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世界整个宇宙曾今第一王者星球曜雪玥星冰雪大陆幻雪帝国。第一公主曦言公主,尊称月神嫦曦,乳名苒苒。她的哥哥曦风王子,尊称银玥公子,乃是北极大帝。她的亲嫂嫂是西洲国第一公主,尊称金星圣母上苍,也就是莲姬,也就是斯坦芙公主,乳名金芙儿,闺名金蕖。半月后,苒苒将和亲嫁给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第一王者玉卓公太阳神帝俊,苒苒只想对青梅竹马的哥哥曦风王子说:哥哥晚安!
曜雪玥星冰雪大陆,幻雪帝国的银月倾洒在冰晶宫殿上。月神嫦曦·苒苒倚着雕满雪梅的玉栏,望着北极星的方向,指尖轻抚腕间哥哥所赠的冰玉镯。半月后,她将远嫁太阳焰星火焰帝国,成为太阳神帝俊的新娘。暮色渐浓,苒苒对着浩瀚星河轻启朱唇:"哥哥晚安。"清冷的月光裹着思念,穿越星辰,飘向她心心念念的银玥公子曦风。
曜雪玥星的霜华凝结在冰晶宫檐,月神嫦曦·苒苒摩挲着银玥公子所赠的寒玉坠,耳畔似又响起幼时在极光下的欢笑声。可半月后,她便要踏过星河,嫁予太阳焰星火焰帝国的太阳神帝俊。暮色漫过天际时,她朝着北极星的方向轻声呢喃:“哥哥晚安。”清冷的嗓音裹着未说出口的情愫,消散在簌簌飘落的雪晶里。
宇宙纪年的星光照亮曜雪玥星,无垠海岸翻涌着液态冰晶,折射出万千道幽蓝冷芒。玫瑰森林的冰枝上垂挂着永不消融的雪瓣,每一片都泛着珍珠般的光晕,与梧桐树街尽头的茉莉花田交相辉映。茉莉花田中,霜雪凝成的花穗在微风中轻颤,勾勒出刃雪城幻雪城堡的轮廓。这座由万年玄冰堆砌的宫殿,在月光下流转着星河般的纹路,碧雪寝宫的琉璃穹顶倒映着漫天星辰,瑀彗大殿的冰雕廊柱蜿蜒着银色光带,归渔居寝阁飘出的寒雾与純玥楼珺悦府的霜华交织成缥缈的纱帐。
瑀彗大殿深处,曦风垂眸抚过鎏银冰纹王座扶手,月白色锦袍绣着暗纹北极星图,广袖间垂落的银线流苏随着动作轻响。他棱角分明的面容被冰晶烛台映得忽明忽暗,眼尾那抹若有似无的银痕,是北极大帝独有的星纹。当霜雪叩响雕花冰窗时,他忽然握紧腰间的冰魄长鞭——那是能操控极寒之力的神器,鞭身缠绕的银链此刻正微微发烫。
白裙掠过凝霜的石阶,苒苒赤足踩上寒玉地砖,发间的冰蓝蝶形发饰振翅欲飞。她的肌肤比殿中冰晶更莹白,眼瞳却盛着两汪温热的月光,鲛绡广袖垂落至地,绣着的雪莲花纹随着步伐若隐若现。"哥哥..."她的声音轻得像飘落的雪絮,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那上面还沾着方才在茉莉花田沾染的霜晶,"玉卓公送来的星图,说三日后便要..."
曦风猛地起身,玄冰王座发出细微的龟裂声。他转身时,银线流苏扫过烛火,溅起一串冰晶火星:"我不会让你去。"沙哑的声线裹着刺骨寒意,与他眉间蹙起的星纹一样锋利。可当他望见苒苒眼睫上凝结的泪雾时,指尖的冰棱瞬间化作雪沫,"苒苒,你该知道...火焰帝国的..."
"我知道。"苒苒突然上前,冰凉的掌心贴上他覆着银纹的脸颊,"就像知道嫂嫂当年远嫁时,你也这般倔强。"她嘴角扬起苍白的笑,发间冰蝶突然散作流萤,在殿中织出星河般的光带,"只是今夜...能再听你说次睡前故事吗?就像小时候,在极光下..."
