和寺出家。
这样的结果,不是武松想要的。
如果说刚穿越过来时,和鲁智深他们只是朋友,如今经过几年相处,已有了兄弟感情。
特别是扈三娘,武松可不想她死在南边。
所以,武松此去南征,想要稳扎稳打,情愿慢一些,也要保证战将不阵亡。
辽金的战争正打得激烈,蔡京、高俅一定会联金灭辽,京师很可能会被攻破。
武松在想一个万全之策。
夜已深,武松站在庭院里,望着寒星出神。
扈三娘走过来,问道:
“二郎这几日心事重重,担忧方腊的事情么?”
武松将扈三娘抱在怀中,说道:
“是,方腊那厮不比陈谅,麾下战将极多。”
“且睦州一带山川纵横,易守难攻,此战恐怕有死伤。”
“加之金国崛起,京师或许有一场浩劫。”
“我须有个万全之策,然后再出兵。”
这些事情,扈三娘听武松说过。
“二郎是想回清河县么?”
“是,我要回去一趟,将家人接到应天府安顿。”
“如此,我也回扈家庄,将父亲接到应天府。”
商议妥当,武松让李二宝准备行装,只待禀过徽宗,便回清河县。
李二宝的老娘还在清河县,也需要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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