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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幻想九休想离开我的温柔乡[番外]

小说:

女穿男,娇软美人搂在怀里

作者:

冷清大大

分类:

古典言情

晨光透过窗棂,在许晚星的发间镀上一层金边。樱花公主支着下巴,静静地看着他研墨的侧影——他握着墨锭的手骨节分明,腕间的玉带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每一个细节都让她心头泛起细密的甜。

他是她的。这个念头像颗饱满的糖,在舌尖慢慢化开,甜得她眼睛都弯了。

“看什么?”许晚星察觉到她的目光,侧过头看她,眼底带着被情蛊浸染的温柔,“脸都笑傻了。”

樱花公主没说话,只是爬下榻,赤着脚走到他身后,从背后轻轻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背上。“就是觉得……这样很好。”

这样他待在她身边,砚台里的墨香混着他身上的气息,窗外的鸟鸣和他研墨的沙沙声搅在一起,构成一幅只有他们两人的画。

许晚星被她抱得动作一顿,墨锭停在砚台上。情蛊在胸口轻轻骚动,带来一阵熟悉的暖意,让他觉得这样的依赖理所当然。“哪里好?”他笑着问,任由她抱着。

“哪里都好。”她把脸埋得更深,声音闷闷的,“王爷在,就好。”

他不知道,她这话里藏着怎样的笃定。他以为这只是寻常的依恋,却不知自己早已被情蛊缚住了手脚,那些“愿意”和“纵容”,不过是蛊虫在替她发号施令。

“傻丫头。”他放下墨锭,转身回抱住她,“我当然在。”

他低头吻她的额头,动作自然得像呼吸。情蛊让他忽略了心底偶尔冒头的疑虑,忽略了她眼底那抹过于执着的光,只觉得这样的相守天经地义。

樱花公主被他吻得心头一颤,踮脚回吻他的唇,舌尖带着得逞的甜。她悄悄抬起手,指尖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划过一个细微的咒诀——这是巩固情蛊的小法术,能让他更离不开她。

心口的刺痛一闪而过,她却笑得更欢了。这点疼算什么?只要能换他永远待在身边,再疼十倍她也愿意。

许晚星被她吻得情动,拦腰将她抱起放在案上,砚台被撞得晃了晃,墨汁溅出几滴,落在她素白的裙摆上,像开了朵小小的墨花。

“王爷……”她搂住他的脖颈,眼底的笑意里藏着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

他低头吻她,没注意到她唇角那抹近乎贪婪的满足。情蛊让他沉沦在她的温柔里,像只被驯养的兽,心甘情愿地待在她画好的牢笼里。

阳光越发明媚,照得满室亮堂堂的。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开心得像个得到了最心爱玩具的孩子。

午后的阳光暖融融的,许晚星靠在软榻上假寐,樱花公主就坐在榻边绣着樱花帕子。她的动作很慢,目光时不时飘向他——看他微蹙的眉峰,看他无意识摩挲玉带的手指,看阳光在他睫毛上投下的浅影。

帕子上的樱花绣得歪歪扭扭,针脚也疏密不一,可她绣得认真,嘴角始终噙着浅浅的笑。只要能这样看着他,哪怕什么都不做,也觉得心里填得满满的。

许晚星其实没睡着,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像羽毛似的扫过他的脸,带着毫不掩饰的欢喜。情蛊在胸口轻轻漾着,让他觉得这样的注视格外熨帖,甚至忍不住想:她这般看着,是真的喜欢他吧。

“针脚歪了。”他忽然开口,吓了樱花公主一跳,手里的绣花针戳在指尖,冒出个小小的血珠。

“王爷没睡呀?”她慌忙把手指含进嘴里,脸颊微微发烫。

他睁开眼,看着她吮着指尖的模样,喉间发紧,伸手就把她的手拉了过来,指尖捏着她的指腹,仔细看着那点血珠。“笨手笨脚的。”语气里带着嗔怪,动作却轻得很。

樱花公主任由他捏着手指,心里甜丝丝的。他会在意她的小伤口,会注意到她的小动作,这就够了。

“王爷帮我吹吹就不疼了。”她故意撒娇,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许晚星被她看得没办法,真的低下头,轻轻吹了吹她的指尖。温热的气息拂过皮肤,带来一阵痒意,她忍不住笑出声。

