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雪玥星冰雪大陆之上,幻雪帝国的曦言公主名讳嫦曦,因姿容绝世、圣洁如月,被万民尊称为月神,乳名苒苒。其胞兄曦风王子,亦唤银玥公子,长袖善舞,举手投足间尽显高情商,于诸国交际中游刃有余,兄妹二人皆为大陆传奇,令无数人神往。
曜雪玥星冰雪大陆之巅,幻雪帝国的曦言公主嫦曦以皎皎仙姿被奉为月神,乳名苒苒的她执银月法杖守山河永寂;其兄银玥公子曦风周旋于星际诸国之间,谈笑间化干戈为玉帛,凭惊人情商织就横跨宇宙的交际密网,兄妹二人一守一拓,共护这昔日宇宙第一王者星球的无上荣光。
曜雪玥星冰雪大陆的幻雪帝国,曾为宇宙第一王者星球,月神嫦曦(曦言公主,乳名苒苒)手持冰魄月轮,以清冷仙姿护佑帝国霜雪长明;其兄银玥公子曦风,凭借超凡情商与绝妙手腕纵横星际,于万邦交际中游刃有余,兄妹二人一文一武,共续幻雪帝国的传奇神话。
宇宙纪年的星河里,曜雪玥星如一颗悬浮的冰钻,在幽蓝星云的环抱下散发着冷冽光芒。冰雪大陆的幻雪帝国坐落在刃雪城,无垠海岸线翻涌着碎钻般的浪沫,玫瑰森林的藤蔓缠绕着千年梧桐树,茉莉花田丘的香气裹挟着冰晶,簇拥着纯白如玉的幻雪城堡拔地而起。琉璃穹顶折射着星辉,碧雪寝宫的冰棱垂落如银河倒悬,瑀彗大殿的玄冰地砖倒映着游走的月光,归渔居寝阁的风铃在寒风中叮咚,純玥楼珺悦府的雪帘后,藏着帝国最神秘的故事。
曦风王子斜倚在珺悦府鎏金冰纹榻上,月白锦袍绣着暗纹银龙,广袖垂落时露出腕间寒玉镯。他指尖转着一枚星砂琉璃盏,银发用冰蚕丝束起,眉梢眼角尽是慵懒笑意,却掩不住眼底流动的睿智锋芒。当邻国使者的密信被火漆封印送来时,他轻笑一声,声音如融雪入溪:“这第七次联姻邀约,倒比极光还执着。”
寝阁纱帐微动,曦言公主赤足踏过浮着冰晶的地面走来。她身着月白鲛绡裙,裙摆缀满会呼吸的珍珠,发间珊瑚枝上垂落的海蓝流苏随着步伐轻晃。被称作月神的嫦曦,肌肤比城堡的玄冰更剔透,眼眸盛着星海深处的静谧,朱唇微抿时,仿佛凝结着永不融化的霜雪。她望着兄长案上堆积的文书,玉指拂过密信边缘的鎏金花纹,语气清冷如冰川裂隙渗出的泉水:“南渊星的星轨偏移已影响到潮汐,兄长却还在打趣联姻。”
“苒苒心疼那些跋涉星河的信使?”曦风起身时带起一阵雪松香,抬手将她耳畔散落的碎发别到珊瑚发饰后,指尖不经意擦过她微凉的耳垂,“你可知他们来求娶,十有八九是想看一眼月神真容?”他忽然凑近,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尖,“倒是苦了我的妹妹,要顶着这张倾世容颜,连说句话都要被曲解成神谕。”
嫦曦后退半步,冰蓝色瞳孔泛起涟漪:“兄长惯会打趣。南渊星主暗谋吞并小星系,幻雪帝国若不出手......”话未说完,窗外忽有极光炸裂,七彩光晕穿透冰晶窗棂,在她雪色裙摆上投下流动的光影。曦风望着妹妹被光芒笼罩的侧脸,笑意淡了几分,转身望向悬浮在天际的南渊星方向,银眸闪过冷芒——那些觊觎幻雪帝国荣光的野心家,怕是忘了这颗曾主宰宇宙的王者星球,兄妹二人的剑锋从未真正入鞘。
