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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9. 42 最后的团圆饭

小说:

雪的女儿

作者:

Ann泠善然

分类:

衍生同人

在全世界整个宇宙曾今第一王者星球曜雪玥星冰雪大陆幻雪帝国。第一公主曦言公主,尊称月神嫦曦,乳名苒苒。她的哥哥曦风王子,尊称银玥公子,乃是北极大帝。她的亲嫂嫂是西洲国第一公主,尊称金星圣母上苍,也就是莲姬,也就是斯坦芙公主,乳名金芙儿,闺名金蕖。她的父亲玉衡仙君廉贞王子身着白色素袍。她的母亲大人雪皇雪曦雪之女王尊称银岚公主闺名千里飞雪身着湛蓝色冕服。明天,苒苒将和亲嫁给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第一王者玉卓公太阳神帝俊,这是苒苒和全家人最后的团圆饭。

幻雪帝国的琉璃殿内,烛火摇曳映着满席珍馐,却难掩席间凝重。身着月华锦袍的曦言公主苒苒垂眸抚过银雪绣纹,耳畔飘来母亲雪皇雪曦腕间冰铃轻响。兄长曦风执盏的手微顿,嫂嫂莲姬递来的桂花糕还带着余温,父亲玉衡仙君白色素袍沾染的雪霜未融,在暖阁里凝成晶莹水珠。明日,她便要踏上前往太阳焰星的和亲路,此刻这阖家团圆的光景,倒像是冰雪大陆最后的温柔月光,终将在帝俊的炽阳下化作云烟。

曜雪玥星的寒晶穹顶下,幻雪帝国的团圆宴氤氲着冰雾,雪皇雪曦的湛蓝色冕服流光流转,玉衡仙君的素袍拂过凝结霜花的琼浆,银玥公子曦风斟酒的手顿在半空,金星圣母莲姬腕间金铃轻颤。月神嫦曦苒苒望着满席佳肴,指尖抚过腕上月石镯的冰纹——明日,这承载着冰雪大陆万千星辉的团圆,便要化作太阳焰星炽烈光芒里的一场幻梦。

宇宙纪年的幽蓝星轨下,曜雪玥星悬浮如一枚被月光浸透的冰晶。无垠海岸翻涌着碎钻般的浪沫,玫瑰森林的荆棘垂挂着千年不化的霜花,每一片花瓣都凝结着星河倒影。梧桐树街的枝桠间坠满琉璃般的雪珠,茉莉花田丘上的白茉莉泛着珍珠光泽,暗香裹挟着寒意,直沁入刃雪城高耸的冰雕城阙。

幻雪城堡如一座凝固的银河,穹顶垂落万千冰棱,折射出七彩光晕。碧雪寝宫的冰墙上,雪凰浮雕振翅欲飞,瑀彗大殿的青玉地砖流转着星辰脉络。归渔居寝阁的水晶帘叮咚作响,純玥楼的冰窗将月光筛成银网,珺悦府内蒸腾的热气与殿外的严寒碰撞,在梁柱间凝成霜雾。

银玥公子曦风立于珺悦府雕花冰门前,月白色锦袍绣着银线勾勒的北斗星纹,广袖间垂落的冰丝绦随着呼吸轻颤。他墨玉般的瞳孔映着殿内摇曳的寒烛,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冰玉螭纹佩——那是父亲在他继任北极大帝时赐予的信物。

白裙如雪的苒苒跪坐在冰玉长案旁,月神嫦曦的银冠缀满细碎冰珠,发间雪绒花随着呼吸簌簌轻晃。她望着案上晶莹剔透的冰雕珍馐,喉间泛起苦涩。冰晶雕成的龙涎香兽吞吐着寒雾,将满殿人影笼在朦胧霜霭里。

"明日..."雪皇雪曦的声音如冰川下的暗河,湛蓝色冕服上的雪鹤刺绣在烛光中若隐若现。她抬手时,腕间九连环冰镯相撞,清越声响惊得殿角雪貂竖起银白耳朵。

"母亲不必忧心。"苒苒垂眸,露出一个比冰雪更清冽的笑,发梢垂落的冰珠坠入鲛绡裙摆,绽成细小冰花。她余光瞥见兄长攥紧的拳头,指节在月光下泛着青白。

玉衡仙君廉贞王子忽然轻咳,白色素袍上沾染的雪尘簌簌而落:"焰星虽炎,帝俊..."话音未落,莲姬的金铃步摇突然叮咚作响。这位金星圣母上苍微垂眼睑,眉间花钿在烛光中流转金芒,西洲国特制的鎏金织锦裙裾扫过冰面,竟在极寒中氤氲出淡淡暖意。

"妹妹且收下这个。"莲姬推过一只金镶玉匣,打开时,十二颗流转星辉的明珠在绒布上缓缓旋转,"西洲秘法炼制的寒星珠,可保你在烈焰中..."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被曦风突然拍案的声响截断。

冰案应声裂开蛛网般的纹路,苒苒望着兄长骤然通红的眼眶。银玥公子别过头去,喉结滚动:"明日我便去踏平太阳焰星..."

