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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2.她的幻想六[番外]

小说:

女穿男,娇软美人搂在怀里

作者:

冷清大大

分类:

古典言情

夏夜的亭子格外凉爽,竹席上铺了层厚厚的锦被,暖炉被搬到角落,只留了点余温。樱花公主枕在许晚星腿上,肚子已经显了些弧度,像揣了个温软的小团子。他正低头给她剥野核桃,指腹被壳磨得发红。

“慢点,”她伸手按住他的手,“别弄伤了。”

他捉住她的手,往唇边送了送,齿尖轻轻咬了咬她的指尖:“这点伤算什么。”话虽如此,动作却放轻了许多。

月光透过亭顶的缝隙漏下来,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她忽然坐起身,笨拙地解开他的衣襟。孕期的身体格外敏感,他身上的草木香混着汗水的味道,让她心头一阵阵发紧。

“你做什么?”许晚星按住她的手,眼底闪过一丝紧张,“小心肚子。”

“没事的,”她仰头吻他的喉结,声音带着孕期特有的慵懒,“郎中说了,轻点就好。”

他的呼吸瞬间乱了。她的手在他胸前慢慢游移,掌心的温度烫得他浑身发紧。竹席被蹭到地上,发出轻响,惊得远处的蛙鸣都停了停。许晚星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平,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慢点……”他哑着嗓子说,手掌悬空在她肚子上方,不敢落下。

她却主动缠上他的腰,肚子贴着他的小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紧绷。“王爷,”她吻着他的下颌,声音黏糊糊的,“我想要你。”

月光忽然被云遮住,亭子里暗了下来。他的吻落得又轻又慢,从额头到唇角,再到锁骨,像在描摹一件稀世珍宝。粗布衣衫被褪到腰间,晚风拂过肌肤,激起细密的战栗,却被他的体温熨帖得刚刚好。

“宝宝会不会醒?”她忽然小声问,指尖轻轻点着自己的肚子。

许晚星低笑,吻了吻她的肚子:“他敢醒,我就打他屁股。”

她被逗得笑出声,却在下一秒被吻堵住了唇。他的动作克制又温柔,手掌撑在她耳侧,避免压到她的肚子。亭外的溪水还在流,草里的虫鸣又响了起来,和着两人压抑的喘息,像支温柔的夜曲。

“累不累?”他在喘息间问,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她摇摇头,搂住他的脖颈,在他唇上轻啄:“不累。”

竹席上的暖意在他开口的瞬间凉透了。许晚星猛地坐起身,月光照在他脸上,褪去了所有温柔,只剩下冰封般的冷硬。他低头看着樱花公主隆起的小腹,声音像淬了冰:“把孩子打掉。我们不能有孩子。”

樱花公主的笑容僵在脸上,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她下意识护住肚子,指尖掐进自己的肉里:“为什么?”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们不是说好……要教他射箭,教他劈柴吗?”

“那是以前。”许晚星别开眼,不去看她泛红的眼眶,“我是朝廷的王爷,不是山野村夫。这孩子不能留。”

“可我们已经离开京城了!”她抓住他的衣袖,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你说过永远不离开我的!”

“留下孩子,我就走。”他甩开她的手,语气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玄色的衣袖扫过她的脸颊,带着刺骨的寒意。

樱花公主看着他冷漠的侧脸,忽然觉得眼前的人陌生得可怕。这不是在芍药丛里吻她的阿星,不是在溪边为她摘樱桃的许晚星,而是那个她曾经畏惧的、权倾朝野的冷面王爷。

“王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砸在竹席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我想要留着孩子,他是我们的……”

“我说不行。”许晚星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给你三天时间。要么让郎中来看,要么……我现在就走。”

他转身要走时,樱花公主突然扑过去抱住他的腿。她跪在冰凉的青石板上,肚子贴着他的脚踝,声音破碎得像被踩烂的花瓣:“王爷别离开我,我求你……”

晚风吹进亭子里,掀起她散乱的发丝,缠上他的靴底。

“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听话……”她抬起头,泪流满面,眼底的光一点点熄灭,“我把孩子打掉,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别丢下我……”

