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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7. 131

小说:

雪的女儿

作者:

Ann泠善然

分类:

衍生同人

曜雪玥星冰雪大陆之上,幻雪帝国的曦言公主名动寰宇。她被万民奉为月神嫦曦,乳名苒苒,清眸流转间似藏星河;其兄曦风王子素有银玥公子之称,谈笑间自有亲和之力,兄妹二人一若皎月高悬,一似春风化雨,引得八方来朝,共颂这冰雪国度的绝代风华。

曜雪玥星冰雪大陆之巅,幻雪帝国宫阙银辉流转,月神嫦曦(曦言公主)垂眸时眉间凝着千年霜雪,而银玥公子曦风广袖翻飞间,已以绝妙的谈吐令七十二星际使者心悦诚服,兄妹二人一若孤月高悬,一似暖阳普照,共守这宇宙第一王者星球的无上荣光。

曜雪玥星的冰雪大陆上,幻雪帝国的银宫巍峨入云,月神嫦曦(曦言公主)倚着霜玉雕栏远眺,眉间霜华冷冽如千年不化的冰川,而银玥公子曦风于穹顶之下与星际来客谈笑风生,只言片语便消弭诸国纷争,兄妹二人一执月魄之威,一握言灵之术,共护这宇宙第一王者星球的无上尊荣。

宇宙纪年的极光在穹顶翻涌,将曜雪玥星的冰雪大陆浸染成流动的琉璃。无垠海岸边,玫瑰森林的荆棘凝结着冰晶,梧桐树街的枝桠垂落星屑,茉莉花田丘上,万千冰花在月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刃雪城的幻雪城堡犹如从星河中坠落的冰晶,碧雪寝宫的琉璃瓦流淌着月华,瑀彗大殿的冰柱雕刻着上古神纹,归渔居寝阁的窗棂缀满霜花,純玥楼与珺悦府在寒风中散发着冷冽而高贵的气息。

瑀彗大殿内,曦风王子身披银丝绣就的白袍,广袖上暗纹如银河倾泻,腰间玉珏泛着温润的光。他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眼尾微微上挑,一举一动都带着与生俱来的优雅。面对前来朝见的星际使者,他声音清朗如雪山融水:“诸位远道而来,这冰雪之地虽冷,却备好了暖身的琼浆,还望不要见外。”话语间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令使者们原本紧绷的神情渐渐放松。

而在碧雪寝宫,曦言公主身着一袭素白纱裙,裙摆上绣着细碎的雪花,每一片都仿佛在随风飘动。她肌肤胜雪,眉眼间透着清冷疏离,宛如高悬天际的明月。一头青丝随意挽起,几缕发丝垂落在肩头,为她增添了几分柔美。她静静伫立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冰原,心中思绪万千。这片她守护的土地,承载着太多的期望与责任。

“妹妹又在想什么?”曦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兄长的宠溺。

曦言转过身,目光落在兄长身上,轻声道:“只是在想,这宇宙浩瀚,我们肩上的担子太重了。”她的声音清冷,却难掩其中的忧虑。

曦风走上前,抬手轻轻拂去她肩头的雪花,温柔道:“有我在,不必忧心。你且做那高悬天际的明月,照亮这片土地,其他的,交给我。”

曦言微微颔首,清冷的眉眼间难得露出一丝笑意。兄妹二人站在窗前,背后是璀璨的冰宫,窗外是广袤的冰雪大陆,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绝美的画面。此刻,来自八方的星际使者正朝着幻雪城堡而来,他们的目光,都被这对风华绝代的兄妹所吸引,也为这冰雪国度的神秘与强大而震撼。

极光在曜雪玥星的苍穹翻涌如沸,十二座冰晶棱塔刺破云霄,将宇宙星河的微光折射成流动的琥珀。幻雪帝国的刃雪城悬浮于冰川之巅,碧雪寝宫的穹顶垂落万千冰棱,每一根都凝结着上古星辰的碎屑,归渔居寝阁的冰雕窗棂映出雪原上跳跃的磷火,純玥楼与珺悦府的霜晶廊柱间,穿梭着吟诵咒文的雪蝶。