曦风喉间滚动着未出口的话,最终只是解下披风将她裹住。冰纹披风上的北极星图腾悄然亮起,与窗外的星穹遥相呼应。他带着她走向归渔居寝阁,靴底踏碎满地霜花,而怀中的人,正将脸埋进带着冷香的衣料,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小的阴影,像振翅欲飞却又坠落的蝶。
玄冰砌就的穹顶垂落万千星芒,瑀彗大殿的冰纹地砖倒映着苒苒苍白的面容。她赤足踩在凝结着霜花的寒玉台阶上,白裙下摆缀着的鲛绡流苏扫过冰面,留下转瞬即逝的水痕。殿外,无垠海岸翻涌着液态冰晶,折射出幽蓝的光,与玫瑰森林里永不凋零的冰玫瑰相互辉映,远处茉莉花田的霜雪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公主殿下,该歇息了。”朴水闵捧着氅衣走近,熹黄色的裙裾掠过地面,惊起一串细碎的冰棱。她望着苒苒发间黯淡的冰蓝蝶形发饰,那是曦风亲手所制,如今却不再流转光华。
苒苒恍若未闻,指尖抚过雕满雪梅的玉栏,腕间冰玉镯泛起微光——那是哥哥用北极玄冰所铸,镯身缠绕的银丝刻着他们幼时嬉戏的极光纹路。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碧雪寝宫后的归渔居,純玥楼的琉璃窗前,她与曦风在冰晶琴上合奏的《星夜谣》,他手把手教她绘制星图时,指尖相触的温度。
“母亲又在召见玉卓公的使者。”朴水闵压低声音,绣着冰兰的帕子轻轻拭去苒苒脸颊的霜花,“北极大人在议事厅已经跪了三个时辰...”
话音未落,冰门轰然洞开。曦风的白袍染着殿外的霜气,银线绣就的北极星纹在月光下泛着冷芒。他的银发凌乱,额间星纹却亮得灼人,手中握着的冰魄长鞭凝结着寒霜。“跟我走。”他上前扣住苒苒的手腕,声音里裹着风雪般的决绝,“我已与父亲说...”
“住口!”湛蓝色冕服裹挟着凛冽威压席卷而来,雪皇雪曦手持冰髓权杖,眉间的雪纹随着怒意颤动。她身后,玉衡仙君廉贞王子身着素白长袍,眼神中满是无奈与愧疚。“你以为还能像幼时那样任性?”雪皇的声音冷得能冻结时间,“火焰帝国的联姻事关整个曜雪玥星!”
苒苒望着母亲眼中翻涌的星芒,又看向父亲低垂的眉眼,突然轻笑出声。白裙旋过地面,她挣脱曦风的手,发间冰蝶簌簌坠落:“原来连父亲也默许了...”她的声音带着破碎的脆响,“小时候在归渔居,您说要护我一世无忧,如今却...”
“苒苒!”曦风伸手欲揽,却被雪皇挥出的冰链拦住。他踉跄半步,白袍上绽开冰花,“母亲,火焰之力会灼伤她!您明知道...”
“够了!”雪皇杖尖点地,整座宫殿剧烈震颤,“明日起,苒苒禁足純玥楼。至于你——”她转向曦风,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却转瞬即逝,“即刻启程前往北境,镇守星门。”
夜幕彻底笼罩刃雪城时,苒苒独坐純玥楼的琉璃窗前。朴水闵送来的暖炉在冰案上散发着微弱的热气,却驱不散她周身的寒意。她望着窗外的银月,将脸贴在冰凉的窗棂上,喃喃自语:“哥哥晚安...”
北极星的光芒穿透云层,落在她腕间的冰玉镯上,折射出细碎的光。远处,曦风的身影正踏过茉莉花田的霜雪,他最后回望純玥楼的方向,白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腰间的冰魄长鞭突然迸发出耀眼的银光,似要划破这笼罩着曜雪玥星的宿命之网。
純玥楼的冰墙渗出寒气,将苒苒呼出的白雾凝成细小冰晶。她蜷缩在铺着雪狐裘的榻上,白裙揉皱如褪了色的云,发间冰蓝蝶饰早已失去光泽。朴水闵捧着温热的冰晶茶盏,熹黄色裙摆扫过凝结霜花的地砖,"公主,您已三日未进..."
"闵儿,你看。"苒苒突然起身,指尖贴上琉璃窗。窗外,茉莉花田的霜雪被极光染成淡紫色,刃雪城的玄冰塔楼在暮色中流转着星辉。她腕间的冰玉镯突然发烫,银线勾勒的北极星图案泛起微光——那是曦风出发前,隔着禁制传来的讯息。
"北极大人在北境星门..."朴水闵话音未落,整座純玥楼剧烈震颤。冰窗外,九道赤色流星撕裂银月的光晕,裹挟着灼热气浪坠向海岸。苒苒脸色骤变,冰玉镯几乎要灼伤肌肤,她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是火焰帝国的星舰!"
