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荣雪庐
天异堂原来有两家夜总会,一家叫“漫云阁”,一家叫‘荣雪庐’,现在都是千叶月明名下的产业。漫云阁不设消费限制条件,业态更大更杂乱,但在色情交易上价格昂贵,一定程度上避免了其更混乱。荣雪庐则是会员制,管理十分严格,隐含着中州最神秘的同性色情交易。
荣雪庐的女同部据说只有千世勋和九刃刀可以进入,其它任何男人不得踏足,因此名声显赫。因为私密性强,面对精英人群,所以荣雪庐一直被维护的相当好,从来不敢有人闹事。当顾客与员工都有了十足的安全保障,荣雪庐也进入了一种良性循环,消费更高,入会更难,生意更稳定,成为了一种彰显身份的标志。为了泄私欲建制公共渠道历来不是光荣的事,仿佛是一朵恶之花奇葩的炫耀。
尤其是女同部当家花旦风雨莛,据说是九刃刀的侄女,美貌非凡,行踪隐秘,越是不沾染男色越是得到精英男士的垂涎。各色放荡的男人们都想一睹其芳容,拜其裙下,但她从未坏了不染男色的规矩,因而成了金字招牌。
千叶月明想要见的就是风雨莛。她约她去家里做客,也约了元宇,但元宇没兴趣,只是叮嘱千叶月明不要乱性,你们不是一种人生。
元宇铲除天异堂,荣雪庐所受的影响最小,内部人员与客户的稳定性使其负面影响不高,元宇也没坏其规矩,稍加整顿便重新开了业。漫云阁则复杂得多,里面大部分人离开了,主要管理人被送去了无名岛监禁,元宇打算清理其内部的□□交易场地,改变一些格局,使其陪酒纯粹一些,只是不限制出台,因此迟迟未能开业。
一天中午,漫云阁的一名待客小姐大着胆子去红楼找元宇,被保安拦下了。正巧展同经过,似乎觉得她欲言又止的神情很特别,给带了上来。元宇问怎么回事,为什么不通报就把要见我的人赶走?展同说如果什么人都能随便见你岂不忙死。
元宇一愣,总觉得哪里不妥,却又没什么毛病。对女子说:“你跟我来办公室。”
女子姿色尚可,年纪刚成年的样子,未化妆,衣着很朴素,给了元宇一个好印象。请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净水,她很拘谨,也不敢坐,看元宇倒水给她很惶恐的退后了几步。元宇安抚她坐下,她万万不敢坐,命令她坐下,她照办了,但依旧惶恐着。
“你叫什么名字?”元宇随便问了一句,想让气氛放松一些。一般来说,冒风险找自己都是非一般的大事,很可能涉及自己器重的人,没法跟其他人讲,如果真是那样,是元宇最不希望发生的。
她回答;“大家都叫我小妖”。
元宇笑了笑,问:“真名叫什么?”
她答道:“贾婷婷。”她始终不敢正视元宇,一直很不安。
元宇拉低姿态说:“你不用慌张,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她还是很惶恐,只是不似先前那般真实了,表情里有了一些伺候客人的假惺惺推诿的意思。她说:“老板,我知道您对待我们这些小姐的态度,您不愿意为难我们----大家都这么说,我才敢来的。我不为钱,不图利,只要老板保证我人身安全就行----我就是看不下去了才来的,也不敢随便跟别人乱说。”
元宇预感事情非同小可,看着她的眼睛说:“放心吧!我保你平安无事,你说吧!”
“现在不是没开业,大家都闲着没事不赚钱了吗----我们都没离开荣雪庐,我们现在哪儿都不敢去-----我们经理单志伟好像不知从哪儿拐骗了几个小姑娘,好像还都没成年----您说了以后夜总会里再不能出现未成年人当小姐,您绝对不能容忍-----他打算强迫她们去□□----破处是很贵的----据说还要强迫她们拍色情电影------现在他可能把她们关在鱼油街的一间小黑屋里。”她说的很快,似乎准备了很久。
元宇惊道:“等等,你在详细说一遍,我一时没明白。”
贾婷婷详细的复述了一遍,加了一句‘单志伟就是个混蛋’的评价。
元宇大为震惊,问具体地址是哪里。
“鱼油街五号宅。”她说着打开了手机相册,给元宇看了那条街以及那间屋子的外部图片。
“发给我。”元宇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你去过了?”
