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雪玥星冰雪大陆之上,幻雪帝国月神嫦曦——曦言公主苒苒,素有倾世之姿。其兄曦风王子贵为北极大帝,银玥公子之名威震四方,嫂嫂西洲国第一公主莲姬,亦为金星圣母上苍,温婉而尊贵。然命运弄人,几日后,苒苒却要远嫁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成为玉卓公太阳神帝俊的和亲之妻。望着漫天飞雪,苒苒心中满是惆怅,轻叹“人来人往花开花落,往后余生各生欢喜。再见!哥哥”,将万千心绪,化作对往昔的眷恋与离别的哀愁。
曜雪玥星冰雪大陆的幻雪宫檐垂落千年玄冰,月神嫦曦苒苒轻抚冰晶凤冠,眸中倒映着北极大帝曦风与金星圣母莲姬交握的双手,忽闻天边传来太阳焰星的战鼓,她望着雪落无痕的长阶,将“往后余生各生欢喜”的叹息,凝成冰泪坠入星河。
曜雪玥星冰雪大陆上,幻雪帝国的月神嫦曦苒苒,在玄冰镜前最后一次戴上冰晶发冠,远处北极大帝曦风与金星圣母莲姬的身影渐渐模糊,而太阳焰星传来的火凤嘶鸣已响彻天际,她望着飘落的冰花轻声呢喃“人来人往花开花落,往后余生各生欢喜”,转身踏入连接火焰帝国的星轨,将对故土与兄长的眷恋,永远留在了纷飞的雪幕之中。
宇宙深处,曜雪玥星悬浮于幽蓝星轨间,冰雪大陆的霜雾在星环中流转成银白色漩涡。刃雪城矗立于玫瑰森林与茉莉花田交界处,梧桐树街的冰晶枝桠垂落万千冰棱,折射出细碎冷光,将幻雪城堡的琉璃穹顶映照得宛如月神遗落的冠冕。
瑀彗大殿的玄冰地砖泛着冷冽光泽,北极大帝曦风负手而立,白袍边缘绣着银丝勾勒的星辰图腾,广袖在穿堂而过的寒风中猎猎作响。他银发如瀑,额间嵌着半枚冰蓝色月纹,眸光清冷似万年不化的冰川,却在望向寝阁方向时泛起涟漪。
純玥楼珺悦府内,苒苒倚着雕满雪莲花纹的窗台,白裙上缀满的珍珠随着动作轻晃,如同她发间垂落的细碎冰晶。她的面容比殿外的雪昙花更清丽三分,眼尾天然的淡粉恰似朝霞晕染雪原,只是此刻眉梢凝结着化不开的愁绪。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窗棂上的冰棱,冰凉触感让她想起幼时与兄长在雪地里追逐的时光。
"公主,星轨仪已测算出明日吉时。"侍女捧着金丝织就的嫁衣踏入寝阁,绣着太阳纹章的火红绸缎刺痛了苒苒的眼。她垂眸掩住眼底翻涌的情绪,余光瞥见镜中自己发间的冰月钗——那是曦风亲手所制,此刻却在嫁衣的火光中显得愈发苍白。
寝阁外传来衣袂声,曦风的身影出现在雕花门口。他望着妹妹强装镇定的笑颜,喉间泛起苦涩。"明日...我送你至星门。"他的声音低沉,带着难以察觉的沙哑。
苒苒转身时裙摆扫落几瓣冰花,她仰头望着兄长比记忆中更冷峻的眉眼,突然想起幼年总爱攀着他的脖颈撒娇。"哥哥可知火焰帝国的太阳有多烫?"她轻声问,指尖触到曦风袖间冰凉的星辰,"会把我的冰月钗融化吗?"
