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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8. 31 寸步难行

小说:

雪的女儿

作者:

Ann泠善然

分类:

衍生同人

曜雪玥星冰雪大陆,幻雪帝国第一公主曦言,人称月神嫦曦,乳名苒苒。其兄曦风王子,尊为银玥公子,执掌北极之位。而曦风之妻,乃西洲国第一公主莲姬,亦唤作斯坦芙公主,乳名金芙儿,闺名金蕖,贵称金星圣母上苍。苒苒对兄长曦风情根深种,却因嫂嫂的存在,这份情愫似被冰雪封冻,寸步难行,只能将万千思绪,藏于幻雪帝国那簌簌飘落的冰晶之下,任其在孤寂中蔓延生长。

曜雪玥星之上,幻雪帝国的冰晶穹顶映着月神嫦曦(苒苒)苍白的容颜,她凝望着银玥公子(曦风)与金星圣母上苍(莲姬)并肩走过冰雪长廊,掌心攥紧的冰晶玫瑰簌簌碎裂——那缠绕千年的情愫,终究是被嫂嫂金芙儿的璀璨光芒冻成了无法言说的枷锁,困在这永夜的冰雪大陆,寸步难行。

曜雪玥星冰雪大陆之上,幻雪帝国的琉璃冰宫漫溢着幽蓝冷光,月神嫦曦(苒苒)跪坐在冰阶,望着银玥公子(曦风)执起金星圣母上苍(莲姬)的手,嫂嫂金芙儿腕间金蕖镯与兄长袖间的冰晶相触生辉,她藏在广袖里的指尖凝出霜花,那绵延千年的情丝,终究被这灼目的美满冻成桎梏,困得她在爱恨交织中寸步难行。

宇宙纪年的微光掠过曜雪玥星的冰穹,无垠海岸翻涌着靛蓝色的浪涛,浪尖凝结的冰晶折射出幽冷的光。玫瑰森林的荆棘裹着千年玄冰,枝头绽放的黑玫瑰泛着妖异的紫,穿过这片森然之地,梧桐树街的叶片皆是霜玉雕琢,在风中发出细碎的清响。茉莉花田丘的白茉莉被冻成冰雕,暗香凝成一缕缕银丝缠绕在幻雪城堡的尖顶。

刃雪城高耸入云的冰墙上流转着星辉,幻雪城堡的碧雪寝宫如同浮在云端的琼楼,瑀彗大殿的穹顶垂落万串冰晶珠帘,折射出七彩光晕。归渔居寝阁的冰窗镂刻着繁复的雪纹,純玥楼的琉璃瓦在暮色中泛着冷银,珺悦府的十二根冰柱上盘踞着栩栩如生的雪龙,龙瞳镶嵌的蓝宝石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幽光。

此刻珺悦府内,苒苒赤足跪坐在千年玄冰铺就的地面上,寒意顺着肌肤渗入骨髓。她一袭月白色广袖流仙裙,裙裾绣着银丝勾勒的月华纹,发间戴着九凤衔珠冰冠,每只凤首都衔着一颗流转星辉的冰晶。月光透过冰窗洒在她身上,将那张绝美的面容映得苍白如纸,眼尾的泪痣在冷光中似滴未滴的血泪,澄澈的眸子盛满了化不开的忧郁。

“哥哥……”苒苒轻声呢喃,指尖抚过冰面上自己与曦风幼时的倒影。记忆中,银玥公子曦风总是一袭绣着银龙暗纹的白袍,墨发束在玉冠中,剑眉星目间透着北极大帝的威严,却独独对她温柔浅笑。那时他常带着她在冰雪大陆上追逐极光,教她用冰晶变出各种好玩的物件。

忽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苒苒慌忙起身,藏起眼底的眷恋。只见曦风牵着莲姬的手步入珺悦府,莲姬身着金丝绣就的霞帔,外搭月白鲛绡披风,发间金芙儿形状的步摇随着步伐轻晃,腕间金蕖镯碰撞出清脆声响。她的面容明媚动人,眼中盛满对曦风的爱意,每一步都似踏在苒苒的心尖上。