雪皇雪曦的湛蓝色冕服裹挟着冰晶风暴降临,玉衡仙君廉贞紧随其后,素白长袍沾满星屑。"果然等不及了。"雪皇的雪纹眉间腾起冰焰,权杖点地间,整座刃雪城升起防护罩,"曦言,随我去瑀彗大殿。"
"母亲!"苒苒白裙翻飞,扑向殿门却被无形屏障弹回。她望着母亲冷硬的侧脸,突然想起幼时在归渔居,雪皇也是这样将她护在身后,用冰髓权杖击退闯入的星兽。可此刻那权杖指向的,却是自己即将踏入的宿命。
冰门外传来喧哗,曦风的白袍破风而来,银发被北境罡风撕裂成霜雾。他腰间的冰魄长鞭缠绕着赤色火焰,显然刚经历过战斗。"谁准他们踏入曜雪玥星?"他的星纹眉间燃烧着怒意,冰蓝眼眸却始终锁着苒苒苍白的脸。
雪皇冷笑,湛蓝色裙摆扫过地面凝结出冰棘:"焰星使者带来太阳神帝俊的战书——若不即刻联姻,便用星焰焚尽冰雪大陆。"她抬手召出悬浮的赤色玉简,上面的火焰符文映得众人面容猩红,"你想看着子民化作焦炭?"
苒苒感觉呼吸被冻在喉间。她望着曦风握紧的拳头,看着冰魄长鞭在他掌心勒出血痕,突然轻笑出声。白裙掠过满地霜花,她摘下腕间滚烫的冰玉镯,将冰凉的唇贴上还带着曦风体温的银纹:"我嫁。"
"苒苒!"曦风的嘶吼震碎殿顶冰棱,他不顾雪皇阻拦冲上前,却在触及她衣角的瞬间被火焰灼伤。苒苒看着他掌心腾起的白烟,泪水凝成冰晶坠落:"哥哥,你说过要守护曜雪玥星的..."她转身时,发间最后一只冰蝶碎成齑粉,"就像幼时在珺悦府,你教我用冰花接住流星那样。"
暮色彻底吞噬刃雪城时,苒苒独自走向观星台。朴水闵捧着嫁衣的手在颤抖,熹黄色衣料被海风掀起,露出内里绣着的赤色火焰纹。远处,火焰帝国的星舰在海平面投下巨大阴影,而她仰头望着北极星,将冰凉的掌心贴在心口——那里藏着曦风留下的冰魄碎片,正随着她的心跳,发出细微的、濒临破碎的嗡鸣。
观星台的冰晶穹顶轰然裂开蛛网般的纹路,赤色星舰的烈焰尾焰将夜空灼出焦痕。苒苒白裙上的雪莲花纹在热浪中蜷缩,她却固执地仰望着北极星,任发间散落的冰珠在滚烫的空气中化作白雾。朴水闵扑过来将熹黄色披风裹住她单薄的肩头,绣着金纹的衣角已被火星燎出焦洞:“公主殿下,瑀彗大殿传来讯息——北极大人私自调动了极光卫!”
话音未落,整座观星台剧烈震颤。苒苒撞在雕满雪梅的玉栏上,腕间冰玉镯迸出裂纹。她望着远处天际翻涌的银蓝色云团,那是曦风的北极玄冰之力在与火焰星舰对抗。记忆突然闪回珺悦府的雪夜,哥哥将冻僵的她裹进白袍,指尖轻点在她眉心画出温暖的星纹:“苒苒别怕,北极星永远会照亮回家的路。”
“停下!”雪皇雪曦踏着湛蓝色冰阶凌空而来,冕服上的雪纹在火光中流转如银河倒悬。她手中的冰髓权杖指向天空,刃雪城的玄冰塔楼骤然升起无数冰锥,却在触及星舰的瞬间被熔成青烟。玉衡仙君廉贞踉跄着扶住妻子,素白长袍沾满星屑:“飞雪,焰星的‘焚天阵’已启动,我们...”