玉衡仙君廉贞王子素白长袍上绣着褪色的云纹,垂眸立于瑀彗大殿侧廊,苍白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那枚黯淡的星纹玉佩。雪皇雪曦身披湛蓝色冕服,银线绣就的雪龙图腾在衣摆翻涌,她抬手时,腕间九颗冰髓镯相撞,发出清越如银河碎裂的声响:“风儿,今日星际联盟的使者,便由你代本王接待。”

曦风垂首应命,银玥公子的雪白衣袍在穿堂风里扬起霜雾,发间银簪雕琢的月桂纹折射着冷光。他踏入大殿时,七十二国使者的窃窃私语骤然停歇——那双桃花眼中盛着春风化雨的笑意,广袖轻挥间,悬浮的星图在穹顶徐徐展开:“听闻南渊星的琉璃花需千年一绽,不知使者可否愿以三株花种,换我幻雪帝国的融冰咒文?”话音未落,座中数位老者已抚须颔首。

碧雪寝宫的冰榻上,曦言公主垂眸擦拭着月光凝成的匕首,雪色裙摆垂落满地霜华。朴水闵捧着冰蚕丝帕小步上前,熹黄色襦裙扫过结霜的地砖:“公主殿下,王子殿下已谈妥贸易,星际商队明日便至。”

“他总是什么都做得很好。”曦言睫毛轻颤,映在雪色脸颊上的阴影微微晃动。窗外的雪忽然转急,冰晶拍打着窗棂发出细碎声响,她恍惚忆起幼时在純玥楼的冰池边,兄长将融化的雪水捧在掌心,小心翼翼浇灌她培育的极光兰。那时曦风的白袍沾着冰渣,却笑得比骄阳更明亮:“苒苒别怕,哥哥把春天摘下来给你。”

此刻,议事厅的方向传来星际使者们的赞叹声。曦言起身走向窗前,月光为她的轮廓镀上银边,眉间霜雪与远处雪皇冕服的寒芒遥相呼应。她知道,在这片被宇宙遗忘的冰雪大陆上,兄长是融化坚冰的暖阳,而自己必须永远做那轮高悬的冷月,即便灼伤双手,也要守好幻雪帝国最后的星芒。

星夜如幕,幻雪城堡顶端的冰凌折射出万千细碎光芒,恍若将整片银河揉碎洒落在刃雪城。雪皇雪曦端坐在瑀彗大殿的冰晶王座上,湛蓝色冕服上的银龙图腾在幽蓝烛火中若隐若现,她抬手轻叩扶手,冰玉碰撞声清脆如裂帛:“让曦言来见我。”

归渔居寝阁内,朴水闵正踮脚将新采的极光兰插入冰雕花瓶,熹黄色衣袖扫落窗台霜花。曦言垂眸抚过白裙上用月光丝线绣就的雪莲花纹,耳尖忽然捕捉到殿外传来的脚步声——那是兄长独有的节奏,雪靴踏在冰砖上的声响清冽而温柔。

“又在发呆?”曦风推门而入,白袍上还带着议事厅的檀香气息。他指尖凝出一团暖光,轻轻拂过曦言肩头的薄霜,“母亲召见,是为星际联姻的事。”话音未落,他看见妹妹睫毛剧烈颤动,垂落的阴影掩住眼底翻涌的情绪。

曦言忽然想起幼时珺悦府的那场大雪。那时她不慎跌入冰湖,是曦风毫不犹豫跃入刺骨寒水,用体温将她捂暖。少年浑身湿透,却仍笑着将她冻僵的小手贴在自己心口:“苒苒别怕,哥哥在。”如今那个总将温暖分给她的少年,眉眼愈发清俊出尘,可他们之间,却渐渐横亘着整个帝国的重担。