“苒苒,怎么又跪在这里?”曦风的声音带着兄长的关切,却像冰锥般刺痛苒苒的心。她强扯出一抹微笑:“不过是看这冰面有趣。”目光不经意扫过莲姬与曦风交握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得几乎要落下泪来,却仍倔强地仰起头,不让情绪外露半分。

莲姬温婉一笑,声音如黄莺出谷:“妹妹若是喜欢,改日让陛下命人打造一方冰榻,也免得伤了膝盖。”苒苒垂眸掩去眼底的恨意,轻声应道:“多谢嫂嫂关怀。”她望着曦风温柔注视莲姬的模样,心底的苦涩翻涌,那些未能说出口的情愫,在这满室寒意中愈发冰冷,如同被困在冰晶中的蝴蝶,越是挣扎,便被冻得越深。

冰晶穹顶垂下万千星芒,将碧雪寝宫的归渔居純玥楼镀成琉璃幻境。苒苒赤足立在寒玉地砖上,十二重雪纱广袖无风自动,裙裾上的鲛人银丝绣成的月桂纹,随着她颤抖的指尖泛起冷光。她望着长廊尽头并肩走来的两人——曦风的银龙白袍与莲姬的金霞罗裳交织成刺目的光,兄长腰间那枚她亲手雕刻的冰晶佩,此刻却随着莲姬腕间的金芙镯轻响,在空气中荡出一圈圈令她窒息的涟漪。

"公主殿下的手又冻伤了。"朴水闵捧着暖玉手炉追过来,熹黄色襦裙掠过满地霜花,发间的琉璃铃撞碎一室寂静。苒苒慌忙藏起掌心沁血的冰渣,那些被攥碎的冰晶玫瑰刺进皮肉,寒意却不及心口万分之一。她想起三百年前的冬至,也是这样的寒夜,曦风将她冻僵的脚捂在怀中,温声说:"苒苒的小脚该裹上狐裘。"

"参见陛下,娘娘。"朴水闵屈膝行礼的声音惊醒了苒苒。莲姬腕间的金蕖镯在冰廊投下细碎的光影,如同撒在苒苒心上的金屑。"妹妹这是在赏雪?"莲姬的声音比冰晶更清透,发间的九凤衔珠钗却映得苒苒的冰冠黯淡无光。曦风的目光扫过她赤足下蔓延的霜痕,眉头微蹙:"怎么不穿鞋?"

这句话像把冰刃剜进旧伤。幼年时他们总在純玥楼的冰床上嬉闹,曦风替她暖脚的温度,此刻却成了蚀骨毒药。苒苒屈膝行礼时,瞥见莲姬覆在曦风手背上的柔荑,金红护甲划过他腕间的旧疤——那是五百年前为救她留下的伤痕,如今却被另一只手温柔摩挲。

"陛下,雪皇召见。"暗卫的通报打破凝滞的空气。曦风转身时,白袍下摆扫落案头的冰晶画轴,露出半幅未完成的双生雪莲图。苒苒看着莲姬弯腰拾起画轴,指尖抚过她曾反复描摹的曦风眉眼,喉间泛起铁锈味的苦涩。

夜风卷着冰棱撞碎窗棂,苒苒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忽觉十二重雪纱重若千钧。记忆中母亲雪皇戴着湛蓝色冕旒的模样与莲姬渐渐重叠——当年父亲廉贞王子身着素袍,将王权尽数交予雪皇,是否也如她此刻般,在无尽寒夜中困守着无望的情愫?朴水闵替她披上鹤氅时,触到她后背湿透的冷汗,却不知那是嫉妒的火焰,正在千年玄冰下熊熊燃烧。

寒雾在瑀彗大殿的穹顶凝结成霜,万千冰晶珠帘垂落如银河倒悬,将殿内照得幽蓝诡谲。苒苒倚着珺悦府的冰柱,白裙上的银丝月桂纹在冷光中泛着冷冽的光泽,宛如她此刻凝固的心。她望着长廊尽头相携而来的曦风和莲姬,兄长白袍上的银龙暗纹随着步伐若隐若现,莲姬的金丝霞帔却如同一道燃烧的光,刺痛了她的双眼。

“公主殿下的脸色愈发苍白了。”朴水闵捧着鎏金手炉凑近,熹黄色襦裙扫过地上凝结的霜花,琉璃铃铛发出细碎的声响,“昨夜又没合眼吗?”

