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端起第二杯,闭着眼睛往嘴里灌酒,一只手打横过来,将她嘴边的杯子拿了过去。
“丁少,好久不见。”那人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自然地往前一步,将她护到身后。
谭梦有些站不稳,加之酒吧里光线很暗,她看人的眼神也变得晃悠。
那人接着说:“她就一小孩,可经不起这么喝。”
谭梦歪头看他的侧脸,好眼熟,好像是红茶的前男友,她拍拍他的肩膀,说了句“好巧”。
可不巧,她迈进这间酒吧那一刻,他就注意到她了,本以为她是来玩儿的,没想到是来被玩儿的,看她身边也没个可靠人,他要是见死不救,被他那野蛮的前女友知道了,非得把他头削了,一辈子把他当仇人。
他大马金刀地在谭梦先前的位置坐下,拍拍丁辛衷的右肩,“我让司机把她送回去,你们慢慢玩儿。”
丁辛衷瞟一眼站那儿看手机的谭梦,心想她哪儿来这么多护花使者,又想着她刚才确实喝了不少,他喝口闷酒,问谭梦:“你们认识?”
谭梦站了会儿,脑子稍微清醒了点,虽然她并不想跟杨赤茗的这位人渣前男友走,但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还要去接龟苓膏。
“是。”谭梦说。
丁辛衷心里很不爽,她以为这男的又是什么好东西么,就不怕刚被带上车就被吃干抹净,他放下酒杯站起来,对谭梦说:“我送你回去。”
谭梦翻了个白眼,“犯不着。”
丁辛衷眉头紧皱,起身去拉谭梦的手臂,那人也跟着站起来,挡在他们中间,在他耳边说:“丁少,好心劝你一句,她,你招惹不起嘅。”
出了酒吧,空气质量明显提高不少,谭梦弯腰驼背地扶着电线杆,胃里很难受。
“赤茗最近怎么样了?”
他竟然还敢问她。
谭梦用醉醺醺的眼狠狠剜他,然后伸手敲敲停在他们面前的车的车窗。
对方脸色不好地叹口气,替她拉开车门,她直接坐进去,拿手机翻出蔡蕴发给她的地址给司机看。
“你还真不客气。”
谭梦再剜他一眼,关上车门,“师傅,开车。”
车辆到达目的地,司机叫醒睡着的她,她揉揉醉酒的眼睛,下车走进酒店大堂,靠坐在沙发上给蔡蕴打电话。
不一会儿,蔡蕴牵着龟苓膏从宠物电梯出来,谭梦晕乎乎地站起来走上去,接过蔡蕴递来的牵引绳手柄。
“辛苦你了,这么晚过来接它。”
大堂的灯明晃晃的,仿佛所有的心思都昭然若揭。
谭梦看见蔡蕴脖子上未被披肩遮严的红痕,她低下头,看着龟苓膏皱起鼻子,在自己周围嗅了又嗅。
“不辛苦。”谭梦扯出一个笑,“那我们先走了。”
从酒店大堂到车内的距离,她仿佛走了一万年之久,蔡蕴脖子上的吻痕像一把斜口刀在她心里篆刻,他们二人,只会比她想象得更坦诚相待,更亲密无间吧。
送龟苓膏回家的路上,谭梦神情麻木地看着车窗外的夜景,龟苓膏安静地趴在她的脚边,时刻观察她脸上的表情,路过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时,她对司机说:“停一下,我去买点东西。”
她打开车门,晃晃悠悠地要下车,龟苓膏起身想要跟着,她摸摸它的头,让它乖乖在车里等自己。
回到车上的时候,谭梦手里多了一个一次性碗和一瓶纯净水,她把水倒进碗里,放到龟苓膏面前,说:“喝点水吧。”
这时,她拿在手里的手机亮了一下,是蔡蕴。
她给她转账了,备注是“谢谢,辛苦了。”
谭梦脸上的笑好苦,眼神里的情绪也好苦,她拿出包里刚买的酒,用力打开喝一口,好苦,比黄连还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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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祈望回到家中,玄关的壁灯亮着,他看一眼手上的表,这个时间保姆早已下班,他换了鞋往里走,没在落地窗旁的狗窝里看见龟苓膏的身影。
他想起上午的时候,蔡蕴发信息说要带它去见未婚夫,今晚可能会在外面过夜。
他将西服外套利落地脱下搭在沙发上,跨着长腿往浴室走,右手搭在黑灰色的领带上,左右晃动,将它松解开。
浴缸里逐渐注满水,他弯曲手臂,取下腕表,解开手腕附近的纽扣,之后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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