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世界整个宇宙曾今第一王者星球曜雪玥星冰雪大陆幻雪帝国。第一公主曦言公主,尊称月神嫦曦,乳名苒苒。她的哥哥曦风王子,尊称银玥公子,乃是北极大帝。她的亲嫂嫂是西洲国第一公主,尊称金星圣母上苍,也就是莲姬,也就是斯坦芙公主,乳名金芙儿,闺名金蕖。父亲玉衡仙君廉贞王子身着白色素袍。母亲大人雪皇雪曦雪之女王尊称银岚公主闺名千里飞雪身着湛蓝色冕服。苒苒即将和亲远嫁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第一王者玉卓公太阳神帝俊。父亲廉贞王子领军队一路护送苒苒和亲,侍女朴水闵一直陪伴苒苒去往异国他乡生活。离别亲人,苒苒一个人安静地坐在宇宙时空列车上的贵宾间寝阁休息,心中想:哥哥,我努力装作不在乎你,也曾竭尽全力忘记你,不敢碰触有你的回忆,最后变成最遥远的距离。
幻雪帝国的冰晶穹顶在星芒下流转着幽蓝冷光,曜雪玥星的风雪永远停驻在公主苒苒及笄那日。当西洲国第一公主嫂嫂莲姬·金芙儿为她簪上银玥冰晶凤冠,当北极大帝兄长亲手将星轨披风覆上她肩头,玉衡仙君父亲率领的玄甲军已在时空裂隙外列阵如霜。苒苒垂眸抚过袖间母亲所赠的千里飞雪锦帕,踏入泛着鎏金火焰纹的宇宙列车。列车划破星穹的刹那,她望着舷窗外渐渐缩小的冰雪大陆,忽觉那些强装洒脱的年岁、刻意尘封的往昔,都化作寒星坠入心海,将至亲至爱的距离,酿成跨越星河的相思劫。
曜雪玥星的冰晶簌簌落在苒苒肩头,银玥公子亲手系的雪绒披风还带着兄长体温,金星圣母赠的鎏金香囊仍萦绕着莲香,玉衡仙君率领的玄甲军在时空列车外凝成霜色屏障。当列车划破星穹,雪皇冕服上的冰纹渐渐化作残影,苒苒蜷缩在贵宾寝阁的锦衾中,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中哥哥幼时所赠的冰玉坠,那些刻意封存的过往如破冰的寒泉,将隔着万千星河的相思,淬成心口永不消融的霜雪。
冰晶穹顶折射着千万道星辉,将刃雪城幻雪城堡的瑀彗大殿映得恍若梦境。苒苒垂眸望着自己腕间的冰蓝玉镯,那是哥哥曦风在她十岁生辰时亲手所制,此刻正泛着微微的凉意,如同她此刻冰凉的心。
她身着一袭素白鲛绡裙,裙裾上绣着细密的雪花纹,每一片都似蕴含着冰雪大陆的灵气。长发如瀑般倾泻而下,发间只简单别着一支银簪,簪头缀着颗浑圆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她的面容清丽脱俗,眉眼间却笼着一层淡淡的哀愁,似是被这即将到来的离别浸染。
大殿外,无垠海岸边的玫瑰森林在寒风中簌簌作响,那些娇艳的玫瑰早已被冰雪包裹,凝成一朵朵晶莹的冰花。梧桐树街两旁的古木上挂满了冰凌,在月光下闪烁着幽蓝的光芒。茉莉花田丘早已不见往日的芬芳,取而代之的是白茫茫的一片雪原,唯有远处的海风卷着细碎的雪粒,在天地间簌簌飘落。
“苒苒。”温柔而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苒苒回头,便见曦风身着一袭绣着银丝暗纹的白色长袍,袍角处绣着北极大帝专属的星辰图腾,腰间悬着一枚通体银白的令牌,在微光中流转着神秘的光晕。他身姿挺拔如松,面容俊美非凡,眉眼间却藏着化不开的忧虑,“明日便要启程了……”
苒苒强扯出一抹微笑,声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哥哥不必忧心,我已不是小孩子了。太阳焰星虽远,但父亲会一路护送,还有水闵陪着我。”
曦风走到她面前,伸手轻轻拂去她肩头的雪花,动作轻柔得仿佛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可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个跟在我身后要糖吃的小丫头。”他的指尖触到她冰凉的脸颊,眼底闪过一丝心疼,“那里终年烈焰熊熊,与我们这里截然不同,你……”
