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的清晨格外寒冷,解临安裹着被子不愿起床。
昨晚开始,她就觉得小腹有些不适,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搅动,隐隐作痛,起初以为是晚饭吃得太多,太撑,也没在意。
“还不起床?”眼看着太阳升的老高,床上的身影都没有挪动的迹象,神明问道。
“让我再睡会儿……”解临安迷迷糊糊嘟囔着,把头埋进被子里。
“太阳都晒屁股了。”
“冬天的太阳没什么威力……”
正说着,一阵剧痛突然袭来,疼的解临安一个激灵,瞬间就清醒了,她咬着牙,想着把这阵子疼痛忍过去就好了,谁曾想,小腹的坠痛一阵阵的。
她蜷缩着身体,一层层薄薄的冷汗渗出额头。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解临安快速下床,打开庙门,蹲在地上,呕了起来,但是早上并未进食,只能呕出酸水。
没想到腹痛更甚,她忍着痛,扶着门框勉强站了起来,回到了床边坐下,面色苍白。
“怎么了?”神明察觉不对劲。
“肚子……有些痛……”解临安答道。
她的声音发抖:“小明……我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神明沉默了一下,金色的光点从泥像中飘出,在她身边盘旋。
他用神识仔细查探解临安的身体,却没发现任何病症或内伤的迹象,奇怪的是,她的气血运行确实有些紊乱。
他看见凌乱的床铺和被褥上的血迹,问道:“你受伤了吗?”
“啊?”解临安明显还没反应过来:“没有啊……”
随即挣扎起身,却感觉大腿间有些粘腻,然后目光就扫到了被染红了的被褥。
解临安吓了一大跳,后知后觉地发现,血好像是从某个难以言说的位置流出来的,至于有没有受伤,她真的很难说。
她潜意识地觉得,和神明说这个不太合适,甚至被他发现弄脏了的被褥就已经非常不合适了,但是解临安懵懵懂懂,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一股难以言说的羞愧感涌上心头。
神明见她如此反应,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又难以询问。
二人僵持,解临安更羞恼了,她耐着性子和神明说道:“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处理一下。”
“需要帮忙吗?”神明破天荒问道,问完他就后悔了,他能帮什么忙……
死嘴,真会讲啊……
闻言,解临安更羞了,一股子委屈嗖的一下直冲脑门,她眼眶微红:“你能帮什么!我只想让你出去!”
沉默片刻,金色的光点便飘出破庙,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等他离开后,解临安懊恼地瘫坐在床上。
神明也是真的担心她啊,她怎么能语出伤人呢……
现在该怎么办……
解临安翻出一件破旧的衣服,垫在床上,随后她重新爬上床,把自己闷在被子里。
神明很少离开破庙,也是第一次主动去村里。
思来想去,他选择了铁匠家——铁匠媳妇刘婶为人和善,又有个女儿,应该能帮上忙。
刘婶正在院子里晾晒腊肉,忽然听到耳边有个声音:
“刘婶。”
她吓了一跳,声音有些熟悉,四下张望:“谁?谁在说话?”
“我是山上破庙的神明。”
刘婶这才想起来,赶紧双手合十:“神明大人!您、您怎么……”
“小临身体不适,能否麻烦你去看看。”神明简短地说明情况,“她腹痛难忍,还有血迹脏了被褥。”
刘婶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神明大人怪有心的。”
“你会处理对吧?”神明问道。
“临丫头多大了?”刘婶放下腊肉,洗了个手,一边进屋子收拾东西一边问道。
“虚岁十二。”
“那就对了。”刘婶点点头,“临丫头长大了,我收拾点东西,就去山上,给她送过去。”
神明:“麻烦了。”
“哪里的话!”刘婶摆摆手,“临丫头身边也没个人照看,怕是害怕极了,多亏有您在身边,神明大人,如此关心信徒,您真好!”
他沉默着,活了这么久,还真没处理过这种事。
刘婶拿了些干净的布条,又装了些红糖和姜,还有一个特制的月事带。
几个时辰后,刘婶跟着光点来到破庙。
推门进去,就看到解临安躲在被子里,缩在床上,小脸惨白,额头全是汗。
听到开门声,她略带哭腔:“我不是叫你出去吗?我自己会处理……”
“临丫头?”刘婶来到她的床边。
“刘婶?”解临安虚弱地睁开眼,“您怎么来了?”
“听说你不舒服,来看看你。”刘婶走到床边,摸摸她的额头,“别怕,这不是病。”
刘婶温柔地笑了:“傻孩子,这是月信,每个女孩子都会有的,说明你长大了,要成为大姑娘了。”
光点看着刘婶照顾着解临安,便独自飘出了破庙,顺便扬起一阵风,带上了庙门。
“月信?”解临安还是不太明白。
“就是女子每个月都会有的事。”刘婶耐心解释,“会流几天血,肚子会痛,这都是正常的。”
解临安懵懂地看着刘婶。
“第一次是会痛一些。”刘婶从包袱里拿出姜和红糖,“我去给你煮点姜糖水,喝了就会好些。”
她又拿出月事带和布条:“这个你拿去用。”
解临安感激接过。
刘婶一边烧水一边教她:“这月事带要系在腰上,布条记得勤换,用过的要用开水烫洗干净……”
“来月信的时候不能吃生冷的东西,不能沾凉水,要注意保暖。”刘婶继续说,“每个月都会来一次,大概持续五到七天。”
“每个月都要这样?”解临安苦着脸。
“是啊,一直到老了才会停。”刘婶笑道。
姜糖水煮好了,刘婶端给解临安:“趁热喝,能缓解疼痛。”
解临安小口小口地喝着,暖流从喉咙一直流到小腹,确实舒服了些。
“我再给你留些红糖和姜。”刘婶又拿出一个小包,“还有这些布条,都是干净的,你直接用就好。”
“谢谢刘婶……”解临安眼眶有些湿润。
“谢什么。”刘婶摸摸她的头,“你一个人在山上不容易,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只管来问我。”
临走前,刘婶又叮嘱了几句,这才离开。
破庙里安静下来,解临安靠在床头,小腹还是隐隐作痛,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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