曦风喉结滚动,抬手却在半空僵住。他看着妹妹发间颤抖的冰棱,最终只是将一方缀满北极星砂的披风轻轻覆在她肩头。"若觉得冷..."他顿了顿,星砂在披风上流转成光带,"就看看星空,北极大帝的星辰,永远照着回家的路。"
窗外的茉莉花田不知何时飘起细碎雪粒,冰晶与花瓣在空中纠缠。苒苒低头摩挲着披风上的星砂,突然轻笑出声,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原来连宇宙都在替我落泪。"她望着殿外逐渐亮起的星轨,想起三日之后,这条连接冰火两星的通道,将载着她远离这片熟悉的冰雪。
玄冰铸就的幻雪宫在星辉下流转着幽蓝光晕,檐角垂落的千年玄冰棱柱如利剑倒悬,每道棱面都映着天际翻滚的银灰色云浪。归渔居純玥楼珺悦府内,苒苒跪坐在冰玉榻上,素白指尖拂过凤冠上镶嵌的雪魄珠,冰凉的触感让她想起幼时在寝殿外堆雪人的光景——那时哥哥总会用冰棱雕出栩栩如生的小动物,而母亲雪皇则会披着湛蓝色冕服,像片流动的星河般笑着为他们披上裘衣。
"公主,该试嫁衣了。"朴水闵捧着猩红绸缎踏入寝殿,熹黄色裙摆扫过地面时带起一串细碎的冰晶。苒苒望着嫁衣上金线绣就的三足金乌图腾,恍惚看见父亲玉衡仙君廉贞王子苍白的面容。昨夜他独自坐在书房抚琴,素白长袍上的云纹暗绣随着指节颤动,"若不愿..."话音未落,母亲雪皇的冕旒已在珠帘后轻响:"星轨既定,不可违逆。"
殿外忽然传来衣袂破空声,曦风的白袍裹挟着寒气掠入,银玥公子特有的星辰纹章在胸口熠熠生辉。他望见榻上蜷缩的纤细身影,眉峰瞬间蹙起:"焰星的人又来催了?"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沉闷的战鼓声,如重锤敲击着幻雪宫的穹顶。
苒苒抬眸,冰蓝色的瞳孔映着兄长身后翩然而至的莲姬。金星圣母身着鎏金广袖裙,腕间的玉镯随着步伐轻响,眉间朱砂痣如同一滴血,"焰星的太阳战车已至星轨边缘。"她的声音温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明日卯时,必须启程。"
曦风突然攥紧腰间的冰魄剑,玄冰地面应声裂开蛛网般的纹路:"母亲当真要将妹妹推入火窟?"他银发飞扬,额间月纹泛起刺目光芒,"父亲难道就眼睁睁看着..."
"够了!"湛蓝色冕服扫过门槛,雪皇雪曦缓步踏入,冕旒晃动间,整座寝殿的温度骤然下降。她望向女儿的眼神掠过一丝疼惜,转瞬又化作寒冰,"幻雪帝国需要这场联姻。"她抬手轻触苒苒的发顶,"还记得你六岁那年,在茉莉花田许下的誓言吗?"
苒苒垂眸,记忆如潮水涌来。那时她穿着湿漉漉的白裙,跪在雪地上向母亲发誓要守护幻雪子民。此刻殿外风雪呼啸,冰棱撞击声混着越来越近的战鼓,将誓言碾成锋利的冰晶刺进心口。
朴水闵突然惊呼一声,指着窗外。只见整片茉莉花田的冰晶同时绽放出赤色光芒,那是太阳焰星的信号。苒苒站起身,白裙上的珍珠簌簌而落,她望向哥哥染着怒意的眼眸,轻声道:"银玥公子不必动怒。"转头看向母亲泛着冷意的星河眼,"女儿会记得自己的责任。"
曦风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冰凉的体温透过衣袖传来:"若他敢伤你..."