冰雾在瑀彗大殿的穹顶凝结成霜花,十二根玄冰蟠龙柱流转着星辉。雪皇雪曦端坐在镶嵌星核的王座上,湛蓝色冕服上的银线织就浩瀚星河,每一道纹路都随着她的呼吸泛着微光。廉贞王子立在阶下,素白长袍沾染着玫瑰森林的冷香,他垂眸时,睫毛在冰面投下细碎的影,与王座上的威严形成微妙的平衡。
归渔居寝阁内,曦言公主跪坐在铺着雪狐裘的矮榻上,月白鲛绡裙的珍珠缀饰在烛火下泛着柔光。她握着银月法杖的指尖微微发颤,杖头镶嵌的月魄石突然迸发出刺目光芒,映得她耳后的珊瑚发饰都失了颜色。"朴水闵,你看这月魄石......"话音未落,木门被推开,寒气裹着雪松香涌进来。
曦风王子的白袍下摆沾着细碎冰晶,银发间别着的冰玉簪折射着冷光。他抬手接住朴水闵递来的暖手炉,熹黄色宫装的侍女低头退下时,他已半跪在曦言身侧:"南渊星的星轨偏移,不过是他们试探的幌子。"他修长的手指抚过月魄石的裂纹,声音低沉如冰川下的暗河,"母皇召我们明日议事,怕是要动真格了。"
曦言忽然转身,冰蓝色眼眸里翻涌着不安:"可父亲他......"话未说完,窗外传来玉衡仙君特有的竹笛清响。廉贞王子倚在雕花冰窗前,素白衣袖被风吹起,露出腕间褪色的星纹胎记。"你母亲自有分寸。"他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当年她孤身夺回幻雪帝国时,比你们现在面对的局面凶险百倍。"
雪皇的冕服扫过冰晶台阶的声音由远及近,众人行礼时,她湛蓝色的裙摆扫过曦言的手背,凉意中带着淡淡的龙涎香。"起来吧。"她抬手轻抚过女儿发间的珊瑚枝,又转向儿子,指尖停在他染着风霜的眉骨处,"明日议事,你们兄妹便替我走这一遭。记住,幻雪帝国的荣光,从来不是靠刀剑维系。"
曦风低头时,银眸闪过一抹笑意:"母后放心,儿臣定让南渊星主知道,比起星辰,他更该惧怕的是幻雪帝国的智慧。"他不经意间与曦言对视,看见她耳尖泛红,想起儿时在純玥楼玩闹,她被冰棱划伤手指,也是这般倔强又委屈的模样。
朴水闵捧着暖茶候在门边,熹黄色裙摆随着寒风轻晃。她望着主仆三人,忽然觉得这冰雕玉砌的宫殿里,流淌着比极光更温暖的光。雪皇转身时,冕服上的星纹与月魄石遥相呼应,仿佛整个宇宙的秘密,都藏在这方寸之间的对话里。
夜雾在純玥楼的琉璃瓦上凝成霜花,曦言倚着冰雕栏杆,月白裙摆垂落如倾泻的银河。她轻抚银月法杖上流转的星辉,耳畔忽然响起儿时的童谣——那时她总爱躲在归渔居的雪松林里,听哥哥用冰晶吹出清越的调子。
"又在想什么?"熟悉的雪松香袭来,曦风的白袍掠过她发梢,银玉簪上的碎冰轻轻撞在珊瑚枝上。他手中托着鎏金冰盘,盘里盛着茉莉花瓣与星屑凝结的糕点,"朴水闵说你整日没吃东西,母皇若是知道......"