"兄长!"苒苒霍然起身,白裙扬起的弧度惊散了案上的霜雾,"这是幻雪与火焰的盟约..."她的声音发颤,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在触及腕间母亲偷偷系上的冰蚕丝时,突然想起幼时雪皇抱着她在冰原看极光的夜晚。那时的星空与此刻穹顶的寒月重叠,恍惚间竟分不清是冰泪还是月光,簌簌落在雪色裙裾上。

琉璃殿穹顶垂落的冰棱折射出万千星芒,宛如将整片银河囚禁在这方剔透的空间。殿内悬浮的冰灯流淌着幽蓝光晕,与烛火交织成朦胧的雾霭,将满席珍馐笼罩在梦幻般的光影中。冰雕的龙纹柱上凝结着细碎霜花,每一朵都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随着殿内若有若无的寒风轻轻颤动。

雪皇雪曦端坐在冰玉雕琢的主位上,湛蓝色冕服上绣着的千里飞雪图在光影中若隐若现。她腕间九连环冰铃随着动作轻响,声音清越空灵,宛如冰川下的暗河在流动。女王精致的面容上带着淡淡的忧色,眸光落在女儿身上时,仿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苒苒,明日..."她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难以掩饰的不舍。

玉衡仙君廉贞王子安静地坐在一旁,白色素袍上沾染的雪霜尚未完全融化,在烛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他望着女儿的眼神充满慈爱与无奈,枯瘦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那枚古老的冰玉扳指,那是他年轻时纵横宇宙的唯一见证。如今他早已不问政事,却仍为女儿的命运感到揪心。

曦风王子银玥公子身着雪色长袍,衣襟上绣着的北斗七星纹泛着冷冷的银光。他紧紧握着手中的冰玉酒杯,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琥珀色的眼眸中燃烧着压抑的怒火。"我绝不允许!"他突然将酒杯重重砸在冰桌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帝俊那家伙..."

"够了!"雪皇雪曦的声音骤然冷冽,冰铃的响声也随之变得急促,"这是幻雪与火焰的盟约,容不得你任性!"她望向儿子的眼神中带着警告,却也藏着深深的疲惫。

苒苒垂眸不语,月华锦袍上的银雪绣纹在烛光下流转着冷光。她想起碧雪寝宫里那些与兄长嬉闹的日子,归渔居的冰窗上还留着他们刻下的幼稚图案,純玥楼的阁楼里藏着他们共同收集的奇珍异宝。如今这一切都将成为遥远的回忆。

莲姬轻轻叹了口气,金铃步摇随着动作发出悦耳的声响。她身着西洲国特制的鎏金织锦裙,眉间的金箔花钿在烛光下闪烁,温婉的面容上带着怜惜。"妹妹,莫要难过。"她将一块还带着余温的桂花糕推到苒苒面前,"尝尝看,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

苒苒勉强露出一个微笑,却比冰雪更显苍白。她拿起桂花糕,糕点上的糖霜沾在指尖,凉凉的触感让她想起小时候在珺悦府的雪地里打滚,朴水闵总是慌慌张张地追在后面,熹黄色的裙摆沾满雪花,一边喊着"公主殿下慢些",一边小心翼翼地护着她不摔倒。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朴水闵匆匆赶来,熹黄色的襦裙上还沾着冰碴,清秀的脸上带着焦急。"公主殿下..."她气喘吁吁地开口,却在触及殿内凝重的气氛时骤然噤声。

苒苒望着贴身丫鬟,心中涌起一阵酸涩。明日之后,连这样熟悉的身影都将成为奢望。她轻轻放下手中的桂花糕,起身走到窗边。窗外,刃雪城的冰雕建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远处的玫瑰森林在寒风中簌簌作响,每一片花瓣都像是她即将破碎的梦。

