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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夜探

小说:

开国皇后的秘密

作者:

摇惊枝

分类:

古典言情

或许商甲也不知道,他来了祁国,自己被偷了家。

此刻,夏漓和富九方应已从卫国运出金银。

温孤长羿像少年时候,学着她的模样,轻轻拍了拍身边位置,让她坐过来,“此毒本无药可解,只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棠溪,做我的解药。”

夏语心看了温孤长羿一眼,“既如此,公子便取了我心头血,方可解此剧毒。”

“心头血亦解不了此毒。相思子相思子,子为花烛夜,相思方可解。”

“啊?”

还有如此新奇的解毒方法?

夏语心怔了怔。

那既然他开了口,夏语心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道:“那赶紧开始吧!”

说着,她便开始宽解衣裳。

温孤长羿当即呛住,“一次如何解?要一生所求一人而终老膝下有子。商庄主用情至深乃一疯狂之人,与他至小相伴长成的佳人转嫁高国,成他一生心魔。若非心魔难解,商庄主何创相思子?凭他金刚菩提手仗行青戈,天下几人能与之相当?”

“那什么意思?一次不行,还……?”

死变态。

夏语心暗骂商甲。

她原以为弄一次完事换回退婚书也不亏,毕竟温孤长羿这长相、这身材上成,可还要经常……但又突然想到,“公子说,商甲喜欢的人嫁去了高国?那他和高国国王算宿敌,为何还会救高国国王?”

温孤长羿在认真帮她整理衣带。

看他并无即刻回答,夏语心从温孤长羿手中收回衣带,温孤长羿顺着衣带拉住她,然后往院中亭台走去。

院外,晚风轻拂,鱼戏莲池。

夏语心一路等温孤长羿回答。

温孤长羿要的不是一次,是要细水流长,日夜枕边。免得她想了些不好的,他便先整理好她衣带,饶有兴致带她来看池中盛景,这才缓缓道:“是南荣云念传信商甲,让其救下瑞王。”

“南荣云念?就是商甲至小相伴长成的佳人?”夏语心捋了捋各中关系,不由津津乐道起来,“也就是说这南荣云念如今是瑞王的妃子,但曾经是商甲的情人,然后转嫁高国。但她负了商甲,可为何还叫商甲救她如今夫君?而且,她让商甲救,商甲便救了?其中没有附加条件?”

“何为附加条件?”

“就是、私下交易。”

夏语心有些难以言说。

温孤长羿嘴角却不自禁上扬,他又如何会不懂附加条件,看她半面含羞,这才细细道来。

那南荣云念原本是卫国王室,最先与商甲交好私定情缘,奈何列国蠢蠢欲动。

高国尤甚,谋动之心日进不衰,以结盟为友,瑞王先后将两个妹妹分别嫁于卫国、梁国。

卫国以示诚意,遂以回嫁之礼交邦。奈何平王膝下无女长成,有长女年方十八已嫁于本朝左侍郎之子为妻,幼女尚小未及金钗之年,便将异姓王南荣氏家长女南荣云念嫁往高国。

两国联姻后,瑞王对卫国公主南荣云念偏爱有佳,且因她姿色出挑,才色双绝,荣冠后宫,承宠不衰。

反之,那高国公主嫁于卫国后终日郁郁寡欢。高、梁、卫三国共伐代国告捷,那高国公主原是属意代国元王之子,代国一朝覆灭,高国公主听闻噩耗,不日病故于卫。

而代国灭后,卫国获利最少,得利最多当属高国。那高国公主故去后,不日平王便纳了新的妃嫔充实后宫,高、卫两国由此生出嫌隙。

实则梁国才是最大野心家,代国灭后,高国实力日增,由中原以北,高国成了梁国最大隐患。

趁高国实力未达巅峰,梁国罔顾两国联姻之亲,幽闭一心侍夫的高国公主后,挥军北上,与卫、邺、吴合围高国,打得高国措手不及。

四面楚歌,南荣云念以信物救助商甲。此信物是南荣云念远嫁之日,商甲许与她的心愿。

彼时,南荣云念远嫁,卫国军队送亲途中,商甲早在其中安插下了鹿鸣山庄的人。军队行入高国边境,高国浩浩荡荡的迎亲仗队前来相迎之夜,南荣云念先一步与商甲行了合卺之礼。

身之交融譬如心之相通,无尽流连。

商甲许下她一桩心愿:“惟汝之从急,无远弗届”。将此誓言镌刻入南荣云念玉簪中。

数载光阴,商甲等来佳人音讯,却是救她郎君。

心魔难消,相思难解,亦痴亦狂。

也是这数载光阴消磨,商甲独创下相思子。

听完,夏语心不由叹息,但更为好奇,“公子是如何得知,那南荣云念入高国行宫时,便与商甲……那、行了合卺之礼?”