"哥哥。"苒苒微笑着掰开他的手指,冰泪却顺着脸颊滑落,在触及地面的瞬间化作晶莹的冰莲,"人来人往花开花落,往后..."她哽咽着将后半句话吞回喉间,转身望向窗外漫天血色冰晶,嫁衣上的金乌仿佛活了过来,正将她的冰月钗一点点灼烧成灰烬。
玄冰铸就的瑀彗大殿穹顶突然裂开蛛网状的冰纹,万千细碎冰晶如银河倾泻而下。苒苒手中的冰晶凤冠滑落半寸,珍珠流苏扫过她苍白如纸的指尖,映得雪眸里翻涌的泪光愈发清冷。北极大帝曦风下意识跨前半步,白袍上的星辰纹章随动作流转,却被莲姬抬手拦住——金星圣母鎏金广袖拂过他腕间,腕间玉镯相撞发出清越声响,宛如敲碎了殿内凝滞的空气。
"焰星战鼓已过第七重星轨。"雪皇雪曦的湛蓝色冕服掠过玄冰台阶,冕旒间垂落的星砂在身后拖出流动的光痕。她望着女儿颤抖的肩背,涂着丹蔻的指尖悬在半空又缓缓放下,"明日此刻,太阳战车将碾碎这片冰原。"
廉贞王子的素白身影突然从廊柱后转出,腰间玉笛在寒意中凝结霜花。这位常年隐于书房的仙君指尖抚过琴弦般的冰棱,声音像是从千年冰层深处传来:"可还记得..."话未说完,雪皇冕旒剧烈晃动,整座純玥楼的冰雕梁柱同时发出嗡鸣。
朴水闵突然扑到苒苒脚边,熹黄色裙摆扫过满地碎冰:"公主殿下!"她仰起的脸上沾着泪痕,发间茉莉冰晶簌簌而落,"玉卓公的使者说...说火焰帝国的迎亲队伍已带着熔岩锁链,要将曜雪玥星永远锁在太阳引力里!"
苒苒忽然轻笑出声,冰泪顺着下颌线坠在凤冠珍珠上,瞬间凝结成细小的冰莲。她转身时白裙带起凛冽的风,将殿内悬挂的冰灯尽数熄灭。"原来连天地都在催我上路。"她望向兄长紧攥成拳的手,又看向母亲冷硬如冰的侧脸,"只是不知,这具冰雪铸就的躯壳,要烧成怎样的灰烬,才能换来两国安宁?"
曦风猛地扯开领口星辰结,银发狂乱飞舞:"我去会会这什么太阳神!"话音未落,莲姬已祭出金星法相,鎏金锁链缠住他的手腕:"银玥公子若擅动,整个曜雪玥星都会成为陪葬!"她眉间朱砂痣泛出血色,"别忘了,你肩上担着北极子民!"
雪皇的冕旒突然垂落星砂,在地面铺就一幅燃烧的星图。"够了。"她的声音比玄冰更冷,却在触及苒苒的目光时微微发颤,"明日辰时三刻,归渔居的冰阶会化作通天桥。"她抬手轻触女儿发间冰月钗,冰凉的指尖终于落下温柔,"记得...多穿件披风。"
殿外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整座刃雪城都在震颤。苒苒望着穹顶外逐渐变红的天际,忽然想起幼年与哥哥在茉莉花田追逐的场景——那时的星光落在哥哥银白的发梢,母亲的笑声比冰晶更清脆。而此刻,太阳焰星的红光正在吞噬最后一抹月光,将她的倒影拉得很长,很长。
玄冰地砖突然泛起蛛网般的裂纹,从苒苒足尖向四周蔓延。她攥着冰晶凤冠的手指发白,珍珠流苏在剧烈颤抖中簌簌作响。穹顶垂落的千年玄冰棱柱渗出幽蓝寒气,将曦风白袍上的星辰纹章冻成霜花,莲姬眉间的朱砂痣在鎏金裙摆的光影里忽明忽暗,恍若将熄的烛火。
"母亲当真要将我献给那团灼人的烈火?"苒苒突然转身,雪眸映着雪皇湛蓝色冕服上翻涌的星砂云纹。她发间冰月钗开始皲裂,细碎冰渣顺着白裙滚落,在玄冰地面绽开朵朵冰莲,"儿时您教我用冰雪封印妖魔,如今却要我化作祭火的柴薪?"