雪皇雪曦看着女儿单薄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她抬手招来朴水闵,低声吩咐了几句。丫鬟领命而去,很快捧着一个精致的冰匣回来。"这是..."苒苒疑惑地转身。

"打开看看。"雪皇轻声说道。

冰匣开启的瞬间,柔和的光芒倾泻而出。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冰蚕丝编织的披肩,每一根丝线都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上面还缀着细小的冰晶,在光影中流转着七彩光芒。"这是用幻雪山脉千年寒冰所化的丝线织就,可保你在烈焰中不受灼伤。"雪皇的声音带着哽咽,"还有..."她取出一个小巧的冰玉瓶,"这是幻雪圣泉的泉水,无论何时,只要饮下一滴,便能回到故乡。"

苒苒的眼眶瞬间湿润,冰蚕丝披肩的凉意透过指尖,直达心底。她忽然想起小时候,母亲总是这样温柔地为她披上外衣,在她耳边轻声讲故事。如今,这份温暖却要成为最后的馈赠。

曦风站在一旁,握紧的拳头又松开。他望着妹妹,心中满是不甘与无奈。作为北极大帝,他掌控着无数星辰,却连自己最疼爱的妹妹都保护不了。"苒苒,"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若有任何不测,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会接你回家。"

殿内陷入长久的沉默,只有冰铃的轻响和烛火的噼啪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这一夜,琉璃殿的寒雾似乎格外浓重,将所有人的不舍与愁绪,都凝结成了永恒的霜花。

琉璃殿穹顶垂落的冰晶帘幕突然震颤,十二盏浮空冰灯在无形之力下明暗交替,将众人的影子拉长又缩短,恍若命运的丝线在肆意勾勒。雪皇雪曦抬手轻叩冰玉案几,湛蓝色冕服上的千里飞雪刺绣随着动作泛起幽蓝涟漪,九连环冰铃发出的声响竟带着几分呜咽:“帝俊虽为火焰之主,却曾在星轨盟约上立誓——”

“盟约?”曦风猛然起身,白袍上的北斗银纹迸发出冷冽的光,撞碎了案上的冰盏。飞溅的冰晶在烛火中折射出刺目光芒,“当年母亲以半座幻雪山脉为代价换来的和平,如今却要拿苒苒做筹码!”他琥珀色的瞳孔燃起冰蓝色的怒焰,与殿外呼啸的风雪遥相呼应。

苒苒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月华锦袍下的人鱼尾鳞片不自觉地微微翕张。她记得六岁那年,也是在这珺悦府的冰池边,兄长第一次教她用寒冰凝成武器。那时曦风说“我的妹妹永远不必躲在别人身后”,可此刻他颤抖的指尖,却暴露了难以压制的无力感。

莲姬轻轻按住丈夫躁动的手臂,鎏金织锦裙上的星纹随着动作流淌出柔和的金光。她眉间金箔花钿泛起微光,声音如西洲的暖雾:“银玥,帝俊的侍官曾透露……”她忽然住口,目光扫过苒苒苍白的脸,“罢了,有些事,待妹妹到了太阳焰星再看。”

玉衡仙君一直沉默地凝视着杯中的冰酿,白色素袍边缘的雪霜簌簌落在案上,聚成小小的雪堆。他布满皱纹的手终于抬起,声音像被岁月冻住的溪流:“还记得你小时候,总爱把冰晶雕成蝴蝶。”老人浑浊的眼中泛起笑意,“有次你把整个純玥楼都装点成了雪蝶宫,害你母亲的冰铃都被缠住了。”

这句话如同一把钥匙,打开了苒苒记忆的闸门。那时朴水闵总是追着她跑,熹黄色的裙摆扫过冰面,惊起一串串细碎的冰晶。她甚至记得归渔居阁楼里藏着的那盒贝壳——是兄长带她去无垠海岸捡的,每一枚都刻着稚嫩的祝福。

“父亲。”苒苒突然开口,声音比殿内的寒冰更清透。她起身时,月华锦袍上的银雪纹流光溢彩,宛如银河倾泻在她身上,“明日我会带着幻雪的尊严离开。”她望向母亲腕间的冰铃,那清脆的声响曾无数次伴她入眠,“但请母亲答应我,若太阳焰星有违盟约……”

雪皇雪曦抬手,冰铃的震颤戛然而止。湛蓝色冕服的衣摆无风自动,她眼底翻涌着千年寒冰般的冷冽:“我的女儿,永远是幻雪最锋利的剑。”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清脆的碎裂声——朴水闵捧着的冰匣坠地,露出里面用冰蚕丝编织的铠甲,每一片鳞甲上都镶嵌着闪烁的月光石。

