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琢从身后拥住她,身上沉稳的松枝香味侵袭而来,让梁湖月有一瞬失神,便忘却了手上动作,松开了紧紧攥住的锦被。
她在锦被之中被闷出了一身汗,此刻锦被被掀开一角,微凉的空气涌入,让她燥热的身体得到了一丝清凉。她阖上眸,轻叹了声。
理智似乎也因此得以回笼些许,梁湖月感觉到哥哥坚|实的胸膛抵在她背后,而哥哥的问题她还没有回答?
好吗?
不好的。
他是哥哥,有自己的意中人。
所以她不可以这么自私。
梁湖月轻轻摇了摇头,回答陈琢先前的问题。
她下唇左边的确被她咬破了,渗出了些许血痕,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变成了粉色的,而那点鲜红格外惹眼,像一朵粉色牡丹花瓣上叠了一抹鲜红。
陈琢微微垂眸,视线落在她唇边,而后抬手,轻轻抚上。
他的牡丹,他从不会让她受伤流血的。
尽管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已经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了代价,可这一刻陈琢还是恨不能将他的尸骨再挖出来鞭打。
他眸中闪过一丝阴翳,转瞬恢复如常:“漪漪,为什么不愿意让我帮你?”
他压低眉头:“漪漪是不是讨厌我了?”
梁湖月摇头动作幅度更大,她伸手揪住陈琢衣袖,动作有些急切,但因为太无力,并未抓住他衣袖,反而滑落下去。
“没有……”
她怎么会讨厌哥哥呢?她最喜欢哥哥了。
梁湖月只是觉得自己不可以这样自私,让哥哥为难。
梁湖月滑落下去的手被陈琢握住,他道:“既然漪漪没有讨厌我,那就让我帮漪漪治病,好不好?”
梁湖月还是摇头,坚持道:“我……可以忍……”
陈琢用下巴轻蹭了蹭她额头:“漪漪,孟大夫说,这个毒没办法忍过去,为了你的身体着想,让哥哥帮你。”
梁湖月没想到会是这样,体内那巨大的渴求再次袭来,她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
陈琢见她如此模样,心中愈发如刀割一般。他担心拖下去对她身体更不好,不禁有些急切:“漪漪,算我求你。”
梁湖月当然知道陈琢是担心她,这反而让她心里更加难过。泪珠不住从眼角滑落,像断线的珍珠。
陈琢道:“用手好不好?至少能让漪漪不那么难受。”
梁湖月想拒绝,可是她越来越战胜不了身体的渴求,她的手指被陈琢握在手里,在这一刻反而紧紧抓住了陈琢的手。
陈琢感觉到她的动作,眸色微暗。
他在她耳畔低声诱哄:“只是给漪漪治病而已,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琢将她身上锦被掀得更开,她原本穿着霜色的中衣,早已经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姣好的曲线若隐若现。许是因着方才的挣扎,中衣的系带松开了,衣领松松垮垮地露出她雪色的肌肤。
她身上还在出汗,汗珠顺着她脖颈往下流淌,一直滚落进被掩埋的雪色里。
陈琢视线微顿,眼底一阵晦暗,呼吸也有些乱了。他从前只把梁湖月当做妹妹,不认为她是个女人,可现在却难以再单纯用妹妹的视角看待她,毕竟,他曾经埋在她身体里,难以忘怀。
陈琢收回思绪,手落在她的膝盖上。
□*□
梁湖月的手攀上陈琢的胳膊,呼吸凌乱,在靠近男人的躯体之后,更将她体内的火烧得更旺。她伸手抱住陈琢脖子,陈琢反手揽住她的细腰。
陈琢的手指纤长匀称,骨节分明,还有常年习武和握笔留下的薄茧。梁湖月对那双手很熟悉,她有时无聊,会抓着那双手把玩,但此刻,她换了一种方式把玩那双手。
仍旧是她熟悉的那双手,她清楚薄茧在何处,清楚骨节有多分明,有多纤长。
梁湖月睫羽颤|动不已,纵然她不愿意这样,可是却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体在这一刻获得了很多。
梁湖月心中羞耻,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又想咬自己的唇。
察觉到她的想法,陈琢低声道:“别咬自己,咬我。”
他说罢,把自己的脖子送到她嘴边,意思是任由她咬,咬破可以,咬出血也可以,咬痛他可以,都可以,他不在意那点小小的损伤。何况她那点力气,不过是她自己的肌肤太过娇嫩,才能咬破。
梁湖月当然不想让他疼,可是她觉得自己心底的情绪快要喷薄而出,她克制不住地需要一个出口。所以她还是下了嘴。
她的力气的确不算大,对陈琢而言,痛楚的感觉更少,反而更像一种痒的感觉,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痒意。
她整洁的牙齿微微陷入他的肌肤里,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可以说她陷入他的身体里。
同样的,他曾经陷入她的身体。
这像一种你来我往。
陈琢为此被勾起一些念,很不应该,但原来无法控制。
他曾经对那些纵情声色犬马的人很鄙夷,不明白他们为何沉迷美色,那有什么吸引力?他不明白,分明轻易就可以遏止。
原来没那么轻易。
其实难以自持。
陈琢难免走神,被那个秘密拉回其中。她咬人的动作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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