雪皇的冕旒剧烈晃动,星砂簌簌落在她苍白的手背:"当年你父亲为护我而自愿放弃权位,如今..."她喉间溢出破碎的叹息,丹蔻染红的指尖抚过女儿冰凉的脸颊,"幻雪子民的命,比任何珍宝都沉重。"
廉贞王子素白长袍掠过满地碎冰,腰间玉笛凝着霜雾。他抬手悬在苒苒发顶,终究无力垂下:"阿苒幼时最怕热,每次高烧都说..."话音被轰然炸响的战鼓碾碎——整座純玥楼的冰雕梁柱渗出滚烫水珠,顺着玄冰台阶蜿蜒成血色溪流。
朴水闵突然扑上来,熹黄色裙摆扫落几瓣将融的冰晶茉莉:"公主!焰星使者送来玉卓公的婚书,说..."她哽咽着展开烫金卷轴,"说若公主不愿,便将曜雪玥星投入太阳核心!"
曦风猛地抽出冰魄剑,剑气劈开殿内凝滞的空气:"我倒要看看,谁能跨过我的冰渊!"莲姬鎏金广袖急挥,金星锁链缠住他的剑身:"银玥公子若动武,整个北极冰原都会被烧成焦土!"她腕间玉镯相撞,清脆声响里藏着难以察觉的颤抖。
苒苒望着兄长银白如霜的发丝被剑气掀起,忽然轻笑出声。冰泪混着冰月钗的碎屑坠落,在掌心凝结成锋利的冰晶:"原来连命运都写好了剧本。"她将凤冠轻轻放在母亲掌心,雪眸倒映着穹顶外逐渐变红的天际,"女儿这就去赴这场...融冰化雪的婚宴。"
殿外传来熔岩锁链撕裂星轨的轰鸣,刃雪城的琉璃穹顶开始扭曲变形。苒苒转身时,白裙带起的寒风卷走最后几片冰花,却在跨过门槛的刹那,听见身后传来冰魄剑入鞘的轻响——曦风的声音穿透漫天血色冰晶,像极了儿时为她摘下冰棱时的温柔:"阿苒,哥哥的北极星,永远为你亮着。"
玄冰镜泛起幽蓝光晕,将苒苒的白裙染成霜色。她指尖抚过发间最后一支冰晶蝴蝶簪,簪翼上凝结的露水突然化作冰珠坠落,在镜台上碎成万千星芒。寝宫外,莲姬的鎏金裙摆扫过玄冰长阶,璀璨金衣折射的光芒穿透雕花冰窗,与远处曦风白袍上的星辰纹章遥相辉映,却在触及苒苒身影的瞬间,被寒气凝成细碎的冰棱。
"公主,时辰到了。"樱芸蝶梦的声音如琴弦轻颤,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随着她躬身的动作簌簌作响。这位隐莲花神的长发垂落如墨瀑,紫色罗衣上绣着的千灵蝶纹仿佛随时要振翅飞出,"太阳战车已冲破三重星环,玉卓公的火凤正撕裂云翳。"
白璇凤裹着雪裘立在门边,狼族特有的琥珀色瞳孔倒映着天边翻涌的赤云。她突然扯开披风,露出内衬暗绣的狼头图腾:"若公主一声令下,我狼族铁骑能踏碎半个星轨。"话音未落,莲姬已踏着金星法相步入殿内,鎏金裙摆拖曳出的光痕将满地冰花灼成青烟。
"白璇凤,收起你的野性。"莲姬眉间朱砂痣艳若滴血,抬手时腕间玉镯相撞发出清越声响,"这场联姻关乎三族存亡。"她望向苒苒的目光忽而柔软,金衣袖口滑落的星砂轻轻覆在少女颤抖的手背上,"阿苒可知?玉卓公的战书里,特地点名要你亲手织就的冰绡。"