“哥哥!”苒苒突然打断他的话,别过脸去,不敢看他眼中的关切,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情绪,“这是我身为幻雪帝国公主的使命,我明白的。”她咬着唇,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努力装作不在乎,可每一个字都似带着滚烫的温度,灼烧着心口。
曦风沉默良久,最终只是将一方绣着银线的雪白手帕塞进她手中:“若有任何难处,记得用这个联系我。”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无论何时,哥哥都在。”
苒苒攥着手帕,感受到上面残留的体温,眼眶瞬间湿润。她背过身去,望着窗外被冰雪覆盖的广袤天地,心中思绪万千。那些与哥哥相处的点点滴滴,此刻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曾经以为能永远留在这片冰雪大陆,留在亲人身边,可命运却将她推向遥远的太阳焰星,推向那个从未谋面的玉卓公太阳神帝俊。
夜色渐深,苒苒独自回到純玥楼珺悦府的归渔居寝阁。她坐在窗前,望着窗外闪烁的星辰,听着远处传来的海浪声与呼啸的风声。明日,她便要踏上那列宇宙时空列车,从此与这片熟悉的土地、与至亲之人相隔万千星河。想到此处,她抱紧双臂,将自己蜷缩在窗台上,心中默念:“哥哥,这一次,我真的要离开了……”
碧雪寝宫的归渔居純玥楼,冰晶窗棂将星芒筛成细碎的蓝光,在苒苒的雪色裙摆上流淌。朴水闵捧着鎏金托盘候在廊下,熹黄色襦裙随着她不安的动作微微晃动,托盘上的冰魄茶盏撞出细碎的轻响。
寝殿内,雪皇雪曦身披湛蓝色冕服,冕旒间垂落的冰珠折射着冷冽光芒,宛如星河倾泻在她肩头。她修长的手指抚过苒苒鬓边的碎发,指尖残留着千里飞雪的寒香:“我的小凤凰,终究要飞往更广阔的天地了。”话音未落,玉衡仙君廉贞王子已掀开素白的袍角踏入殿内,他腰间的星纹玉佩与雪皇冕服上的冰纹遥相呼应,却掩不住眼底的黯然。
“此去路途遥远,切莫委屈了自己。”廉贞王子将一柄冰魄短刃轻轻放在苒苒掌心,刃身流转着幽蓝的光芒,“若遇危险,捏碎它,我会第一时间赶到。”他素白的衣袖扫过榻边,带起一阵雪松香,那是苒苒儿时最熟悉的味道。
突然,殿外传来清越的脚步声,曦风踏着满地星辉而来。他雪色长袍上的星辰图腾在光影中明灭,腰间的银玥令牌泛着柔和的光。“父亲,母亲,让我与苒苒单独说几句话。”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目光却始终停留在苒苒苍白的面容上。
待众人离去,寝殿内陷入一片寂静。曦风缓步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玫瑰森林中被冰雪封存的玫瑰,忽然开口:“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吗?你总爱偷跑出去,在茉莉花田丘上追着流萤跑。”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框,那里还留着儿时刻下的歪歪扭扭的痕迹,“有一次你迷了路,我找了你整整一夜……”
“别说了!”苒苒猛地转身,眼中泛起泪光,“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她攥紧袖间母亲所赠的锦帕,上面的雪绒花刺绣硌得掌心生疼,“我是幻雪帝国的公主,和亲是我的使命。”