“母亲!”苒苒挣脱朴水闵的手,白裙在风中猎猎作响,“让我去。”她举起伤痕累累的冰玉镯,镯身银线勾勒的北极星正与天际的战火遥相呼应,“用联姻换和平,本就是我该担的责任。”
雪皇的目光扫过女儿染血的掌心,眉间雪纹微微颤动。远处传来冰魄长鞭撕裂空气的锐响,曦风的白袍被火舌舔舐出焦黑痕迹,却依然固执地挡在星舰与刃雪城之间。“你当真要将自己烧成灰烬?”雪皇突然低喝,权杖猛地插入观星台,“来人!送公主去‘寒渊镜’!”
冰晶囚笼瞬间包裹住苒苒。她望着被九道赤链束缚的曦风,看着他银发飞扬间迸发的冰蓝怒意,突然笑了。白裙下的鱼尾若隐若现——那是人鱼公主血脉觉醒的征兆,却被她用玄冰之力强行压制多年。“哥哥,记得归渔居的冰琴吗?”她隔着冰障轻声呢喃,腕间的冰玉镯彻底碎裂,“等极光再临...”
夜色彻底被染成血色。火焰帝国的使者踏着熔金阶梯走来,玉卓公太阳神帝俊的投影在虚空中浮现,赤金色眼眸扫过冰晶囚笼中的苒苒:“雪皇陛下,三日后的联姻大典,可别让本君等太久。”
朴水闵的哭声混着曦风的怒吼消散在风中。苒苒将脸贴在冰凉的冰壁上,望着北极星最后的微光,在心底轻轻道:“哥哥晚安。”而在千里之外的北境星门,莲姬——那位被称作金星圣母的嫂嫂,正望着掌心突然发烫的星图,眉间金纹泛起不祥的红光。
曜雪玥星的霜华如同碎钻般凝结在冰晶宫檐,每当夜风掠过,便折射出万千道冷冽的光。归渔居的琉璃窗上,霜花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勾勒出繁复的冰纹,宛如一幅永不褪色的星图。苒苒赤足踩在泛着幽蓝光泽的寒玉地砖上,白裙拖曳出一道朦胧的雪雾,裙裾上的鲛绡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仿佛是被冻住的海浪。
她蜷缩在铺满雪狐裘的榻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银玥公子所赠的寒玉坠。那坠子呈月牙形状,内里封印着一缕北极星的光芒,每当她靠近,坠子便会泛起温柔的光晕。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幼时的极光下,哥哥将坠子系在她颈间,银发与她的青丝缠绕在一起,他说:“以后无论走到哪里,只要看到北极星,就等于我在你身边。”
“公主殿下,莲姬娘娘来访。”朴水闵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一丝不安。苒苒慌忙起身,却在转身时瞥见铜镜中的自己——苍白的面容,凌乱的发丝,还有眼底挥之不去的哀伤。
冰晶门缓缓开启,璀璨的金光瞬间充盈整个房间。莲姬身着缀满星辰的金衣,每走一步,裙摆上的金线便流动出银河般的光晕。她身后跟着两位侍女:樱芸蝶梦的紫色罗衣上绣满会振翅的蝴蝶,五彩斑斓的金步摇随着步伐发出细碎的声响;白璇凤身披雪白的狼裘,眼神如鹰般锐利,时刻警惕着周围的一切。
“苒苒。”莲姬的声音如同融化的蜜,她抬手抚上苒苒的脸颊,金戒指上的宝石散发着温暖的光,“还在为联姻的事难过?”
苒苒垂下眼眸,避开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嫂嫂说笑了,这是为了幻雪帝国。”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服自己。
莲姬轻叹一声,将一枚金色的星符塞进苒苒手中:“这是西洲国的秘宝,能暂时压制火焰之力。”她顿了顿,眼神变得复杂,“曦风他...在北境发了疯似的寻找破解联姻的办法。”
提到哥哥的名字,苒苒的睫毛剧烈颤动。寒玉坠在胸口发烫,仿佛在呼应她剧烈的心跳。她想起那日在观星台,曦风被九道赤链束缚,却依然拼尽全力想要冲破束缚,银发飞扬间,眼底的怒意几乎要将整个天空冻结。
“他不该这样...”苒苒喃喃道,声音里带着哽咽。
“傻丫头。”莲姬将她搂进怀里,金衣的温度驱散了些许寒意,“你们兄妹的心思,旁人看不穿,我还能看不穿?”她的手指轻轻梳理着苒苒的长发,“但有些事,不是仅凭心意就能改变的。”
夜色渐深,莲姬带着侍女离开后,苒苒又回到了窗边。北极星在云层后若隐若现,寒玉坠的光芒也变得微弱。她对着浩瀚星河,轻声呢喃:“哥哥晚安。”声音未落,一滴泪珠坠落在寒玉坠上,瞬间凝结成冰晶,在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而在遥远的北境,曦风望着同一颗星,手中的冰魄长鞭突然爆发出强烈的光芒,仿佛在回应这份跨越星河的思念。
归渔居寝阁的冰棱垂落如珠帘,将暮色筛成细碎的银芒。苒苒蜷缩在镶嵌北极星纹的冰榻上,白裙褶皱里积着霜花,宛如一片被遗落的残雪。寒玉坠贴着心口发烫,那是曦风用千年玄冰雕成的月牙,内侧刻着他们幼时私语的星语——此刻却灼得她眼眶发疼。
“公主,莲姬娘娘的侍女求见。”朴水闵推开冰门,熹黄色裙摆扫过地面,惊起一串细小的冰晶。苒苒慌忙坐起,发间半融的冰蝶发饰晃出幽蓝光晕,却见白璇凤披着狼族雪裘踏入门内,裘毛上还沾着北境罡风卷起的冰沙。
“北极大人受了火毒。”白璇凤嗓音如淬了冰的刃,掀开裘袍露出怀中染血的冰帕,暗红血渍在雪白绒毛上刺目如焰,“他强闯星舰群,被帝俊的赤霄剑...”