苒苒垂眸轻笑,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她想起幼时与兄长在茉莉花田织冰绡的光景,那时曦风总爱将冰晶缀成蝴蝶,别在她发间。而此刻,镜中倒影里,哥哥的白袍已被莲姬的金光笼住,两人交握的手在星砂中若隐若现。
天边传来震耳欲聋的嘶鸣,火凤的尾羽如燃烧的彗星划过天际,将幻雪宫的琉璃穹顶映成血色。苒苒摘下冰晶发冠,任散落的发丝缠住冰凉的簪子:"原来他想要的,不过是幻雪帝国的冰雪秘术。"她将发冠递给莲姬,指尖擦过对方鎏金袖口时,触及一片湿润——这位素来威严的金星圣母,竟也在袖中藏着未化的冰泪。
"嫂嫂可知?"苒苒忽然凑近,声音轻得像片即将融化的雪,"幼时哥哥教我辨认星辰,说最亮的那颗永远照着回家的路。"她转身望向敞开的星轨大门,火红色的热浪卷着熔岩碎屑扑面而来,却在触及她白裙的瞬间凝成晶莹的琥珀,"可如今...连北极星都黯淡了。"
樱芸蝶梦突然扑上前来,蝴蝶落雪簪上的碎钻在火光中闪烁:"公主且慢!玉卓公派来的使者说..."她展开烫金密信的手在发抖,"说若您肯在联姻前见他一面,便暂缓三日进攻。"
苒苒的脚步顿在星轨边缘,飘落的冰花在她脚边织成霜色地毯。远处,曦风的声音穿透火海传来:"阿苒!"那声呼唤裹着熟悉的寒气,却被火凤的尖啸撕成碎片。她望着掌心逐渐融化的冰珠,轻声呢喃:"人来人往花开花落..."尾音消散在灼热的风中,白裙翻飞间,她化作一道冰蓝色的光,没入血色星轨深处。
玄冰镜泛起诡谲的波纹,将苒苒苍白的面容折射成无数个破碎的幻影。她颤抖着将冰晶发冠按在鬓间,每一枚缀着雪魄珠的簪角都刺痛头皮,仿佛在提醒这场联姻的重量。寝宫外,莲姬的鎏金广袖扫过玄冰栏杆,璀璨金衣上的凤凰纹章与远处曦风白袍上的星辰图腾在极光中交织,却被突然掠来的火凤尾焰染成猩红。
"公主!"樱芸蝶梦的惊呼裹着蝶翼振响,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撞得叮当作响。这位隐莲花神跌跌撞撞扑进殿内,紫色罗衣上的千灵蝶刺绣被冷汗浸透,"太阳战车已碾过星轨浮桥,玉卓公..."她突然噤声,望着苒苒发间缓缓裂开的冰纹。
白璇凤猛地扯开雪裘,狼族特有的琥珀色竖瞳泛起凶光:"让我带暗卫截杀那辆破车!"她腰间狼牙弯刀出鞘半寸,寒光却被莲姬指尖流转的金星锁链瞬间压制。金星圣母踏着星河虚影缓步而入,眉间朱砂痣在火光中跳动如滴血:"白璇凤,你若敢轻举妄动,整个狼族都会成为祭品。"
苒苒忽然轻笑出声,冰蓝色的眼眸倒映着镜中扭曲的身影。她想起昨夜在茉莉花田,兄长将最后一片冰晶蝴蝶别在她发间时,指尖残留的温度。此刻那枚冰晶正在发烫,化作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嫂嫂早知玉卓公的野心,"她转身时白裙扫过满地碎裂的冰花,"却仍要将我推进熔炉?"