苒苒没有回答,只是死死攥着袖口。她想起幼时在这珺悦府内,她与曦风在冰床上追逐嬉戏,他会用温暖的手掌捂住她冻红的脸颊,轻声说:“苒苒别怕,有哥哥在。”那时他的白袍总会沾着她的发丝,如同纠缠不清的情丝。

“参见陛下,娘娘。”朴水闵行礼的声音惊醒了苒苒。莲姬踏着缀满珍珠的云头履款步而来,腕间的金芙镯与发间的金蕖钗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却像一把把小锤,一下下砸在苒苒心上。“妹妹这是在等我们?”莲姬笑容温婉,眉眼间却透着身为金星圣母的傲然。

曦风微微皱眉,目光扫过苒苒裸露在外的脚踝:“天寒地冻,为何不穿鞋袜?”他的语气带着兄长的关切,却让苒苒喉头发紧。她想起三百年前,他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地将她的脚捂在怀中,用体温为她驱散寒意。

“多谢哥哥关心,只是一时忘了。”苒苒强撑着微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倒是嫂嫂今日这身装扮,真是明艳动人,与哥哥堪称璧人。”这话出口,连她自己都觉得苦涩。

莲姬掩唇轻笑:“妹妹谬赞了,倒是妹妹这月神之名,才是冠绝冰雪大陆。”她伸手欲抚苒苒的发,却被苒苒不着痕迹地避开。莲姬的手僵在半空,随即又优雅地放下。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赶来:“陛下,雪皇召见。”

曦风微微颔首,转身前又看了苒苒一眼:“回去添件衣裳。”他的白袍扫过地面,带起一阵寒风,将案上的冰晶画轴吹落在地。那是一幅未完成的双生雪莲图,两朵冰晶雕琢的雪莲相互缠绕,栩栩如生。

莲姬俯身捡起画轴,指尖轻轻抚过画面:“这画倒是有趣,不知是哪位画师的手笔?”她抬眸看向苒苒,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苒苒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双腿一软,跌坐在地。朴水闵慌忙扶住她:“公主殿下!”

“无碍。”苒苒轻声说道,目光落在那幅画轴上。双生雪莲,终究是画中虚幻。她想起母亲雪皇,身着湛蓝色冕服,执掌幻雪帝国,威仪万千。而父亲廉贞王子,一袭素袍,默默站在母亲身后。他们之间,是否也有过这样求而不得的情愫?

寒风吹过,冰晶画轴上的雪莲渐渐蒙上一层白霜,就像苒苒心中那永远无法言说的爱恋,被冰雪层层包裹,渐渐失去温度。

瑀彗大殿的冰棱垂落成帘,将归渔居寝阁笼罩在幽蓝的冷光里。苒苒蜷缩在純玥楼的冰榻角落,十二重雪纱裙铺展如破碎的月光,腕间冰玉镯随着颤抖发出细碎轻响。她望着冰晶穹顶折射的星辉,那些光芒却像莲姬金霞罗裳上的金丝,密密麻麻织成牢笼将她困在原地。

"公主,雪皇宣您去听政。"朴水闵掀开冰绡帐幔,熹黄色襦裙沾着走廊飘落的冰晶,发间琉璃铃惊碎一室寂静。苒苒恍惚想起幼时,也是这样的清晨,曦风会笑着掀开她的床帐,将刚凝出的冰晶蝴蝶放在她掌心。

踏入议政厅时,湛蓝色冕旒垂落的雪皇端坐在冰晶throne上,千里飞雪的闺名与她周身翻涌的寒潮相得益彰。莲姬依偎在曦风身侧,金芙儿发饰在烛火下流转着暖光,而父亲廉贞王子一袭素袍立在玉阶之下,苍白面容与苒苒如出一辙。

"嫦曦,西洲提议联姻。"雪皇的声音像冰川开裂,冕服上的冰纹随着话语震颤,"北境狼王次子仰慕月神之名。"

苒苒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白裙下摆突然泛起细碎霜花。她抬眼望向曦风,却见兄长银龙白袍微微前倾,眉间凝着北极大帝的威严:"此事不妥,苒苒..."