“公主殿下……”朴水闵跪伏在地,熹黄色的襦裙上还沾着赶路时的冰碴,“这是……这是您小时候说过,要穿着去征服星辰的……”

琉璃殿陷入死寂,唯有烛火在寒风中明明灭灭。苒苒望着那副泛着冷光的铠甲,忽然想起年少时的豪言壮语。那时她与兄长并肩站在刃雪城之巅,指着遥远的星河说要做宇宙中最耀眼的双星。而如今,其中一颗星,却要坠入炽阳的怀抱。

琉璃殿穹顶的冰晶突然发出细微嗡鸣,十二道冰棱垂下的星芒在半空交织成幻雪帝国的图腾。雪皇雪曦抬手轻挥,湛蓝色冕服上的千里飞雪刺绣瞬间流转光华,九连环冰铃荡出的清音竟与殿外呼啸的暴风雪形成奇异共鸣:“三日前,我收到帝俊亲手所绘的星图。”她指尖凝出冰镜,镜面中浮现出太阳焰星翻滚的火浪与隐约可见的寒冰祭坛,“他在星图背面写着——愿以熔岩为笺,烈火作墨,恭迎月神。”

“漂亮话谁不会说!”曦风猛地挥袖,白袍上的北斗银纹迸发刺目寒芒,案上的冰盏轰然炸裂成万千晶屑。他琥珀色瞳孔燃烧着冰焰,大步走到冰镜前,掌心贴上镜面的瞬间,寒霜顺着火焰纹路疯狂蔓延,“当年西洲国的和亲骗局,母亲难道忘了?”

莲姬起身时,鎏金织锦裙拖曳的星光温柔笼罩住丈夫紧绷的脊背。她眉间金箔花钿泛起柔光,玉指轻点冰镜,火浪中竟浮现出少年帝俊在熔岩河畔刻下的冰月图腾:“银玥,你看。他用太阳真火淬炼了千年玄冰,只为...”她的声音突然哽咽,“只为能与苒苒相配。”

苒苒的指甲深深掐进月华锦袍的银雪绣纹,人鱼尾鳞片在裙摆下不安地翕张。记忆如潮水翻涌——七岁那年在碧雪寝宫,她不慎坠入冰渊,是兄长纵身跃下,用北斗神力凝成冰梯;十二岁在归渔居,朴水闵举着熹黄色灯笼,陪她找了整夜受伤的雪狐;而此刻,母亲腕间冰铃的震颤,分明藏着三十年来每一个为她守夜的寒夜。

玉衡仙君突然剧烈咳嗽,白色素袍上的雪霜簌簌而落,枯槁的手指颤抖着指向冰镜:“当年...当年我与你母亲...”老人浑浊的眼中泛起泪光,“也是这般隔着冰火两重天。”他咳出的血珠落在案上,竟凝结成冰花,“帝俊送来的聘礼中,有枚能锁住月光的火玉镯...”

“我不要!”苒苒霍然起身,月华锦袍扫落案上的冰酿,酒液在地面蜿蜒成冰蓝色溪流。她望向母亲湛蓝色冕服上暗纹流转的星辰,又看向兄长白袍下紧握成拳的北斗,“我宁愿化作冰晶消散在无垠海岸,也不愿...”话音戛然而止,朴水闵突然扑过来抱住她的腿,熹黄色裙摆扫过满地碎冰。

“公主殿下!”丫鬟哭红的眼中倒映着穹顶碎裂的冰晶,“您忘了純玥楼的许愿冰树吗?每年冬至,您和殿下都会刻下...”她哽咽着从怀中掏出片融了半角的冰叶,上面歪歪扭扭刻着“愿摘星辰赠阿苒”,“这是北极大帝去年偷偷刻的...”

殿内骤然寂静,唯有雪皇雪曦腕间冰铃的余韵在回荡。曦风别过脸去,白袍下摆的霜花簌簌坠落,而莲姬轻轻拭去眼角泪痕,鎏金裙摆间漏出的星光温柔包裹住苒苒颤抖的指尖。玉衡仙君望着冰镜中逐渐熄灭的火浪,苍老的声音混着咳嗽:“或许...这火玉镯,能接住冰雪陨落时的光。”

