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发现儿子给出去的东西,又重新被送了回来,不由奇怪。
“怎么?人家瞧不上?”
韩长祚没吭声,只摇摇头。
长公主见儿子一副不想说的样子,自己也追问。
未婚夫妻之间,闹闹别扭也是寻常事。
自己以前不就时常跟韩郎拌嘴吗?
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
不值当自己操心。
韩长祚郁闷了很久,他倒没有江珏那样,不高兴了就打人的习惯。
只是自己一个人生闷气,心里想什么,全都挂在脸上,让人一眼就看到是在生气,下意识就离远点,免得撞枪口上。
哀怨的不止韩长祚一个。
忽齐勃也很哀怨。
他的未婚妻发现了自己频繁偷喝马奶酒,拗不过她,只能将自己涨了月钱,藏着买酒喝的事给暴露了。
未婚妻哭着说他一定是变了心,有钱买酒,就有钱去寻花问柳。
直接不理人。
都好些天了,还没消气。
不管自己怎么解释都没用。
两家父母还怪他。
岳父岳母还好,只说了几句别因为贪杯误事,还答应自己会帮着劝劝未婚妻。
他阿爸和阿妈就无所顾忌了,直接举着柳条,满院子追着自己打。
忽齐勃心里那叫一个悔。
早知道,自己就不贪这酒喝了。
好好的,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做吗?
昌吉给自己涨月钱的确是好事,但他们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般田地。
“唉——”
忽齐勃惆怅地长叹一声。
韩长祚看了他一眼。
“我不高兴有不高兴的理由,你不高兴又是为了什么?”
“现在你有彼此喜欢的未婚妻,不久的将来,就要举办婚事,还有什么能让你犯愁的呢?”
忽齐勃走到韩长祚边上,跟他一起蹲着。
“之前昌吉你给我涨的月钱被她知道了。不理人好些天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哄她。”
韩长祚心里别提多酸了。
“你得为这个高兴,忽齐勃。”
“她还愿意要你的钱。”
“萧萧连我的钱都不要。”
提起来,韩长祚就难过。
她到底想要什么呢?
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是因为不喜欢他吗?
韩长祚只觉得自己满肚子的困惑,却没有人可以给他答案。
忽齐勃琢磨了一下,提出自己的想法。
“会不会是昌吉你送的时候,太大张旗鼓?”
“我是说,让太多人知道了。县主脸皮薄,不好意思。”
“现在全京城都在议论昌吉你给县主送东西。”
“县主是姑娘,风言风语对她不好。”
忽齐勃拿自己举例。
“我给我未婚妻送东西的时候,便宜的,不值钱的,她让我当着大家的面送。”
“贵重的,值钱的,她都让我偷偷给。”
“说别人见了她有了好东西,会眼红嫉妒,在她面前说风凉话。”
韩长祚在胡说八道和有理有据之间,选择了“这很合理”。
看来下次自己行事要隐秘些,不能让人知道。
就像春狩时,他们带着马王一起出去。
他们之间的秘密才对。
知道的人太多,会借此调侃萧萧的。
“忽齐勃,你说的太对了!”
应该就是这样!
那天裴夫子和萧萧一起过来,当着兄长的面,很多话一定不好说。
如果是两个人单独相处,兴许萧萧就会告诉自己答案了。
作为一个行动派,韩长祚想了,就会立即去做。
每天天一亮,就去相府对面蹲点,等晚上宵禁前,再赶回公主府。
的确被他蹲到了。
孟白龟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就闲不住地闹着要回庄子上去避暑。
裴萧萧拗不过她,让人准备好马车,下午出发。
韩长祚见着那辆马车出来,就立刻现身拦住。
趁着现在,裴夫子和小乌龟精都不在,自己有机会跟萧萧独处。
因为马车急停,车中的裴萧萧险些滚出来。
她没好气地撩开车帘,正想破口大骂,却见拦车的是韩长祚。
到嘴边的话,重新咽回去了。
到底心中有愧,心虚得不行。
“韩、韩公子……”
韩长祚鼓起勇气,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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