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漫过茜纱窗,在鸳鸯锦被上淌成暖金色的河,阮云笙青丝散落玉枕,雪肩半露,颈间还留着昨夜缠绵的淡红痕印。
温辞渊侧卧在她身后,鼻尖抵着她后颈,长睫在眼下投出细影,呼吸间温热气息拂过她肌肤,惹得她在睡梦中无意识缩了缩肩膀。
门外传来窸窣响动。
墨羽正屏息贴着雕花门缝,冷不防被沈云舟从后拍肩:“干嘛呢兄弟?”
“嘘!”墨羽吓得一把捂住他的嘴。
“哦~”
沈云舟仿佛懂了什么,一脸调侃,“想不到兄弟你还有这癖好呢,看不出来啊!”
墨羽耳根通红,“你瞎说什么呢,我是在想已日上三竿,大人从未起这般迟,你说要不要……”
沈云舟翻了个白眼,压低声音:“人家小夫妻春宵苦短,你个木头杵这儿煞风景?”
话音未落,屋内传来阮云笙慵懒的哼唧声。
温辞渊闭着眼将她搂得更紧,薄唇擦过她耳廓,嗓音含混似浸了蜜:“再睡会儿…”
手臂环住她腰肢往怀里带,指节无意识摩挲着她寝衣下细腻的肌肤,阮云笙推他胸膛,反被攥住手腕按在枕边,眼看衣带又被扯松,她瞬间清醒,一脚将他踹了下去。
“咚!”
温丞相赤着上身坐在地毯上,墨发凌乱披散,丝绸寝衣滑落至肘间,露出精壮的胸膛和锁骨上新鲜的咬痕。
他眼尾泛红,仰头望来时眸光潋滟如春水,喉结滚动着委委屈屈的控诉:“夫人好狠的心……”
已瞧见这人昨夜是如何粘人勾人的样子,阮云笙连忙系好衣带,惹不起惹不起,她可不想彻底瘫在床上起不来。
晨光勾勒着他流畅的肩线,那些暧昧红痕在蜜色肌肤上格外扎眼。
阮云笙强作镇定,目光从他锁骨咬痕上艰难挪开,语重心长道:“你得克制点,这种事做多了对身体不好。”
温辞渊低笑一声,赤足踏过波斯地毯一步步逼近,寝衣带子松垮垂落,腹肌线条在晨光中如雕如刻:“夫君身体如何……”
他俯身将她困在门框与自己胸膛之间,气息拂过她耳尖,“笙笙昨夜不是验过么?”
阮云笙呼吸一滞。
这男人眼尾还泛着慵懒的薄红,墨发垂落肩头,唇瓣因昨夜厮磨显得格外艳润。
她脑中不受控制地闪过锦被翻浪的片段,喉间微微发干。
真是绝了!从前是个乖巧无害的小绵羊,开荤后简直成了吸人精血的男狐狸精!
她猛掐自己掌心,不行不行,阮云笙你可不能这么轻易就被男色蛊惑,于是板着脸推开他:“我饿了!你要是想睡就再睡会儿!”
说罢如受惊的鹿般窜出门外,连发簪歪了都顾不上扶。
温辞渊望着她逃窜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抚过锁骨牙印:“莫非自己魅力减退了?”
廊下沈云舟和墨羽正见阮云笙旋风般冲过,步伐矫健,二人对视一眼,悄摸蹭到房门边。
沈云舟扒着门缝压低声音:“你说温辞渊他是不是……不行啊?”
还从未见过经历这种事女子比男子先起来的,他想了想难道是之前蛊毒对身体伤害太大了?
这可不行啊,万一真的不行可怎么留得住的人呢!沈云舟着实为兄弟焦急。
“吱呀——”
就在两人说悄悄话时,门突然拉开,温辞渊衣冠整齐地现身,冷飕飕瞥他一眼:“你们很闲?”
沈云舟和墨羽如遭雷击,齐刷刷弹起来摇头,动作整齐得仿佛演练过百遍。
“突然想起药圃还没浇水!”
“属下得去巡防了!”
两人话音未落已窜出三丈远,衣袍带风卷起廊下落叶,眨眼消失在西廊拐角。
温辞渊挑眉望着他们逃窜的背影,慢条斯理地抚平袖口褶皱,低笑:“跑得倒快。”
午膳时分,花厅紫檀桌上诡异非常——
爆炒牛鞭、枸杞鹿茸汤、清蒸生蚝……满桌皆是壮阳大补之膳,腾腾热气里混着药膳古怪的腥香。
温辞渊执箸的手顿在半空,冷眼扫向垂首侍立的墨羽:“解释。”
墨羽硬着头皮夹起一筷油亮肥厚的牛鞭,颤巍巍放入碗中,眼神真诚得近乎悲壮:“大人,咱不能讳疾忌医啊!”
“噗嗤——”
阮云笙慌忙用袖掩口,肩头却止不住轻颤,眼底漾着明晃晃的戏谑。
温辞渊缓缓转头,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笙笙也这般认为?”
阮云笙眨眨眼,一本正经地舀了勺枸杞鹿茸汤推到他面前:“墨羽一片忠心,阿禾莫要辜负。”
她指尖轻点桌面,“以形补形,老祖宗的智慧呢~”
温辞渊盯着碗中那截不可言状的物件,忽的轻笑出声,他执筷夹起牛鞭放入口中,咀嚼时齿尖磨出细微声响,看来……昨夜确实不够努力。
桌下,他的膝头不着痕迹地抵住她裙摆,温热的掌心覆上她手背轻轻一捏。
阮云笙顿时耳尖烧红,猛地抽手起身:“我还不饿你们先吃!”
她转身欲逃,却被他勾住腰间禁步玉环拽回座中,温辞渊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烫得她轻颤:“夫人既嫌为夫不力,不如今夜再验个分明?”
旁边突然传来沈云舟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真是的饭桌上还有人在呢,都不知道收敛点的吗!
阮云笙羞恼地瞪了温辞渊一眼,手忙脚乱从他膝头挣开,绯红着脸正襟危坐。
恰在此时,门外青影一晃,明尘手持青铜塔缓步而入,道袍被晨风吹得微微扬起,他向众人施了一礼,指尖在塔身轻叩三下。
“嗡……”
塔身泛起涟漪,了然的身影出现在地上,双目紧闭如沉睡。
“多谢阮夫人借法器等贫道清理门户。”明尘将塔奉至阮云笙面前,“此物当归原主。”
阮云笙并未接手,只轻声道:“此物于我无用,便赠予大师,说不定日后有用呢?”
明尘正要推辞,温辞渊忽然揽住阮云笙的腰,指尖漫不经心卷着她发梢:“我家夫人说送,大师收着便是。”
明尘垂眸沉默片刻,终将塔收回袖中:“贫道代青龙寺谢过夫人。”
至于地上睡觉的那位,墨羽上前解开了然穴道,了然幽幽转醒,睫羽颤动间瞥见明尘与温府众人:“我说师兄怎能寻到此处,原来早已与他们勾结。”
他嗓音嘶哑带着刺,眼角却不受控地泛起湿红。
阮云笙上前一步:“你与永王爷究竟是何关系?”
了然扭过头拒不回答,碎发遮掩的侧颈却绷出青筋。
明尘忽然蹲下身,温热掌心覆上他冰凉的手背:“师弟,永王并非善类,只要你愿说出实情……”
他声音放得极柔,“师兄便带你回青龙寺,大家都很想你。”
了然猛地抬头,眼中闪过脆弱希冀,又迅速被嘲讽掩盖:“想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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