曦风沉默良久,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冰匣。打开的瞬间,万千星光倾泻而出,匣中静静躺着一枚银玥冰晶发簪,与他腰间的令牌如出一辙。“戴上它,”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就当哥哥一直在你身边。”
当苒苒踏出純玥楼时,冰晶穹顶的光芒愈发璀璨,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朴水闵急忙跟上,熹黄色的裙摆掠过满地霜花。远处,时空列车的鎏金火焰纹在星空中若隐若现,玉衡仙君率领的玄甲军已整装待发,雪皇的湛蓝色冕服在寒风中猎猎作响,宛如一片冰冷的海洋。
登上列车的那一刻,苒苒回头望去。只见曦风立于冰晶穹顶之下,雪色长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他腰间的银玥令牌与她发间的冰晶发簪遥相呼应,在星空中划出一道微弱却坚定的光。列车启动的轰鸣声中,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还有那被风雪裹挟着的,永远无法说出口的眷恋。
时空列车的鎏金车门缓缓闭合时,苒苒突然听见冰晶碎裂般的清响。她猛地转身,透过玄冰车窗,看见曦风踏着漫天星辉疾奔而来,雪色长袍猎猎翻飞,腰间银玥令牌划出流光。玉衡仙君的素白衣袖拦在他胸前,雪皇冕旒间垂落的冰珠簌簌坠落,在地面凝成尖锐的冰刺。
“母亲!”曦风的声音穿透星穹,惊起雪原上沉睡的冰鸟,“就让我再送她一程!”他苍白的指尖深深掐进父亲的手臂,素白长袍下渗出点点血痕。雪皇湛蓝色冕服无风自动,眉间凝结的冰棱映着冷光:“北极星轨不可偏移,你既已承北极大帝之位,便该明白——”
话音未落,莲姬·金芙儿已莲步轻移,金星纹样的裙裾扫过满地寒霜。她抬手摘下鬓间的鎏金步摇,指尖流转着西洲特有的暖光,轻轻点在冰刺上:“姐姐,就让他们道别吧。”步摇坠着的珍珠簌簌摇晃,映出苒苒在车窗后颤抖的身影。
雪皇沉默片刻,冕旒间的冰珠骤然化作星屑。曦风挣脱束缚,在列车启动的轰鸣中掠过玫瑰森林。他的掌心贴着车窗,隔着玄冰与苒苒相触,冰凉的温度透过玻璃渗进血脉。“等我。”他唇齿轻启,无声的诺言却如雷霆在苒苒心间炸开。她看见哥哥发间飘落的雪花停在车窗上,竟凝结成她幼时最爱的茉莉形状。
朴水闵突然抓住苒苒的手腕,熹黄色衣袖滑落,露出腕间用红绳系着的冰铃——那是曦风在她十五岁生辰时,用北极星核亲手所制。此刻冰铃无风自鸣,清越的声响混着列车的震颤,震得苒苒眼眶发烫。她颤抖着伸手,想要触碰窗外哥哥逐渐模糊的面容,却见玄冰车窗上突然浮现出细小的冰纹,蜿蜒成幼时他教她画的北极大帝专属星图。
时空裂隙在列车前方展开,如同一道燃烧的伤口。苒苒最后回望刃雪城,冰晶穹顶的幽蓝光芒中,雪皇的湛蓝色冕服化作天幕,玉衡仙君素白的袍角扬起风雪,而莲姬的鎏金裙摆上,金星正与北极星遥遥相望。她攥紧袖中母亲的千里飞雪锦帕,忽觉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冰铃上,将那些凝结的星光,晕染成朦胧的雾气。
时空列车的轰鸣声撕开星穹的寂静,苒苒蜷缩在铺着冰晶绒毯的寝阁内,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冰铃。窗外的景象如破碎的镜面飞速后退,曜雪玥星的雪原逐渐缩成一点幽蓝,唯有哥哥追来的身影在记忆里愈发清晰——他雪色长袍被风雪掀起的弧度,还有掌心贴上玄冰车窗时,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的模样。
“公主,该用些冰酪了。”朴水闵捧着鎏金托盘的手微微发颤,熹黄色襦裙上沾着零星雪粒。她将嵌着冰髓的琉璃盏推到苒苒面前,倒映在盏中的面容苍白如纸,“北极大帝他......”
