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有机会和她见到。”康蕊无奈的说道,“敖群哥,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再追星了。”
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她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似乎比没有怀孕之前,更显得瘦弱了,“我现在有了宝宝,有了宝宝的爸爸,就足够了。”
敖群点头,“果断时间,让你丈夫和我见一面,你们孩子都要出生了,我们都还没有见过呢。”
康蕊连忙答应,“你愿意见他就太好了,自从……你一直不愿意见我丈夫,我都怕你连我都不要了。”
“怎么会呢。”敖群喃喃自语,他总不能重蹈覆辙,再害死自己另外一个妹妹。
送走康蕊之后,敖群再三说道,“你一定要带你丈夫来见我,虽然你们结婚、怀孕了,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能够照顾你一辈子,至少让我看一看,他是不是和可以照顾你一辈子的人。”
能够得到敖群的祝福,对于康蕊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当初敖群的妹妹去世之后,她沉浸在了巨大的悲痛之中,一心只想要生孩子,这才和丈夫认识,她当初鬼迷心窍了一样,没有带着丈夫去见敖群。
后来因为敖群妹妹的葬礼,她也一直找到机会,可以让敖群见一见丈夫。
一直到自己的肚子藏不下来了,这时候她才鼓足了勇气告诉敖群。
刚开始,敖群还以为康蕊和他妹妹一样,都是未婚先孕,一直到康蕊将结婚证拿出来,敖群这才歇下了想要去弄死康蕊丈夫的心。
敖群的妹妹以前和康蕊睡在一个房间里,如今妹妹已经没了,房间却依旧是康蕊和妹妹的。
敖群忙了许久,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回到房间躺下休息。
康蕊也没有在拉着敖群说话,她回到房间里面,坐在床沿上,给丈夫发送消息。
康蕊的丈夫也是娱乐圈里面的,不过不像是敖群是做场务的,康蕊的丈夫是个小演员,长得和景怀有几分的相似,但是没有什么名气,就连出演的节目,也只是在群演名单上面。
康蕊本着能够拖一天,就拖一天的态度,并不想让敖群这么快知道丈夫的职业。
毕竟敖群对景怀的偏见太深了,她怕敖群看到自己的丈夫,想到景怀,再反对他们的婚事。
她和丈夫的结婚证,实际上是假的。
她现在还不到法定结婚年龄,对于她而言,只是结婚早晚的时间而已,可是已经失去妹妹的敖群,肯定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康蕊打通了丈夫的电话,电话响了一会之后,才被人接了起来。
“谁呀?”
一个语气带着嫌弃麻烦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
康蕊的表情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她说到:“你是谁,这个电话的主人呢?”
“我是谁,你打电话来,你问我是谁?”那个女生更加不客气的说,忽然,声音杂乱了起来,一阵男人训斥的声音,女人不服气的吵闹声音之后,电话被无情的挂断了。
康蕊如今是孕晚期,本来就容易多思多想,遇到这种情况,更是气的胸口起伏,她再次拨打了电话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
康蕊立即说:“刚刚那个接电话的人是谁,你说清楚,我在这里怀孕,你是不是和别的女人乱来了。”
电话那头一直没有出声,一直到康蕊的声音没有那么激动了,那边才说:“剧组的一个神经病女人,你难道不相信我么?”
“可是刚刚……”
“我用我的演艺生涯对你发誓,我喜欢的人只有你一个,那个女人只是一个神经病。”
“而是……”
“没有可是。”男人霸道的声音打断了康蕊的怀疑,“难道我在你得心目中,就这样没有信誉度么?我爱的人是你,我还欺骗过你么?”
康蕊快速摇头,她露出了小女人的娇羞,“我哥想要见你,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时间……等我这个剧组的工作结束之后,我就能去见你了,我们的孩子怎么样?”男人温柔的问道。
康蕊抚摸着肚子,脸上慈爱几乎像是太阳光一样无法令人直视,“放心,我们的孩子很乖哦,我今天做产检了,都很健康。”
“那就好。”男人说道:“好了,你也早点休息吧,你现在不是你自己了,你肚子里面还有一个,你要是睡得太晚的话,孩子和你的身体都不会太好的。”
康蕊点点头,“我知道的,今天我在敖群哥家里,会睡得很早的。”
康蕊忍不住靠在床头,想象到这样是靠在男人的怀中,他的怀抱虽然冰冷,但却是她最坚实的依靠,她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带着水汽弥漫的味道。
“我想念你。”
康蕊从来没有这样柔弱过,或许是因为她的去世,让她忍不住对自己在意的人产生了占有欲,又或者,是因为快要生孩子了,所以才会患得患失。
她摸着肚子,眼神越发的涣散,脸上的肉更加少了,肚子,则是变得更加的大了。
“宿舍里面的人都不喜欢我,她们排挤我,她活着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敖群的妹妹在世的时候,她们俩总是形影不离,即便是真的被排挤,恐怕康蕊自己也并不清楚。
男人温柔的安抚她,“我知道你在学校里面受了委屈,但是只要你生下孩子,我会照顾孩子,你在继续学业,她们也就只能嫉妒你了。”
“是的啊,她们只是嫉妒我,但是就算嫉妒我也没有用。”康蕊抚摸着肚子,“我已经有了她们无法拥有的一切。”
柳榴榴从景怀的房门前路过,臧一飞站在门口,脸上还带着愤怒的薄红。
据说,在剧组有很多的剧组夫妻,很多男男女女为了排遣寂寞,会在拍戏的时候,临时组建夫妻,两个人如同夫妻一样同吃同住,但是在杀青之后,互相当成普通朋友相处。
可是柳榴榴美誉哦想到,景怀的剧组夫妻竟然是臧一飞。
臧一飞不是应给和她那一对老赖父母,一起进局子的么?
臧一飞没有穿鞋,站在房间门口,烦躁的踱来踱去,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头。
刚刚那个说话的声音,会不会就是景怀的金主?
臧一飞可太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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