瑀彗大殿内,星际使者呈上鎏金婚书的瞬间,曦言感觉周遭的空气都凝结成冰。她下意识望向兄长,却见曦风正与雪皇低声交谈,银白广袖遮挡住他的表情。雪皇指尖划过婚书上的烫金纹路,声音冷如冰棱:“赤焰星主愿以三分之一星域为聘,这桩婚事,于帝国百利而无一害。”

“母亲,我……”曦言刚要开口,却被曦风截断。他转身时面带微笑,眼底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妹妹无需忧心,赤焰星主性情温和,我已派人查过他的底细。”他上前一步,指尖擦过曦言冰凉的手背,“待你大婚那日,哥哥定将整个星河都摘下来,作你的嫁妆。”

朴水闵躲在殿外的冰柱后,看着公主殿下白裙上的雪莲花纹在烛火中微微颤动。她忽然想起今早,曦言还对着镜中倒影,轻声问自己:“你说,被月光拥抱过的人,还能走进火焰里吗?”此刻,殿内传来压抑的抽气声,她看见银玥公子的白袍在转身时扬起雪雾,而公主殿下眉间的霜雪,比往日更冷了几分。

冰棱垂落的归渔居寝阁内,曦言将脸颊贴在凝结霜花的琉璃窗上,听着远处瑀彗大殿传来星际使者们的谈笑声。白裙上的月光丝线在幽暗中泛着冷光,她望着自己映在窗上的倒影,恍惚看见幼时曦风蹲在冰面为她系护膝的模样,那时他掌心的温度能融化整片雪原。

“公主殿下,王子殿下请您去观星台。”朴水闵捧着貂裘推门而入,熹黄色裙摆扫过满地星状冰纹。曦言起身时,发间月形银簪碰落冰珠,叮叮咚咚坠入檀木匣——那是十岁生辰时曦风潜入禁地摘来的月魄石所制。

观星台悬浮在刃雪城最高的冰塔顶端,曦风倚着刻满星图的冰柱,白袍被宇宙罡风吹得猎猎作响。他转身时,腰间银玥玉佩与曦言的月魄簪同时泛起微光——这是他们幼时以血脉为引种下的连心咒。“赤焰星的联姻...”他喉结微动,“我查过赤焰星主,他...”

“哥哥不必说了。”曦言抬手拦住他的话,月光落在她睫毛上凝成细碎冰晶,“你向来最擅权衡利弊,既觉得可行,便是可行。”她望着兄长眼底闪烁的愧疚,忽然想起去年寒冬,曦风为谈成与玄冰族的盟约,在零下千度的雪原跪了整整三日,回来时白袍染满血霜却笑着说值得。

曦风上前半步,伸手欲触碰她垂落的发丝,却在指尖即将触及的瞬间僵住。远处传来雪皇冕服上冰髓镯的清响,他收回手,袖中滑落半枚冰雕的雪莲花——那是今早曦言遗落在純玥楼冰池边的。“明日赤焰星主便来。”他声音沙哑,“我会陪着你。”

当雪皇湛蓝色的身影出现在观星台入口时,曦言看见兄长迅速将冰雕雪莲花藏入袖中。雪皇冕服上的银龙图腾随着步伐游动,她目光扫过兄妹紧握的袖口,冷哼道:“银玥,明日你负责接待赤焰星使团,嫦曦随我准备联姻事宜。”

待雪皇的脚步声远去,曦言忽然轻笑出声,白裙在风中扬起霜雾:“哥哥可知,赤焰星的火焰能焚尽一切寒冰?”她转身时,月魄簪的光芒与曦风玉佩的银辉在空中相撞,溅起细小的冰花。曦风望着她眉间凝结的霜雪,突然想起他们在珺悦府冰池边的誓言——要永远做彼此的光。而此刻,他却亲手将她推向足以灼伤她的烈焰。