许晚星的背影僵了僵,手在身侧握成拳,指节泛白。月光照亮他下颌紧绷的线条,却照不进他眼底深不见底的阴翳。

“起来。”他的声音依旧冷硬,却没再推开她。

樱花公主被他拽起来时,腿已经麻得站不住,只能靠在他怀里发抖。他抱着她往木屋走,脚步沉重得像拖着千斤枷锁。怀里的人很轻,却烫得他心口发疼。

路过那棵樱桃树时,她忽然低声说:“那棵树……明年不会结果了。”

许晚星没说话,只是把她抱得更紧。

木屋的暖炉早就熄了,冷得像冰窖。他把她放在床上,转身要去生火,却被她死死抓住手腕。

“别去……”她拉着他躺进被子里,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抱着我。”

他沉默地搂住她,手掌悬在她的后背,不敢落下。黑暗里,只能听见她压抑的呜咽,一声比一声轻,最后变成细不可闻的抽气。

“王爷……”她在他怀里蹭了蹭,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你会不会……还是会走?”

许晚星闭上眼,喉间发紧。过了很久,他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不会。”

可怀里的人抖得更厉害了,像知道这是句谎言。

月光从窗缝钻进来,照亮散落一地的野核桃壳,像谁碎掉的心。樱花公主睁着眼看着黑暗,手死死护着小腹,那里有个小小的生命正在沉睡,而她已经答应了要亲手扼杀他。

原来樱花谷的春天再美,也开不出永不凋谢的花。她藏得住他的人,却藏不住他心。

天快亮时,樱花公主才迷迷糊糊睡去。许晚星一直醒着,听着她压抑的呼吸声,指尖悬在她小腹上方,终究没敢落下。窗外的樱桃树被风刮得作响,像谁在低声啜泣。

他起身时,她猛地抓住他的衣角,眼睛还没睁开,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你要去哪?”

“叫郎中过来。”许晚星的声音很平,听不出情绪。

她的手瞬间松了,指甲在布上划出浅痕。“好。”她低下头,长发遮住脸,“我听话。”

郎中是个白胡子老头,背着药箱进来时,偷偷看了眼许晚星。他坐在门槛上,手里把玩着那枚樱花玉佩,侧脸冷得像块石头。樱花公主躺在床上,手一直放在肚子上,指节泛白。

“姑娘身子弱,”郎中搭完脉,搓着手有些为难,“这时候……怕是伤身子。”

“开药。”许晚星头也没抬。

“可是王爷……”

“开药!”他猛地抬头,眼底的戾气吓得郎中一哆嗦。

药很快熬好了,黑褐色的汤汁冒着热气,散着刺鼻的苦味。许晚星端着药碗走过去,递到她面前:“喝了。”

樱花公主看着那碗药,忽然笑了,眼泪却跟着掉下来。“王爷,”她抬头看他,眼里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们不喝好不好?我们带着孩子走,走到更远的地方,谁也找不到我们。”

许晚星避开她的目光,把碗往她面前送了送:“喝了。”

她的手开始发抖,接过药碗时,汤汁洒出来烫了手,她却像没感觉。药碗贴在唇边,苦涩的气味钻进鼻腔,她忽然转头把药泼在地上。

“我不喝!”她哭喊着,“那是我的孩子!是你的孩子!”

许晚星的脸色瞬间沉了。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碎瓷片,捏住她的下巴就往她嘴里塞:“你喝不喝?”

瓷片划破了她的唇,血腥味混着药味在嘴里散开。樱花公主看着他眼底的狠戾,忽然就不怕了。她死死咬着牙,任由瓷片在唇上割得更深:“你杀了我吧,我不喝。”

他的手猛地松了,碎瓷片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许晚星看着她流血的唇,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闷得发疼。他转身往外走,脚步踉跄了一下。

“我在亭子里等你,”他的声音有些哑,“半个时辰,你自己想清楚。”

他走后,樱花公主蜷缩在床上,抱着肚子哭。窗外的天已经亮了,芍药花被风吹得落了一地,像铺了层碎红。她想起在汤池里他说“往后这汤池周围,三步之内不许有活物靠近”,想起在书房里他吻着她说“早就只有你了”,想起在樱花谷他抱着她说明年种满芍药。

原来那些话,都是骗她的。

半个时辰很快就到了。她慢慢下床,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上,一步步往亭子走。许晚星还坐在那里,背影孤得像座山。她走到他身后,轻轻抱住他的腰。

“我喝。”她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落在地上,“但你要答应我,喝完之后,你还像以前那样对我笑,还像以前那样抱我。”