"不过是些琐事。"曦言别过脸,冰蓝眼眸映着远处玫瑰森林的幽光。她想起白日里南渊星使者的眼神,那炽热的觊觎让她下意识握紧法杖。可当兄长温热的指尖覆上她冰凉的手背,所有不安都化作细微的震颤。
忽有星砂自天际坠落,在冰晶地面绘出奇异图腾。廉贞王子踏着碎星而来,素白长袍在夜风中扬起,宛如一朵遗世独立的雪莲。"南渊星的试探,怕是不止于星轨。"他望着女儿手中法杖,眼底闪过一丝忧虑,"苒苒,明日随我去藏书阁,有些古籍该让你看看了。"
话音未落,雪皇的湛蓝色冕服已如极光般掠过回廊。她抬手抚过儿子眉间的霜痕,又将女儿鬓边的碎发别到珊瑚发饰后,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明日议事,风儿负责周旋,苒苒守好结界。"她忽然顿住,目光在兄妹交叠的手背上停留片刻,"记住,你们是幻雪帝国的双翼。"
朴水闵捧着披风候在门扉处,熹黄色裙摆与周围的银白形成鲜明对比。她看着主仆四人,忽然想起今早替公主梳妆时,那支珊瑚发簪上的碎珠,竟与王子腰间的银铃坠子是同一种光泽。夜风卷起冰晶,在檐角的风铃上奏出细碎的旋律,仿佛整个刃雪城都在屏息等待,等待明日议事厅里,那对兄妹将如何续写幻雪帝国的传奇。
议事厅的玄冰地砖泛着冷光,十二盏星核吊灯在穹顶流转成银河。曦风垂眸整理着袖口暗纹银龙,白袍上的雪松香混着南渊星使者带来的龙涎香,在空气中交织出微妙的张力。当鎏金门扉轰然洞开,曦言握着银月法杖款步而入,月白鲛绡裙扫过地面,珍珠缀饰随着步伐轻颤,恍若银河坠入人间。
“月神驾临,果然名不虚传。”南渊星主斜倚在客座的鎏金冰椅上,暗紫色长袍绣着扭曲的星轨纹路,目光如毒蛇般缠绕在曦言身上,“听闻公主擅使月魄之力,可否为本王展示一二?”
曦风唇角微扬,银眸却泛起冷意。他抬手轻叩玉杯,清脆声响惊散凝滞的空气:“南渊星主远道而来,该先尝尝幻雪特有的星屑茶。”话音未落,朴水闵捧着熹黄色茶盏疾步上前,裙角掠过地面时带起细碎冰晶,“这茶需用月泉烹煮,最是养神。”
曦言垂眸望着杯中浮沉的星砂,耳畔忽然响起儿时在珺悦府的回忆。那年她不慎打碎母亲最爱的冰琉璃盏,躲在雪松林里哭泣,是哥哥找了整夜,用冰晶重塑出更精致的灯盏。此刻兄长看似随意地将她护在身后半步,袍角却与她的裙摆轻轻相触,传递着熟悉的温度。
“展示法术?”雪皇端坐在主位,湛蓝色冕服随着呼吸泛起银河涟漪,“我儿的月魄之力,向来只为守护子民。倒是南渊星的星轨偏移之事——”她指尖轻点王座扶手,穹顶顿时投影出星际图,“廉贞,你替大家解读解读。”
廉贞王子素白长袍拂过玄冰地面,袖中滑落的竹笛轻响。他望着星图上南渊星诡异的轨迹,目光扫过女儿紧攥法杖的手:“此星轨变动,倒像是上古禁术‘噬星咒’的前兆。”话音未落,曦言手中的月魄石突然剧烈震颤,光芒如蛛网般蔓延,在地面投下破碎的月影。
曦风反手握住妹妹颤抖的手腕,冰玉簪在烛火下折射出温柔光晕:“别怕,有我在。”他转头看向南渊星主,银眸笑意愈深,却似淬了霜雪,“星主对幻雪的法术感兴趣,不如改日亲自下场,让本王领教领教南渊的秘术?”
