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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9. 52 人来人往花开花落

小说:

雪的女儿

作者:

Ann泠善然

分类:

衍生同人

在全世界整个宇宙曾今第一王者星球曜雪玥星冰雪大陆幻雪帝国。第一公主曦言公主,尊称月神嫦曦,乳名苒苒。她的哥哥曦风王子,尊称银玥公子,乃是北极大帝。她的亲嫂嫂是西洲国第一公主,尊称金星圣母上苍,也就是莲姬,也就是斯坦芙公主,乳名金芙儿,闺名金蕖。几日后,苒苒将和亲嫁给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第一王者玉卓公太阳神帝俊。苒苒的心事:人来人往花开花落,往后余生各生欢喜。再见!哥哥。

曜雪玥星的冰雪宫殿中,霜花簌簌落在曦言公主鬓边的银簪上。这位被尊为月神嫦曦的幻雪帝国第一公主,轻抚着窗棂上凝结的冰纹,望着漫天雪色喃喃自语。三日前,和亲旨意自太阳焰星传来,火焰帝国的玉卓公太阳神帝俊即将携十里赤焰前来迎娶。她的兄长,北极大帝曦风与金星圣母莲姬于长廊执手而立,却不知妹妹早已将心事凝成冰棱——当星河倒转,花开花落,这一别,便是各生欢喜的天涯。

曜雪玥星的冰晶穹顶下,月神嫦曦(苒苒)执起银玥公子(曦风)赠予的冰魄簪,指尖拂过镌刻的兄妹誓言。长廊外,金星圣母莲姬的金纱衣袂与霜雪共舞,而天边,太阳焰星的赤芒已穿透云层——三日后,她将踏着星河,远嫁火焰帝国成为太阳神帝俊的新娘,转身时,那句“往后余生各生欢喜”化作冰晶坠落,碎成与故土诀别的叹息。

宇宙深处,曜雪玥星悬浮在星云漩涡的中心,永恒不化的冰川折射着冷冽星辉。无垠海岸边,玫瑰森林终年绽放着冰晶凝成的花瓣,每一片都流转着月光般的幽蓝。穿过沙沙作响的梧桐树街,茉莉花田丘泛起银霜,远处刃雪城的幻雪城堡刺破云霄,琉璃塔尖垂落的冰棱在风中叮咚作响,恍若星辰坠地的清响。

瑀彗大殿穹顶垂落百丈冰帘,折射出万千细碎光芒。曦风身着织银嵌雪的长袍,银发束着冰玉冠,眉眼间凝结着北极大帝独有的冷冽威严,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玄冰throne扶手,冰面瞬间泛起蛛网般的霜纹。他忽然抬眸,望向純玥楼方向——那里,一袭月白鲛绡纱裙的苒苒正倚着雕花冰窗,素手拂过窗棂凝结的霜花,发间月神冠的银饰随着动作轻颤,映得她眉眼愈发清冷出尘。

“公主,西洲送来的嫁衣到了。”侍女捧着鎏金匣的手微微发抖,匣中倾泻出的鲛绡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金线绣着太阳焰星特有的赤焰纹,在冰室里蒸腾起丝丝白雾。苒苒指尖抚过绣纹,睫毛轻颤,眼底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黯然。

脚步声自长廊尽头传来,莲姬身着缀满金星的雪色长裙款步而入,额间金箔花钿与耳坠的碎钻交相辉映。“苒苒可是在愁嫁?”她伸手将苒苒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带着西洲特有的暖香,“那火焰帝国的玉卓公,据说生得丰神俊朗......”

“嫂嫂。”苒苒打断她的话,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转身望向窗外飘落的冰晶,“这曜雪玥星的雪,怕是要很久才能再见了。”

话音未落,玄冰大门轰然洞开。曦风踏过满地霜花走来,袍角扫过之处凝结出冰莲。他望着妹妹单薄的背影,喉结动了动,声音却冷硬如冰:“既已接下和亲旨意,便莫要再任性。”

苒苒缓缓转身,月光透过冰窗洒在她苍白的脸上,眼尾泪痣在冷光中泛着朱砂色。“哥哥当真觉得,火焰与冰雪,能相融么?”她轻声问,睫毛上不知何时凝了层薄薄的霜,“当年你与嫂嫂......”

