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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 My Melancholy

小说:

[美娱]好莱坞征服日志

作者:

虎刺阿加莎

分类:

现代言情

1997年《MOJO》采访

【戴蒙·亚邦谈论《Blur》与个人生活】

采访人:我们都注意到了你们最近发行的新专辑《Blur》中不同于以往的第三视角,更多采用了第一和第二人称的歌词,考虑到你们的第五张专辑才使用跟乐队同名的名称,这是否意味着你在歌曲创作中更接近自我了呢?

戴蒙:是的,这是一张更有关于我们的个人生活的专辑,或者坦白说,它是有关于我的。我不再想简单地扮演一个卡通形象了,那对我来说不再适用了。我不想说我过去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小男孩,但我可能是有点,现在我处在一个更有安全感的位置了。

采访人:什么让你发生了变化呢?

戴蒙:……当你处于最低点的时候,你没法继续下沉了,对吗?(笑)我开始认真对待自己作为音乐家和作家的身份了,我一直把它当做一个游戏,但现在是时候选择长大了。不过,我永远不会认为自己是个摇滚明星,这个词很奇怪,我更喜欢流行乐这个名称,它更包容……当然,盖勒格兄弟们无疑在这一切里扮演了一个角色,他们一直以来都让我觉得自己是在演《西区故事》之类的音乐剧,他们是一个帮派,我们是另一个,我们不能和平共处什么的……这太荒谬了!就像是回到12岁的学校。

采访人:如果你拿《西区故事》做比喻的话,那我们都必须说你的故事和它都涉及到了一个女孩……

戴蒙:(沉默)……(微笑)我不是很想谈论它,这是我生活里真实存在的人,我在乎他们……我不想伤害任何人。

采访人:但你明显撰写了更多有关她[乔琳·阿普尔比]的歌,像是《摇篮曲》《风暴》,还有《来自另一颗星星的奇怪消息》。

戴蒙:是的,她在我生活中扮演的角色太重要了,如果我真的想对我自己更诚实,我没法回避她。即使她现在并非真的处在我的生活里……认真地说,她很早以前就离开了。

采访人:“我不相信自己,

我所做一切都不过是驯服,

尽管如此你仍然会爱我吗,

你仍然会爱我吗,

始终如一地爱着我,

他们说这不是游戏,

这里有来自另一颗行星的奇怪讯息,

我迷失了,我不知所措。”

这是《来自另一颗星星的奇怪消息》的歌词,它的标题似乎来自于黑塞同名文集,它的歌词非常怪诞,却令人难忘,有种特别的迷人感。这是一首写给她的歌吗?

戴蒙:它的标题确实来自于黑塞……(沉默)……它可能像是个内部笑话,我们都很喜欢那个故事,她给我的生日礼物上都写了这句话。但是,不,这不是写给她的,这是我自己的事。它只是描绘了我内心深处那个分外痛苦黑暗的地方,当没有阳光照在上面的时候,我只是让自己安静地待在那里。

采访人:后来你发现了冰岛。

戴蒙:(笑)对,我在一个有着大片黑色土地的寒冷之地治愈了我自己。有点奇怪,但生活就是这样。

采访人:你给她听过这首歌吗?在公开发行之前。

戴蒙:没有,我们现在已经不说话了……(叹气)我希望我可以,真的,我或许已经不再对暴露自己感到不安了,但我还没法面对她。我真希望我可以,她是个很棒的音乐家,她对音乐有种非同一般的触觉,她有种罕见的独创性,她总是能自然地将她的个人情感变成文学,然后是有机的音乐,这就是她打动人心的办法。我一直不明白她是怎么做到的,我只是始终仰慕她这一点。

采访人:你想过她会有什么反应吗?

戴蒙:(沉默)……(突然发笑)她会很生气。但没关系,当你对你曾经爱过的人做出这种事,你怎么能奢望她原谅你呢。但我不确定她是否真的会生气,我有的时候觉得我不是真的理解她,她嫁给了一个混蛋[诺埃尔·盖勒格],她本应该比那更聪明。利亚姆都更好一点。

采访人:所以你觉得她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

戴蒙:(沉默)(摇头)我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呢?她总是对她的生活知道得更清楚,本就该这样。

1997年《Q》采访

【诺埃尔被问到如何看待戴蒙近期的发言。】

诺埃尔:他是个傻叉,傻……叉……,就这么简单。他是个失败者,公开的失败者,所以他想说些什么来挽救颜面,这不会起作用,因为人们会发现他就是个傻叉。戴蒙的问题在于,他一直都太想被人喜欢了,那就是他的问题。而且我百分百是个更好的选择,乔是个能为她自己做决定的人!他说的那些东西只会让他自己看起来更像个小丑。

1997年《卫报》采访

问:戴蒙谈论了一些关于你们分手和他的新专辑的事,你知道吗?