“别说了。”苒苒突然按住琉璃盏,寒雾顺着指尖漫上桌面,在精美的冰纹上结出细密的霜花。她想起临上车前,母亲雪皇披着湛蓝色冕服站在冰晶穹顶下,冕旒间垂落的冰珠将面容切割得支离破碎:“记住,你是幻雪帝国的月神嫦曦。”那声音冷得像千年玄冰,却在转身时,悄悄往她袖中塞了那方绣着“千里飞雪”的锦帕。
而父亲廉贞王子始终沉默着,素白长袍下的身影显得愈发单薄。他只是最后一次将她的手按在自己掌心,星纹玉佩的凉意透过肌肤:“当年我未能护好你母亲......”话音戛然而止,他松开手时,玄甲军的银枪已刺破时空裂隙的屏障。
列车突然剧烈颠簸,窗外的星轨扭曲成血色漩涡。苒苒踉跄着扶住窗框,却见冰晶穹顶方向炸开刺目的蓝光——是北极大帝的星轨之力!她扑到窗前,额头撞在冰冷的玻璃上,看着熟悉的银白光芒在宇宙中划出裂痕,宛如哥哥亲手撕开时空来寻她。
“公主!”朴水闵惊呼着抓住她的衣袖,“雪皇陛下的传讯!”鎏金信笺从袖中滑落,雪皇的字迹如冰棱般锋利:“北极星轨若再偏移,整个曜雪玥星将坠入永夜。”苒苒攥紧信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滴落在冰铃上,将哥哥最后的诺言染成刺目的红。
窗外的蓝光渐渐黯淡,星轨重新归位。苒苒瘫坐在地,听着列车驶向未知的黑暗,腕间冰铃突然发出清越的哀鸣,恍惚间,她又听见哥哥在耳畔低语:“等我。”可如今,那跨越星河的承诺,却成了悬在心头的利刃,将所有未说出口的情愫,都绞碎成宇宙间飘零的寒星。
时空列车驶入星轨暗区的刹那,寝阁内的鎏金烛台突然剧烈摇晃,跳动的烛火在冰晶墙壁上投下诡谲的暗影。苒苒猛地坐起,怀中的雪绒披风滑落,露出内里绣着的北极星图腾——那是曦风连夜亲手所绣,针脚间还凝着细小的冰晶。
“公主!”朴水闵撞开寝阁木门,熹黄色裙摆沾满星尘,“莲姬殿下求见!”话音未落,璀璨金光照亮整个空间,莲姬·金芙儿身着缀满金星纹样的华服,身后跟着两名侍女。樱芸蝶梦的紫色罗衣随风轻摆,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上,蝶翼正泛着神秘的荧光;白璇凤身披的雪裘衣缀满狼牙,冷冽目光扫过苒苒苍白的脸。
“这趟星河漫漫,嫂嫂实在放心不下。”莲姬的声音如浸了蜜的金箔,抬手将一盏鎏金盏推到苒苒面前,盏中漂浮的莲花泛着奇异的蓝光,“尝尝这西洲的星莲露,可解思乡之苦。”她璀璨金衣上的金星突然流转起来,在地面投射出莲池幻影。
苒苒盯着盏中摇曳的莲花,想起临别前莲姬为她簪凤冠时,指尖残留的温热。那时嫂嫂的金眸映着冰晶,轻声说:“若有一日累了,西洲永远有你的容身之处。”此刻她攥紧冰玉坠,轻声道:“多谢嫂嫂,只是......”
