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梦咬着下唇望着钟祈望离去的背影,再也受不了这种忽冷忽热又不清不楚的感觉,她拿着兔子发箍,不顾郑永霖的目光跑过去,纤细的五指拉住他没有带戒指的左手。
“你有女朋友吗?”
“没戴戒指代表你没有结婚?”
“创业沙龙那天,为什么不说我们认识呢?你知道我当时不开心吗?”
“你也对我有好感吗?还是说你对所有年轻漂亮的女孩儿都这样?”
……
一连串的问题从她心里跑出来,她的眼睛里含着某种急切的、无助的渴望。
“谭小姐?”郑永霖拍了拍她,“谭小姐,你怎么了?”
她从莫大的颅内高|潮中缓过神来,钟祈望的身影早已经隐匿在门后,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们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呢?她不精通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她只清楚自己心中的悸动日渐高涨,已经到了难以平复的地步。
她朝郑永霖摇着头,在她腿边,龟苓膏正仰头咬着她手中兔子发箍的耳朵一下接一下地拉扯,她的心也跟着一下一下抽动。
如果她做龟苓膏的遛狗师,就能每天见到他吗?
她想每天都见到他吗?
谭梦再次问自己。
答案是想的。
那他呢?他想见到她吗?
谭梦松了拿着发箍的手,龟苓膏咬着发箍扔到地上,她低头看它欢脱地玩儿起发箍,摸摸它Q弹的耳朵,努力展出一个笑容,抬头看着郑永霖说:“郑先生,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郑永霖看狗狗没有排斥谭梦摸自己,脸上的颜色多云转晴,很是欣慰地说:“谭小姐,看来龟苓膏已经接受你了,你明天有时间过来签合约吗?或者今晚签?”
谭梦用余光瞟一眼钟祈望离开的方向,犹豫一会儿,指了指地上被狗搞得满是口水的发箍说:“它可能只是比较喜欢兔子耳朵。”
郑永霖无言,她此前提出的担心龟苓膏不接受她的问题现已解决,他不懂她在推诿什么,折腾了一晚,他的耐心快要耗尽。
“郑先生,我今晚回去再好好考虑考虑,我会尽快给您答复,好吗?”谭梦看出他面色沉重,认真地对他说。
“谭小姐,是哪方面还有问题,你现在可以提出来。”
颇为强硬的、不留余地的谈话方式,让谭梦发觉这并不是一场公平的谈判,她不喜欢被勉强的感觉,从小到大,都是她乐意,她就去做;不乐意,也没有外人敢给她施压。
“你应该清楚,我们给出的报酬,远高于市场价。”
眼前这位郑先生似乎撤下了温和的面具,而刚刚独立步入成人社会的谭梦,心中尚存单纯的善良,即使面对隐形的压迫,仍保持着体面的微笑,静静地审视对方脸上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
郑永霖又变回那副平易近人的模样,“谭小姐,如果你在薪资方面有异议,可以谈。如果还有其他问题,我们一起解决。”
“抱歉。”谭梦讲完转身就走,郑永霖没有挽留。
她走到玄关,右手撑在入户门上,左手脱下右脚的鞋套,龟苓膏咬着兔耳朵发箍,屁颠屁颠跑到她跟前,将发箍放到她左脚边,谭梦看着小狗摇得像螺旋桨似的尾巴,不爽瞬间烟消云散,心里竟还涌现不舍,她伸手摸摸它,说:“发箍你留着,送给你啦。”
龟苓膏抬着狗头安安静静地望着她,她脱下另一只鞋套,推开入户大门,回头对小狗说:“拜拜咯龟苓膏。”
谭梦反手关门,没想到龟苓膏一抬脚,挤在门和门框之间。
谭梦心软,蹲下来问它:“怎么啦?”
龟苓膏朝她嗷呜一下,像辆小车一样调转狗头,谭梦稍稍歪着身子,从侧边看它到底要做什么,只见龟苓膏叼着自己身上的胸背式牵引绳的手柄再次调转狗头,将手柄送到她手边,谭梦愣住,没有接过,它就蹭蹭她的手背,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乞求。
这谁顶得住啊。
谭梦拿过手柄,离很近地看它亮晶晶的圆眼睛,小声地询问它:“你想和我交朋友吗?”
龟苓膏贴贴她,还试图舔她的脸,她又惊又喜地躲开。
“谭小姐,龟苓膏很亲近你。”郑永霖走上前说。
谭梦看着龟苓膏,又伸手摸它的头和脖子,根本停不下来,她由心地勾勾唇角,她对龟苓膏的喜爱一开始就是不争的事实,何必让后面那些模棱两可的事情扰乱她的初心呢,再说了,和喜欢的小狗一起玩耍,真的很幸福。
她握着手柄站起来,对郑永霖说:“郑先生,我对薪资没有异议,明天我们可以找时间签合约。”
“太好了。”郑永霖如释重负,“我今晚拟一份电子版给你,你对条款有疑问的话,我们随时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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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小妞,你今晚看起来心情不错啊。”杨赤茗敷着面膜泡在私汤里。
谭梦凑近镜头,俏丽地眨眨眼睛,“有吗?没有吧。”
“你哥给你提了你之前喜欢的那辆车,开心吧?”
“原来你也出买卖我,”谭梦在手账本上画一只可爱的小狗,“我就说他怎么能送到我心坎儿上呢。”
“怎么能叫出卖,我是在帮你们修复关系,毕竟兄妹没有隔夜仇。”
谭梦笑笑,“说吧,他给了你什么好处呀?”
“也算不上好处,”杨赤茗按按脸上的面膜,“只是在工作上帮我一些小忙。”
谈起工作,谭梦纠结要不要告诉杨赤茗自己要去帮钟祈望遛狗的事情,上次杨赤茗看了钟祈望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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