"陛下是在质疑我的决定?"雪皇抬手,穹顶的冰晶突然簌簌坠落,"当年你执意娶西洲公主,如今连妹妹的婚事也要干涉?"

莲姬适时起身,金霞罗裳扫过满地碎冰:"母后息怒,陛下也是关心妹妹。"她望向苒苒的目光温柔得近乎怜悯,"只是北境与幻雪联姻,于两国都..."

"我不愿!"苒苒踉跄着后退,冰玉镯撞在廊柱上迸出裂纹,"我...我愿一生守在幻雪..."话音未落,她瞥见曦风袖中若隐若现的冰晶佩——那是她十五岁生辰所赠,如今却与莲姬腕间金芙镯同映寒光。

雪皇的冕旒剧烈晃动:"由不得你!明日便启程..."

"请母后收回成命!"曦风突然单膝跪地,白袍上的银龙仿佛活过来般在冰面上游弋,"北境苦寒,苒苒自幼体弱..."

"住口!"雪皇挥袖击碎身旁冰柱,"当年你为娶西洲公主,可曾想过幻雪与西洲的世仇?如今轮到你妹妹,倒知道心疼了?"

殿内死寂如永夜。苒苒望着兄长挺直的脊背,想起无数个在珺悦府的夜晚,他将她护在身后挡住雪皇的斥责。而此刻莲姬默默扶住他的手肘,金蕖钗的流光与他眼底的挣扎交织成网,将苒苒最后的奢望绞碎成冰渣。

曜雪玥星的永夜下,幻雪帝国的琉璃冰宫悬浮于万米高空,穹顶垂落的冰晶棱柱将月光折射成诡谲的幽蓝,冰砖缝隙间流淌着星河碎片凝成的光带。苒苒跪坐在三十六级玄冰阶上,十二重鲛绡广袖垂落如凝固的雪浪,裙裾绣着的月桂纹正随着她剧烈的心跳泛起霜花。

廊外传来细碎的环佩声。莲姬金芙儿身着九凤绕日金丝霞帔,每一片羽毛都嵌着流转的日光石,拖地的裙裾缀满西洲特有的星芒珊瑚,行走时如火焰漫过寒冰。她身后,樱芸蝶梦的五彩蝶翼发饰折射出虹光,紫色罗裙上绣着的千灵蝶栩栩如生,振翅欲飞;白璇凤披着狼族独有的雪域玄狐裘,银瞳在暗处闪烁着幽光。

"月神这是在祈福?"莲姬的声音裹挟着檀香逼近,金蕖镯的轻响令苒苒浑身发颤。她抬眼,正撞见曦风伸手为莲姬拂去鬓角的碎发,银玥公子的白袍与金星圣母的金衣交叠成刺目的光,袖间那枚冰晶佩却突然迸出裂纹——那是她用本命精魄凝成的信物。

"参见嫂嫂。"苒苒强撑着起身,广袖下的指尖已冻成青紫色。樱芸蝶梦突然轻笑出声,发间彩蝶扑棱着翅膀落在苒苒肩头:"公主殿下的雪衣倒与这冰阶相得益彰,只是这脸色......"话音未落,白璇凤已冷冷开口:"莫要失了尊卑。"

曦风的目光扫过苒苒裸露的脚踝,欲言又止。莲姬却挽住他的手臂,金霞罗裳下的手腕轻轻晃动:"陛下公务繁忙,不如先回寝宫?"她垂眸望向苒苒,眼尾的金粉在冷光中流转:"妹妹若是觉得寂寞,改日我让樱芸教你西洲的蝶舞?"