“够了!”曦风袖中寒霜骤起,殿内温度骤降,冰柱自地面破土而出,“这是宇宙法则,容不得儿女情长!”他别过脸,不去看苒苒骤然通红的眼眶,银牙几乎要咬碎,“明日起,你便随莲姬学习西洲礼仪。”

待曦风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莲姬轻叹着将苒苒搂入怀中。少女颤抖的肩膀抵在她温热的胸膛,却始终未落下一滴泪。窗外,冰晶玫瑰簌簌坠落,在地上积成小小的雪丘,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即将消逝的往昔。

曜雪玥星的冰晶穹顶折射着亿万星辰的幽光,宛如倒扣的琉璃巨碗。碧雪寝宫的归渔居内,鲛绡纱帐垂落着细碎冰珠,每一粒都封存着苒苒与曦风幼年嬉戏时的笑声。此刻,苒苒赤足踩在温润的玄冰地面,腕间银铃轻响,手中那支冰魄簪泛着柔和的冷芒——簪身雕刻的双鱼戏月纹,是十岁那年曦风潜入冰川深处,以百年玄冰为材亲手打磨而成。

“公主,该试嫁衣了。”朴水闵捧着赤金绣盒的手微微发颤,熹黄色裙摆扫过凝结着霜花的地砖。绣盒开启的刹那,火焰帝国特有的赤金凤凰纹跃然眼前,滚烫的金线在寒室中蒸腾起袅袅白雾,与苒苒裙裾间萦绕的冰雪气息轰然相撞。

窗外传来清脆的冰裂声。苒苒抬眸望去,只见千里飞雪身着湛蓝色冕服,银丝绣就的雪龙纹在月光下翻涌如浪,女王身后跟着身着素白长袍的廉贞王子,他鬓角霜白,目光却温柔地凝望着女儿。“雪姬。”雪皇的声音裹挟着千年玄冰的冷冽,却在触及女儿苍白的面容时,化作一声极轻的叹息,“火焰帝国的聘礼已至,三日后......”

“母亲。”苒苒忽然攥紧冰魄簪,银铃撞击声急促如心跳,“您当年与父亲,也是这般被迫分离么?”

雪皇周身的寒意骤然凝结,湛蓝色裙摆无风自动,廊下悬挂的冰凌齐齐震颤。廉贞王子上前半步,素袍袖口滑落,露出腕间一道狰狞的火痕——那是百年前为守护雪皇,与火焰族征战留下的伤痕。“雪姬,这是宇宙平衡的代价。”他的声音低沉如呜咽的风声,“就像我与你母亲......”

话音未落,玄冰大门轰然洞开。曦风银发飞扬,雪色长袍上的银线暗纹在月光下流转如星河。他望着妹妹手中的冰魄簪,喉结滚动,眼底翻涌的情绪却被北极大帝的威严尽数压制:“母亲既已开口,便莫要再执迷。”他伸手欲夺冰魄簪,指尖却在触及妹妹手背的瞬间僵住——那片肌肤冷得近乎透明,仿佛随时会化作冰晶消散。

苒苒突然轻笑出声,眼尾泪痣在冷光中红得刺目。她将冰魄簪狠狠掷向地面,玄冰顿时炸开蛛网般的裂痕:“好一个宇宙平衡!”她转身冲向露台,月白裙摆掠过莲姬身侧,惊起金纱衣袂间的流萤。远处,太阳焰星的赤芒已漫过天际,将冰晶穹顶染成血色,而她最后的低语,被呼啸的寒风撕成碎片:“原来在这浩瀚宇宙里,连爱恨都要沦为星辰运转的筹码......”

