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剑三]稻香村?我穿越到的是哪个大唐! 江上灯

1. 梦见咸鱼cos七秀的某人水灵灵地穿越了

魁梧的七秀女侠站在江月身侧,白纱覆面,炯炯有神的双眼紧盯对面之敌,嗓音低沉地开口:“这是最后一队?”

“是。”

朦胧间,江月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如果我们夺得神兵……”

“那我就让你揭下这面纱。”

侠女将双剑出鞘,挡在江月身前。劲瘦的腰,宽厚的背,回目对视时,一阵微风将面纱一角吹起。

“你是……你是咸鱼……嗯?咸鱼?”

画面沉入黑暗后,他忽感头痛欲裂,兼有耳鸣,好像有人鼓足了劲在冲着自己吹唢呐。

江月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又是一片漆黑,本该长亮的夜灯全无踪迹,连喊小爱同学都没回应。

他愕然地、缓缓捂住脑袋,左手向后抻直将自己撑起来,借着墙缝里细微的白光才看清周遭事物:除却身下一张铺了茅草的木板,四下几个陶罐,房间内别无他物。

我刚梦见什么玩意……谁趁我睡觉给我搬出来了?

衣服,手机呢……哪来的破布?

江月觉得自己是遭到了某种恶作剧,像一些视频里演的,节目组把人拉走,换一身破烂衣服再收掉电子产品,现在指不定哪个直播间里正放映着他在小屋里摸黑找门的独角戏。

江月任凭思维发散着,上下摸了摸衣服——尽管手感粗糙,但至少他还穿着上衣和裤子,随后推开了木门。

满目苍翠,山峦叠嶂,绿水环抱。他所处一处山脚茅屋,几步外便是竹篱院墙,近处屋舍俨然,疏落有致地沿河坐落,稍远处田埂交错,水稻间偶有农人穿行而出,一派田园风光。

江月瞪着眼睛:“我草……”

这已然不是他所熟悉的风景了。

就在他几乎要回去重新睡一觉,试试醒来会不会回到那个三十平的公寓时,竹篱外一名正忙活的中年男子已注意到他,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来,冲着这边点了点头。

“小兄弟,哎!你终于醒了!”

江月迟疑了一下,走到近前,隔着一道矮篱笆站定,抬手问:“这位……大哥?”

“哦,我是陈商,算是村里的大夫,你叫我大哥、大叔、大夫都中。”中年男子手里捧着个竹编的大簸箕,他一边将里面不知名的根啊草啊晃平整,一边乐呵呵地与江月搭话。

“昨天傍晚,村里刘大哥在山路边发现你昏倒在那,就把你背到我这里来了。我当时看你头上有些个瘀伤,不过已经上过药,歇几日便无碍了。”

江月口中称谢,这男子的确像个大夫,光是迎着风听他说话这会功夫,那衣服里浸润着的中药的苦味就开始往鼻腔里灌了,连脑袋的胀痛也缓了些。

“小兄弟要没什么要紧事,在村里住上十天半个月的也不碍事。”陈商随口说着,将簸箕放下,脚面抵着往太阳底下推了推。

“我就住隔壁,茅屋是村里人搭来做诊室的,至今就你一个病患,你去我那搬床被棉,把伤养彻底了再走。”

他絮絮叨叨地,一面交待着江月多喝热水早睡觉,一面拉着病患诊脉,手摸上去还没半分钟,先是“咦”了一声,随后盯着江月看了起来。

这一声让被药味熏得脑子发木的江月一惊——他除了常在搞笑视频里跟中医打交道,工作的七八年里也找中医开过各类调理方子。有道是不怕西医笑嘻嘻就怕中医眉眼低,陈大夫不声不响还好,咦一声是什么意思。

陈商鼓了鼓嘴,在江月的注视下终于开口:“脑袋还疼不疼?”

“疼,疼的发胀,这儿。”江月指了指额角,“还有点眼花。”

“那更不对了。”

陈商皱着眉头将他右手也捏起来,且伸手摸他后脑,“这块不疼?不疼……刚刚起来腰酸不酸?”

“有点酸,但我觉得是里面那个板子太硬了。”江月老老实实地放平了呼吸,“我这情况严重吗?”

陈商松开手后沉默了两秒钟,像是在翻脑袋里的犄角旮旯:“没见过。”

江月想了想,觉得自己八成是不中了,可惜了他还没等到剑网三五周年限量红发价格跌到200块……

“昨天你伤在后脑,今早出门时我也看过,现在未时刚刚过半,伤口竟全好了。”

“啊?”

“你昏迷之时满头大汗,脉来急促、一息六至,乃外感寒邪之象,可方才把脉,除了一点肾亏和积劳,其余毛病竟全无影踪了。”

江月愣愣地看着陈大夫左右踱步、摊手、试图说服自己,他想了想说:“那有没有可能是您昨天开的药过于对症,给我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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