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城偏远,那些乡下外面的树林里都有野狼出没,天寒地冻,她一个人待在马车里,若是有山匪路过发现马车里的姑娘这般,楚净娴根本想象不到会发生什么。
她愤懑骂道:“狼心狗肺。”
“都过去了。”盛明珠扯出一抹释然的笑,“其实那次离开,我能感觉得到,一路上都有人护送,山匪猖獗,可我一直平安无事。”
盛明珠只当是顺路的江湖义士,恰好做了好事而已,不过还没有当面道谢,那群人把她送到宜城之后就不见了。
楚净娴以为盛明珠又在安慰自己,看着孩子这么懂事,她内心对丞相府的怨恨更深了。
“罢了,不说这个,你能有这份心思,扶摇在天上也会安心。”楚净娴深深叹了口气。
京城落了两场雪,今日阳光明媚,护国寺内的小沙弥正在清扫台阶上的积雪。
台阶不算多,但对于盛明珠这样常年不锻炼的人来说,也很吃力,终于装作若无其事爬上去之后,盛明珠站在寺庙门前长舒口气。
护国寺占地面积不小,前院神殿内供奉着南海观世音菩萨,还有一尊巍峨耸立的金身佛像,端坐大殿上方,神情慈爱。
后院则是禅房和收留孤儿的小院。
盛明珠跟着楚净娴上完香之后两人在后院的禅房内歇息。
一墙之隔,有男子的喘息声断断续续传来,楚净娴刚开始还没觉得不对,但越听越觉得奇怪。
盛明珠明显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她疑惑的眨了眨水汪汪大眼,看向脸色难看的楚净娴。
楚净娴放下茶盏,拉着盛明珠就走。
“佛门重地,居然有这种事,小孩子别听,小心脏了耳朵。”
盛明珠:……
一墙之隔,林砚与柳棉儿温存之后替她整理好了衣物。
他声音难掩沙哑,贴心的递过一杯水,“漱漱口。”
柳棉儿照做了之后依偎在他怀里,一脸娇俏。
“夫君,宫里的琴师已经学会了琴谱,我很快就能回家养胎了,你都不知道,我处处小心,生怕被太后瞧出不对,这孩子还总闹我,可辛苦了。”
柳棉儿语气虽然抱怨,但不难听出,她很幸福,至少对腹中的这个孩子,她是欣喜的。
林砚再次睁开眼,眼底已经恢复了清明,她紧紧拥着柳棉儿,心里一片奇异。
他不是沉迷这种事的人,和盛晚虞成婚之后,每次也都是例行公事,并不能体验到快乐,可他这次被柳棉儿拉着在护国寺私会,还做了这种事,心里居然有一丝兴奋和满足。
只是可惜,柳棉儿已经有了身孕不能太过胡来。
男人语气温和的安慰,“棉儿辛苦了,等回了林府就安心养胎,有什么事我都会护着你,不必担心其他。”
柳棉儿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她声音娇媚,暗暗委屈:“就是不知道盛姐姐会不会接受妾,她是正经的小姐出身,肯定会嫌弃妾未婚先孕。”
提到盛晚虞,林砚微不可查的蹙眉。
在宜城那晚,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没乱吃东西,只喝过春枝给的一杯茶,也不知是不是那杯水的缘由,险些让他成为太监。
涉及男人最重要的尊严,林砚再好的脾气也接受不了。
盛晚虞近日在找大夫开坐胎药调理身体,一直拉着他哭诉卖惨,可是林砚一见到盛晚虞就想起雄风不振的时候,什么心情都没了。
于是只能躲着她。
林砚安抚怀里的娇美人儿:“她不会,林府上下都很欢迎你,不用有所顾虑,母亲很喜欢孩子,你若害怕我不在时受欺负,我便让你去母亲院里,让她照顾你。”
柳棉儿眼珠子转了转:“姐姐为人和善,肯定会理解妾的。再说妾只想陪在夫君身边,不会和她争抢什么,姐姐肯定会容得下妾,也容得下这个孩子。”
她偷偷去林府过夜,时常能听到前院的动静,林母闹起来声音响彻林府,林砚这时就会匆匆穿好衣服去处理婆媳**,她也跟着偷看过,两人简直是水火不容。
林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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