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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相守(上)

小说:

安眠药

作者:

小梦睡不醒

分类:

现代言情

周末市区的商场就是热闹,五层楼人来人往,电梯不断发出“超载”的警报声。

我和父母手挽着着手走在三楼—想给二老都买套衣服.

商场的一个楼层也很大,店铺繁多,我们这儿挑挑,那儿看看,其乐融融。

这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一个女孩子,走近了再看看,越看越像……余婉忆?

她好像也看见我了,用力朝我挥着手,我也挥挥手。

父母也看到了,妈妈碰了碰我:“言言,你女朋友啊?”

“不不不,不是。”我连忙摆手。

婉忆已经走到我面前,看向我父母:“这是你父母吗?”见我点头,便礼貌地朝他们鞠了一躬,“叔叔阿姨好,我叫余婉忆,是他的病人,也是他的朋友。”

“啊对对对。”我连忙点头。

“最好的朋友。”她坏笑道。

“嗯?”我一脸疑惑,内心痛狂输出:余婉忆你在搞什么么蛾子?

再看看父母,父亲勉强保持严肃,母亲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妈你笑什么?”我问道.

母亲还是在笑,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好小子,姑娘挺漂亮的。”

“姜大夫!”一句称呼打断了这个氛围,大家闻声望去,只见一个中年男人快步走上前来握住我的手。“好巧啊姜大夫,居然在这遇到您。”

是余婉忆的父亲,原来他们也带婉忆出来了。看看婉忆高兴的样子——虽然她似乎是遇到我而高兴,心里面除了成就感外,还有一种莫名的欣慰——似乎那天的话从来不是玩笑——我们真的是最好的朋友。更令我奇怪的是,习惯了观察人类微表情的我,看到她的笑容时,脸居然有些发烫——我似乎知道父母为什么要笑了—但似乎又不完全知道,我只谈过一个女朋友,可很快就分手了,所以我们都没放心上。所以尽管我可以观察表情神态,却依旧对“爱”的理解十分模糊。

害,管他呢,天天开心就好了。

余父似乎十分激动,攥着我的手半天没松开。

“小姜,多谢你了,多谢你了,经过你的治疗,我们再去医院看的时候,连医生都说好转的速度快了,还夸赞你的能力强呢!”

“叔叔您过奖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我笑着说。

她也笑着望着我,眼睛眯起来很好看。

我傻笑着,没敢看她的眼睛——我可不想被她看出来。

但她好像还是看出来了,更加大胆的看我。

我的父母什么都明白了,会心地笑着看着她。

也许是出了更多对女儿的愧疚,余父持续打听着她的情况。

“小姜啊,我听说安眼药和那些镇静类药物吃多了伤身体,我女儿什么时候能断药啊?”

我解释道:“这个是不能直接切断的,那样身体会不适应,我们还要结合医院对她的诊断,判断她的生理状况,还要根据我这边的成果来逐步削减镇静类药物的用量,最终完全断药,如果直接切断,很可能会出现不好的情况。至于安眠…”

还没等说完,余母急忙打断余父:“今天是周末,大家都出来玩来了,你老问这些干什么?人家小姜是专业的,还怕治不好你女儿?”

我们两家的目的地并不相同,于是分道扬镳。我牵着父母的手,回头看向她时,她正一个人在后面走着。

响午,我们在商场吃过午饭,才回了家。

忙了一路的我到家就瘫在沙发上。父母简单打理一下东西,便又来八卦了。

“言言!”

“哎呀,干嘛啊?”

“跟妈说说你俩咋认识的呗?”

“哎呀,她自己不是跟你们解释了嘛,她是我的病人啊!!!”

“好好好,病人,病人。”

由于家中还有事情要办理,父母今日便要急匆匆地离开,我为他们订好了下午两点的车票。

来到车站,我又作最后的换留。

“真不再待两天了?”

“不待啦!我和你爸回去还有事,对了,你和婉忆好好相处啊!”