曜雪玥星的寒晶穹顶折射着亿万光年外的星辉,十二根冰龙柱盘绕的琉璃殿内,悬浮的冰灯突然同时明灭,将满殿人影镀上流动的霜色。雪皇雪曦抬手轻叩冰玉throne,湛蓝色冕服上的千里飞雪刺绣泛起幽蓝涟漪,九连环冰铃发出的声响竟与殿外呼啸的暴风雪形成奇异共鸣,仿佛整个冰雪大陆都在为此刻叹息。

“帝俊送来的火玉镯,当真能护住苒苒?”曦风的声音裹着冰碴,白袍上的北斗银纹随着动作迸发冷光。他琥珀色瞳孔燃烧着冰焰,死死盯着桌案中央悬浮的赤色玉镯——那镯子表面流转的熔岩纹路,与四周的寒意碰撞出嗤嗤声响。

莲姬金芙儿起身时,璀璨金衣上的星辰图腾倾泻出柔和光芒,腕间金铃轻响似在安抚躁动的空气。她眉间金箔花钿泛起微光,玉指轻抚火玉镯,鎏金裙摆扫过冰面时,竟开出朵朵转瞬即逝的金焰莲:“北极大帝可还记得,三年前西洲国那场流星雨?”她的声音如暖雾,“当时帝俊跨越三个星系,只为将一枚陨铁亲手交给我。”

苒苒垂眸望着自己泛着冷光的月石镯,人鱼尾鳞片在月华锦袍下不安翕张。记忆突然翻涌——十二岁那年在归渔居,她和兄长用寒冰雕刻银河,朴水闵举着熹黄色灯笼在旁嬉笑;而此刻,母亲腕间冰铃的震颤,像极了幼时哄她入睡的节奏。

玉衡仙君突然剧烈咳嗽,白色素袍上的雪霜簌簌而落。他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指向火玉镯:“当年...我与你母亲...”老人浑浊的眼中泛起泪光,“也是这般隔着冰火。”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清脆的铃铛声。

樱芸蝶梦踏着满地星辉而入,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在她乌黑长发间翩跹,紫色罗衣长裙拖曳出幻梦般的光晕。她指尖轻点,一只由星光凝成的蝴蝶落在火玉镯上,瞬间被烧成灰烬:“公主殿下,这镯子内里藏着...”

“够了!”白璇凤突然掀开雪裘衣闯入,狼族特有的凛冽气息让殿内温度骤降。她琥珀色竖瞳扫过众人,声线如冰刃:“与其相信火焰的承诺,不如让我率狼骑踏平太阳焰星!”

雪皇雪曦猛地起身,湛蓝色冕服猎猎作响,九连环冰铃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整座琉璃殿开始震颤,穹顶的冰晶如雨坠落:“都住口!”她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最后落在苒苒苍白的脸上,“明日送亲队伍中,我会亲自...”

“母亲不必如此。”苒苒突然开口,声音轻却坚定。她伸手握住即将坠落的冰晶,掌心腾起的寒气将其凝成月形吊坠,“我既为幻雪帝国的月神,自当带着冰雪的尊严,去会一会那太阳的君主。”她望向莲姬金芙儿,“只是嫂嫂,那枚陨铁...可否让我一看?”

莲姬金芙儿微微一笑,金铃轻响间,一枚刻着冰月图腾的陨铁出现在掌心。当陨铁触及苒苒指尖的瞬间,火玉镯突然迸发强光,熔岩纹路与月石镯的冰纹在空中交织成绚丽的星图。这一刻,琉璃殿内的冰雾与金芒相融,仿佛预示着冰火终有交融的可能。

寒晶穹顶渗出细密霜花,在烛火映照下如坠落的银河碎屑簌簌而落。樱芸蝶梦的蝴蝶金步摇突然振翅,五彩鳞粉与穹顶冰晶相撞,在半空炸开星芒状的光雾。她紫色罗衣拖曳的萤光藤蔓攀上冰柱,转眼凝结成剔透的蝶形冰雕,"公主请看——"她指尖点向空中,万千蝴蝶虚影组成流动的画面:熔岩海中,戴着日冕的男子将一枚火玉镯浸入寒潭,任冰火在腕间灼烧。

白璇凤的雪裘衣泛起狼族图腾的幽光,她琥珀色竖瞳盯着幻象冷笑:"不过是焰星人的把戏。"利爪无意识挠过冰案,留下五道冒着热气的焦痕,"当年我族联姻时,对方也是这般巧言令色。"话音未落,莲姬金芙儿腕间金铃发出清越长鸣,璀璨金衣展开如天幕,将躁动的寒气尽数笼入星辉。