冰阶突然剧烈震颤,穹顶的冰晶棱柱纷纷坠落。苒苒望着莲姬腕间金蕖镯与曦风袖中冰晶佩相撞时迸发的火花,往事如潮水般涌来——曾几何时,也是在这冰宫,曦风将她冻僵的手指含在口中呵气,说要护她一世无忧。

"不必了。"苒苒后退半步,裙摆扫落阶前的冰晶玫瑰,"嫂嫂与哥哥恩爱,才是幻雪之福。"她转身时,广袖扫落廊柱上的冰灯,幽蓝火焰熄灭的刹那,听见身后传来樱芸蝶梦低笑:"到底是见不得光的雪,遇着太阳便化了。"

寒风卷着冰晶刺入骨髓,苒苒跌跌撞撞奔出冰宫。她知道,在莲姬璀璨如烈日的光芒下,自己这缕微弱的月光,终将消散在永夜的冰雪中。

琉璃冰宫的穹顶凝结着万千星辉,每一块悬浮的冰晶都折射出冷冽的幽蓝,仿佛将整片永夜的极光都封印于此。苒苒跪坐在玄冰阶上,雪色广袖垂落如凝固的月光,十二层鲛绡裙摆上的银丝月桂纹正在结霜,随着她剧烈的心跳微微颤动。

"月神殿下跪得太久了。"樱芸蝶梦的声音带着蜜糖般的甜腻,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在她乌黑发间闪烁,紫色罗裙上的千灵蝶刺绣仿佛真的在振翅。她指尖轻点,一只幻化成实体的蝶儿落在苒苒肩头,翅膀上的磷粉却带着刺骨寒意,"当心冻坏了这副雪做的身子。"

白璇凤披着狼族的雪域玄狐裘,银瞳扫过苒苒裸露的脚踝,喉间发出不屑的低哼。而莲姬金芙儿踏着缀满日光石的金缕云靴款步而来,九凤绕日金丝霞帔扫过冰阶,每走一步都绽开金色的光焰,将周遭的幽蓝尽数驱散。她腕间的金蕖镯轻响,竟与远处传来的晨钟共鸣。

"妹妹这是何苦?"莲姬俯身时,金衣上的星芒珊瑚擦过苒苒的脸颊,烫得她瑟缩。北极大帝曦风的白袍随着莲姬的动作轻扬,袖间那枚冰晶佩突然泛起裂纹——正是苒苒耗尽百年灵力所赠之物。

苒苒望着兄长握住莲姬的手,银龙暗纹与金色日光在交握处迸发刺目的光。她想起幼时在珺悦府,曦风也是这样将她冻僵的手捂在怀中,可此刻那双温暖的掌心,却稳稳托着另一个人的柔荑。"恭喜哥哥嫂嫂。"她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广袖下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滴落在冰面,瞬间凝结成红梅状的冰晶。

樱芸蝶梦掩唇轻笑,发间彩蝶突然化作利刃:"公主殿下这红梅,倒比西洲进贡的血珊瑚还要艳丽。"白璇凤的雪裘无风自动,露出腰间寒光凛凛的狼爪匕首。而莲姬却轻轻按住侍女的手腕,金蕖镯发出温和的光芒:"妹妹有心了。"她望向曦风的眼神缱绻,"只是陛下公务繁忙,我们就不叨扰月神祈福了。"

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苒苒终于支撑不住,瘫倒在冰阶上。冰晶刺入脊背的疼痛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她望着兄长白袍消失在转角处,那抹银白渐渐被莲姬的金芒吞噬。穹顶的极光突然剧烈翻涌,映得她的雪衣愈发苍白,仿佛下一秒就会融化在这幽蓝的冷光里。

琉璃冰宫的穹顶垂落万千冰棱,每一道都折射着诡谲的幽蓝,宛如冻结的星河倾泻而下。苒苒跪坐在玄冰阶上,雪色广袖铺满台阶,十二重鲛绡裙摆如同凝固的月光,银丝绣就的月桂纹在冷光中泛着幽微的芒。她死死攥着裙摆,指缝间溢出细碎的冰渣,那是方才被捏碎的冰晶玫瑰残骸。

"月神殿下这是在参禅?"樱芸蝶梦的声音带着蜜糖般的甜腻,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随着她的步伐轻颤,紫色罗裙上的千灵蝶刺绣栩栩如生,仿佛随时能振翅飞出。她发间的蝴蝶落雪簪突然化作实体,停在苒苒肩头,磷粉簌簌落在她苍白的颈侧,"可惜这冰阶太冷,冻坏了殿下的仙骨可如何是好?"