我已经懒得解释这个事了,我现在心里想的就是赶紧给他们送走。

看着他们上了火车,我长舒了一口气,

打开手机,给他们发了条消息。

[到家给我发信息啊。]

无人回复——老一辈把节俭刻到了骨子里,也许他们没开流量,根本看不到我发了什么。

看了看表,已经下午三点多了,该琢磨饭局的事了。

我上了车,连家都没回,就往小峰家赶去。

车上,我给群聊发了个语音通话,不出我所料,只要有人请客,五分钟内全员必到齐。

“姜哥,我们上梁哥车了。”

“你们还真准时。”

“姜哥请吃饭能不准时吗?”

“说的好像我一毛不拔一样,我不就是平时工作忙没空喝酒吗?”

“我们可没说你一毛不拔啊…”我能听到电话那头谷晓峰的坏笑。

“别度话了,小峰你在楼下等我,我马上到你家了。”

“好嘞姜哥。”

绿灯亮了,我退出了通话,挂档前进,小峰家在偏市区,限速段不多,很快我就到了。

“姜哥!”小峰急忙跑了过来。

“赶紧上车!”

小峰上了车的后排座位。

“还是姜哥的车舒服,下回你还来接我。”

“别提了,上午陪我父母逛街买衣服来着。”

“你爸妈来城里啦?”

“嗯呐,这不寻思来都来了,正好今天也没啥事,给他们二老买点东西。”

“真孝顺。”小峰竖起大拇指。

“别贫嘴了。”我不耐烦地说道,“你也是,到现在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你打算啃老啃一辈子啊。

小峰挠挠脑袋:“那能咋整啊,我现在也找不到工作。社会竞争多严重啊,再说我这专业本身也不好找工作。”

“那都是借口。”我接过话茬“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那可能我名落孙山了。”

“真不乐意跟你聊。”我不再言语,专心开车,他随意地翻着手机。

“别看了,”我目视前方,嘴里说道,“问问梁哥他们到哪儿了。

“行”

小峰听话地给梁哥去3个电话。

“喂?梁哥,你们到哪儿了?”

“有个十多分钟就到了。

“行,我们这儿也快到了。”

这时,车内蓝牙响起语音通话的声音。

谷晓峰寻着声音看去,看见车载屏幕上有一个女生的头像,下面备注是:余婉忆。

“余婉忆是谁啊姜哥?”

我没回答他,快速接听了电话并关掉了车载屏幕。

电话那头是熟悉的声音。

“姜大夫,在干嘛呢?”

刚送我爸妈回老家,现在准备跟我几个朋友去吃饭呢。

“去吃饭啊……你请客?”

“对,上次我们聊了那么久,把原来他们订的饭局耽搁了,这次补偿他们一下。”

“哦…那你带我一起去,我也想吃!”

“这不好吧…一群男的,你去了会不会被误会?”

“没有女生啊…那算了,改天再约吧,我社恐。” 她似乎有点点不高兴,“那我挂了。”“先等等,你最近状态怎么样?”

“还可以吧,至少镇静药是减量了,感觉身边的东西也没那么讨厌了。”

“那恢复得还可以,和家人相处地怎么样?”

“不怎么样,懒得理他们。”

“那也没事…”我理解,二十出头和父母有分歧简直太正常了。

“就是老失眠。安眼药可能得吃下去,不然睡不着。”

“没关系,别吃太多就行,睡前吃一粒两粒的也没什么事。”

“嗯呐。”她满口答应着。

“那行先不说了,我开车呢。”

“好的,拜拜。”她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我继续驱车前进。

“姜哥,余婉忆是谁啊?”

我突然想起昨晚和父母在一块不好的场景。

“问问问你就知道问,就一个来我这做咨询的病人,有什么好问的。”

“我就随便问问,你那么大反应干什么?”小峰没好气地说,“但是我感觉你好关心她啊。你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啊姜哥?”

我沉默不语——这个问题现在我自己也摘不懂

“你还真对她有意思啊?”小峰瞬间激动起来,“姜哥,她长得好不好看啊?”

我还是没有说话,默默地打开手机,从她最近才对我开放的朋友圈里找了一张她的照片。并把手机扔到小峰怀里。

小峰拿起手机搭眼一瞧,更激动了:“姜哥,这么漂亮的吗???”

我还没看是哪张照片呢,把手机拿回来一看:

照片上的婉忆穿着宽松的白衬衫和小裙子,一双手细如秋后的芦苇一样动人,手中捧着一本书,书的名字是——《红楼梦》?