寒玉坠“啪嗒”坠地,苒苒踉跄着扶住冰柱,掌心瞬间被刺骨凉意灼伤。记忆如极光炸裂——那日观星台,曦风银发飞扬如银河倒卷,冰魄长鞭挥出的玄冰屏障在烈焰中寸寸崩解。他嘶吼着“不许碰她”的声音,此刻仍在耳畔回荡。
“带我去见他!”她扯着白璇凤的裘领,白裙下若隐若现的鱼尾鳞片泛起微光。人鱼血脉在惊恐中觉醒,殿内温度骤降,冰晶顺着她指尖疯狂蔓延。
“公主不可!”朴水闵扑上来抱住她,“雪皇陛下已下禁令...”
话音未落,五彩蝶影翩跹而至。樱芸蝶梦的紫色罗衣掠过地面,裙裾上的千灵蝶纹突然活过来,振翅间洒下金色荧光。她头戴的蝴蝶落雪簪流光溢彩,对着苒苒盈盈行礼:“娘娘早有预料,特命我送来星舟舆图。”
舆图在冰案上展开,细密的银线勾勒出穿越星轨的隐秘航线。苒苒指尖抚过图上标记的“北境星门”,寒玉坠的碎片突然在袖中发烫。恍惚间,她又看见幼时的曦风在珺悦府的冰廊教她辨认星辰,他的白袍沾着她恶作剧抹上的雪霜,眼底却盛着比极光更温柔的笑意。
“殿下当真要冒险?”樱芸蝶梦的蝴蝶金步摇轻晃,“火焰帝国的‘焚天阵’已布下,贸然前往...”
“他为我闯入火海。”苒苒攥紧舆图,指节泛白如冰,“我又怎能躲在玄冰高墙后?”她望向窗外渐暗的天空,北极星在云层后倔强闪烁,“告诉嫂嫂,若我回不来...就把我的寒玉坠,葬在归渔居的冰梅树下。”
夜色彻底笼罩刃雪城时,苒苒踏上偷来的星舟。白裙在罡风中猎猎作响,她最后回望一眼冰晶宫殿,对着北极星的方向轻启朱唇:“等我,哥哥。”而在千里之外的北境,莲姬望着掌心突然碎裂的星符,金衣上的星辰纹章泛起不祥的红光,她身后,樱芸蝶梦的蝴蝶发饰同时折断,五彩碎屑如泪坠落。
归渔居寝阁的冰墙渗出幽蓝的光,将苒苒的身影笼在一片冷寂的星辉里。她跪坐在铺满雪绒毯的地面,白裙垂落如凝固的银河,裙裾上的雪莲花纹在寒意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指尖抚过寒玉坠的裂痕,冰凉的触感却比不上心口的空洞——那是得知曦风重伤后,被剜去一块的疼痛。
"公主,星舟已在镜湖备好。"白璇凤掀开狼裘,露出腰间缠着的冰刃,雪色的毛发间还凝结着北境的冰晶,"但火焰帝国在星轨布下焚天网,强行突破..."她话音戛然而止,因为苒苒突然转身,那双盛着月光的眼眸此刻燃着从未有过的炽烈。
"带我去。"苒苒将寒玉坠紧紧按在胸口,人鱼血脉觉醒的鳞片从脚踝蔓延而上,在白裙下若隐若现,"他若为我灼伤羽翼,我便用这副身躯撞碎他们的天罗地网。"
冰门外忽然传来蝶翼轻振声。樱芸蝶梦的紫色罗衣扫过门槛,发间的蝴蝶金步摇晃动着七彩光晕,她怀中抱着的星图正渗出金色流光:"娘娘早算到今日。"她指尖划过图上的火焰图腾,那些狰狞的纹路竟化作蝶群四散飞去,"但需借公主身上的月神之力..."