白璇凤披着狼族独有的雪域玄狐裘,银瞳在暗处闪烁着幽光,她抱臂而立,雪裘下的狼爪匕首泛着森冷的光:"与其在这装模作样,不如去给陛下娘娘贺喜。"

这时,莲姬金芙儿踏着缀满日光石的金缕云靴款步而来,九凤绕日金丝霞帔在幽蓝的冰光中灼烧出刺目的金芒。她腕间的金蕖镯轻响,每一声都像是撞在苒苒的心口。"妹妹不必多礼。"莲姬伸手欲扶苒苒,金衣上的星芒珊瑚擦过她的脸颊,烫得她微微后仰。

曦风的白袍随着动作扬起,银龙暗纹在冰光中若隐若现。他的目光扫过苒苒裸露的脚踝,眉头微蹙,却在莲姬挽上他手臂的瞬间化作温柔:"当心着凉。"他袖间那枚冰晶佩突然泛起裂纹,那是苒苒用千年玄冰与心头血凝成的信物。

"恭喜哥哥嫂嫂。"苒苒强迫自己扬起嘴角,声音却像是从冰层深处传来。她望着莲姬腕间的金蕖镯与曦风的冰晶佩相触,迸发出刺目的光,恍惚间又回到了儿时——那时他也是这样温柔地为她戴上冰晶佩,说要护她一世周全。

樱芸蝶梦掩唇轻笑:"月神殿下这笑容,倒比冰晶还要冷三分。"她指尖轻弹,几只幻化成利刃的蝶儿擦着苒苒耳畔飞过,削落几缕青丝。白璇凤发出低沉的嗤笑,狼尾从雪裘下探出,不耐烦地甩动。

莲姬微微皱眉:"不得无礼。"她望向曦风的眼神却瞬间柔化,"陛下政务繁忙,我们便不打扰妹妹了。"说罢,她的金衣扫过苒苒的裙摆,带起一阵灼热的风。

看着两人相携远去的背影,苒苒终于支撑不住,跌坐在冰阶上。玄冰刺骨的寒意顺着脊背窜上心头,她望着那抹金白渐远,直到被冰宫的幽蓝彻底吞噬。穹顶的冰棱突然簌簌坠落,仿佛连这琉璃冰宫都在为她无声哭泣。

琉璃冰宫的穹顶垂落着星屑凝成的冰帘,每一片冰晶都流转着幽蓝的光晕,将整个空间浸染得如同沉入深海。苒苒跪坐在寒气沁骨的玄冰阶上,十二重雪色鲛绡广袖垂落如凝固的浪花,裙摆上银丝绣就的月桂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出细密的霜花。她死死咬住下唇,舌尖尝到铁锈味,却比不过心口传来的蚀骨之痛。

"哟,这不是月神殿下吗?"樱芸蝶梦的声音如同沾着蜜糖的毒刺,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随着她摇曳的步伐叮当作响。她紫色罗裙上的千灵蝶刺绣栩栩如生,每只蝶翼都泛着磷粉的幽光,"这般跪在风口,莫不是想化作冰雕,好永远守着这空荡的长廊?"

白璇凤身披狼族雪域玄狐裘,银瞳在阴影中闪烁着兽类特有的狡黠。她抬手拨弄雪裘边缘的狼牙装饰,冷笑一声:"与其在这碍眼,不如识趣些离开。"话音未落,一阵金芒突然照亮冰廊。

莲姬金芙儿身着九凤绕日金丝霞帔款步而来,日光石镶嵌的金缕云靴每一步都在冰面烙下金色的光痕。她腕间的金蕖镯随着动作发出清越鸣响,与远处传来的仙乐遥相呼应。"妹妹这是做什么?"莲姬伸手欲扶苒苒,金衣上的星芒珊瑚擦过她的脸颊,温度灼得她偏过头去。