极光在曜雪玥星的天穹织就流动的绸缎,幻雪帝国银宫的冰棱将星辉折射成细碎的蓝芒,宛如万千冰晶蝴蝶停驻在檐角。曦言公主素白裙摆垂落霜花,倚着霜玉雕栏时,月魄簪在发间流转冷光,眉间凝结的霜华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恍惚间竟与远处终年不化的冰川融作一体。

穹顶之下的瑀彗大殿内,曦风广袖轻挥,指尖凝出的星图悬浮在半空,将星际盟约的条款化作璀璨文字。他银白长袍上的暗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当他笑着回应某位使者的刁难时,眼角微扬的弧度恰似三月春风,却又在不经意间藏着运筹帷幄的锋芒。那些唇枪舌剑在他谈吐间化作绕指柔,竟让剑拔弩张的局势逐渐消融。

此时,冰阶上传来清脆的铃铛声。海皇羽冥王子身着绣金龙的靛蓝长袍,腰间悬挂的珊瑚玉佩随着步伐轻晃,他身后跟着金橙色长裙曳地的凤凰公主湘儿。湘儿发间的金羽冠折射出暖阳般的光芒,与冰宫内的冷调形成鲜明对比。“好啊,你们兄妹又在这唱双簧。”羽冥笑着伸手拍了拍曦风的肩膀,“赤焰星的联姻传闻,可是传得整个宇宙都知道了。”

湘儿走到曦言身边,金橙色裙摆扫过霜地,带起一阵暖意。她望着曦言眉间的霜雪,轻声道:“嫦曦,你若不愿......”话未说完,便被曦言抬手止住。“帝国需要这场联姻。”曦言声音清冷,却难掩眼底的黯淡,“哥哥已经为我考量周全。”

曦风闻言,指尖凝星图的动作微顿。他转身时,银玥玉佩在烛光下泛起柔和的光:“羽冥,湘儿,这次赤焰星使团来访,还望你们能助一臂之力。”他笑着看向这对好友,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朴水闵捧着热茶小步上前,熹黄色衣衫在冰廊里格外醒目。她担忧地看了眼自家公主,将茶盏放在曦言手边:“公主殿下,该添件披风了。”曦言望着杯中缓缓升起的热气,思绪却飘回了珺悦府的冰池边——那时的曦风,总会在她冻僵手指时,毫不犹豫地将她的手捂在怀中,笑着说“有哥哥在”。

羽冥看着这对兄妹间若有似无的隔阂,突然想起幼时他们四人在冰雪森林冒险的场景。那时的曦言会追着蝴蝶欢笑,曦风则会默默跟在她身后护着。而如今,那轮照亮过他整个童年的月亮,却要被推入炽热的火焰中。“放心,我们定会让赤焰星人明白,想娶幻雪帝国的公主,没那么容易。”羽冥握紧腰间佩剑,眼中闪过一丝锋芒。

冰晶穹顶下,瑀彗大殿的星轨灯盏次第亮起,将银玥公子曦风的雪白衣袍染成流动的银河。他正与赤焰星使者周旋,广袖拂过悬浮的星际舆图时,指尖凝出的冰纹悄然爬上对方袖口:“贵星的赤金矿石虽能抵御宇宙辐射,却需我幻雪帝国的寒玉调和,不如以三千年星核为聘,换这化解灼炎之法?”话音未落,座中老者的鎏金面具下,已溢出压抑的惊叹。

霜风掠过碧雪寝宫的十二重冰帘,曦言公主白裙上的月光丝线簌簌颤动。她垂眸望着掌心凝结的冰晶玫瑰,那是幼时曦风用月魄为她变的戏法。“公主,海皇夫妇到了。”朴水闵熹黄色的裙裾扫过满地霜花,话音未落,湘儿的金橙色长裙已卷着暖意撞开殿门,发间金羽冠晃得人睁不开眼:“苒苒!听说赤焰星主是个满脸燎泡的莽夫?”