夜雾悄然漫上刃雪城的琉璃塔尖,幻雪城堡的冰棱垂落着星辉凝成的水珠。純玥楼的冰窗突然震颤,苒苒赤足踩过结着霜花的地砖,发间月神冠的银饰簌簌作响。她望着掌心逐渐消融的冰魄簪——方才被曦风攥碎的玄冰,此刻正顺着指缝淌下冰水,混着未干的泪痕,在地面汇成小小的冰湖。

“公主!”朴水闵捧着碎裂的簪子冲进寝阁,熹黄色裙摆扫落案上的鲛绡帕,“北极大帝他......”话音未落,门外传来衣袂破空声,莲姬周身萦绕着金星光晕,金纱裙摆扫过之处,冰墙上绽开朵朵昙花。她指尖凝出鎏金丝线,轻轻缠绕在苒苒颤抖的手腕:“莫要伤了自己,我带你去见......”

“谁也不必见。”苒苒突然挣开束缚,月白裙裾扬起的寒风掀翻妆奁,冰镜碎裂的声响惊飞了檐下栖息的雪雀。她望向窗外,太阳焰星的赤芒已在天际勾勒出火焰帝国的轮廓,赤红云层如同巨兽的獠牙,正缓缓吞噬着曜雪玥星的银月。

玄冰长廊传来急促脚步声,雪皇千里飞雪的湛蓝色冕服裹挟着刺骨寒意,身后的廉贞王子素袍染着星尘,手中紧握着半卷古老星图。“雪姬!”女王的声音震得廊柱上的冰花簌簌坠落,“火焰帝国的星轨偏移,唯有联姻才能......”

“所以我便要成为祭品?”苒苒突然转身,苍白的面容在月光下近乎透明,发间散落的冰珠折射出无数个破碎的自己。她抓起梳妆台上的赤金嫁衣,滚烫的凤凰纹灼伤掌心却浑然不觉,“母亲可还记得,幼时您教我用冰雪写诗?那时的宇宙,为何没有这般冰冷的法则?”

廉贞王子向前半步,素白袖口滑落,腕间火痕在寒室中泛着诡异的红:“雪姬,当年我与你母亲......”“够了!”曦风的白袍如银龙破空而来,银发被寒风吹得猎猎作响,眉间霜花却掩不住眼底翻涌的血色,“若不是父亲执意与火焰族为敌,何至于此?”

殿内温度骤降至冰点,雪皇冕服上的雪龙纹突然活了过来,绕着穹顶盘旋嘶鸣。苒苒望着剑拔弩张的至亲,忽然想起純玥楼的梧桐树下,儿时的曦风将冰魄簪别在她发间,说要永远护她周全。此刻那簪子的残片正在她袖中发烫,与远处太阳焰星的赤芒遥相呼应,灼烧着她每一寸知觉。

“三日后,我会走。”她轻声开口,声音却清晰地回荡在整个大殿。月白裙摆扫过满地狼藉,在玄冰地面留下一串转瞬即逝的脚印,“但请记住——当冰雪拥抱火焰的那一刻,亦是宇宙秩序崩解之时。”

当苒苒的身影消失在冰雾弥漫的回廊尽头,雪皇冕服上的银龙纹突然剧烈颤动,玄冰地面腾起霜雾,将整个珺悦府笼罩在一片混沌之中。廉贞王子望着女儿离去的方向,素白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星图边缘泛黄的折痕,那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三十年前与火焰帝国的星轨交汇点,墨迹早已被岁月晕染成斑驳的灰。

“陛下,星象显示联姻之日恐有变数。”莲姬金纱袖口滑落,露出腕间缠绕的星盘,流转的金光在霜雾中划出诡谲的弧线。她话音未落,曦风突然挥袖击碎身侧冰柱,飞溅的冰晶在月光下折射出凛冽的寒光:“不过是火焰帝国的阴谋!若不是他们强行改变星轨......”