许晚星没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木盒,里面装着颗晶莹的药丸。她知道那是什么,接过药丸时,手抖得厉害。

“王爷,”她把药丸放进嘴里,忽然踮脚吻他,唇上的血沾到他唇边,“你要记得,我曾经有过我们的孩子。”

药丸很苦,顺着喉咙滑下去,像吞了块冰。她看着他,忽然笑了,眼泪却汹涌而出。许晚星伸手想擦,她却往后退了一步。

“王爷你看,”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声音越来越轻,“我听话了……”

话没说完,她忽然捂住肚子,疼得弯下腰。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衫,她看着许晚星,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声音。

他冲过去抱住她时,她已经没了力气。“樱花!”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恐慌。

“你别离开我……”她抓着他的衣袖,指甲几乎要嵌进去,“你说过……不离开我的……”

疼痛像潮水一样涌来,她的视线渐渐模糊。最后看到的,是他泛红的眼眶,和那句没说出口的“对不起”。

许晚星抱着蜷缩成一团的樱花公主往木屋跑,她的冷汗浸透了他的衣襟,像块冰贴在胸口。他一脚踹开房门,对着外面嘶吼:“郎中!快滚进来!”

白胡子郎中连滚带爬地冲进来,看到床上血色蔓延的被褥,手抖得几乎拿不住药箱。许晚星死死按住他的肩膀,指节泛白:“救她!必须救她!”

“王爷……尽力……尽力……”郎中哆哆嗦嗦地拿出银针,却被突然抓住手腕。

樱花公主不知何时睁开了眼,脸色惨白如纸,唇上的血痂混着冷汗,眼神却死死锁着许晚星:“别管我……你别离开……”

“我不离开!”许晚星握住她冰凉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声音发颤,“我在这,哪儿也不去,你撑住!”

她的嘴角扯出个极浅的笑,视线却越来越涣散。郎中趁机扎下银针,血色渐渐止住,她却累得闭上了眼,只在昏睡中仍攥着他的衣袖,指缝里还沾着他衣襟的布料。

许晚星守在床边,寸步不离。暖炉烧得旺旺的,他却觉得浑身发冷。看着她苍白的脸,想起她方才吞下药丸时的眼神,想起她吻过来时唇边的血,心脏像被生生剜去一块,空得发疼。

夜里她发了高热,嘴里胡乱呢喃着“孩子”“别走”。许晚星用冷帕子一遍遍敷她的额头,掌心抚过她平坦下去的小腹,那里曾有个小小的生命,被他亲手扼杀在萌芽里。

“对不起……”他对着她的睡颜低语,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对不起……”

第三日清晨,樱花公主终于退了烧。她睁开眼,第一句话就是:“你还在?”

许晚星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狠狠吻了吻:“在,一直都在。”

她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忽然伸手抚他的脸颊:“王爷瘦了。”

“胡说。”他别开脸,喉间发紧,“饿不饿?让厨房给你炖了粥。”

粥是甜的,放了她爱吃的桂圆。她小口小口地喝着,忽然抬头看他:“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吗?”

许晚星的动作顿了顿,放下粥碗,将她揽进怀里:“能,比以前更好。”

她没再说话,只是往他怀里钻了钻,像只受了伤的小兽,终于找到可以依靠的港湾。窗外的芍药花还在落,却仿佛没那么凄凉了。

夜里,许晚星抱着她,手掌轻轻放在她的小腹上,那里还残留着淡淡的疤痕。“以后,”他吻着她的发顶,声音轻得像叹息,“我们不要孩子了,就我们两个,一直这样。”

樱花公主在他怀里点了点头,眼泪却悄无声息地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襟。她知道,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再也拼不回去了。但只要他不离开,她就愿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嗯,”她闷闷地说,“只要你在,就好。”

许晚星看着她小口吞咽汤药的样子,喉间泛起莫名的痒意。青瓷碗沿沾着她的唇印,浅红的,像朵快谢的花。

“你快点把身体养好,”他踢了踢床脚的矮凳,声音里带着刻意的冷硬,“还得伺候我。”

樱花公主的手猛地一颤,药汁溅在袖口。她慌忙放下碗,低下头不敢看他:“王爷,我……我会好好养身体的。不会让你久等的。”