“调皮。”他松开手,屈指弹了弹她的额头,“绣不好就别绣了,省得扎手。”

“不嘛。”她把帕子往他面前递了递,“我想绣好了给王爷擦脸。”

许晚星看着那歪歪扭扭的樱花,忽然觉得顺眼得很。他接过帕子,随意搭在膝头:“好,那本王等着。”

情蛊让他对她的小小心愿毫无抵抗力,哪怕这帕子粗糙得硌人,他也愿意天天用。

傍晚时,暗卫来报,说京里又送了几位美人到府外,是太后的意思。樱花公主正在为许晚星剥橘子,闻言手猛地一顿,橘子汁溅在指尖,黏糊糊的。

许晚星看了她一眼,对暗卫冷声道:“让她们原路返回,告诉太后,本王身边有人伺候,不需要旁人。”

“是。”暗卫应声退下。

樱花公主这才松了口气,把剥好的橘子递到他嘴边,声音软得像棉花:“王爷真好。”

他咬了一瓣橘子,酸甜的汁水在舌尖化开。“说了,我只要你。”这话一半是情蛊的驱使,一半是他此刻真实的心意——有她在身边,那些莺莺燕燕确实碍眼得很。

樱花公主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往他怀里挤了挤,把脸埋进他颈窝。橘子的清香混着他身上的气息,让她觉得无比安心。

她的王爷,真的只属于她一个人了。

许晚星抱着她,感受着怀里人的温软,情蛊带来的暖意包裹着全身。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个人这样牢牢拴住,更没想过,会甘之如饴。

他不知道她藏在袖中的、刻着咒文的玉佩,不知道她每次看着他时,眼底那抹除了欢喜外,还有着怎样偏执的占有。他只当她是爱得深切,才会这般黏人。

而樱花公主,也乐得让他这样以为。

夜色渐浓,烛火摇曳。她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手里无意识绞着他的衣襟。

“王爷,你说我们会一直这样吗?”她轻声问,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

许晚星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语气笃定:“会。”

情蛊让他无法说谎,也让他对此深信不疑。

樱花公主笑了,把脸埋得更深。

会的。一定会的。

只要情蛊还在,只要他还在她身边,就会一直这样下去。

烛火突然“噼啪”一声爆了个灯花,把许晚星眼底那点清明照得格外刺眼。他捏着酒杯的手指泛白,酒液晃出杯沿,溅在樱花公主的手背上,凉得她一缩。

“只可惜你是倭国人,”他的声音像淬了冰,每个字都带着刻薄的戏谑,“你天生就是个婊子。”

这话像把生锈的刀,狠狠剜在樱花公主心上。她伺候他的手僵在半空,指尖的酒液顺着指缝往下滴,砸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原来在他偶尔清醒的时刻,是这样看她的——出身是原罪,亲近是放荡。

心口的疼一阵紧过一阵,比禁咒反噬的刺痛更甚。她张了张嘴,想辩解,喉咙却像被堵住,发不出半点声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却死死咬着唇,不让它掉下来。

许晚星看着她发白的脸,胸口那点清明突然被情蛊的躁动压下去大半。他本该再说几句更狠的话,质问她那些勾人的手段是不是倭国传来的伎俩,可看到她这副泫然欲泣的样子,那些话突然卡在了喉咙里。

情蛊在他胸口轻轻蠕动,带来一阵莫名的烦躁。他不该说这些的,可每次清醒的缝隙里,那些关于“出身”的偏见就像毒草般疯长。

樱花公主深吸一口气,慢慢抬起头,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砸在他的手背上,滚烫的。“除了王爷,可没人碰过我。”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却带着倔强的认真,“也只有你才让我迷恋。”

她往前凑了凑,膝盖几乎跪在地上,指尖小心翼翼地抓住他的衣摆,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爱你都疯了。”

这话直白又滚烫,烫得许晚星猛地攥紧了酒杯。情蛊彻底压过了那点清醒,他看着她通红的眼眶,看着她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的指节,突然觉得自己说的话太过分了。