“公主莫要逞强。”樱芸蝶梦突然开口,五彩蝶翼轻颤,“北极大帝方才以星轨之力撕裂时空,雪皇陛下震怒,已下令封锁所有与北极星宫的传讯渠道。”她乌黑长发垂落,发间蝴蝶落雪簪闪过寒光,“如今能帮您的,或许只有西洲秘法......”
“芸蝶!”白璇凤突然低喝,雪裘衣上的狼牙相撞发出脆响,“有些话莫要乱说!”寝阁内气氛骤冷,鎏金盏中的星莲露泛起涟漪。
苒苒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冰玉坠在掌心跳动如雷。她望着莲姬璀璨金衣上流淌的金星,恍惚间又看见曦风在冰晶穹顶下失控的模样——那时他的银白长发被星力染成霜色,眼中的猩红几乎要将整片雪原燃烧。“我明白的。”她终于捧起鎏金盏,冰凉的液体滑入喉间,“无论是幻雪帝国,还是北极星轨......都容不得任性。”
莲姬凝视她片刻,突然抬手拂去她鬓边的碎发,璀璨金衣扫过榻边,落下一枚金星形状的玉简:“收好。西洲的星图,永远向你敞开。”转身时,她身后的两名侍女随之而动,樱芸蝶梦的蝴蝶金步摇最后一次闪烁,白璇凤的雪裘衣带起一阵寒风,将寝阁内的烛火尽数熄灭。
黑暗中,苒苒抱紧雪绒披风,任由银玥公子留下的体温渗入肌肤。窗外的星河依旧流转,而她袖中的冰玉坠,正与玉简上的金星遥相呼应,在寂静的宇宙中,奏响一曲无人知晓的离歌。
时空列车穿过一片暗紫色的星云带时,寝阁的玄冰窗突然渗出细密的霜花,在玻璃上勾勒出曜雪玥星的轮廓。苒苒蜷缩在锦衾里,将脸埋进银玥公子系的雪绒披风,鼻尖萦绕着兄长特有的雪松香混着北极星轨的冷冽气息,恍惚间又回到純玥楼的童年时光——那时曦风总爱用冰系法术在窗棂上雕刻茉莉,而她就踮着脚,把收集的星砂撒在未凝固的冰晶上。
“哐当!”鎏金房门被骤然推开,裹挟着西洲特有的暖香。莲姬·金芙儿璀璨的金衣如流动的星河,十二道金星纹从裙摆蜿蜒至肩头,在她抬手时化作细碎的光点。她身后,樱芸蝶梦的紫色罗衣拖曳出蝶影,五彩斑斓的步摇随着动作轻颤,白璇凤雪裘衣上的狼牙泛着冷光,三人如同日月星三曜同时降临。
“还在想你哥哥?”莲姬指尖轻点,鎏金香囊突然发出柔和的光,莲香愈发浓郁,“这香囊里装着西洲圣莲的魂魄,能驱散心魔。”她在榻边坐下,金衣垂落的光晕将苒苒苍白的脸映得温暖,“当年我被迫远嫁幻雪帝国时,也曾以为与故土永别......”
朴水闵攥着熹黄色裙摆的手微微发抖,忽然跪地道:“公主她......昨夜听见雪皇陛下训斥北极大帝的传讯。”寝阁内温度骤降,樱芸蝶梦发间的蝴蝶落雪簪突然振翅,白璇凤的雪裘衣无风自动。
苒苒猛地抓住莲姬的金袖,冰玉坠从袖中滑落,在锦衾上撞出清脆声响:“嫂嫂,我真的做错了吗?”她声音哽咽,想起雪皇冕服上冰纹碎裂的瞬间,母亲冰冷的话语穿透时空:“北极星轨若再因私情偏移,整个帝国都将为你的软弱陪葬!”