我想起来了,这不是那天她让我帮她拍的吗?当时我只顾想着怎么把照拍好,没心思放在她的脸蛋和衣服上。

她真的很漂亮,我急忙关掉手机——快到了。

终于,车子开到了嘉兴烧烤店。

小李老裴他们慵懒地坐在门口,看样子等了有一会儿了。

“不好意思啊老裴,我们哥俩来晚了。”

“没有事,我们也没到多长时间。”

“梁哥呢?”

“厕所呢吧。”

我像触发机关似地,一提厕所,我胃也开始疼了.

“我去,不行,我也得去。”

我急忙冲进厕所,蹲了得有半小时,出来腿都麻了

我踉跄着走出圆所,兄弟们都坐好了,还给我留了个主座。

“哥几个愣啥呢,点菜啊”

“你请客,不得你先点吗?”

“哎呀太对不起了,我这胃不好。”我堆着笑,随即喊道,“服务员,菜单!”

服务生送来菜单。

我随意翻了两页说道:“二百羊肉,一百牛肉,五十油边,一百鸡心,十个腰子,素的嘛,来五十金针落和豆腐卷,再来两箱老雪!哥几个看看再点点儿啥?”

兄弟们瞠目结舌,服务生写账写得心花怒放。

“姜哥,咱这太奢侈了,这得干出去近两千了吧?”

“是啊,姜哥,不至于啊。”

“你看看,”我板个脸,“请你你还不干了,今晚你们就放开喝,这点钱我姜奕言还是付得起的。”

“姜哥这是发大财了?”

“我上哪儿发大财去?就挣了点小钱,你可赶紧点吧,墨迹。”

兄弟们又陆续点了些东西。服务生很快上齐。

我们五个少说也认识五六年了,老裴,梁哥我们是高中同学,后来他俩都学法了,一个当了律师,一个成了敲锤的,工资也还算体面。至于小李,小峰,我们是一个大学一个专业的,小峰是我室友,小李是个热心肠,之前有一次我和小峰出去办事,还是他帮忙点的到,除此之外,梁歌跟小峰初中还是同班,一来二去的,哥五个就全认识了。

端过来的烤串和小菜堆了满满一桌子。

我一个个地把啤酒都起开:“来,我敬哥几个一个。”

五个人,五瓶啤酒很快下肚,我们推杯换盏,不亦乐乎。

酒过三旬,大家都有点乏了,一边喝酒一边聊起天来。

老裴还是那样,东扯一句,西扯一句。

“小李,小峰,你俩还没找到正经工作啊?”

二人都摇头。

我说:“现在这社会就这样,不努力真混不起来。”

梁哥磕着毛豆,听着我们聊。

小峰插嘴道:“是呗,我现在老后悔当初没好好学了,四六级挂了几次不说,咨询证也没考下来,现在没人要我,不像我姜哥,毕业就进了专门机构,五险一金都全,工资高还不说,还有住房公积金!我真羡慕啊!”

老裴也说:“是啊,姜哥现在混这么好。”他拿起手中的串,问其他人:“咱别的不说。就这顿饭,你们能说自己能眼都不眨一下把钱掏了?差距!”

我连忙推辞:“快别说了,我哪有那么优秀啊。房贷车货不还得还嘛。”

一直没说话的梁哥说话了:“姜子不用谦虚了,谁家好学生毕业两年就有车有房的。”

“我那不本硕连读嘛…”再说老裴和梁哥你俩不也不错嘛。”

“别提我那狗屁工作了,”老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倒满一杯,“那也得有官司可打吧,没人找我我不也得喝西北风。”

“咱俩不一样?我一个刑厅的,这法治社会哪来那么多人犯罪,没案子不都喝西北风?”

对于真正步入社会的人来说,工作是压迫神经最严重的事,一聊到工作就谈个没完,有炫耀的,有诉苦的,还有叫着喊着跳槽的。我们仨聊了半天,小峰和小李没话能搭,尴尬的要命。

想到这一点,我便换了个话题,不想这个话题却是我给自己挖的大坑。

“小峰,你之前不是跟我们说你暗恋一个女孩嘛,后来咋样啊?”

“黄了呗,还能咋样?”

“咋还黄了呢?”老裴把酒杯放下感兴趣地问道。

“人家瞧不上我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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