朴水闵攥着暖手炉的指尖发白,熹黄色裙摆下的双脚微微挪动,试图挡住公主颤抖的脚踝。雪皇望着儿女交握的手,冕服上的银线星河泛起微光,而廉贞王子的竹笛声若有若无,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里,奏出一首无人知晓的儿时童谣。
星砂在刃雪城的天际绘出流动的图腾,归渔居寝阁的冰雕窗棂将月光筛成碎银。曦言跪坐在铺着雪狐裘的矮榻上,银月法杖横在膝头,月魄石突然迸发的蓝光在她雪色裙摆上投下蛛网纹路。朴水闵捧着熏炉的手微微发颤,熹黄色裙裾扫过玄冰地面,"公主,风涧澈王子和旸公主来了。"
话音未落,雕花冰门轰然洞开,裹挟着雪松香的夜风里,一袭蓝袍掠过门槛。风涧澈的冰蓝色锦袍绣着流动的霜纹,腰间悬着的冰玉珏碰撞出清越声响,他挑眉望向曦言手中震颤的法杖:"看来南渊星的把戏,让我们的月神受惊了?"
叶萦的墨绿色长裙拖曳在地,裙摆上银丝绣就的月光图腾随着步伐流转。她抬手抚过曦言发间晃动的珊瑚枝,指尖带着星河特有的凉意:"澈说得对,那些宵小之辈,还不配让你动用月魄之力。"她忽然转头看向门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过有人比我们更心急。"
曦风的白袍裹着凛冽寒气闯入,银玉簪上的碎冰簌簌而落。他径直走到曦言身侧,袍角不经意扫过她手背,"南渊星主已答应三日后谈判。"他的目光扫过风涧澈腰间的冰玉珏,"倒是你们,不好好在星河领地待着?"
"怎么?不欢迎我们来给你助阵?"风涧澈笑着拍了拍曦风肩膀,冰蓝色眼眸却透着认真,"噬星咒不是小事,叶萦的月光结界能与苒苒的月魄之力共鸣。"
曦言垂眸望着法杖上渐渐平息的蓝光,想起儿时在純玥楼,哥哥总把最甜的星屑糕留给她,而风涧澈和叶萦会带着星河特有的发光藤蔓来装点她的闺房。此刻四人围坐在冰雕圆桌旁,烛火映着兄长专注的侧脸,风涧澈滔滔不绝地分析局势,叶萦时不时用银簪在冰面上勾勒阵法,朴水闵安静地添着茶,熹黄色身影与周围的银蓝墨绿交织成温暖的光晕。
"明日议事,我和叶萦从旁协助结界。"风涧澈忽然握住叶萦的手,墨绿与冰蓝的衣袖交叠,宛如星河与冰川的交融,"至于谈判——"他看向曦风勾起唇角,"这宇宙间,还没人能在银玥公子的巧舌如簧下讨到便宜。"
曦言偷偷望向兄长,却见他正凝视着自己,银眸里流转的星光比任何时候都温柔。窗外,极光突然炸裂,七彩光芒穿透冰晶窗棂,将他们的影子叠映在归渔居的雪墙上,仿佛时光在此刻永恒。
刃雪城的晨雾如轻纱般笼罩着梧桐树街,茉莉花田丘的冰晶在朝阳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曦言站在珺悦府的露台上,月白鲛绡裙被晨风拂起,银月法杖上的月魄石泛着柔和的光晕。她望着远处玫瑰森林中若隐若现的身影,那袭熟悉的白袍在雪色间格外醒目。
"公主,该用早膳了。"朴水闵捧着鎏金托盘,熹黄色的裙摆掠过铺着雪绒毯的地面,"银玥公子特意吩咐厨房做了您最爱吃的星屑桂花糕。"
话音未落,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风涧澈身着冰蓝色锦袍,腰间的冰玉珏随着步伐叮咚作响,叶萦的墨绿色长裙拖曳在玄冰地面,银丝绣就的月光图腾在晨光中流转。"苒苒,躲在这里偷闲?"风涧澈笑着跃上露台,发间的冰晶发饰折射出璀璨光芒,"我们可是带来了南渊星的最新消息。"
叶萦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臂,美目含笑:"就知道你沉不住气。"她转向曦言,眼底满是关切,"南渊星主似乎在筹备某种仪式,星轨异常的区域恰好是幻雪帝国结界的薄弱点。"
曦言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法杖,冰蓝色眼眸泛起涟漪。这时,一阵雪松香袭来,曦风的白袍如流云般出现在露台入口。他的银发被风吹起,银玉簪上的碎冰闪烁着冷光,"看来我们的客人等不及要动手了。"他的目光落在妹妹紧握法杖的手上,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明日的谈判,我来设下月光结界。"叶萦抬手,指尖亮起一缕银芒,在空中勾勒出复杂的符文,"澈的寒冰术可以辅助,再加上苒苒的月魄之力,定能万无一失。"
风涧澈揽住叶萦的腰,笑得肆意:"有我们在,那些宵小翻不起什么风浪。"他忽然凑近曦风,压低声音道:"不过,某人怕是更担心妹妹的安危吧?"