乔琳:有人拿给我看了,坦白说,我不喜欢他扮演受害者的姿势,没有人是这段关系里的受害者,我们都该长大然后承认,我们都会在同人相处时犯错,不是每段关系都会成功,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可以跟任何我想要的人结婚,我做了选择,我自己过我自己的生活。他真的需要长大了,没人需要听他在那儿抱怨他如何被丢下了。他不过是又一个处理不好亲密关系,同时还无法处理挫折感的男人,这没什么新鲜的,即使他把抱怨写成了一首歌也没什么帮助。

问:所以你讨厌那首歌吗?

乔琳:不,它只是首歌。也许有些人觉得这是个浪漫举动,但它让我很痛苦。他篡改了我们那些好的记忆,这很卑鄙。但它只是首歌,所以我不会对它有更多超过音乐本身的想法了。他一直是个不错的音乐家,我不会否认这一点。但他是个愚蠢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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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永生不死》英伦摇滚纪录片幕后

乔琳:我是美国人,我有一个完全美国的乐队,说真的,我一直觉得我出现在这个纪录片里很违和,但你们的制作人一直在劝我出镜,你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不是这个故事里的反派吧?(笑)

问:你是英伦摇滚的竞争者,同时又完全处在它的核心,如果没有你,那我们的英伦摇滚故事是不完整的。

乔琳:好吧。让我们开始吧。

问:在你心目中,什么是英伦摇滚?

乔琳:它更像是一种文化运动而不是音乐类型。媒体最先使用了它来描述90年代兴起的吉他摇滚乐,然后绿洲、模糊、山羊皮、Pulp之类的乐队开始被描述为英伦摇滚乐队,但本质上,它只是在描述这个时期英国乐队再次向外输出音乐的文化现象。实际上,这些摇滚乐队制作的是完全不同的音乐。

问:作为那个时期全世界最大的美国乐队之一,你是他们反对的对象。

乔琳:没错,这很有趣。在那个时候英国年轻人终于要摆脱保守党统治下的沉闷80年代了,他们面对的下一个敌人就是美国文化。

问:你在当时如何自处呢?

乔琳:我不需要调整我自己的看法,我只是来这里巡演,取悦喜欢我们的粉丝,然后离开。我不需要理解那些不喜欢我们的人,这就是摇滚乐队走下去的方式,我们不是流行乐工厂制造出的想要最大化地迎合受众的乐队。但你必须注意到一点,在紫色天鹅绒横扫世界的时候,我们今天讨论的英伦摇滚乐还没有真正地崛起。在那个时候,英国音乐里有一个非常巨大的空缺,我倾向于是石玫瑰的举棋不定为其他人提供了机会,像石玫瑰和TheLa’s这样的好乐队,他们出了一张专辑后就无以为继了,这真的非常可惜。

问:然后垃圾摇滚,像是涅槃和珍珠果酱,还有后垃圾摇滚,像是紫色天鹅绒这样的美国乐队迅速占领了世界。

乔琳:是的,你可以这么说。我不喜欢后垃圾摇滚或者垃圾摇滚这样的标签,但如果你需要一个名词来描述我们的话,你可以这么说。我们诞生的那个时期,美国的主流摇滚像是枪花这样的乐队变得非常无聊,SonicYouth之类的地下乐队已经在纽约和西雅图之类很多地下音乐场景中做了很久的音乐试验了,地下音乐已经积蓄了足够的力量成为主流。尽管涅槃声称他们不想获得更多关注,但是……没有乐队不想受到关注。但我想,我们都没准备好迎接全世界的关注。

问:你描述的地下音乐似乎是在积极准备这件事,但人们普遍认为垃圾摇滚是关于虚无主义的。

乔琳:是的,虚无主义。你瞧,就像是70年代的朋克音乐一样,音乐人和痛苦的年轻人还有真正的精神病患者正在被这个世界逼疯,他们尖叫着呐喊,然后被唱片产业和这些尖叫者中的人发现商业潜力。资本主义收买了朋克音乐,就像是资本主义同样收买了垃圾摇滚的虚无主义一样。

问:然后,你们诞生了,紫色天鹅绒以一种野心家的姿态出现了,喊出了反对垃圾摇滚的口号。

乔琳:(大笑)这听起来很有趣,也很像是规划好的,我希望我可以这么说,我们是来征服世界的什么的。但是,不,一开始我们只是另一群尖叫的孩子,只不过我们的看法是,这个世界很烂,但我们不愿意把解释权让给那些把世界变烂的人。我们提供了一些非常唯心主义的看法。而且我们不是个男孩乐队,这让我们有能力说一些真实的、温柔又强硬的东西,一些非常折衷的东西。我们不愿意浪漫化自毁倾向,我们只是非常积极,悲伤的积极,有点像堂吉诃德。

问:尽管你们的专辑名叫做《非法宿醉》?

