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安南和禹国虽然摩擦不断,但这么大规模的战争还是很少的。因为安南要的从来都不是和禹国真打,而是向禹国展示他们国家也是有实力的。
安南周边还临着别的国家,拿自己家全国兵力,去打禹国一个省,除非他们疯了。
第二场大战没占到便宜后,安南王已经开始后悔,不是一点后悔,他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
“之前那个禹国小哥儿说的竟然是真的!”安南王在宫殿里大发雷霆,殿内金盘玉碗被摔得七零八碎,满殿的宫侍没有一个敢站起来规劝,全都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
只因上一个刚规劝安南王的宫侍,已经被侍卫拉出去杖毙了。
殿外有侍卫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引至殿门处,“殿下,国相大人求见。”
安南王实际上很年轻,看上去应该还不到三十岁,但眉眼间满是戾气,这会儿刚发了火,看上去更是凶恶。他粗声粗气的说:“请国相进来,还有……把跪在地上的这群贱奴都给本王拉出去,杖毙!”
老国相踏进庞大的宫殿时,耳边听见的便是国主的怒吼,与宫侍们杂乱又绝望的求饶声。
他耷拉下布满褶皱的眼皮,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殿下,我们不可再对禹国出兵了。”
安南王又如何不知道他们打不起了,天下只有一个陛下,就是禹国的皇上,他们这些小国的国君也只敢在自家地盘称王而不敢称帝。
但若是就这样妥协,其余邻国要怎么看他们安南?而且他们付出这么多来挑衅禹国就是因为安南这几年接连大雨,庄稼种一季被淹一季,百姓**,朝廷征不上税。
安南王想打场漂亮的仗证明他们的实力,最好拿下钦州,搜刮一番再与禹国讲和,禹国皇子送来的太子更是锦上添花,多了一丝要钱要物的机会。
但谁也没想到太子竟然真的**!
就死在他们国家的土地上!
现在他们硬着头皮打仗,实际知道内情的高官都在恐慌,生怕一不小心就被灭了国。
但是当下禹国的皇帝很和善,应该……不会吧?
“竟然和当初那个哥儿说的一样,那人果然出尔反尔!”安南王不傻,甚至是老安南王所有儿子里最有智慧的一个,当时廉王派人找上门来,他就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安南王也是刚在兄弟中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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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禹国中最想要他们太子死去的,定然是其他皇子。禹国国主已经成年的皇子就那么几位,他虽然不能确定是谁,但能肯定是皇室中人无疑。
但那又怎么样呢?他们现在被堵在家门口打,畏手畏脚的不敢得罪人,状态十分窘迫。
“殿下。入殿后只说过一句话的老国相突然出声,“有禹国人想进宫见您。
安南王现在听到禹国人就头疼,他怒道:“难道又是禹国皇子派来的人?
老国相语气微妙,“不是普通皇子,是……禹国太子。
安南王眼睛瞪得溜圆,“谁?哪个太子?
——
从安南的国都安然无恙的离开,太子满意的将那封孟晚当时没拿到的信放入怀中收好。
葛全与秦啸云就护在他左右,三人翻身上马,没有走水路离开,反而是从安南边境西北侧的宁明县入境。抛下边境还等着杀入安南报仇雪恨的秦艽,直奔西梧府而去。
彼时宋亭舟已经接到了吏部下达的调令,他倒是比孟晚和林苁蓉沉得住气。确定调令是吏部颁发而不是伪造的之后,他先给远在扬州未归的孟晚书信一封,然后就是赫山县的聂先生和几位亲近的好友。
信写完,又顺便嘱咐母亲一声,他们可能要走了,离开西梧府到盛京去。
常金花刚喜气洋洋的赶回家,最近两个铺子的生意越来越好了,底下有人劝她再开一家分店,但常金花仔细琢磨了一晚上还是放弃了。
她没有孟晚那么大的本事,年纪越来越大算账也不是特别精明。就守着这两间店面赚点小钱已经是极好的了。
本以为此生会在岭南养老,没成想被儿子一句话当头棒喝。
去盛京城?
大郎这是又升官了?
那她的铺子怎么办?
晚哥儿还不在家,谁能给她出出主意?
因为孟晚不在,宋家确实忙乱了一阵子。黄叶常跟在孟晚身边,做起事来利落又有条理,算是宋家的管家。但家里的东西太多,若是都带回盛京,起码要拉三四十车,还不算是大家管用的家具。
什么要带的,什么不带的,不带的放在宅子里,就岭南这个气候肯定会坏掉,所以怎么处置又是一道难题,一时半会根本收拾不完。
朝廷的诏书催得又紧,宋亭舟等不及带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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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离开,只能先把西梧府的事交代好,整理两车东西先上京赴任。
孟晚给出的标配,他俩远行,身边起码要带一个会医的一个习武的。雪生是定要跟着宋亭舟上京的,陶家三兄弟和乔兴源也说要跟着宋亭舟走,这会儿都在忙着收拾家当,举家进京。
剩下一个会医的就是阿寻了,这也是孟晚早期与苗家人的约定。
“阿寻,到了盛京要安分守己,那里面的水太深了,没有孟夫郎的命令万万不要冲动行事。青杏叮嘱阿寻,她当初就是无缘无故的栽了,现在回头想想,自己在那些贵族眼里连蝼蚁都算不上。
阿寻长大了,气质和青杏很像,常年行医见多了人情百态使他比小时候稳重不少。他用自己缺了两指的双手收拾行李,语气中有对未知生活的好奇,也有对家人的不舍。
“放心吧阿姐,我哪里都不乱跑,孟夫郎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可以吧?
青杏摸摸他的头,温柔的笑了,“你小时候刚被爷爷捡回来就已经很可怜了,后来跟着我们又吃了很多的苦,幸好遇到了孟夫郎。
忍冬和小蓟也在屋内帮阿寻收拾行李,白薇坐在床边的小木凳上,满脸稚气的说:“孟夫郎是全天下最好、最漂亮、最厉害的人!
一屋子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阿寻,都这个时候了,楚辞怎么还没到咱们家提亲啊?小蓟冷不丁的问了句。
阿寻的脸“腾一下地就染成了胭脂色,倒也不是害羞而是气得,他站起来去揪小蓟的耳朵,“什么阿寻,叫二哥,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疼疼疼!二哥,我说的难道不对吗?小蓟不太服气的问。
连青杏都插了一句,“阿寻,虽说是咱们家高攀了,但你和小辞这么多年日日都在一起,若是嫁给他,我和爷爷都很放心。
阿寻今年十七,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了,他身边除了楚辞就是来看病的病人,对楚辞既能说是喜欢,又始终觉得差些什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阿姐,也不是我说嫁,楚辞就娶呀?再说了,我是老二,是不是也该你先嫁人,再来着急我的事。
阿寻小时候就爱说,青杏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
小蓟把箱子里的一摞衣服抱到床上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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