“起来。”他别开眼,声音有些僵硬,“地上凉。”

樱花公主没动,只是仰着头看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王爷,我不是……”

“闭嘴。”他打断她,却弯腰将她拽了起来,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胳膊,“说了,起来。”

她被拽得踉跄着站稳,眼泪还在掉,却不敢再说话。只要他还肯碰她,还肯管她,再难听的话,她都能受。

许晚星看着她这副模样,突然觉得心烦意乱。他明明是想推开她,想质问她,可情蛊却让他控制不住地想靠近,想把她护在怀里。

“滚去睡觉。”他转过身,背对着她,声音冷得像冰,可耳根却悄悄红了。

樱花公主看着他的背影,慢慢擦掉眼泪,乖乖往榻边走。她知道,他又被情蛊拉回来了。真好,他还在。

她躺下时,听到他在外间翻书的声音,翻得又急又乱,像在跟谁较劲。她蜷缩在榻角,嘴角却勾起一抹极浅的笑。

爱疯了又怎样?只要能留住他,疯了也值得。

许晚星拿着书,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眼前总晃着她掉眼泪的样子,那句“天生就是个婊子”像根针,扎得他心口发疼。

情蛊在胸口轻轻跳动,带来一阵安稳的暖意,却驱不散那点莫名的愧疚。他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对她的厌恶,是不是真的发自本心。

许晚星的笑声带着淬了冰的嘲弄,像碎玻璃碴子扎进樱花公主的耳朵里。他指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眼底那点清醒的冷意尚未被情蛊完全覆盖:“你不去当妓真是可惜了。那里会有很多人好好服侍你的。”

樱花公主的脸“唰”地褪尽血色,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口像是被人用钝器狠狠砸了一下,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婊子、妓……这些最肮脏的词,从她最爱的人口里接二连三地砸过来,比任何惩罚都要伤人。

她看着他眼底那抹戏谑的冷光,突然觉得陌生得可怕。这就是偶尔清醒的他吗?这就是他心底对她的真实看法吗?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模糊了视线。她想质问,想嘶吼,想问问他这些日子的温柔是不是都是假的。可话到嘴边,只剩下破碎的气音:“王爷……”

许晚星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看着她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胸口那点扭曲的快意突然变成了尖锐的疼。情蛊在这时猛地躁动起来,像被激怒的蛇,在他心口狠狠咬了一口。

“咳……”他忽然松开手,捂住胸口低咳起来,眼底的冷意迅速褪去,被一阵突如其来的迷茫取代。

他刚才说了什么?为什么她哭了?

樱花公主看着他皱紧的眉头,看着他眼底那抹熟悉的、被情蛊控制的迷茫,心底的绝望突然被一丝微弱的希望取代。他不是故意的,是情蛊退去的副作用,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她吸了吸鼻子,胡乱擦了擦眼泪,强撑着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王爷是不是累了?我扶您去歇息吧。”

许晚星还在咳嗽,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心里越发烦躁,却又说不清为什么。情蛊的暖意涌上来,驱散了那点残存的清醒,只剩下她泛红的眼眶和苍白的脸。

“谁让你哭了?”他的声音带着惯有的蛮横,却伸手笨拙地擦了擦她的眼泪,“丑死了。”

樱花公主被他这笨拙的温柔戳中了心,眼泪掉得更凶,却摇着头说:“我没哭……就是眼睛有点痒。”

“过来。”他拉着她的手往榻边走,力道却放得很轻。

他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沉默地看着她。情蛊让他忘了刚才说的话,却记得她哭了,记得自己心里那股尖锐的疼。

“以后不许哭。”他别扭地说,“哭起来不好看。”

樱花公主吸了吸鼻子,点点头,往他身边靠了靠,小心翼翼地挽住他的衣袖:“王爷别生气了,我不哭了。”

只要他还肯理她,只要他还在她身边,再难听的话,她都能当成耳旁风。

许晚星看着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那点莫名的烦躁渐渐散去。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指尖划过她发间的樱花玉簪:“饿不饿?让厨房做点你爱吃的。”

“嗯。”她乖乖应着,眼底的泪终于止住了,“想吃王爷上次带我去吃的樱花糕。”