曦风瞥了他一眼,唇角微微上扬:"管好你自己。"他走向曦言,伸手拂去她发间飘落的冰晶,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别怕,一切有我。"
曦言望着兄长温柔的眼眸,心中泛起一阵暖意。儿时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每次她害怕时,都是哥哥将她护在身后。此刻,风涧澈和叶萦在一旁笑闹,朴水闵安静地候在角落,晨光洒在众人身上,为这冰雕玉砌的世界增添了一丝暖意。
远处,玫瑰森林传来一阵异动,惊起一群冰晶飞鸟。曦风下意识地将妹妹护在身后,银眸中闪过一丝警惕。一场星际间的暗潮,似乎正随着晨雾的消散,渐渐浮出水面。
夜幕如墨,将刃雪城浸染成一片银蓝交织的幻境。瑀彗大殿的穹顶垂下万千星砂,在冰面投下流动的银河,十二根玄冰蟠龙柱吞吐着幽蓝光晕。曦风端坐在左侧冰玉椅上,白袍上暗纹银龙在光影中若隐若现,他转动着鎏金盏里的星屑酒,银眸漫不经心地扫过殿外来宾。
南渊星主带着随从踏入大殿时,曦言正握着银月法杖立在雪皇身侧。月白鲛绡裙上的珍珠突然泛起冷光,她垂眸避开对方炙热的目光,珊瑚发饰却被风掀起的冰棱勾住,碎珠簌簌而落。朴水闵见状疾步上前,熹黄色裙摆带起细小冰晶,跪坐在地小心翼翼地捡拾。
“月神殿下的发饰,倒比传闻中更动人。”南渊星主暗紫色长袍拖过玄冰地面,腰间扭曲的星轨纹章与曦言法杖上的月魄石遥遥对峙。他话音未落,右侧传来清脆的冰玉相击声——风涧澈身着冰蓝色锦袍斜倚栏杆,冰玉珏在指尖翻转,“比起发饰,南渊星主的眼神更该学学分寸。”
叶萦墨绿色长裙轻扫过地面,银丝绣就的月光图腾随着步伐流淌如水。她抬手时,一缕银芒缠绕在曦言腕间,“苒苒的月魄之力,今夜可要让某些人睁大眼睛了。”说罢侧目看向南渊星主,唇角勾起的弧度却似结了霜。
曦风将鎏金盏重重搁在冰案上,寒玉镯与桌面相撞发出清响:“星主远道而来,是为品茶论道,还是觊觎我妹妹的发饰?”他起身时白袍猎猎作响,银发间的冰玉簪折射出冷光,看似随意的步伐却恰好将曦言完全挡住。
殿外突然传来极光炸裂的轰鸣,七彩光芒穿透穹顶,在众人身上投下斑驳光影。曦言望着兄长挺直的脊背,想起儿时在純玥楼,每当她被噩梦惊醒,哥哥也是这样挡在窗前,用冰晶变出漫天萤火。此刻他谈笑间化解危机的模样,与记忆中温柔拭去她泪水的少年渐渐重叠。
朴水闵捧着重新串好的珊瑚发饰,熹黄色身影在光影中穿梭:“公主,簪子修好了。”她抬头时,正巧撞见曦风回头望向妹妹,那一瞬间,银眸里的温柔几乎要将满殿寒冰融化。
南渊星主突然大笑打破凝滞的空气:“银玥公子果然名不虚传,三言两语便要断了本星主的雅兴?”他袖中滑出一卷星图,暗紫色长袍无风自动,“不过,这噬星咒的阵眼......”
