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只有当狱寺隼人彻底安静下来后,才会让人注意到这家伙其实和迪诺一样生了一张伟大的脸。
果然还是平时太颜艺的缘故吧,平常不是看着沢田纲吉闪闪发光就是对除了沢田纲吉之外的人摆出一副臭脸,像这样彻底安静且眼含担忧仿佛街头的流浪猫凑近了蹲在街边哭泣的人的那副“人,你闻起来苦苦的”表情。
真是赏心悦目。
我伸手将对方踌躇别扭地准备开口安慰我的嘴捏成了鸭子的形状。
狱寺很显然没有料想到我会忽然手动闭上他的嘴,在愣了两秒之后才反应过来,恼怒地拍开了我的手。
至于他因为恼羞成怒而说了些什么威胁的话,我都一概当成了喵喵咪咪处理,根本没听进去一句。
果然,还是猫塑的忠犬香啊,十年后的我不愧是我,真是个会给自己找糖磕的产粮大户。
夸夸自己.jpg
不过虽然蹭了狱寺一碗泡面,但是比起继续呆在这里,我更想回家自己静静。
在表露出离开意向的时候就被狱寺一巴掌给拍了回去,这位未来的十代目左右手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眼神让我幻视自己仿佛正被草壁学长用不赞同的眼神凝视。
……所以宇宙的尽头是男妈妈?
我被五花大绑在原地,看着狱寺拿出自动充气机嗡嗡嗡地就开始给气垫床充气,让我幻视上周目用绳子把我像春卷一样死死绑住的沢田纲吉。
怎么首领和左右手都一个反应啊。
我看着身上的麻绳陷入沉思。
“总之,我现在需要为了接下来的比赛好好的休息,但是你也别想轻易逃跑。”
狱寺隼人将绑得严严实实的我丢到刚刚充好气的气垫床上,又丢来了一床薄被,把我一个人晾在客厅,自己则走进房间。
进门之前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这段描写听上去好糟糕哦。
这里缺一个吐槽役。
狱寺倒是很快去睡了。
我看着漆黑的天花板,觉得被这样绑着倒在床上和睡公园好像也没啥太大的体感差别。
两者睡起来都挺不舒服的。
但不管怎么说,插科打诨有利于身心健康。
我开始思考起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
已知指环战结束之后,十年后的白兰就会杀死沢田纲吉,将彭格列彻底覆灭。
又已知原著时间线的入江正一曾经说过,主世界线的沢田纲吉是唯一存活的时间线。
虽然不知道我的加入所引起的蝴蝶效应是否能够使我存在的世界偏离被干掉的结局(不过就目前而言作为分支的命运完全没有改变就是了),但我愿意为此尝试一番。
我不否认自己具有白兰所说的“好奇心”。
毕竟我当初也是因为“好奇心”才会和沢田纲吉搭上线的,虽然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件好事,但要是倒退回去重新选一遍的话,我大概还会做出相同的选择。
既然从始至终都只会有同一种选择,那么自然就不存在“后悔”这一概念了,现在拥有无限重来机会的我,顶多会为自己的选择而感到有些愧疚。
感谢我还有些愧疚之心吧,看在我亲爱的同桌以及同桌的左右手们以及云雀迪诺里包恩京子花小春甚至是沢田家光的面子上,我既没有黑化也没有变成一个纯粹的乐子人。
瞧瞧我的情绪多么稳定!
我好歹还算个有同理心的正常人,等我哪天真的被白兰逼到什么都不顾的时候,毁灭世界这种事情都轮不到他来干。
不过这次大张旗鼓地搞刺杀估计是不可行了。
从上一周目白兰的反应就能看出其实我所处的这条时间线上并不是不存在平行世界。
平行世界是实时分裂产生的,这才给了白兰找到我的机会,我和他接触得越久,拥有实况平行世界能力的他便越了解我。
这和直接给他送攻略有什么区别?
哪怕我是这条时间线上唯一的变数,但当他意识到我的存在后便总会产生接触我的想法,等到最开始的新鲜感随着他对我的不断的了解逐渐褪去,我估计最后也会成为他可观测的一员。
照这样下去,全灭只是时间问题。
所以得在他躲起来之前悄悄干掉他。
在此之前……
上一周目我好像就是在第二天的时候用十年后火箭炮把自己轰到主世界线的十年后的。
我在主世界线呆了两天。
已经确认了我被传送的世界就是主世界线,而那个世界的时间线是彭格列唯一全员存活的时间线,那么如果能提前干掉主世界线的白兰的话,这个世界的未来是不是也会被修改呢?
时间还算宽裕,我完全可以将两种方式都试一下。
我有些艰难地从口袋中掏出那枚切尔贝罗送给我的金色星星。
………
第二天早晨,狱寺隼人看着散落了一地的麻绳和被划出口子瘪掉的气垫床抓狂怒吼:
“尚泽———”
早已来到主世界线的尚泽明香自然听不见他那穿透天际的怒吼。
此刻的她正坐在主世界十年后的云雀恭弥的基地里,和对方面面相觑。
更正一下,懵逼的大概只有尚泽明香。
“尚泽明香。”
十年后的云雀非常淡定地喝着茶,淡定地叫出了尚泽的全名。
“……啊。”
尚泽有些拘束地跪坐在原地,茫然地看着十年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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