莲姬的鎏金裙摆凝滞在半空,玉镯相击的脆响戛然而止。她望着少女眼底翻涌的冰雾,突然抬手摘下腕间最珍贵的星辰镯:"当年我嫁入幻雪帝国时,你哥哥也曾..."话音被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撕碎,整座刃雪城开始倾斜,玄冰地面渗出滚烫的岩浆。
樱芸蝶梦突然拽住苒苒的衣袖,蝴蝶落雪簪上的碎钻簌簌而落:"公主快看!星轨尽头有冰蓝色的光!"所有人望向天际,只见北极星的方向亮起一道熟悉的寒芒——那是曦风的冰魄剑!白璇凤狼耳骤竖:"银玥公子带着北极军团杀过来了!"
"拦住他!"莲姬的金星法相轰然显现,鎏金锁链却在触及曦风剑光的刹那寸寸崩裂。远处传来兄长撕心裂肺的怒吼:"阿苒!我不会让你..."话音未落,火凤突然俯冲而下,炽烈的火焰将冰蓝色剑光吞噬。
苒苒望着那团即将熄灭的寒光,发间冰晶发冠彻底崩解。她弯腰拾起一片冰棱,在掌心缓缓融化:"人来人往花开花落..."滚烫的泪水砸在冰棱上,蒸腾起袅袅白雾,"往后余生..."她转身踏入猩红的星轨,白裙在火焰中化作万千冰蝶,"各生欢喜..."最后的尾音消散在冰火相撞的轰鸣里,而曦风破碎的呼唤,永远冻结在了那片纷飞的雪幕之中。
玄冰镜表面凝结出细密的霜花,将苒苒的倒影割裂成万千碎片。她颤抖着将冰晶发冠压上鬓角,珠串垂落的碎冰顺着脖颈滑入衣领,凉意渗入血脉深处。寝殿外,莲姬的鎏金裙摆扫过玄冰长廊,璀璨金衣上的金线凤凰在火光中栩栩如生,与曦风白袍上流转的星辰光晕交织,却在触及星轨入口的热浪时,骤然扭曲成狰狞的纹路。
“公主,太阳战车已悬于星轨渡口!”樱芸蝶梦跌撞着扑进殿门,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剧烈晃动,紫色罗衣上的千灵蝶刺绣随急促的喘息起伏。她乌黑长发散落肩头,发间蝴蝶落雪簪的碎钻簌簌而落,“玉卓公...他亲自驾着熔火辇,说要...”
白璇凤猛地扯开雪裘,狼族特有的琥珀色瞳孔在火光中竖成利刃:“不过是个玩火的莽夫!我这就...”她腰间狼牙弯刀出鞘三寸,寒芒却被莲姬指尖迸发的金星锁链瞬间缠绕。金星圣母踏着流动的星砂步入殿内,眉间朱砂痣在烈焰映照下如泣血,鎏金广袖挥出的光晕将整个寝殿笼入威压:“白璇凤,你若敢妄动,北极军团的冰盾阵便会成为陪葬品。”
苒苒忽然抬手抚上玄冰镜,指尖触碰到镜中兄长模糊的轮廓。记忆如潮水涌来——幼时曦风总在茉莉花开时,用冰棱为她雕琢会发光的蝴蝶;月圆之夜,他将北极星的微光凝成珠串,系在她发间。此刻镜外,哥哥正与莲姬并肩立于星轨高台,白袍与金衣在冰火交缠的风中猎猎作响,却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嫂嫂早知联姻是陷阱。”苒苒转身时,白裙带起的寒风卷走满地冰花,“为何还要...”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望见莲姬腕间那串熟悉的冰珠手链——正是当年自己送给嫂嫂的生辰礼,如今却被金星法相的光芒灼得几近透明。
莲姬的玉镯相撞,清越声响混着远处的战鼓:“阿苒,你看这星轨。”她抬手虚握,鎏金裙摆下突然浮现出燃烧的星图,“火焰帝国的扩张已吞噬七颗星球,若不...”她顿住话语,指尖拂过苒苒发间将融的冰晶,“你哥哥昨夜在观星台枯坐整夜,北极星的光辉暗了三分。”
轰鸣声骤然加剧,整座刃雪城剧烈震颤。樱芸蝶梦突然指着天际尖叫:“火凤!”赤红色的巨影撕裂云层,尾羽扫过之处,千年玄冰如蜡般融化。白璇凤的狼耳贴紧头皮,弯刀在掌心攥出鲜血:“公主快走!我断后!”
