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萤为着今日群芳宴本就起了大早,顶着繁复的发髻与精致的妆容各处**见礼,本就已累极,孰料百般谨慎小心,竟还是不慎中了暖情香。
彼此来回磨合解毒,直至深夜都未曾停歇。
或者说中途停歇两回,实在是床褥湿得无处腾挪,她浑身撕扯般疼痛,几乎不能动弹,昭王又目不能视,只好唤人入内清理。
本以为换上干净的床褥,一切总能结束了,可她才阖上眼皮,窸窸窣窣的啄吻又落了下来。
起初还算温柔,他会用下颌轻轻蹭她发心,吻她的眼睛、耳垂、后颈,她疲乏地应付着,横竖他看不见,不必摆出娇嗔承宠的模样来迎合,他动作很轻,倒也不妨碍她熟睡。
可很快他开始不能满足于此,亲吻一点点加深,变成微带力道的舔咬吮磨,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又辗转至胸口。
她睡得迷迷糊糊,梦到自己那处软肉变成云朵糖,被他含咬着一口口吃下去,她吓得惊醒过来,却发现现实并没有好多少。
寝衣之下,处处是
深浅不一的红痕。
那分明已经鸣金收兵处,只消片刻便又重整旗鼓了,待攻勢渐起,禁锢她腰间的手掌一次比一比用力,她咬牙忍耐,终究是没法再睡了。
她也安慰自己,或许是暖情香对男子药性更烈,抑或是他旧疾发作,急需与她身体缠合,所以才会如此不知餍足,变本加厉。
自己也并未因为经历过一回,便能如鱼得水般适应,她被迫承受与身体毫不匹配的尺量,哪怕只是在那潮腻中缓慢进退磨合,也令她浑身抖若筛糠。
待底下人进来整理床褥,香琴也重新端着熬好的安神药进来。
她大概知晓那暖情香可以夫妻敦倫之法来解,可瞧两位主子这大半日下来,试了一遍又一遍,却不知这香毒到底解了没有,只好一遍遍地熬药、加热。
池萤换了寝衣,看向碗中已经热过三回的安神药,指尖无力地扯了扯昭王衣袖,“熬好了莫要浪费。要不然,殿下喝了?
晏雪摧察觉她的心思,唇边笑容愈盛,眉眼都难得舒展开来。
“阿萤不会以为,这安神药对我有效吧?
真若如此,他长久以来的气机躁乱、情志过极之症早就痊愈了。
池萤听出他话中促狭之意,闷闷地揪紧被褥,侧身背对着他往床内挪去。
可转念想到,他又看不见自己哀怨赌气的模样,心中便更加郁塞,人还未挪远,又被他捞至怀中。
这般晨昏颠倒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三日之后,宫中来人,宣昭王入宫。
池萤暗暗松口气,一时只觉身心落到实处,终于有了片刻喘息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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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旨的太监念完永成帝的口谕,人就在廊下侯着,可昭王却迟迟不动,依旧将她搂在怀中,下颌抵在她肩头,绕弄着她鬓边的一绺发丝。
池萤不免有些着急:“殿下不进宫?
晏雪摧挑眉:“你倒是比我还急。
池萤这三日除了用膳沐浴,几乎都在床上,困了就被他抱在怀中就寝,醒了就做,整个人都恍惚了。
从未想过是这样的。
他不像别的皇子、朝臣需要上朝理政,也不似士农工商、贩夫走卒,总要为生计奔波,他真的可以闲到整日不管不问,都在与她亲近。
她也不好说那些劝勉上进的话,毕竟他身居高位,世人汲汲所求的荣华富贵他招手即得,可偏偏双目失明,注定无法攀越那九五之尊的金顶。
只她也没想到,他对床笫之事如此贪恋,精力更是旺盛充沛远超旁人,若再不走,她真的要支撑不住了。
晏雪摧鼻尖蹭在她脖颈,深吸口气,终于道:“阿萤,再亲我一下。
这声称呼三日来听了太多回,起初她还会下意识冒冷汗,如今听得多了,竟也**以为常。
她只盼他快些离开,这时候什么都好说,于是回头亲了亲他的下巴。
晏雪摧却不满意,“我是如何亲你的?
池萤不想同他讨论这些,更不愿回忆,“殿下快些去吧,莫要让父皇久等。
晏雪摧:“亲完就走。
池萤拗不过他,只好捧住他的脸,轻轻吻住他的唇。
她不会那些碾咬吮吸的花样,舌头也没有他的灵活,可以抵到很深,更没办法让自己丢掉脸面,做出那些不雅的动作,她现在只想把马车内的一切忘个干净……
果然这个浅尝辄止的吻还是没能让他满足。
晏雪摧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她的唇,低声道:“画册都白学了。
池萤红着脸,抿了抿被他咬痛的唇瓣。
晏雪摧道:“好好学着,总不能让我一个瞎子伺候你。
池萤简直无地自容,却在这时猝不及防被他抬起蹆,她吓得险些失声,一脸惊恐地望着他。
好在他只是随意抬了抬,又捏了捏,确认她没什力气,只怕站稳都费劲,只好自行起身更衣。
池萤这才松口气,掐紧的指尖也慢慢放松下来。
难得见他应召入宫,她忍不住问:“殿下何时回来?
晏雪摧笑道:“你是希望我早回,还是晚回?
池萤避开这个话题,猜测道:“是宫宴是我与睿王妃中药之事吗?
晏雪摧:“大概吧。
池萤:“殿下可知是何人所为?
晏雪摧:“有些眉目。
他俯身吻她的手指,柔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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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用我替你报仇?”
池萤痒得手指蜷缩起来,只催促他:“朝堂后宫的事我也不懂,殿下快去吧。”
晏雪摧一笑,俯身捏捏她脸颊:“等我回来,希望能看到你于床笫之事上,有所进步。”
池萤:“……”
养心殿。
晏雪摧一袭玄底金纹长袍,迈步入殿行礼,永成帝搁下手中朱笔,抬眼看他,一时竟微微怔神。
自从定王早逝,七郎双目失明,他对外性情虽也一如既往的从容有度,可其中却隐隐透着将生死置之度外的颓然。
永成帝还记得,当年查出荣王残害手足兄弟,他各方权衡,又念及父子之情与荣王昔日功劳,并未处以极刑,只判终身幽禁,当日他向七郎解释缘由,七郎也只置之一笑,道了句“父皇英明”。
可他分明从那灰暗沉寂的眼眸深处,看出死水微澜般的消沉与不甘。
那时他恍惚发觉,自己好似看不懂这个儿子。
怕他心中有恨,永成帝这两年皆以失明休养为由,不曾给他安排朝中要务,更因心中那一丝隐秘的不安,丽妃一提议,他便顺水推舟,将一个家世不显的伯府嫡女赐婚给他。
可这两回进宫,群芳宴上一袭红袍玉带轩轩韶举,今日玄衣在身更显龙章凤姿,七郎身上那沉寂已久的朗朗意气,竟仿似突然回来了。
他能想通最好不过了。
永成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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