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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第 40 章 娇娘登喜轿

小说:

杀手做我裙下臣

作者:

昭邑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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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局敞开的大门还是老样子,花锦怡和拾风雨打头走在前面,轻车熟路地进了院,一边和院里的人打招呼,一边风风火火地向后院走。

没等走到小门,花知巧已经迎了出来,眼中含泪,上前几步拥住花锦怡的肩膀,“你林叔真是胡闹,怎么能叫你寒冬腊月到肃州去,叫娘多担心!”

说着说着,眼泪溢出眼眶,林雨亭跟在后面,无奈地看着她。

“娘,我几年前就能走镖了,有什么好担心的。”花锦怡拍着她的肩膀安慰,越过她的肩膀向林雨亭看去,无声询问。

林雨亭点点头,他已经将花锦怡去肃州的事跟花知巧说过了。

那天,信鸽扑棱着翅膀飞回来,林雨亭解下信躲起来偷偷看,但花知巧好像已经有了预感,竟主动来问,撞个正着。

看着她比少女时不减清丽,更多了沉稳的脸庞,林雨亭没有再掩饰,而是将花锦怡的去向坦白,然后拿出信给她看。

信上,花锦怡将姜恭在红羽军的事说明,又写到赵许的推测。

虽说花知巧早有预感,可真正听到任柯当年离开家后的遭遇,她还是趴在林雨亭肩膀上痛哭流涕。

自林雨亭偶遇花知巧陪她到现在,这十几年间里,她从来没有表现出如此脆弱的一面。在外面,她永远是说一不二的花姐,是镖局上下的主心骨,在家中,她是女儿们依靠的大树,遮风挡雨,不惧艰辛。

而这一天,她好像逆流而上走过这二十年的时光,重新变成那个韶华犹在,怀着爱与恨,期待与哀怨,苦苦等待新婚丈夫的女子。

林雨亭拍拍她的背,任由她将心中积压的苦闷发泄出来,苍白的安慰卡在嘴边说不出口。

任柯不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但他不畏强权、一心追求正义与真相,是真正的勇者。

花知巧只哭了片刻就恢复平静,抹抹眼泪,哽着嗓子说:“我宁愿他真的是个忘恩负义之人,只是抛下我们母女离开了,也不希望他年纪轻轻就被人害死……”

是啊,任柯当年不过与锦玉差不多大,任兴弼出征的命令来得紧急,他出发前还在遗憾错过了儿子和儿媳的婚宴,笑着让他们将喜酒留下一壶,等他回家再喝。

没想到他们等来的却是他通敌被斩的消息,随即就有官差闯入家门强行将任柯拉走,整整关了一个月,回来时瘦骨嶙峋,往日端正的脸上血肉模糊,已经被刺上字。

林雨亭为她倒茶水润喉,内心亦感凄凉。

如今,花知巧脸上已经没有了悲痛,只有对花锦怡的心疼。盼了这么久,今日终于将花锦怡盼回来,她还带回了姜恭和赵许。

花知巧忍不住赞叹:“锦怡比锦玉厉害多了,我未能养育你,如今还要你害你为我奔波。”

“娘,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真要生气了。”花锦怡嗔怪撒娇,花知巧揉揉她的脑袋。

大人们聚在前堂关门议事,花锦怡跑回房间换衣服,一开门,拾风雨板板正正站在门口等着。

“你不回房休息,跑我这来干嘛?”她问。

“咱俩的事你什么时候去说?”拾风雨心急,万一花知巧更属意赵许,不愿意接纳他可怎么办。

花锦怡无奈:“娘和他们还在议事,叫我怎么说?你再胡搅蛮缠,就再也别想了。”

拾风雨整个人颓丧着,抿着嘴点点头,分明比她高出一个头,却愣是显出幼小卑微地样子来。

他早就摸清了花锦怡的脾气,这小姑娘吃软不吃硬,只要他示弱,她总是会心软。

果不其然,花锦怡勾勾嘴角想笑,又怕失了威严,看他一瞬,转身进屋了。

等她再出来,拿着个手指长短、黑色的穗子,“这个给你,当做我答应你的信物。”

她摊开手来等着拾风雨来拿,拾风雨却将她连穗子带人揽在怀里,对她低声耳语:“几日没抱你了,快让我抱抱。”

他高挺的鼻尖戳着花锦怡的侧脸,温热潮湿的气息席卷而来,惹得她想起那几次深吻的缠绵,腿软着趴在他怀里不动弹。

拾风雨得逞,弯着嘴角偷笑,幸好他还有几分姿色,能使这一招美男计。

远处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拾风雨不等她推就主动放开,一只手轻轻扶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去拿穗子。

穗子上没有什么好看的装饰,还编的歪歪扭扭的,“这是……?”

“这是我及笄那年编的剑穗,第一次编手艺不好,打发你正合适。”花锦怡狡黠一笑。

她在花家过得第一个新年,原本想亲手编几条穗子送给家里几人,可惜学了好几天,就编出这么一个不成型的东西来,她自认手笨学不会,才改送的兽皮护腕。

拾风雨把剑穗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欢欢喜喜道:“你既然将这个天下只此一个的剑穗给了我,那全天下的男子你也只能看我一人。”

他又口无遮拦,说些直白的情话,花锦怡脸有些红,抬头看见花知巧和姜恭、赵许一起走过来。

花知巧看向拾风雨笑了笑,吩咐道:“小拾,麻烦你领你姜伯和赵小叔去找吴黑吴白,叫他们腾出两个屋子来。”又转头看向花锦怡,“锦怡,我有事与你说。”

拾风雨听话地领着姜恭和赵许离开,这种被当做镖局自己人的感觉让他通体舒畅,连带着看赵许都觉得顺眼。

花知巧走在前面进了屋,老神在在坐在榻子上,似笑非笑看着花锦怡。

花锦怡抿抿嘴,挨着她坐下,不知为何有些心虚:“娘找我什么事?”

“你就没什么要与我说的?”

……花锦怡瞄了眼花知巧,寻思着该坦白什么,是不是娘还在埋怨她主义大,不与她商量就和拾风雨去肃州。

可是看花知巧戏谑的眼神,又不像,莫非是和拾风雨的事?

“娘,我正要与你说呢,我与拾风雨……”她说不出口,都怪那个拾风雨,他不来说偏偏要她主动说。

花知巧噗嗤笑出声:“你自打几年前到咱们家,一直跟个小大人一样,今日你总算像个孩子。”

花锦怡听着她温温柔柔地话,心里也跟着柔软,矮下身偎在她的怀里,闷闷地说:“都怪他,他一个男子不来说,非日日催着我与你说。”

花知巧在心里叹口气,开解道:“他自知身份复杂,心里没底,害怕我拒绝,又知道我一向尊重你的选择,这才叫你来跟我说。”

她摸摸花锦怡锦缎一样滑腻的黑发,轻声说道:“为了你的安危,我真不想你与他再有牵扯,可是感情的事不能光看利弊,只要你们真心相待,娘没有意见。可你要守住本心,切不可因为情爱失去自我……”

她语气温柔恬静:“我与任柯的事你也知道,男人心中常常不止有妻子,还装着很多事。咱们女人要全心全意的对待丈夫,也要明白丈夫不是生活的全部,只有这样才能幸福。”

“我知道的,娘,我与别的女子不一样,他与别的男子也不一样,我们正合适。”

他们俩都有着满是风雨的过去,跌跌撞撞地走着,又偶然间遇到一起,相互遮风挡雨到现在,没有人比他们更合适彼此。

“只要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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