“那就好。”他转身走向窗边,后背绷得像张拉满的弓。

窗外的樱桃树落了叶,光秃秃的枝桠刺向天空。他看着那截枯木,忽然想起她曾说要在树下埋坛梅子酒,等孩子出生时开封。指尖掐进掌心,疼意却抵不过心底那股扭曲的快意——看她惶恐、看她顺从、看她为了留住他什么都肯做,竟比在樱花谷的温柔乡更让他着迷。

这念头像毒藤,缠得他喘不过气。

夜里他宿在她身边,故意扯走她盖在肩头的锦被。冷风灌进来时,她瑟缩着往他怀里钻,睫毛扫过他的锁骨,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冷……”她小声呢喃。

他捉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吻带着惩罚的意味落下,咬得她唇瓣发肿。“现在知道冷了?”他看着她泛红的眼尾,声音哑得吓人,“当初不听话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她不敢哭,只是咬着唇承受,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他手背上,烫得惊人。

许晚星忽然松开手,翻身坐起。黑暗里,他看着她蜷缩成一团的样子,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为什么?明明看到她疼,看到她怕,心里那股邪火却烧得更旺?

是因为她曾有过离开的念头?还是因为……他怕自己哪天又会像舍弃孩子那样,亲手推开她?

他掐灭床头的烛火,在黑暗中躺下。她犹豫了很久,才敢悄悄往他身边挪了挪,指尖试探着碰他的衣角。

“王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他没说话,只是猛地拽过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跳得又快又乱,像藏着头失控的野兽。

“记住,”他盯着帐顶的暗纹,声音冷得像冰,“你是我的。我让你疼,你就得疼;我让你笑,你就得笑。”

她的手在他掌心轻轻抖着,却乖乖应了声“是”。

夜深时,许晚星听见她在梦里啜泣,一遍遍念着“孩子”。他闭着眼,嘴角却勾起抹冰冷的笑。折磨她,看着她在自己掌心挣扎,竟成了唯一能证明她还在的方式。

这瘾,戒不掉了。

就像他明明怕失去她,却偏要用最锋利的刀,在她心上刻下自己的名字。

樱花公主的身子渐渐好了些,便开始每日跪在榻前伺候他更衣。手指触到他腰间的玉带时,总会想起在温泉里被他攥着玉带吻得喘不过气的模样,指尖便忍不住发颤。

“笨手笨脚的。”许晚星拍开她的手,自己系上带扣,冷眼睨着她垂头受训的样子。她发髻上的银簪歪了,碎发贴在汗湿的额角,像只被雨打湿的雀鸟。

心底那股快意又冒了出来。他忽然伸手,猛地扯掉她的发簪。青丝哗啦散开,缠上他的手腕。“梳个双环髻,”他把一支金步摇扔在她面前,“用这个。”

那支步摇是京里送来的,宝石在烛火下闪着冷光,衬得她如今素净的衣裳越发寒酸。她捡起步摇时,指腹被尖锐的流苏划破,血珠滴在玉面上,像开了朵小红花。

“王爷,好了。”她转身时,双环髻歪歪扭扭,步摇晃得厉害。

许晚星却忽然笑了,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疼吗?”他指尖碾过她流血的指腹,看她疼得蹙眉却不敢作声,喉间泛起燥热。

“不、不疼。”她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忽然松了手,转身走向外间:“备水,伺候我沐浴。”

浴桶里的水汽漫到她脚边,她蹲下身替他擦背,指尖划过他背上的旧疤。那里曾被她的指甲掐出红痕,如今却覆着层薄茧。“用力点,”他忽然说,“没吃饭吗?”

她加重了力道,指节泛白。水花溅到她脸上,混着眼泪滑进嘴里,咸涩得发苦。

许晚星闭着眼,听着她压抑的呼吸声,嘴角噙着抹冷笑。他就是要这样,看她疼,看她累,看她为了留住他把自己低到尘埃里。只有这样,才能确定她不会走,不会像那未出世的孩子一样,说没就没了。

可当她的手不小心滑进水里,被他攥住时,他却猛地收紧了力道。她疼得闷哼一声,眼眶红得像兔子。

“王爷……”

他忽然松开手,把她拽进浴桶。水花泼溅间,她的衣襟湿透,贴在身上勾勒出单薄的曲线。“伺候人,就得有伺候人的样子。”他咬住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狠劲,“忘了在府里学的规矩了?”

她被迫仰着头,任由他的吻落在颈间。水汽模糊了视线,她却看清了他眼底那抹扭曲的快意——他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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