“不必了。”苒苒轻声道,摘下发间最后一枚冰晶蝴蝶。她望着手中逐渐消融的冰雕,想起曦风说过“北极星永远为你亮着”的誓言。此刻星轨尽头,太阳战车的熔金车轮碾碎漫天冰雪,玉卓公的狂笑混着火凤嘶鸣传来。她将蝴蝶碎片抛向空中,冰蓝的光芒在烈焰中绽放:“人来人往花开花落...”转身踏入猩红的星轨时,白裙化作万千冰蝶,“往后余生...”最后半句消散在冰火相撞的轰鸣声里,唯有一枚带着余温的冰珠,悄然坠入曦风奋力伸向星轨的掌心。
玄冰镜在热浪中渗出细密水珠,将苒苒的倒影晕染得支离破碎。她攥着冰晶发冠的指尖泛白,冠冕上镶嵌的雪魄珠突然裂开细纹,冰蓝色的光顺着裂缝流淌,如同她即将决堤的泪水。寝殿外,莲姬的鎏金裙摆扫过融化的冰棱,璀璨金衣上的凤凰图腾在火光中舒展羽翼,与曦风白袍上闪烁的星辰交相辉映,却被太阳焰星投射的赤色光晕割裂成两半。
"公主!玉卓公的熔火辇已冲破三重冰障!"樱芸蝶梦跌跌撞撞冲进来,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在发间剧烈晃动,紫色罗衣上绣着的千灵蝶仿佛要挣脱丝线展翅而逃。她乌黑长发散落肩头,发间的蝴蝶落雪簪沾着融化的冰晶,"他...他说要亲眼看着您戴上火焰王冠!"
白璇凤猛地扯开雪裘,狼族特有的琥珀色竖瞳泛起嗜血的光芒。她腰间的狼牙弯刀出鞘半寸,刀刃上凝结的寒霜却在接触热浪的瞬间化作白雾:"让我去会会这嚣张的太阳神!狼族的獠牙可不是吃素的!"话音未落,莲姬已踏着金星法相挡在门前,鎏金锁链缠绕在她腕间,眉间朱砂痣红得近乎妖异。
"白璇凤,你若轻举妄动,整个北极冰原都会化作焦土。"莲姬的声音裹挟着星辰威压,玉镯相撞的脆响却透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这场联姻...是我们唯一的筹码。"她转身望向苒苒,鎏金广袖拂过少女苍白的脸颊,"阿苒,还记得你十岁生辰时,在北极星下许下的誓言吗?"
苒苒的睫毛剧烈颤动,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时她穿着雪白的裙裾,站在曦风为她堆砌的冰城堡前,对着璀璨的北极星发誓要守护幻雪帝国的子民。此刻,玄冰镜外传来曦风焦急的呼喊,白袍猎猎作响的身影被莲姬的金星结界阻拦。
"原来誓言也会被烈火焚尽。"苒苒轻笑出声,冰蓝色的眼眸倒映着镜中逐渐扭曲的自己。她摘下冰晶发冠,任由散落的发丝缠住冰凉的簪子,"嫂嫂,您腕间的冰珠手链...还留着当年的温度吗?"她的目光落在莲姬腕间那串由她亲手打磨的冰珠上,如今却被金光灼得几近透明。
轰鸣声骤然加剧,整座刃雪城开始倾斜。樱芸蝶梦突然指着窗外惊呼:"快看!火凤!"赤红色的巨影遮天蔽日,尾羽扫过之处,千年玄冰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白璇凤的狼耳竖得笔直,弯刀上腾起凛冽的寒气:"公主,我护您突围!"
"不必了。"苒苒将冰晶发冠轻轻放在玄冰镜台上,转身时白裙扫过满地碎裂的冰花,"人来人往花开花落..."她望着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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