“够了!”雪皇的声音裹挟着万年玄冰的威压,穹顶的冰晶簌簌坠落。她湛蓝的眼眸扫过殿内众人,最终定格在曦风紧握成拳的手上——那里正渗出点点血珠,在玄冰地面绽开妖异的红梅。“三日后的星桥连接着两族命脉,由不得你任性。”她转身时,冕服下摆扫过廉贞王子的素袍,衣袂相触的瞬间,空气中泛起细密的涟漪。

而此刻的苒苒正蜷缩在归渔居的冰榻上,怀中抱着幼时与曦风堆的冰雕小鹿。朴水闵跪在榻边,熹黄色裙摆沾满碎冰,她颤抖着为苒苒擦拭掌心的灼伤:“公主,玉卓公送来的婚书......”话未说完便被苒苒打断,少女苍白的唇畔扯出一抹苦笑:“帮我把冰魄簪的碎片,嵌进婚书里。”

子夜时分,冰窗突然发出细碎的脆响。苒苒抬眸望去,只见琉璃塔尖不知何时悬挂起巨大的赤金色星灯,火焰帝国的旗帜在夜风中猎猎作响,旗面上的三足金乌仿佛要冲破布料,直扑而下。她轻抚着婚书上凸起的冰棱,想起昨日在藏书阁偶然翻到的古老预言——当双鱼衔月的冰簪碎于赤焰,宇宙的平衡终将倾覆。

“公主,北极大帝在门外。”朴水闵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颤意。苒苒起身时,月白裙裾扫过冰榻边缘,将那尊冰雕小鹿撞得粉碎。门外,曦风的白袍在寒风中翻飞,银发凌乱地遮住眉眼,唯有手中捧着的冰盒泛着柔和的光。

“当年说好要为你打造整套的冰饰。”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北极大帝,打开冰盒的刹那,十二支冰簪错落排列,每支都雕刻着不同的星象,“可现在......”话未说完,冰盒突然剧烈震颤,其中一支刻着太阳纹的冰簪轰然炸裂,飞溅的冰屑划过苒苒脸颊,留下细密的血痕。

远处传来更鼓之声,第三声鼓响穿透霜雾,惊起栖息在玫瑰森林的雪鸮。苒苒望着曦风眼底倒映的赤金色星灯,忽然伸手摘下自己的月神冠,发间散落的冰珠坠落在地,化作满地晶莹的叹息:“哥哥,你看,连星辰都在为这场婚礼奏乐呢。”

幻雪帝国的冰晶穹顶突然震颤,亿万道星芒自穹顶冰棱间迸射而出,宛如银河倒悬。苒苒赤足踩在沁着寒霜的玄冰地面,月神冠上的碎钻簌簌坠落,冰蓝鲛绡裙摆拖曳出粼粼光痕,恍若将整片雪原的月光都揉进了裙裾。她攥着鎏金婚书的指尖已被冰棱划破,鲜血渗进烫金的凤凰纹,在寒雾中腾起缕缕白烟。

“公主!”朴水闵的惊呼被呼啸的罡风撕碎。远处,曦风身披银甲立于琉璃塔顶,月光顺着冰刃状的肩甲流淌,凝成冰珠坠向深渊。他银发间的冰玉冠折射出冷冽极光,眼底翻涌的风暴却比万年玄冰更寒——当太阳焰星的赤羽令划破雪幕时,他握剑的手青筋暴起,剑鞘上雕刻的双鱼纹竟渗出丝丝血痕。

莲姬金芙儿踏着金芒凌空而来,璀璨金衣上的星砂随着步伐流淌,腕间的星镯发出清越鸣响。她身后,樱芸蝶梦的五彩蝴蝶金步摇在风中翩跹,紫色罗裙扬起的香雾中,万千蝶影若隐若现;白璇凤裹着雪裘,狼瞳在夜色中泛着幽绿冷光,利爪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短刃。

“这赤羽令......”莲姬指尖凝出星芒,触碰婚书边缘的瞬间,火焰帝国的图腾骤然迸发刺目红光。她金箔般的眉梢微蹙,“玉卓公竟将本命火种封印在婚书里,这不是联姻,是......”