羽冥紧跟其后,靛蓝长袍上的金龙吞吐着水雾。他抬手挥散殿内凝滞的寒气,珊瑚玉佩撞出清响:“银玥又在使那怀柔之术?”他望着远处大殿里曦风谈笑风生的模样,眼底闪过一抹忧虑,“赤焰星来者不善,昨夜我观测星象,发现他们舰队的轨迹竟绕开了常规航道。”

曦言指尖微颤,冰晶玫瑰应声碎裂。她想起今早曦风为她系披风时,指腹在她腕间多停留的刹那,那温度比往日灼人。“他自有分寸。”她转身望向窗外,冰原上的极光突然诡异地扭曲成赤色,“只是这场联姻......”

“不行便逃!”湘儿攥住她冰凉的手,金橙色裙摆腾起细碎火焰,“我海之国的星舰随时能接应你!”她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银玥公子温润的笑声,透过冰墙清晰可闻:“赤焰星主既对我妹妹倾心,不知可否容我问一句——若她要天上的星,阁下打算如何摘?”

朴水闵突然拽住曦言的衣袖,熹黄色衣衫微微发颤:“公主,王子殿下的声音在发抖。”殿外的霜花不知何时凝结成尖锐的冰锥,曦言望着自己映在冰墙上的倒影,发现眉间霜雪正在融化。她想起珺悦府的冰窖里,曦风曾将她护在怀中,任由寒气侵入经脉也要为她驱散梦魇。此刻那抹温柔的声线,却在字句间藏着锋利的冰刃。

羽冥望着两殿之间交缠的星轨,突然摘下腰间珊瑚玉佩抛向空中。刹那间,整个刃雪城的冰棱都泛起幽蓝光芒:“赤焰星的谈判,让我与湘儿代劳。”他转头看向曦言,靛蓝长袍猎猎作响,“银玥他......大概需要人提醒,有些话,错过了极光季便再难出口。”

赤焰星的舰队刺破极光云层时,刃雪城的冰棱发出蜂鸣般的震颤。曦风立在瑀彗大殿的星图前,银白长袍被罡风吹得猎猎作响,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中半枚冰雕雪莲花。赤焰星主踏着滚烫的熔岩阶步入殿,鎏金铠甲滴落的火星将冰面灼出焦痕:“听闻月神嫦曦清冷如月,本主倒想见识——”

“贵星的熔岩战舰若再靠近三光年,”曦风忽然轻笑,眼底却凝着霜雪,“我幻雪帝国的冰棱阵,可不介意将赤焰海冻成琉璃。”他抬手召出悬浮的星图,帝国疆域的冰蓝光芒与赤焰舰队的赤红锋芒在虚空中激烈碰撞。

碧雪寝宫内,湘儿攥着曦言的手,金橙色裙摆腾起的暖意融化了窗棂霜花:“你瞧,银玥把谈判桌都变成战场了。”她发间金羽冠突然剧烈震颤,远处传来冰棱断裂的脆响。羽冥靛蓝长袍上的金龙吞吐水雾,珊瑚玉佩泛起警示的幽光:“不对劲,赤焰星主的眼神根本不在联姻上。”

朴水闵捧着冰盏的手突然发抖,熹黄色衣衫蹭过霜地:“公主,王子殿下的声音......又在强撑。”曦言望着掌心重新凝结的冰晶玫瑰,恍惚看见幼时的曦风在冰池边笨拙地为她烤鱼,溅起的火星却被他用灵力凝成星星。此刻那抹温柔的笑意,正在大殿里化作锋利的剑刃。

“我去看看。”曦言起身时,白裙扫落满地霜星。月魄簪在发间流转冷光,她穿过十二重冰廊,听见曦风清朗的声音混着赤焰星主的冷笑传来:“三千年星核换公主?不如用你赤焰星的半壁江山,换我一句话——”

冰门轰然洞开的刹那,曦言看见曦风银白长袍染着血痕,右袖被灼出焦黑的破洞。赤焰星主的鎏金面具下,猩红的瞳孔正死死盯着她眉间的霜华。“月神嫦曦?”那声音带着熔岩的滚烫,“果然比传闻中......”