“好,让她们做。”他应得干脆,仿佛刚才那个口出恶言的人不是他。

情蛊彻底平息了,将那点伤人的记忆彻底掩埋。他重新变回那个纵容她的王爷,而她,也重新变回那个温顺依赖他的樱花公主。

只有空气中残留的、淡淡的泪味,在提醒着刚才那场短暂却伤人的清醒。

樱花公主靠在他肩头,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没关系,只要能留在他身边,什么都没关系。

她的王爷,只能是她的。哪怕他偶尔会用最伤人的话刺向她,她也甘之如饴。

因为,她爱他,已经爱到疯了。

许晚星捏着她的下巴,指尖微微用力,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烛火在他眼底跳动,映出几分探究,几分被情蛊模糊的困惑:“我真不明白。无论怎么对你,你都离不开我。你这是真的爱我,还是有受虐倾向?”

他想起那些刻薄的话,那些故意的刁难,换作府里任何一个女人,恐怕早就哭着求饶,或是想方设法逃离,可她偏不。她像株菟丝子,不管他是给阳光还是泼冷水,都死死缠在他身上,勒得又紧又牢。

樱花公主的下巴被捏得有些疼,眼里却没有半分退缩,反而映着他的影子,亮得惊人。“我是不能没有你。”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斩钉截铁的执拗,“我喜欢你的亲近,哪怕带着点狠;喜欢你的脸,无论是冷着还是笑着;只有你能给我带来满足,从身到心,都是。”

她抬手,指尖轻轻抚过他的眉骨,动作虔诚得像在触碰稀世珍宝:“这世界上没有男人比你更优秀。你的眼睛,你的手,你说话的声音,甚至你生气时皱起的眉头,我都喜欢。所以我绝不会让给别的女人,死也不会。”

情蛊在许晚星胸口轻轻震颤,带来一阵酥麻的暖意。她的话像温水,一点点漫过他心底那点残存的疑虑,让他觉得这近乎偏执的依恋,竟该死的受用。

他见过太多趋炎附势的笑脸,听过太多虚与委蛇的情话,唯有她,把“占有”和“贪恋”说得这样直白,这样滚烫,烫得他心头发颤。

“油嘴滑舌。”他松开手,语气带着惯有的嘲讽,指尖却不自觉地滑到她的唇上,轻轻摩挲,“就你会说。”

“是真心话。”她张开嘴,轻轻咬了咬他的指尖,引来他一声低笑。

樱花公主趁机往他怀里钻,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他心口,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像听到了世间最安稳的鼓点。“王爷,你看,你的心跳在告诉我,你也是需要我的。”

情蛊让他无法反驳。胸口那处与她相连的悸动,骗不了人。

许晚星低头看着她毛茸茸的发顶,忽然觉得这具缠人的身子格外熨帖。他伸手搂住她,指尖划过她后背的薄衣,声音里带着几分认命的纵容:“真是拿你没办法。”

他或许永远也弄不明白,她这份执念究竟是爱,是蛊,还是两者早已缠成一团,分不清彼此。可情蛊牵引着,心也默许着,他竟也不想弄明白了。

樱花公主在他怀里笑得眉眼弯弯,像只偷到糖的猫。她知道,自己又赢了。无论他是清醒还是被蛊虫操控,只要她把“爱”说得多真,把“需要”演得多切,他就总会心软,总会留下。

“王爷最好了。”她在他颈间蹭了蹭,声音甜得发腻,“所以,永远别离开我。”

许晚星没说话,只是搂紧了她。烛火在帐外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缠绵得像一幅分不开的画。

她要的从不是他的理解,只是他的留下。而他,在情蛊与心的拉扯中,早已习惯了这份纠缠,甚至开始贪恋这份被她牢牢攥住的滋味。

许晚星指尖转着玉扳指,漫不经心地开口:“我也得去看看王妃和其他侍妾才行。她们也需要我的宠爱,总晾着不像话。”

这话像颗石子,猛地砸进樱花公主心里。她攥紧了裙摆,指节泛白,刚才还温顺的眉眼瞬间竖起尖刺:“不行。”

她上前一步,拦在他面前,仰头看着他,眼底的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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