莲姬轻抚她的长发,金衣上的星纹亮起:“芸蝶,把东西拿来。”樱芸蝶梦应声上前,紫色罗衣拂过地面,掌心托着一方刻满古老符文的星图玉简。“这是西洲星轨秘术,能瞒过幻雪帝国的监察。”她五彩斑斓的蝶翼突然收拢,“但代价......”
“我愿意!”苒苒急切地抓住玉简,冰凉的符文烫得她指尖发麻。白璇凤突然冷哼一声,雪裘衣上的狼牙相撞:“天真!雪皇陛下岂会察觉不到?”但莲姬抬手制止了她,金眸凝视着苒苒腕间摇晃的冰铃:“有些路,总要自己走过才知对错。”
窗外的星云突然炸开绚丽的光,时空列车剧烈颠簸。苒苒被莲姬揽入怀中,金衣的温度与雪绒披风的寒意交织,她听见嫂嫂在耳畔低语:“记住,西洲的星轨永远为追光者亮着。”而在轰鸣的星轨声中,她腕间的冰铃与玉简共鸣,发出清越的声响,如同北极星跨越星河的回应。
时空列车的金属骨架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穿过一片猩红如血的星云时,寝阁内的冰晶装饰突然渗出细密的水珠。苒苒蜷缩在锦衾里,雪绒披风上的银线刺绣泛着微弱的冷光,那是曦风用北极星砂亲手勾勒的北斗图案。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冰玉坠贴着心口发烫,仿佛要将那些被风雪掩埋的回忆灼烧成灰烬。
“公主!”朴水闵突然撞开房门,熹黄色襦裙沾满星屑,“雪皇的传令官......”话音未落,一道湛蓝色的光芒穿透舱壁,雪皇雪曦的虚影在冰晶中浮现。她身着的冕服流转着万年玄冰的冷光,每一道冰纹都像是用霜雪刻就的法典,垂落的冕旒随着无形的风摇晃,发出细碎的声响如同冰川开裂。
“曦风又在北极星宫失控了。”雪皇的声音比冰晶更冷,冕服上的冰纹突然暴涨,在墙上投下森然的影子,“他妄图用星轨之力逆转时空,你可知这会让整个曜雪玥星坠入熵寂?”
苒苒猛地坐起,锦衾滑落露出颈间的冰铃,那是曦风用北极星核铸造的信物。“母亲,我......”
“够了!”雪皇抬手,一道冰棱擦着她耳畔钉入床头,“你既已踏上和亲之路,就该斩断情丝。从今日起,北极星宫与你再无瓜葛。”虚影消散前,雪皇冕服上的千里飞雪刺绣突然化作真实的雪花,落在苒苒苍白的脸颊上,瞬间凝结成冰。
寝阁陷入死寂,唯有金星圣母所赠的鎏金香囊仍散发着莲香。突然,舱门再次被推开,璀璨的金光漫过满地寒霜。莲姬·金芙儿的金衣在星轨的照耀下流转着神圣的辉光,十二道金星纹如同活物般在裙摆上游走。她身后,樱芸蝶梦的紫色罗衣拖曳出梦幻的蝶影,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碎的铃响;白璇凤身披的雪裘衣上,狼牙闪烁着嗜血的寒光。
“这般狼狈,可不像我认识的月神嫦曦。”莲姬抬手,指尖的金星符文轻轻擦过苒苒脸上的冰痕,将其化作星尘,“雪皇那老古董永远不懂,有些锁链越是束缚,挣断时便越是惨烈。”
樱芸蝶梦突然上前,紫色罗衣带起一阵异香。她乌黑长发如瀑垂落,发间的蝴蝶落雪簪泛起荧光:“公主可知,北极星轨与您的命魂早已纠缠千年?”她掌心摊开,一枚刻满星图的玉简浮现,“西洲的占星术能窥见命运丝线,但......”
