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尿裤子了,你快去收拾一下。”
“打盆热水给它洗洗。”
小慈坐在门口,厌烦地偏了偏头,不想听,但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进去收拾。
带孩子,带孩子。
整天都要它带。
如果是沈禹疏,肯定不会让它做这么多活,又不是它愿意生的。凭什么什么都要它来弄。
小慈想到沈禹疏就越想越委屈。
以前在沈禹疏那里,它没干过多少活,就算有,也是它主动、干得心甘情愿,沈禹疏见到了也只会夸它。
不是如今这样,什么都要催它来干。
明明有时它都会好心做一下。
偏偏还要被那些血螻的人提醒一下。
好似压着小慈去做一样。
憋屈得要死。
沈禹疏不会让它做这么多活,也尊重它,会照顾它,宠它,它受一点伤,他都会注意到。
只有他才会在乎自己的。
可是他现在不在小慈身边。
小慈泪光湿湿地弯腰,低头麻利地解下小孩的裤子,一副认了命的模样,去外头打水,搬回房里。
蹲着抱小孩,给它洗屁股。
洗完以后。
小慈撸起袖子擦擦眼角不显的眼泪。
去死,死血螻不得好死,小慈愤愤地咒骂,口里止不住地发酸,眼睛很快又红了一圈。
小慈伤好了以后,娄夺去了几趟雪和那里,气也渐渐消了,不再踏足雪和的院子。
雪和去求苍螟替它想想办法。
苍螟却让它少花点心思,问它什么时候想自由了就和它说一声。
雪和才不愿意。
它还要等。等它怀上少主的孩子,它就可以留在这里了。
苍螟看透它,暗讽它不要痴心妄想,娄夺如果不想让它怀,它不可能怀得了。
苍螟好意提醒它,“血螻身体构造不一样,如果它不想你怀,你根本接触不到真正的金液。”
相比心甘情愿想为自己搏得好的后世的雪和,心里另有所属的小慈就要痛苦很多了。
类妖血脉的特殊,娄夺不单单只是想让它生一两个这么简单。
而是要它负担起整个血螻族群扩张后的子嗣。
娄夺手一伸到小慈的腰上,小慈都要心惊胆跳地发抖。
相比以前的小慈不打扮,行为常常粗野无礼,现在端着一股劲,长发飘飘,有模有样的小慈,自然也让它有了很多兴致。
以前送书匣,现在送衣裙。
一箱箱地抬来。
它自然也料到小慈不会愿意穿,就算要穿都会作对地往丑了穿。
娄夺专门安排了仆妖,每天晚上替小慈选好穿那套衣裙,第二日,小慈一有不情愿穿的行为,就会被提醒,被勒令。
给小慈的衣裙里,全是女式的,五颜六色,其中红衣最多,甚至有和沈禹疏送它的那套红襦裙相像的襦裙都有。
后来小慈也才明白那套红襦裙就是娄夺为了特意折辱它而找来的。
青天白日地就让它换上,里面什么亵衣也不让小慈穿,撩起来随时随地都可以折辱小慈。
漂亮的衣裙容易刺激娄夺对小慈的欲望,小慈也拒绝不了,无论是衣裙还是娄夺。
时常流泪的眼睛,整天都是微红的,想到伤心委屈时,还会带着一包泪。
小慈出不去,大部分时光也被孩子和娄夺占去。
小慈抱着孩子,不料孩子突然伏在它颈侧睡着了。刚睡着没多久,还犯着迷盹,小慈托抱着手里肉乎乎的大腿的手轻轻地晃动它睡觉,不一会儿小孩果然就睡踏实了。
小慈扯扯被它压住的头发,轻呼了一口气,但还是想稳妥些,再抱一会让它睡得再实些。
娄夺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类猫在低眉顺眼地照顾它们的小孩,意识到这个的娄夺心里属于雄性对雌性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
已经是它的雌性了。
留在后宅里,认了命给它生儿育女,最好以它为天,死心塌地地伺候它。
娄夺心情畅快,想起它那个该死的情夫因为它可快要急疯了。
听说他想要沈都起兵,被他爹打了,脸都肿了。
娄夺站在自己的身后,阴影将自己完全盖住,压迫感极强。这个认知让被打、弄怕的小慈不敢动弹,唇色微微发白,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在小慈对待它的行为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对娄夺,不能躲,不能瞪,要听话,要柔顺。
娄夺低头沉醉地闻小慈乌黑长发散发出的草木温香。
闻够了,搂着小慈的腰,不顾熟睡的孩子就对小慈动手动脚。
小慈也不敢反抗,低垂着眉眼,托着孩子柔弱的颈部倒在自己单薄的后肩上。
任由娄夺低头咬着自己的嘴,掠夺自己的呼吸。
一吻完毕,娄夺已经起了反应,夹着孩子依旧对小慈发起了情。
小慈被吻得缺氧,大脑的精力在这里,早已被繁重的□□,繁琐的育子任务所消耗殆尽。
麻木地将怀里的孩子放到一旁的孩子摇床上,小慈就将它推到外面给鼠妇照顾。
以前小慈不懂,就将孩子放在摇床上。结果血螻动作一点不会轻的,就算小慈拼命压住了声,孩子依旧被它们的动静吵醒。
但那时血螻正弄得上头,舒服得头皮都打紧,才不会放过小慈。
只加快了速度,又快又莽地弄完了,才脸色不悦地将打着哭盹的孩子抱出去给外头紧张候着的仆妖带。
小慈肤色在以前沈都就已经被养得白净了,现如今被囚于一阁之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浑身又被捂白了一层,腻子水粉一样白。
喘不过气来时,脸颊上就起了一层红,显得气色都好了很多。
娄夺对它这幅模样也是喜欢的紧,很有感觉。
一双玉臂,掐一下就红了一圈,和身上其他地方一样娇气。
小贱妇怎么这么会勾引,怪不得无论到哪都能勾引到雄兽弄它。
血螻阴暗又恶毒,明明小慈是被它强迫,却成了勾引。它和沈禹疏自由恋爱,自然而然产生感情,在它眼里却成了小慈是骨头里都是浪蹄子。
在它发泄时,小慈还要被它骂贱妇、婊子、小妓子、母狗……
语言带有驯化作用。
渐渐地,小慈那颗盼着沈禹疏来救自己的希望曙光也变得越来越微弱。
过于频繁的语言侮辱,身体暴行,无论洗过多少次澡,好像都洗不掉留在里面的脏液。
何况有时还不让小慈洗。
近半个月了,小慈焦虑地咬着手指。
按理来说,宋鹊给它的假孕丹应该起作用了。
怎么还没有妊娠反应的。
不知是不是小慈太焦虑了,夜里竟然真的反胃,呕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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