她关注的点总与之不同。

温孤长羿不住轻咳一声,抬手敲下她脑袋。

夏语心手疾眼快,捂住脑袋躲开,莲池中的倒影像极了她躲进他怀里。温孤长羿抚了抚她的头,其实根本也没有敲着她,道:“天云阁岂是浪得虚名?”

对哦,还有个天云阁,那可是收集列国朝堂及江湖情报的地方。

不过,这种极其私密的事情,难道也要派人收集?

她不由看眼温孤长羿,嘟哝着:“还真是嗜好多。”

但见温孤长羿看过来,夏语心又赶紧言归正传,“可商甲最后未能护住瑞王,那他二人……”

“棠溪。”温孤长羿打住她,有些委屈,“若商甲护住了瑞王,彼时卫国宫门外悬挂的便是为夫的头颅。你到底向着谁?”

夏语心微愣,一时未反应过来是他去刺杀了高国国王,干笑道:“我当然是向着公子啦!你如此可怜,从小爹不疼娘不爱,处处自己应变、样样自己谋划。如同阴沟里攀升的雪松,顽强生长时,还想着还大地一片生机。我当然向着这样努力生长的公子了!”

她翘着嘴,俏皮如狐,又温婉如月,一言一语分不出真假。

温孤长羿权当她说的都是真话。即便不是,温孤长羿也默认她是在顽皮打趣。

夏语心转而又认真道:“那你为何会将瑞王头颅挂于卫国宫墙上?虽说高、卫两国早些便生了嫌隙,如此一来,卫国受梁、吴两国猜忌排挤,岂不是阴沟里翻船,冤枉透了?难道、下一个是卫国亡?所以……富九方和夏庄主都去了卫国,是去……”

搬人家金库。

夏语心不好直言。

恐惊着她,温孤长羿开口前先带她落座亭台前,饮了半盏茶才道:“明日一早,监察御史的头颅也会挂于卫国屯留城楼上。”

今日的茶水不同往常,入口便带着一丝甘甜,夏语心正喝着,闻言一口喷出,“监察御史不是在邑安城吗?怎么?”

他杀了他!

夏语心暗中惊诧。

但看温孤长羿慢条斯理续着茶水,分明在说“是他找死。”

夏语心不由一怔。

温孤长羿:“他是姬王派来的心腹使臣,我本无意动杀心,留他还朝。可昨日他太不懂礼,我何不将机就机,以他头颅送卫国一份大礼。屯留乃卫国边城,临近祁国,是监察御史来邑安途经之地。”

“所以,你把他人头拿去挂在屯留城,伪装成是被屯留半路截杀。这样,祁卫两国岂不是要……”

他想引两国开战?

夏语心这才顿悟,“公子为何要先打卫国,而不是吴国?”

明明是吴国打了邑安城措手不及。

“平王喜美色、好战功,德不配位,乱政愚民。他首当承受这份泼天之罪。棠溪,我既非平王,亦非商甲。”

“是是是。”夏语心知他话中意思,且也知他野心并不止于此,赔笑道,“自然。”

可眼下列国,最有野心的不是吴国吗?不对,梁国也野心勃勃。

其实谁都在争做这天下之主。

而他先攻打卫国,大抵卫国毗邻北境,他在北境养有最大军队,前后夹击,若攻下卫国,北境便全在他掌控下。

而他身居邑安,从祁夜欢所给的舆图可见,邑安在南,卫国居中原以北,他要南北一统,收天下之兵。

“温孤长羿……”

他心存天下,却强邻环伺,夏语心想说些鼓励的话,可又想到倘若他日,他做了这天下之主,自己岂不是更难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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