“是宣战。”苒苒忽然轻笑出声,染血的婚书被她扬向空中,无数赤金色火纹挣脱束缚,在冰晶穹顶烧出狰狞裂痕。她望向琉璃塔顶的曦风,眼底倒映着他银甲上碎裂的冰棱,“哥哥可还记得?那年我们在純玥楼堆的雪人,最后也是这样,被火焰一寸寸吞噬。”

罡风卷起她散落的发丝,将“此爱无错,唯憾难终”的呢喃揉碎在冰雪与赤焰的交界处。樱芸蝶梦的蝴蝶落雪簪突然嗡鸣,万千蝶影化作星屑,白璇凤的雪裘轰然炸开银毛——太阳焰星的赤芒已彻底笼罩刃雪城,而冰晶穹顶的裂痕中,传来宇宙法则即将崩解的哀鸣。

冰晶穹顶在赤芒冲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千万道蛛网状裂痕如毒蛇般在琉璃般的天幕上游走。苒苒指尖深深掐进鎏金婚书,滚烫的赤纹顺着她苍白的手腕蜿蜒而上,灼烧出细密的血珠,却在触及冰蓝裙摆的瞬间凝结成冰晶。她仰头望着穹顶外翻涌的赤云,恍惚间又看见儿时曦风将冰魄簪别在她发间的模样,那时的月光也是这样温柔地洒在純玥楼的雪地上。

“休要碰她!”曦风的怒吼撕裂长空,银甲在极光中泛起凛冽的紫光。他足尖轻点,踏着凝结的冰阶疾驰而下,腰间佩剑龙吟震天,剑锋所过之处,空气都凝结成尖锐的冰锥。然而当他看清婚书上跳动的赤金色火种,握剑的手猛地一颤——那分明是玉卓公不惜损耗百年修为,种下的噬心咒印。

莲姬金芙儿周身金芒大盛,星镯迸发出万千道星辉,在半空织成防御结界。她望着婚书的神色凝重如霜:“这是火族禁术‘焚天契’,一旦启动,整个曜雪玥星的冰川都会化作火海。”话音未落,樱芸蝶梦的五彩蝴蝶金步摇突然剧烈震颤,万千蝶影脱离簪身,在结界外组成绚丽的星蝶阵,试图抵挡赤羽令的灼热气息。

白璇凤狼瞳猩红如血,雪裘下的利爪已完全探出:“公主,让我去撕碎那些火焰杂种!”她正要纵身跃起,却被莲姬抬手拦住。金芙儿凝视着穹顶即将崩塌的裂痕,指尖划过星镯上的古老纹路:“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这婚书里藏着......”

“我知道。”苒苒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是要消散在风中。她松开手,任由婚书在冰火交织的气流中翻卷,发间月神冠的碎钻簌簌坠落,在玄冰地面折射出支离破碎的光。她望向琉璃塔顶那个曾说要护她一世无忧的身影,唇角扬起一抹凄然的笑:“哥哥,原来从我们出生在这冰雪与火焰对立的宇宙时,结局便早已注定。”

赤羽令的热浪与冰晶穹顶的寒气轰然相撞,在半空炸开刺目的光。苒苒的冰蓝裙摆被火焰点燃,却在瞬间又被寒霜覆盖,化作无数闪烁的冰蝶。她最后深深看了眼曦风眼底翻涌的极光,将未尽的话语与滚烫的泪珠,永远封存在这冰雪与火焰交织的刹那。

冰晶穹顶在赤芒与寒霜的撕扯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宛如巨兽濒死的呜咽。苒苒攥着鎏金婚书的指节泛白,婚书上的赤羽图腾突然化作流动的火舌,顺着她苍白的手腕蜿蜒而上,在冰蓝裙摆上灼烧出焦黑的痕迹。她踉跄着后退半步,玄冰地面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纹路,丝丝缕缕的热浪从裂缝中渗出,将周遭的霜花瞬间蒸融。