“够了。”曦言踏前一步,周身腾起凛冽月华。白裙上的月光丝线骤然亮起,将赤焰星主的火星尽数冻结,“我幻雪帝国的尊严,不是用婚约来衡量的。”她转头望向曦风,却见他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藏在身后的手仍紧握着那半枚雪莲花。

羽冥的珊瑚玉佩突然迸发蓝光,湘儿金橙色长裙卷着火焰挡在众人身前:“赤焰星,你们怕是忘了——”话音未落,整个刃雪城突然剧烈摇晃,赤焰舰队的主炮在天际撕开血色裂痕。曦风瞬间挡在曦言身前,银白长袍绽开冰晶护盾,他转身时,嘴角血迹滴落在她手背:“别怕,哥哥在......”

极光在战火中扭曲成血色,曦言望着兄长染血的眉眼,突然想起珺悦府的那个雪夜。那时他也是这样将她护在身后,说要永远做她的光。而此刻,那道光正在炮火中愈发耀眼,却也灼得她眼眶生疼。

赤焰舰队的轰鸣震碎了刃雪城的冰穹,无数冰棱如流星坠落。湘儿金橙色的裙摆瞬间燃起凤凰虚影,她拽着曦言向后疾退,发间金羽冠迸发出刺目光芒:“羽冥!启动海皇结界!”羽冥靛蓝长袍猎猎作响,腰间珊瑚玉佩化作滔天巨浪,与赤焰星的熔岩洪流在半空轰然相撞。

曦风的银白长袍已被染成暗红,他却依然笑着抹去嘴角血迹,广袖挥出的冰刃将赤焰星主的鎏金长枪荡开:“阁下若想开战,我幻雪帝国的冰棱阵,倒能让贵星尝尝永冻的滋味。”他的声音依旧温润,眼底却翻涌着近乎偏执的冷意,余光始终锁定着不远处白裙染尘的曦言。

朴水闵攥着熹黄色裙摆,踉跄着挡在曦言身前:“公主快走!王子殿下他......”话音未落,赤焰星主突然挥出一道赤红火鞭,直取曦言咽喉。千钧一发之际,曦风如一道流光掠至,银白长袍被火焰灼出破洞,他张开双臂将曦言护在怀中,后背传来皮肉焦糊的气味。

“为什么......”曦言颤抖着抱住兄长滚烫的身躯,白裙上的月光丝线被血染红。她望见曦风苍白的脸上仍挂着笑意,染血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眉间的霜雪:“别怕,苒苒......哥哥说过,要把星河摘给你。”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却在战火中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羽冥的珊瑚玉佩光芒大盛,蓝色水幕将众人笼罩其中。湘儿含泪斩碎袭来的火球,金橙色长发在火光中飞扬:“银玥!撑住!海皇的疗伤秘术马上就......”赤焰星主却发出刺耳的大笑,鎏金面具下的猩红瞳孔泛起疯狂:“月神嫦曦,你以为这场联姻真是为了婚约?不过是引蛇出洞的饵罢了!”

话音未落,赤焰舰队的主炮再次蓄能,血色光柱直冲云霄。曦风突然挣脱曦言的怀抱,银白长袍爆发出耀眼的冰蓝光芒。他凌空而立,周身凝结出巨大的月魄虚影,声音响彻整个冰雪大陆:“幻雪子民听令!以我北极大帝之名,启动星穹冰封阵!”

