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7
全然的掌控，则是彻骨的侵略感。
江辞屿盯着他的猎物，等待对方主动落入网中。停顿并不长的时间，盛舒予应声，“好。”
他显得软弱可期。
江辞屿迷恋疯了，动作却温柔得很，非常周到地牵着盛舒予到衣柜前。他没有动手帮忙，隔岸观火地看盛舒予在他面前脱衣服。
浑身的泛红痕迹变得更加明显，盛舒予光溜溜站着，抬手去够衣柜。
“我来。”江辞屿又拦住他。
盛舒予瘦得很匀称，全身上下没有哪里不好看的。他束手束脚地站着，任人摆弄。
江辞屿替他套上一件衬衫。
白色的衬衫，衣摆偏长，遮住半个浑圆的臀部。他的腿带着青紫的膝盖展露在人前，江辞屿却不打算给他穿裤子，“这样就够了。今天，你不出门。”
江辞屿说话时在盛舒予耳边，声音很轻，却听得盛舒予一个激灵。他又听到江辞屿的脚步声，好像离他远了一些，盛舒予下意识地跟上去。
因为是自己的住所，盛舒予大概知道各个空间。
可他毕竟被蒙住眼睛，对方向感的判断减弱，动作变得小心翼翼。每往前探一步，都要确认很久才踩下去。
江辞屿在几步以外看他，“哥哥要什么？”
盛舒予停下，“水。”
江辞屿来牵他的手，周到地照顾他。他替盛舒予倒水，但不许盛舒予拿手碰杯子，只能让他喂着喝。
盛舒予吞咽的节奏，都由他来掌控。
盛舒予吃力地仰着头，调整被摆弄的角度，水还是从嘴角渗出一点。羞耻感让他的手脚蜷缩，整个人封闭在躺椅里，头埋在膝盖上。
江辞屿把水杯放到桌面上，碰击声在盛舒予听来格外明显。他转头，气闷地哼一声，有些人差不多得了吧？
江辞屿在他面前拍一下掌。
盛舒予就又像很乖的小猫，探出头，张手被抱住。江辞屿抱着他转个身，盛舒予就变成跪姿，跪坐在江辞屿腿上。
盛舒予讨好地挺起腰，把脸埋在江辞屿肩上。
盛舒予自己蒙着眼，看不见现在是什么样子。
他的衬衫的下摆打晃，随着动作往上飘，屁.股露出来。一巴掌落上去，盛舒予整个脊柱弓起来，腰往下塌又被扶起来。
盛舒予茫然一瞬，不知道江辞屿为什么突然动手。不痛，下手收着力道，去让他不自觉扭动起来。
盛舒予在强烈的羞耻感中咬着嘴唇，含糊不清地嗯了声。或许是疑问，却听得人更加心猿意马。
江辞屿眸色转深，破坏欲和眼前的白衬衫互相交映。
盛舒予没有察觉到危险，用非常纯、又很无辜的表情看他。江辞屿呼吸错了一拍，双眸紧紧锁住盛舒予干净的脸。
江辞屿盯着这张脸，瞳孔微微摇晃，在一无所知的盛舒予面前，露出欣赏的、充满欲|望的表情。
他勾着盛舒予的下巴，像是诱哄一样亲亲他。盛舒予靠回去，任他抱着，又回到刚才的姿势，屁.股撅起来，在白衬衫的下摆见若隐若现。
江辞屿看不见，但是他刚好能握住。
又落下一巴掌。
江辞屿似乎打定主意不肯放过他，这次似乎用了巧劲，让盛舒予扭动又摇晃。盛舒予在江辞屿耳边抽气，像是受了很大刺激，他在战栗间抖个不停，眼角渗出生理性眼泪。
江辞屿掰着他的脸看，像是很同情地说：“哥哥好可怜。”
盛舒予趴在他怀里痉挛，被打的位置被轻轻地揉，但每被碰一下都会小声呜鸣。
江辞屿的动作称得上是温柔小心，只是盛舒予没办法忍受猛烈地捏软搓圆。他求饶似的，拿脸颊去贴江辞屿的脸，“不要了。”
江辞屿好似很听话，什么动作也没有了，眼神却死死黏在盛舒予脸上。他近乎享受地，看着盛舒予为他失神涣散。
盛舒予终于被放开，整个人好像被抽走力气一样软下来。他带着些薄怒抱怨，“就算生气，你怎么可以打我屁.股。”
最后两个字被咬得很轻，他不好意思说出口。
江辞屿听得笑，在人耳边说，“圆圆的。”
“……”
盛舒予跟变.态没有话说。
盛舒予深吸一口气，慢慢从战栗的状态恢复。两个人心跳贴在一起，江辞屿终于大发慈悲地解开他脸上的丝带，重新给他光明。
盛舒予被光晃了一下才睁眼，却没有立刻逃脱。他依旧趴在这个怀抱里问，“你不生气了吗？”
江辞屿目光不动地看他，依旧无法抗拒盛舒予的眼神。眼尾泛红，带着警惕和小心，又软软的，像是在他心上挠。
光束停留在他身上，连头发丝都好像渡了一层鎏金，像遥远的西方神明。任何人都留不住他，短暂的停留只是因为他喜欢。
他爱够了，觉得没意思了，就会消失在这束光里。施舍给世人一点点爱，仿佛真的能掌控他的喜怒哀乐，但其实只是神明游戏人间的一环。
世人随时都会失去神明，因为神明只是看似在爱。
江辞屿手腕往里收，几乎要从腰侧把人揉进怀里，“吓到你了？”
江辞屿侧头，蹭着盛舒予毛茸茸的头发。他的声音小下去，“哥哥答应过，不会丢下我。”
盛舒予安静听着，但是被刚才的刺激搞得有些发懵，胡乱动了一下。江辞屿以为他要逃跑，拦腰扣住他，“我真想把你关起来，再也不敢跟我提分开。”
“……”
盛舒予疲惫的心神里，忽然捕捉到关键词。关起来，关什么起来，什么关起来？他怎么会听到这么癫的话。
盛舒予从最初面对江辞屿的时候就没有扭捏过，任何play他都可以配合，总之满足的是彼此的需求。
这一切都必须要有分寸——
比如他其实伸手就可以扯掉脸上的丝带，安全感掌控在两个人手里。虽然是他想哄人，但是按照对方的节奏做什么的前提都是他乐意。
可“关起来”就不一样了，盛舒予几乎瞬间想到这个世界其实是一本爱情至上主角攻受为了爱情可以迫害所有人的癫文，难道法律意识淡薄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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