“妹妹!”曦风的银甲在极光中泛起冷冽的紫光,他踏着凝结的冰阶疾驰而下,佩剑龙吟震天,剑锋所过之处,空气凝成尖锐的冰锥。然而当他看清婚书上跳动的赤金色咒印,整个人如坠冰窖——那是火焰帝国的禁术“焚心劫”,一旦触发,不仅能将受术者的元神燃成灰烬,更会引发星际间的冰火失衡。

莲姬金芙儿周身金光大盛,星镯迸发出万千道星辉,在半空织成流转的防御结界。她璀璨的金衣无风自动,眉眼间却凝着凝重的霜色:“这不是联姻聘书,是催命符。玉卓公竟将本命火种封印在此,分明是要借大婚之机,将曜雪玥星化作他进阶混沌帝君的祭台。”

樱芸蝶梦乌黑的长发如瀑布倾泻,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剧烈震颤,万千蝶影脱离簪身,在空中组成绚丽的星蝶阵。她紫色罗衣长裙扬起香雾,指尖轻点,蝶翼上的荧光与莲姬的星芒交织:“公主,我能感应到婚书里还有一道微弱的神识波动,像是......”

“是母亲。”苒苒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奇异的平静。她垂眸凝视婚书边角若隐若现的雪龙暗纹——那是雪皇冕服上的图腾。滚烫的泪珠砸在婚书上,蒸腾起袅袅白烟:“母亲早已知晓这是陷阱,却还是......”

白璇凤狼瞳猩红如血,雪裘下的利爪完全探出,指甲缝里凝结着冰霜与星火:“既然是死局,不如拼个鱼死网破!我这就带狼族精锐,杀上太阳焰星!”她的怒吼震落屋檐冰棱,却被莲姬抬手制止。

“不可轻举妄动。”金芙儿指尖划过星镯上的古老纹路,结界外的赤芒顿时黯淡几分,“火焰帝国蓄谋已久,此刻贸然出击正中下怀。”她望向琉璃塔顶的曦风,又看向神色决绝的苒苒,轻叹道:“或许,我们该从那道隐藏的神识里寻找转机。”

苒苒缓缓抬起头,发间月神冠的碎钻在战火中闪烁,宛如未落尽的星辰。她望向曦风眼底翻涌的痛苦与愤怒,想起儿时在純玥楼的雪地里追逐的时光,那时的宇宙澄澈如镜,容得下兄妹间所有的欢笑与天真。而如今,她只能将未尽的眷恋与牵挂,化作一句低不可闻的呢喃:“哥哥,若有来世......”

赤羽令的热浪与冰晶穹顶的寒气轰然相撞,在半空炸开刺目的光。苒苒的冰蓝裙摆被火焰点燃,却又在寒霜中凝结成蝶,在冰火交织的风暴中翩跹起舞。远处,太阳焰星的赤芒已彻底笼罩刃雪城,仿佛要将这颗冰雪星球吞噬殆尽。

冰晶穹顶在赤焰与寒霜的撕扯下发出裂帛般的声响,千万道幽蓝冰棱自穹顶垂落,却在触及赤羽令的热浪时瞬间熔成白雾。苒苒的冰蓝裙摆如破碎的星河般簌簌震颤,鎏金婚书在她掌心滚烫如烙铁,火焰图腾顺着袖口攀附而上,在雪色肌肤上烙下细密的灼痕。她踉跄着扶住玄冰立柱,指尖划过冰凉的纹路,恍惚间又回到了純玥楼的旧时光——那时曦风会用玄冰雕出会发光的蝴蝶,轻轻别在她发间。