“我要见他。”苒苒攥住玉简,冰凉的符文渗入皮肤。白璇凤突然冷笑,雪裘衣上的狼牙相撞发出清脆声响:“痴人说梦!雪皇的冰卫已封锁所有星轨通道。”
莲姬却轻轻按住白璇凤的肩,金眸中流转着神秘的光芒:“别忘了,西洲的星轨从不止一条路。”她的金衣突然暴涨光芒,将整个寝阁映成金色的海洋,“准备启程吧,我们去摘那颗被禁忌的北极星。”
时空列车碾过一片玛瑙色星云时,寝阁的玄冰地板突然浮现出蛛网般的裂纹。苒苒猛然抬头,只见冰铃在腕间疯狂震颤,铃身映出北极星轨扭曲的虚影。舱外传来玉衡仙君率领的玄甲军急促的呼喝,他们银白的战甲在血色星云中忽明忽暗,宛如被困在深渊的孤魂。
“公主!雪皇的禁术‘永夜封冻’已启动!”朴水闵踉跄着撞开房门,熹黄色裙摆沾满从裂隙渗入的滚烫星砂,“北极大帝的宫殿......正在崩解!”话音未落,整列列车剧烈倾斜,鎏金烛台轰然倒地,将金星圣母所赠的鎏金香囊撞出裂痕,莲香混着焦糊味在空气中炸开。
璀璨金光骤然穿透舱壁,莲姬·金芙儿的金衣上十二道金星纹如同活物般窜动,在她身后织就一座悬浮的星图。她抬手虚握,破碎的鎏金香囊突然重组,莲香化作实质的光带缠绕在苒苒手腕:“雪皇这是要彻底斩断你们的命魂联结。”她金眸闪过怒意,裙摆的金星纹如火焰燃烧,“白璇凤,启动狼族星门!”
身披雪裘衣的白璇凤扯开衣襟,露出锁骨间狰狞的狼头图腾。随着她的低吼,整节车厢的金属骨架开始扭曲,无数幽蓝符文从她指尖涌出,在空中勾勒出獠牙毕露的巨狼虚影。樱芸蝶梦的紫色罗衣无风自动,发间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突然振翅,万千蝶影扑向玄冰窗,将映出的北极星轨虚影撕成碎片。
“可这样会暴露西洲......”苒苒攥着冰玉坠后退,却被莲姬揽入怀中。金衣的温度烫得她眼眶发红,听见嫂嫂在耳畔低语:“当年我嫁入幻雪帝国,是你哥哥偷偷修补了我破碎的星轨。如今,该我偿还这份情谊了。”
星门开启的瞬间,整列列车发出玻璃碎裂的脆响。苒苒透过狼族符文的缝隙,望见曜雪玥星的冰晶穹顶正在剥落,雪皇湛蓝色冕服上的千里飞雪刺绣化作锋利的冰刃,直刺北极星宫。而在那即将崩塌的宫殿顶端,曦风的白袍已被星力染成血红,他徒手撕扯着扭曲的星轨,银发在狂暴的能量流中根根倒竖,宛如浴血的战神。
“哥哥!”苒苒挣脱莲姬的怀抱,冰铃与冰玉坠同时爆发出刺目光芒。她的白裙被星风撕裂,露出小腿处与曦风幼时互刻的北斗印记——此刻那道冰痕正在发烫,与远处北极星轨的震颤产生共鸣。白璇凤的雪裘衣猎猎作响,她咬牙维持着星门:“还不快走!雪皇的冰卫......”
话音未落,万千冰箭穿透星门。苒苒在混乱中看见父亲廉贞王子的素白长袍,他正挥舞着星纹玉佩,以一己之力阻拦雪皇的亲卫。玄甲军的战吼声与冰裂声交织,父亲回头望向她的瞬间,素白长袍上绽开一朵鲜红的花,宛如雪原上最后的红梅。
星门撕裂的轰鸣中,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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