“不是”她急忙解释“这是一年前的照片,我姐在那里住过,我闲着没事拍的,没想到今天能用上。”
元宇不及想其它,把照片发给了王义,打电话命他和冯猜带人去此处查看,如果发现被关押的人员,立刻向自己汇报。然后叫来展同,简短的说了一下事情的原委,指示他立刻控制单志伟,待情况落实,将他及相关涉事人员暂且关押在麻风地分部,等候审讯。
元宇交待完感觉自己有点轻率,这么大的事情居然没有一点征兆。这不单是单志伟的个人行为,还关系到木马公司的人监管不力,玩忽职守,公司制度的执行力与执行情况之间的诸多问题。
看到元宇声色俱厉,贾婷婷不禁担忧,小心翼翼的问:“老板?要是没找到那几个女孩,您不会杀了我吧?”
元宇一笑说:“想哪去了,你的勇气可嘉,表扬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惩罚你。你放心,即使这件事有什么差错,对于你这样敢于揭开公司内部严重违规的行为,我依然要表彰。”
她说:“我不求老板您表扬,只要能救了那几无辜的女孩,惩治坏人就好了----我发誓我绝不敢撒谎-----”
元宇点燃了一根烟,开始想铲除天异堂的前前后后。如果事情发生在之前,是铲除黑恶的动力,发生在现在,就是整顿风气的不良预警。如果今天贾婷婷没见到元宇,事情被拖延了,女孩们遭受了凌辱,那么自己不只要整顿风气,重新衡量自己的行为价值,很可能给木马一次沉重的打击,甚至彻底改变以后的抉择。
“小妖,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元宇放低了语气问。
小妖一楞,见元宇表情又凝重了,不禁又不安起来。忐忑的说:“嗯-----夜总会里有个服务生对我很好,他告诉我的。”
“他叫什么名字”
“老板!我可不可以不说?他胆子很小,怕惹是生非,特意嘱咐我不要传出去-----他与这件事没关系-----真的,老板你相信我!”
“好!我相信。你不想牵扯他,我理解。”
元宇面无表情,不想让这个姑娘揣摩自己的心思。王义打来电话,证实了小妖的话。元宇命令说:“把那些孩子送陈家的医院检查一下身体,看有没有伤,受没受到惊吓,我马上过去,你们在医院等我。”然后给展同打了电话,让他立刻缉捕单志伟及相关人员。
到医院见到了五个女孩,大约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有点憔悴,还很惶恐,听天由命地等着眼前人裁决她们的命运。元宇出门给了王义,冯猜每人胸膛之上一记重拳,他们的身体撞在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声音,脸色憋得酱紫,硬是挺直了身体,口里一言不发。
“怎么管理麻风地的?事先知道这件事吗?”
两人回答肯定不知道。
“那就是监管不力,疏于职守,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没有。老板!”两人异口同声。
“你们都当过军人,跟我来这里出生入死,仅仅是为了挣钱吗?挣钱咱们也要有自己的原则吧?是不?如果今天不是有人揭发这件事,这些孩子在我们的管制下受到了迫害,你们想想当年站在国旗下立过的誓言?我们还有脸继续待在这里吗?”
“老板,我们甘愿接受一切处分,绝无怨言。”王义,冯猜说。
元宇说:“等着孩子们检查完了,找个好一点的环境安置她们,任何人不得随意靠近,给她们绝对的安全感。你俩大老爷们就算了,找两个细心的女员工照顾她们,给她们都换身衣服,弄些可口的食物,好好安抚。然后调查一下背景再安排送她们回家。确保万无一失。”
陈子绮见元宇打了手下,走过来小声叮嘱:“请保持冷静,先生!”
来到麻风地分部见到了单志伟,虽然被打的鼻青脸肿,仍能看出他是长相斯文的那类人。他一开口,斯文的败类焕然而生。“老大,老大,我想办法给你挣钱,你怎么这么对我?我们现在都是自己人了,就算我方法用得不对,这不还没怎么样,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跟老大你汇报吗?为了那帮穷丫头片子,老大你怎么能这样对你的手下-----退一万步说,就算我犯法了,你给我送官啊!那帮白痴怎么判我认了,被自己人这样折磨我不服。”
手下人还要打,元宇制止了。问展同:“还有几个人?”