"三百年前,帝俊在西洲边境救下被追杀的流民。"她眉间金箔花钿流转柔光,玉手拂过空中蝶影,画面突然切换成漫天流火中,白衣男子以太阳真火重塑断壁残垣的场景,"他的火焰能焚尽黑暗,亦能守护弱者。"金铃轻响间,一枚刻着冰月交辉的陨铁悬浮在苒苒面前,"这是他亲手为你锻造的聘礼。"

苒苒的月石镯突然发烫,冰纹与陨铁共鸣出幽蓝光晕。她望着母亲雪皇雪曦湛蓝色冕服上凝结的霜珠,想起儿时总爱躲在那抹蓝影后听星轨故事;又瞥见兄长曦风握紧的酒杯正在结霜,白袍下北斗银纹明灭不定——那是他心绪翻涌的征兆。

"母亲。"苒苒突然起身,月华锦袍扫过满地星芒,"我记得您说过,真正的王者不必畏惧融雪的烈焰。"她指尖凝出冰刃,却在触及陨铁的瞬间化作绕指柔,"但请允许我带上碧雪寝宫的寒冰古琴,若火焰太灼,我便为幻雪奏最后一支离歌。"

雪皇雪曦的冰铃突然发出呜咽般的声响,湛蓝色冕服无风自动,十二道冰龙虚影从柱间游出盘绕在苒苒周身。玉衡仙君的素袍终于落下肩头的雪霜,枯瘦的手轻轻覆上女儿手背:"当年我将你母亲的冰铃藏在琴匣夹层..."老人的声音混着咳嗽,"或许...能派上用场。"

殿外突然传来暴风雪的尖啸,却被莲姬金芙儿展开的金芒屏障隔绝在外。她望向苒苒的目光温柔如西洲的春水:"明日送亲路上,樱芸会为你戴上能沟通星辰的蝶冠,白璇的狼骑将化作无形守护。"金铃最后一次轻颤,整座琉璃殿的冰灯同时亮起,将众人的身影熔铸成永恒的剪影。

寒晶穹顶垂落的冰晶突然发出蜂鸣,十二道冰棱折射的月光在穹顶交织成旋转的星盘。樱芸蝶梦乌黑的长发无风自动,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振翅欲飞,紫色罗衣长裙泛起荧光藤蔓,她指尖轻点,万千蝶影突然凝聚成太阳焰星的模样,表面翻涌的火浪中竟隐约浮现出冰蓝色的纹路。

“这是今早观测到的异相。”她声音如琴弦轻颤,蝴蝶落雪簪闪烁微光,“帝俊的太阳真火中,竟出现了幻雪特有的寒冰波动。”

白璇凤猛地扯下雪裘衣,狼族图腾在她劲瘦的手臂上泛着幽蓝,琥珀色竖瞳里映着蝶影投射的画面:“火焰再温驯也是噬人的!”她利爪拍碎身旁冰柱,飞溅的冰晶在空中就被蒸成白雾,“三年前我族公主联姻,就是被假意示好的火焰灼伤!”

莲姬金芙儿璀璨金衣上的星辰图腾突然流淌出柔和光芒,她眉间金箔花钿亮起,抬手间金铃清响,如同一道月光抚平躁动的空气:“白璇,你看那冰纹的走向。”她玉指划过蝶影,火浪中浮现的冰蓝色纹路竟组成了苒苒的月神徽记,“帝俊在为她重塑太阳焰星的气候。”

曦风握着冰杯的手骤然收紧,白袍上的北斗银纹迸发出冷光,杯中的琼浆瞬间结成冰渣:“重塑星球谈何容易?他不过是...”话音未落,雪皇雪曦的九连环冰铃突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湛蓝色冕服鼓荡如帆,十二道冰龙虚影从穹顶俯冲而下。

“够了!”雪之女王的声音裹挟着万年寒冰的威压,殿内温度骤降,“看看你们的样子!”她腕间冰铃震颤,指向穹顶的星盘,“星轨已经开始偏移,这是宇宙对盟约的回应。”她望向苒苒的目光忽而柔软,露出莲姬曾见过的,当年为守护襁褓中的女儿,独战星际海盗时的坚毅,“但我的女儿,不会是任人摆布的筹码。”

苒苒的月石镯突然迸发出皎洁光芒,人鱼尾鳞片在月华锦袍下微微翕张。她想起碧雪寝宫冰墙上,与兄长用寒冰刻下的誓言;想起归渔居的冰窗,朴水闵举着熹黄色灯笼等她归来的身影;更想起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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