话音未落,整座寝阁剧烈震颤。窗外,九道赤色流星撕裂银月,正是火焰帝国的巡查舰。苒苒望着逼近的火光,想起幼时在珺悦府,曦风用冰雕为她筑起的童话城堡,那时他说:"无论何时,哥哥的冰永远能挡住伤害你的东西。"
"启动星舟。"苒苒站起身,白裙无风自动,发间冰蝶发饰突然苏醒,化作万千光点缠绕在她周身,"告诉嫂嫂,我要带哥哥回家。"她望向北极星的方向,唇齿间溢出的寒气在空气中凝成霜花,"就像小时候,他带我穿过暴风雪那样。"
而此刻在北境星门,莲姬的金衣在罡风中猎猎作响。她望着掌心碎裂的星符,眉间金纹泛起警示的红光。身旁,白璇凤的雪裘突然被无形力量撕裂,露出背后狰狞的火痕——那是代替曦风挡下赤霄剑的印记。
"公主她..."樱芸蝶梦的蝴蝶落雪簪簌簌发抖,紫色罗衣上的蝶纹集体振翅,"正在靠近焚天网!"
莲姬握紧镶嵌星辰的权杖,金眸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准备西洲国的护星咒。"她望向曜雪玥星的方向,那里的银月正被血色浸染,"这次...该换我护着他们了。"
刃雪城的冰晶廊柱渗出细密的霜珠,在暮色中折射出破碎的光。苒苒蜷缩在归渔居純玥楼的冰窗前,白裙下摆垂入盛满寒潭水的琉璃盆,涟漪荡开时,倒映着她苍白如纸的面容。寒玉坠在掌心泛着微弱的蓝光,那抹光与北极星遥相呼应,却照不暖她因担忧而发凉的指尖。
“公主,莲姬娘娘的密信。”朴水闵捧着鎏金冰匣闯入,熹黄色裙摆扫过地面,惊起一串细小的冰棱。匣中躺着的金箔信笺自动展开,莲姬的字迹如流动的星河:「北境星门已封,曦风被火毒侵蚀心脉,唯有太阳焰星的极阳圣火可解,但...」
信笺在苒苒颤抖的指尖化作齑粉。她突然剧烈咳嗽,白裙上溅落点点冰晶——那是人鱼族过度使用力量的征兆。记忆如冰锥刺入脑海:七岁那年在珺悦府,她被失控的冰兽追赶,曦风浑身浴血挡在她身前,银发被血染红,却仍笑着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备星舟!”苒苒猛地起身,发间的冰蓝蝶饰突然崩裂,碎片划破她的脸颊,“我要去太阳焰星。”
“不可!”白璇凤破门而入,狼族雪裘上凝结着暗红血痂,显然刚经历过恶战,“公主若私自前往,雪皇陛下定会...”
“她会将我锁进寒冰囚牢?”苒苒转身时,白裙下的鱼尾鳞片已蔓延至腰间,泛着危险的银蓝光,“那就让她锁!等我救出哥哥,大不了...”话音未落,整座純玥楼突然剧烈震颤,窗外,火焰帝国的星舰群如赤红色的蝗虫遮蔽了半边天空。
樱芸蝶梦踏着漫天蝶影出现,紫色罗衣上的千灵蝶纹栩栩如生。她摘下蝴蝶落雪簪,簪头的宝石突然迸发强光:“娘娘早有预言。”她的声音混着蝶翼振响,“公主需以月神之力为引,我等助你打开星轨裂隙。”
苒苒握紧寒玉坠,冰凉的触感让她想起曦风掌心的温度。那年极光节,他牵着她的手奔跑在茉莉花田,说要带她去看全宇宙最美的星辰。而现在,那些星辰却成了阻隔他们的枷锁。
“启动裂隙。”苒苒闭眼,人鱼血脉彻底觉醒,银蓝色的鳞片覆盖全身,白裙化作流动的月光,“告诉母亲...若我回不来,就当从未有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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