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我在光明的对面 山及可卡

门徒之死 第六十一章门徒……

小说:

我在光明的对面

作者:

山及可卡

分类:

现代言情

第六十一章门徒之死

元宇对付敌人的手段让中州的明白人产生了新的认识,其实不是如何残忍,这种残忍度在□□上司空见惯,只是他们摸不着头脑,弄不清这个混蛋逻辑的下一步。对此元宇竟有些沾沾自喜。为什么沾沾自喜?这大概是个没有三五十张纸搞不清楚的哲学问题。作恶制恶是可以成为哲学问题的吧?但推导的结论一定是不该沾沾自喜,就像九刃刀不该坐在赌桌上张狂一样。

陈家钱庄关闭后,那些闲置下来的人被元宇的莫名其妙逻辑吓跑了一部分,不知哲学是啥东西的一部分人来了木马公司。用他们的所想,又怎样呢?顶多像狗一样吠叫有声的跟着混饭吃,总是要生活啊!不然去哪里吃饭?元宇肯定不会把谁当狗一样对待,‘人’变成‘狗’是尊严流失的问题,元宇重视尊严,而自己的尊严是从尊重别人的人格获取的,不然尊严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元宇觉得自己现在对人办事陷入了两个极端,要么你该死,要么你该活,就是不能半死不活。这----绝对该反省了。

借助陈耀宗的资金和海运力量,元宇开始着手修建无名岛。

无名岛是巴罗国海域边界的标志,因此可以得到巴罗国政府的庇护。无名岛的面积大约五平方公里左右,中央山脉横贯南北,最高点海拔四百米。山岩峻峭,风光秀美。

元宇观察了一遍地势,三百米高处的山顶处是修建监狱的绝佳地点,给那帮家伙留一扇瞭望沧海的窗是人道的恩赐。东面海滩平缓开阔,适合营建后勤保障居所。往北山体渐渐陡峭,可以做深水码头。即便不等监狱建成,也可以对天异堂大展拳脚了,让那帮家伙自己建自己的牢笼体会更好。

朱丹音离开的这段时间元宇很不适应,琐事一缠身,总想喊她的名字。偏偏琐事一大堆,只好打电话叫她回来,反正那边的事也不急。

她在电话里牢骚道:“这回知道你身边多少烂事了吧?以为我一天多轻松呢!还有你能不能不什么事都瞒着我,办事逻辑被你打乱了,我怎么更好的协助你?”

她回来元宇开心极了,但这丫头近来一反常态,不那么乖顺了。

元宇突然意识到该召开一次会议,重新强调一下公司纪律。他草拟了一份新规章的执行方案,召集了展同,朱丹音,门徒以及其它部门主管。元宇讲到,我们是公司,任何人严重违反公司纪律都可能被除名,但不是□□式打击报复。任何不经我同意的内部人身伤害,打架斗殴,不是我要求命令的涉嫌违法犯罪一律将交给警方处理。无论是我带来的人,内地人,本地人,陈家加入的人,一视同仁。若警方不作为我将参考陈光晖律师的建议应与内部惩罚。另外,不要搞形式大于内容的虚假作为,取消每日的队列,跑步训练,取消日常巡检监督的表格形式,只保留每周必要的体能训练,定期检验成果。其它能力训练全凭自愿。但最后产生的结果将决定人员日常工作的各方面优劣,以判定此人还有没有留在公司的必要。注意,这不是优胜劣汰制。我脑袋里不存在优胜劣汰制,只有适不适合。简化物资分配领用的流程,人员上报的流程,我接受任何一名员工的内部举报,任何人自愿离职公司都不会阻拦。

元宇说完看一眼大家。补充道:“新制度先推行一段时间,你们不必发表意见只要立刻执行。如果其间有什么不妥,我再做出调整。我的最明确的意图你们要传达到每个人身上,就是,我们是公司,不是□□,我不限制任何人的人身自由,更不许出现内部的人身伤害,大家都是自由人,核心的人权公司非但不会侵犯还要替大家维护。”

散会以后元宇问展同:“我的个人行为是不是与我颁布的制度有冲突,我总感觉哪里有问题。”

“你一直要求的很好了,只是我们毕竟参与了那么多暴力事件,肯定不能完全达到普通公司的氛围。大家明白这一点。”展同说。

“我不想因为我的管理问题造成公司溃乱,我还要亲手毁了它”

“你是怎么了?”