曦风的白袍猎猎作响,银龙暗纹在幽蓝与金光的交界处若隐若现。他望着苒苒蜷缩的身影,眉头微蹙,却在莲姬依偎过来时抬手环住她的腰。"地上凉。"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像冰锥般扎进苒苒心脏。袖间那枚冰晶佩突然泛起细密的裂纹——那是她用三百年灵力与半盏心头血为他凝就的生辰礼。

"恭喜...哥哥嫂嫂。"苒苒强迫自己仰头,露出比冰棱更锋利的笑容。她看着莲姬腕间的金蕖镯与冰晶佩相撞,爆发出刺目的光华,恍惚间回到儿时。那时他也是这样笑着将她举过头顶,说要把整片星空摘给她。

樱芸蝶梦指尖轻弹,幻化成刀刃的蝶群突然扑向苒苒。白璇凤按住腰间狼爪匕首,眼神中闪过嗜血的光芒。莲姬却轻轻抬手,金蕖镯迸发柔光将蝶群驱散:"莫要伤了公主。"她转头望向曦风时,眼底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陛下,时辰不早了。"

看着两人相携远去的背影,金白交织的光晕渐渐被冰宫的幽蓝吞噬。苒苒终于支撑不住,重重跌坐在冰阶上。玄冰渗入骨髓的寒意与心口翻涌的滚烫恨意交织,她颤抖着伸手去抓那抹消失的白影,却只攥住满手冰渣。穹顶的冰帘突然剧烈震颤,无数冰晶坠落,宛如一场无声的泣血。

琉璃冰宫的穹顶垂落着千万道凝霜冰棱,将月光筛成细碎的幽蓝星子,在地面投下森冷的网格。苒苒跪坐在玄冰阶上,雪色广袖垂落如垂落的月光薄纱,十二重鲛绡裙摆上银丝绣就的月桂纹正被寒霜蚕食,渐渐失去光泽。她死死咬住下唇,齿间溢出的血珠落在冰面,瞬间凝结成暗红冰晶。

“公主殿下这是在效仿玄冰长老闭关?”樱芸蝶梦的声音从回廊转角飘来,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随着步伐轻颤,紫色罗裙上的千灵蝶刺绣仿佛活过来般振翅欲飞。她发间的蝴蝶落雪簪突然化作实体,停在苒苒肩头,磷粉簌簌落在她苍白的颈侧,“只是这般自虐,可入不了陛下的眼。”

白璇凤身披狼族雪域玄狐裘,银瞳闪过一抹嗜血的幽光,雪裘下的狼爪匕首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荡:“与其在这里碍眼,不如早些去北境联姻,省得惹人厌烦。”话音未落,整座冰廊突然被刺目的金光笼罩。

莲姬金芙儿踏着缀满日光石的金缕云靴缓步走来,九凤绕日金丝霞帔在幽蓝冰光中流淌着液态的金芒,每走一步,冰面便绽开金色的莲纹。她腕间的金蕖镯与发间的金芙步摇共鸣,奏出清越的声响,宛如仙乐。“妹妹这是何苦?”莲姬伸手欲扶苒苒,金衣上的星芒珊瑚擦过她冰凉的脸颊,“这般作践自己,让陛下看了该多心疼。”

这句话如同一把冰锥,狠狠扎进苒苒心口。她抬眼望向曦风,兄长银龙白袍上的暗纹在金光中若隐若现,他的目光扫过她裸露的脚踝,眉间闪过一丝担忧,却在莲姬倚上他肩头的瞬间化作温柔。“地上寒气重。”他的声音带着兄长的关切,伸手将莲姬的金霞罗裳往上提了提,袖间那枚冰晶佩突然发出细微的碎裂声——那是她用百年灵力与半盏心头血铸就的信物。

“多谢嫂嫂关心。”苒苒强撑着起身,广袖下的手指已经冻得发紫,“哥哥嫂嫂琴瑟和鸣,才是幻雪帝国之福。”她的目光死死盯着莲姬腕间的金蕖镯与曦风袖间的冰晶佩,看着两件信物相触时迸发的璀璨光芒,恍惚间回到了儿时。那时他将她护在身后,用体温融化她指尖的寒冰,说要永远保护她。

樱芸蝶梦掩唇轻笑,指尖幻出的蝶刃突然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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