展同说:“还有三个,两个在隔壁关着,另一个跑了,正在追捕。”
元宇说:“通知千氏集团娱乐业的高管和那些女人们,明天上午九点开个会,在荣雪庐。”
“我去吗?”展同问。
“我教育教育那帮家伙,你不用去。”
“这件事我也有责任。”
元宇笑了,搂着他肩膀说:“咋俩是连体的,现在情况还没稳定,你不要太敏感。你有责任,我责任更大。”
荣雪庐夜总会大厅里站满了男人和女人,女人在前,男人在后,分成了两个阵营对立而视。左面的是千氏影业旗下的女艺人,成名的未成名的,右面是千氏夜总会里的小姐,会赚钱的不会赚钱的。她们都还风华正茂,风姿盎然,女人们特有的高傲性与嫉妒感飘散在空气中,凝聚而成着一种无形战争的预警。
女艺人们穿着及地长裙,妆颜精美,举止优雅,好像飘然若仙的姿态是跃居人上的达标项。小姐们则穿短裙小衫的统一套装,俯身露屁股,哈腰露胸脯,性感妖艳的装扮是讨生活的座右铭。
她们彼此敌视着,都认为对方骚气更甚,更让人恶心。那些支持她们卖弄风情的男性管理者,此刻则默默躲在她们的身后无精打采。
在女人们敌视的目光中间留下了一条宽敞的通道,通道的尽头是一屏绚烂斑斓的迪曲画面,但是被暂停了。画面里的灯光和舞姿如同在场所有人的情绪的一样,被此刻沉重的气氛凝固。屏幕前押着四个人,分别被木马公司的保安架着双臂,七大门徒守在两侧,其它安保人员守在一群人的最外围及各个进出口。
元宇在通道另一侧的大门口,刚拿出一根烟,荣雪庐待客经理甄丽立刻快踱小碎步赶上前给点燃。
像归于历史烟尘的生产队长来耕地的垄头前监工,元宇把两只手抄进袖子里,搭在身前,叼着烟卷,低头考虑怎样处理这件事。大厅里更静了,老板样子越是猥琐他们越是不安。
烟灰落在了元宇的衣袖上,甄丽的烟缸也送到了。忐忑说:“对不起!老板。”元宇一笑说:“你很机灵-----放一支歌吧!欢快的,就是挺肉麻的那首,叫什么-----{我的答铃},我喜欢!”
动感的旋律很快响起,元宇感觉积蓄在体内的某种力量需要释放。当歌曲进入主旋律部分,他突然抻出脖子,一梗一梗的前挺后缩,像个忘乎所以的乌龟,然后踢腿伸胳膊支支叉叉地向前扭动。其实根本不是扭动,只是支支叉叉的比划,生疏而僵硬,或者是意欲突破这个生疏而僵硬的束缚,却仍只能是支支叉叉的瞎比划,非常的难看。
绰约的女子们几乎要笑出来,但是灯光照耀了元宇脸上的凶恶,她们硬生生憋了回去,颓丧的男人们识趣的多,预感到了不祥征兆。
元宇舞舞旋旋,面向左边的影业女艺人们逐个点检,走过一遍,突然一个转身面向右侧,开始逐个点检夜总会小姐们。至荣雪庐镇店之花风雨莛的面前,元宇停下了,伸手邀请她。风雨莛吓的花容失色,老板不选尊贵的女星,偏偏选了她,恐怕有大不利。但她反应很快,乖乖伸出了手,元宇绅士的捏一下她的手背轻轻一拉,她站了出来。
风雨莛不明所以,但她明白自己现在唯一可做的就是展露自己的舞技,配合老板的肢体动作,一往无前。面向谁,暗示什么都不必考虑,她此刻只是一只流艳的花,妆衬老板浮躁的心。
她柔媚妖娆的舞姿很快扭转了元宇的僵硬,这种感觉非常好,元宇很喜欢,甘愿被她牵引,动作舒缓下来。当感觉肢体动作可以表达情绪的时候,元宇伸出双手掐着风雨莛柔软的腰肢,顺着曲线向上而捧着那双诱人的双乳的轮廓,像不知廉耻的因比卡来调戏朱丹音一样。元宇感觉到了恶的满足,对方身体的颤栗,随即轻送她回到队列里。
元宇急速穿到通道的尽头,贴近单志伟身前轻巧的提起他的身体举过头顶,将他重重摔了出去,而后抓住其它三个被押制的从犯,逐一踢了出去。他们倒在场地中央,要挣扎起身的被元宇一脚踢在脑袋上,即刻昏厥。音乐结束,情形突变如疾风骤雨后听闻天籁之音,荣雪庐陷入从未有过的安静里。
元宇走过去蹲下身,薅起单志伟的头发,让他面向自己。他的神情里有恨死的不屈。元宇说:“为什么破坏我立的规矩?不知道我的底线吗?妈的!给脸不要脸!你以为我会有耐心听你诡辩?给你讲一番道理吗?在一切没有步入正轨之前,我就是法,你们无条件守法。”
他奄奄一息,神色虚无,元宇轻轻放下他的头,站起身大声宣布:“这四个人因诱拐未成年少女,非法监禁,意欲强迫□□,现在将被押送无名岛无限期禁闭。来人,带下去。”四个人很快被抬了出去。
元宇目露凶光,走向自己的七个门徒,一一扫视,然后转过身,站在绚丽的定格的屏幕前,面对沉默的男人和静穆的女人们大声说道:“给她们自由,给她们为娼的自由,给她们从良的自由,给她们一切女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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