“把婚书给我!”曦风的银甲割裂寒风,银发在极光中翻涌如浪。他周身缠绕着刺骨冰雾,佩剑“寒霜”出鞘半寸,剑刃上凝结的冰晶折射出森冷光芒。然而当他看清妹妹腕间蜿蜒的赤纹,握剑的手骤然僵住——那是火焰帝国的“噬心咒”,唯有以施咒者心头血方能破解。

莲姬金芙儿的璀璨金衣突然流转起星辰光辉,腕间星镯迸发万千金芒,在半空织就一道旋转的星轨。“这是火族献祭大阵的引信。”她指尖划过星轨,金眸凝视着婚书上跳动的赤芒,“玉卓公要借联姻之名,将曜雪玥星的寒冰本源炼化成混沌之火。”话音未落,樱芸蝶梦的五彩蝴蝶金步摇突然炸开流光,万千蝶影组成古老的星图,在结界外抵挡着赤羽令的侵袭。

白璇凤狼瞳猩红如血,雪裘下的利爪撕裂空气,带起串串冰晶:“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让我率领狼族精锐突袭太阳焰星!”她的怒吼震得廊柱上的冰花纷纷坠落,却被莲姬抬手制止。金芙儿的金纱裙摆无风自动,星镯的光芒映得她神色愈发凝重:“贸然行动只会加速大阵启动,现在需要......”

“需要有人成为阵眼。”苒苒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即将消散的雾气。她松开攥紧的婚书,任由赤金色火焰攀上脖颈,发间月神冠的碎钻在火光中闪烁如泪。“母亲把雪龙暗纹留在婚书上,就是要我......”

“住口!”曦风的怒吼掀翻半片冰瓦,银甲上的霜花瞬间炸裂。他疾冲上前,却在触及妹妹衣角时被一道无形火墙弹开,玄冰地面被灼出焦黑的裂痕。“我是北极大帝!这宇宙中没有我护不住的人!”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意,银发间的冰玉冠突然崩裂,化作无数冰棱坠落。

苒苒望着哥哥眼底翻涌的极光,想起儿时在归渔居的冰榻上,他说要把整片银河摘下来送给她。而此刻,那片银河正在穹顶外燃烧。她唇角扬起一抹凄然的笑,伸手接住坠落的冰棱,寒与热在掌心相撞,蒸腾起朦胧的白雾:“哥哥,原来冰雪与火焰......从不能真正相拥。”

赤羽令的热浪终于冲破星蝶结界,与冰晶穹顶轰然相撞。苒苒的冰蓝裙摆被点燃,却在瞬间化作万千冰蝶,裹挟着“此爱无错,唯憾难终”的呢喃,扑向漫天赤焰。曦风的嘶吼混着莲姬急切的咒语回荡在刃雪城上空,而婚书上的雪龙暗纹突然亮起幽蓝光芒,在冰火交织的风暴中,缓缓勾勒出雪皇千里飞雪的轮廓。

冰晶穹顶在赤焰威压下渗出细密的水珠,恍若整座刃雪城都在流泪。苒苒的冰蓝裙摆簌簌颤动,鎏金婚书在掌心烫得惊人,赤羽图腾化作活物般顺着腕间血管游走,将雪色肌肤灼出蜿蜒的红线。她踉跄着扶住玄冰栏杆,指甲深深掐入雕满双鱼戏月纹的冰面——那是儿时曦风亲手为她设计的廊柱雕花。

“停下!”曦风的银甲劈开漫天霜雾,银发被罡风掀得狂乱,额间冰玉坠子在极光中碎成齑粉。他周身缠绕的北极寒潮与赤羽令的热浪轰然相撞,玄冰地面瞬间裂出蛛网般的纹路。佩剑“霜华”出鞘时龙吟震天,却在触及婚书的刹那泛起诡异的血光——玉卓公竟将自己的一缕神魂封印其中。

莲姬金芙儿的璀璨金衣突然流转起银河光带,腕间星镯迸发万千金芒,在空中织就旋转的星图结界。“这是‘焚天炼星阵’的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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