乔琳:是的,这是个诚实的描述,我们逃学,非法饮酒,发泄不满。但说真的这个标题让我们的CD在很多地方上架时都遇到了问题,俄亥俄州的沃尔玛给每一张CD都套上了黑袋子,就像是它们是18+物品一样,这几乎像是个有趣的行为艺术。我第一次在超市看到的时候,我笑得好开心。他们事实上帮我们营销了它。

问:然后你们受到了全世界的欢迎,在英国,那时候同你们竞争的是模糊和山羊皮。

乔琳:可以这么说,但山羊皮的英国性更早赢得人们的关注,布雷特·安德森有张傻乎乎的封面,背后是英国国旗的那张。当我看到那个时,我开始觉得这件事变得有趣了。我们和模糊一起在英国巡演,我发现他们的音乐很有趣,跟我们早期的音乐风格有相通的地方。戴蒙有种戏剧化的表演方式,让我飞快就明白他为什么没能在戏剧学校继续念下去。但他们的音乐很有趣。

问:之后,真正意义上的英伦摇滚的开始——《Parklife》诞生了。

乔琳:是的,《Parklife》。我能休息一下吗?抱歉。

问:是的,当然,请便。我们的镜头关掉了。

乔琳:谢谢。(抽出一支烟,起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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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跟我们谈谈《Parklife》吧。

戴蒙:《Parklife》……(抽烟)……它诞生于我们的第二次美国巡演,我们那时候度过了一次非常悲惨的巡演,然后开始放弃我们的幻想。于是,我们尝试将我们本土的东西和我们所看到的美国结合在一起,整容手术、肥胖和奢侈消费,将钱花在没有意义的东西上,它们还改变了英国的样貌,我童年玩耍的地方变成了大而蠢的购物商场,英国性被美国文化碾碎了。然后我开始以更英国的方式写作……《Parklife》诞生了,我们拿到了四座全英音乐奖。但问题是,人们只看重这个奖,他们没接收到我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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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琳:我可以继续了,谢谢。

问:那就跟我继续谈谈《Parklife》吧。

乔琳:是的,《Parklife》,我喜欢它。很有趣。你可以看得出来人们会跟着他们的表演兴奋,这是一首跟他们有关的歌,尽管歌词包含很多隐喻,但是它是完全英国的。不过这确实有点尴尬,它发行后的那段时间,我和戴蒙正式变成了男女朋友,你知道的,他那种反美主义的姿态对我来说完全没好处。事实上,我认为这也是他们没法进入美国市场的原因,他们就像是某种来自异国的卡通人物,好莱坞电影里的英国口音反派,美国观众没法严肃地对待他们。这是英伦摇滚的核心矛盾,唱片业和民族主义心态迫切需要一个乐队重新入侵美国,但这种基于民族主义的傲慢和讽刺同样关上了美国市场的大门。说到底,乐队仍然依附于唱片业,他们不是真正自由的。没人是。

问:跟我们谈谈绿洲吧。

乔琳:绿洲……当垃圾摇滚逐渐走向下坡路的时候,有两个来自曼彻斯特工人家庭的男孩,他们跟朋友一起组成了一个乐队,他们唱有关梦想、离开乏味生活和享乐的歌,他们还有你见过的最摇滚的不屑态度,那就是绿洲。他们把人们需要的东西带给了他们,一个乐队,有一些好音乐,一个漂亮的主唱,而且他们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他们会说,我们的音乐很棒,你不喜欢,滚蛋吧!你瞧,你很容易理解为什么人们喜欢他们。

问:你第一次看到他们的现场时,你觉得怎么样?

乔琳:他们在1994年格拉斯顿伯里的NME舞台演出,诺埃尔邀请我去看他们,所以我去了。一开始,坦白说,我没那么感兴趣。他们表现得不是那么完美的,我能看得出来利亚姆有点紧张,尽管他一定会否认这一点。(大笑)但很快,这支乐队里的一些东西抓住我了,利亚姆有种很漂亮的嗓音和态度,诺埃尔从过去60年代、70年代的音乐里汲取了力量,他们有漂亮的旋律,而且他停下来去调吉他放大器的时候是很好笑的。我喜欢他们,我能看得出来他们中有点严肃的玩意儿。但我真的没看出来他们后来会变成……你知道的,你们熟悉的那个绿洲。

问:全英国最大的乐队?

乔琳:是的,还有那种围绕绿洲诞生的疯狂炒作。

问:你是说,英伦摇滚之战?

乔琳:……是的,英伦摇滚之战。两支乐队在同一天发行单曲,看下一周谁将登顶榜首,BBC都说这是自从滚石和披头士乐队以来最大的乐队之争,但事实上,滚石和披头士从未这么公开地针锋相对过。

问:你当时是戴蒙的女朋友。

乔琳:很快就不是了,我们当时已经在分手的边缘了。你可以说,这场奇怪的战争结束了我们的关系。至少,它推了我们一把。我直到今天都搞不明白,那到底是什么?但我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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