“没什么,管理是个学问,偏偏我不太懂,但是偏偏还不能交出去。”

“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可以摧毁天异堂,也可以摧毁木马,但我不希望木马在我的带领下不自觉的带上天异堂的那些性质。”

“你是对手下人不放心,还是对我不放心。”展同有点不悦。

“我是说咱俩都不能松懈,不能违背当初来这里的初衷。也许我们不是刻意的,但是意志力一旦懈怠了,在诱惑力的趋势下,下面人很容易涣散不自律,一旦扩散开成为顽固的风气,很难收场。”元宇没顾及他的不悦,照常说了自己的想法。

“我知道!”展同带着不悦的情绪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元宇有点后悔,但原则上的事就要反复强调并监督执行情况,这一点不能被个人喜好或习惯惰性所左右。

晚上跟朱丹音一起回木马基地,问:“我是不是有点钻牛角尖?”她凝神沉默。元宇继续说:“那个什么什么夫斯基是不是说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似乎总是忘记这一点”。

她没有调笑的心情,认真的说:“我知道啦!我会注意的----我们走到这一步太不容易了,我不会因为我的过失毁了这一切。”

“嗯!注意资源的公平分配,我的公司里没有帮派,孰轻孰重只针对事件本身,以后这样的情况会很多。”

“听你安排就好了”

“我不可能事事操心,面面俱到。”

“我感觉你突然多疑了----不是说你对我,而是你对接下来的发展好像没有信心了-----你担心我们达不到你的期望。”

“或许吧!我们在刀尖上行走,触犯了法律,要守住道德标准很难。”

朱丹音意识到元宇的箭将要去刺穿敌人的胸膛,肯定是眼前的事。龟缩在悦府山有限的范围里,要突破这个范围肯定会觉得不安。他的箭太锋利了,而且隐匿着行迹,目标飘忽不定。同样的,反噬也必定猛烈,不确定性更强。

“只要你安全就好了!”她说。

他们现在的居所是一栋三层民居,位于陈府与木马基地之间的斜对应处,大致成一个三角态势,构成了一片安全可控区域。这一点最为让元宇满意。朱丹音的房间与元宇挨着,然后是展同和陈香的房间,都在三楼。门徒们则住二楼。一些没有住处,生活窘迫的员工被元宇安排住进了一楼。开始展同十分反对给员工安排住处,因为不谙底细,怕混进来内鬼。时间久了,发现这是一个激励员工的好方式。

元宇并不会去朱丹音房间里,他不想给她一个爱情的错觉,至少保证自己不彻底沦陷,自欺欺人的区分着爱与性的差别。

程度不同性质还是不同的。生活的状态只是方方面面的程度不同而已。他们聊完了正事默默的奔着住处走,晚风里的腥臊悄悄的闯进了心里挠痒痒。这娘们突然说:“今晚来我房间睡吧!”

“不去!”元宇说。一切欲望都是理智可控的。

年轻的时候,男人喜欢靠得到女人的青睐证明自己的优秀,再大一点,他们喜欢炫耀自己的性经历,而后,他们找良家妇女当媳妇,为风骚的女人着迷。在潜意识里,他们知道纵欲令世界无意义,禁欲给了世界一个意义。可是,多少人会在乎这个世界有意义还是无意义,活的开心就好,遵循原始的欲望显然更重要。(此处并非贬义)。

薛金堂和齐霖河擅自离开悦府山,夜里去麻风地□□,遭到了天异堂十几个人持刀追砍。他们在临近悦府山边界的一处停车场倒下了,彻底证明了天异堂此刻有多仇恨木马,不靠谱的放纵有多疯狂。

警察赶到的时候,他们已无生命体征。元宇赶到的时候,天空飘落了细雨。白炽灯照耀着被细雨淋湿的救护车的表面,反射了凄惨的光。

元宇站在雨里,默默看警察往车上装尸体。警察过来询问,被元宇的手下拦住了。警察们很不满意,但手下知道老板此刻的心情不好。

元宇看见远处角落一个似僧似道的老者合十诵念,竟分不清是僧是道,亦或只是一个苦行者。走得近了,确定是僧人,身材十分高大。元宇问:“大师是在为亡魂超度吗?”

僧人道:“不是超度,是哀悼。”

元宇疑惑:“为什么哀悼?”

僧人道:“为逝者的爱与被爱。”

元宇哈哈大笑:“佛家岂会为俗世的爱哀悼。”

僧人树立佛者的威仪,念到:“罪过!罪过!为所有世间的苦难。”

元宇拿出一些钱递给僧人。僧人道:“老衲不受施舍。”

元宇说:“他们并不苦难。和我一样,我们这帮家伙是行为动物,靠不经大脑的简单行为定义自己的生活,不值得哀悼。大师莫怪,我笑并非羞辱,反之认为大师的行为很可敬。大师只当这些钱是普度众生过程的一个支点吧!普度众生也需要钱的支撑,请笑纳!”

僧人不悦道:“阿弥托佛!善哉!善哉!”说完拂袖而去。

元宇哈哈大笑,癫狂道:“莲花,菩提,是生是死------”

陈光晖很快赶来了。元宇摊摊手问:“这个官司该怎么打?”

他说:“我们先回警署配合调查吧。这是公诉案件,要等警方立案侦查,等获取一定有效证据确立了嫌疑人我才有办法。”

“我不是说这个,这种官司没必要打,我自己解决-----你觉得我们的作为还符合你所期望的那样吗?”

陈光晖沉默不语。元宇说:“你是个很棒的律师。”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