曦言望着兄长染血却依旧挺拔的背影,泪水砸在掌心的冰晶玫瑰上。她终于明白,那些年他藏在温柔笑意下的,是比冰川更炽热的守护。而此刻,那轮照亮她生命的暖阳,正燃烧自己最后的力量,只为将她护在永恒的月光里。

星穹冰封阵启动的刹那,曜雪玥星的天空被染成纯粹的冰蓝。曦风周身流转的月光与冰晶交织,银白长袍在能量漩涡中猎猎作响,宛如即将羽化登仙的神祇。他抬手间,十二座悬浮的冰晶棱塔轰然亮起,释放出足以冻结时空的寒气,赤焰舰队的血色光柱在触及结界的瞬间,化作万千细碎的冰晶坠落。

“哥哥!”曦言的呼喊被呼啸的罡风撕碎。她挣脱湘儿的搀扶,白裙在冰雾中翻飞,发间的月魄簪迸发刺目光芒。普贤菩萨的慈悲法相在她身后若隐若现,可眼底却满是近乎崩溃的惊惶。那些曾被她视作理所当然的温柔守护,此刻如潮水般在脑海中翻涌——是幼时手把手教她御剑的温度,是每次冒险时永远挡在身前的身影,更是他将自己的心愿藏在笑意里,却把帝国的重担扛在肩头的模样。

赤焰星主的鎏金面具在寒气中龟裂,他望着逐渐被冰封的舰队,发出不甘的怒吼:“银玥!你以为牺牲自己就能护住幻雪帝国?我早就埋下......”话音未落,羽冥的蓝色水龙裹挟着珊瑚玉佩的力量,重重撞碎他的护身火焰。海皇的绣金龙袍在风中猎猎作响,靛蓝色眼眸闪过冷芒:“在海之国的结界里,容不得你撒野!”

湘儿金橙色的裙摆缠绕着凤凰烈焰,瞬间点燃周围的寒气,为曦言开辟出一条道路。她望着好友苍白的面容,咬牙道:“快去找银玥!星穹冰封阵一旦完全启动,他的元神会被彻底冰封!”朴水闵攥着熹黄色的裙角紧跟其后,颤抖的声音里满是担忧:“公主殿下,王子殿下他......”

曦风的意识在剧痛中渐渐模糊,却仍强撑着维持阵法。他看见曦言跌跌撞撞向自己奔来,白裙沾满冰霜,却比记忆中任何时候都要耀眼。那些未曾宣之于口的情愫,此刻化作心口滚烫的执念。他多想再摸摸她的发顶,再听她唤一声“哥哥”,可即将消散的灵力却在提醒他,自己能做的,唯有将这份守护化作永恒。

“苒苒,别过来......”他的声音被阵法的轰鸣淹没。银白长袍开始片片碎裂,化作点点星光融入阵法。曦言却不管不顾地冲进冰雾,泪水冻结在脸颊:“你说过要把星河摘给我,可没有你,这星河又有何用!”她伸手抓住即将消散的星光,月魄之力与曦风的灵力在虚空中轰然相撞,爆发出足以撕裂空间的光芒。

赤焰舰队被冰封的残骸漂浮在刃雪城上空,如破碎的赤金雕塑。星穹冰封阵的蓝光流转,将曦风的身影渐渐吞噬,他的白袍如飘散的雪花,灵力如星屑般飞散。曦言不顾一切地冲进阵法,白裙在冰雾中翻飞,她的眼神坚定而绝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哥哥,你不能丢下我!”曦言的声音带着哭腔,她伸出手,试图抓住那即将消散的灵力。朴水闵在阵法边缘焦急地呼喊,熹黄色的衣衫被寒风吹得猎猎作响:“公主殿下,危险!”

海皇羽冥望着阵法中的曦风,蓝色绣金龙袍微微颤动,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惋惜:“银玥,你何苦如此!”他手中的珊瑚玉佩光芒闪烁,试图为曦风稳定灵力。湘儿则在一旁,金橙色的长裙燃起火焰,她咬着嘴唇,目光紧紧盯着曦言和曦风:“我们不能让银玥就这样消失!”

曦风的脸庞在阵法中若隐若现,他的眼神温柔而决绝,嘴角带着一丝微笑:“苒苒,你要好好活下去,幻雪帝国还需要你。”他的声音在冰雾中回荡,带着无尽的眷恋。

“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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