叶萦指尖银芒大盛,与风涧澈同时踏出半步。而曦风却抬手示意众人稍安,转身时笑意漫上眼角,眼底却淬着霜:“星主既懂星图,想必也该明白——”他的声音突然压低,“在幻雪帝国,觊觎月神的代价。”
曦言握着法杖的手微微发烫,月魄石迸发出的光芒将她的雪色裙摆染成银蓝。她望着兄长与风涧澈并肩而立的背影,叶萦的银丝结界在身后缓缓展开,朴水闵紧紧攥着修复的发饰候在身侧。极光的轰鸣中,这场暗藏杀机的谈判,终于撕开了它华丽的伪装。
瑀彗大殿的空气骤然凝固,星砂在穹顶聚成漩涡,将南渊星主暗紫色的长袍染成流动的诡谲光影。曦风指尖抚过鎏金盏沿,突然将酒水泼向地面,玄冰地砖瞬间结出蛛网状的霜纹:“噬星咒这种禁术,星主不如先解释解释,为何南渊星的星轨会与千年前的阵法图谱完全重合?”
风涧澈冰蓝色锦袍猎猎作响,腰间冰玉珏迸发寒气,在殿中凝成一道悬浮的冰墙。他挑眉望向南渊星主,嘴角勾起挑衅的弧度:“幻雪帝国的结界固若金汤,不过星主若是想试试我和风的联手势力——”话未说完,叶萦墨绿色裙摆扫过地面,银丝月光图腾亮起,温柔却不容置疑地按住他的手腕。
曦言的银月法杖突然剧烈震颤,月魄石溢出的蓝光在她雪色裙摆上流淌,宛如银河倒灌。她望着兄长挺直的脊背,突然想起儿时在归渔居,每当她因修习法术受伤,曦风总会将她裹在白袍里,用体温焐热她冻僵的手指。此刻他谈笑间掌控全局的模样,让她的心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
“银玥公子何必咄咄逼人?”南渊星主袖中滑出一柄星轨匕首,刃身流转着幽紫光芒,“不过是星际间的小小切磋,难不成幻雪帝国连这点气度都没有?”话音未落,朴水闵突然尖叫一声——匕首脱手而出,直奔曦言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曦风的白袍如流云般掠过冰面,寒玉镯撞上匕首的瞬间,爆出刺目银光。他将妹妹护在身后,银眸泛起嗜血的冷意:“在我的眼皮底下动她?”他的声音低得可怕,却让整个大殿的温度骤降十度。
叶萦银丝结界如蛛网般笼罩全场,风涧澈的冰锥从四面八方刺向南渊星主的随从。混乱中,曦言瞥见兄长手腕渗出的血珠,滴落在玄冰地面绽开红梅。她握着法杖的手开始发烫,月魄石的光芒与叶萦的银丝渐渐共鸣,在殿中织就一道璀璨的光墙。
“哥哥,你的伤......”曦言的声音带着颤抖,试图越过兄长查看伤口。曦风却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指尖传来的温度烫得惊人:“闭眼。”他的声音温柔却不容抗拒,“剩下的,交给我。”
朴水闵攥着染血的帕子冲上前,熹黄色裙摆沾满冰晶。她望着曦风苍白的脸色,又看向曦言泛红的眼眶,突然想起平日里公主总偷偷望着王子背影的模样。而此刻,风涧澈与叶萦并肩作战的身影,与曦风护住曦言的姿态,在流转的星砂中交织成一幅永恒的画面。
南渊星主的怒吼混着冰刃碎裂的声响,极光的光芒穿透穹顶,将兄妹交叠的影子投射在蟠龙柱上。那影子紧紧相依,仿佛无论宇宙如何动荡,都无法将他们分开。
瑀彗大殿的玄冰地面上,鲜血与寒霜交织成诡异的图腾。曦风将曦言护在身后,白袍染血却依旧挺拔如松,寒玉镯在腕间泛着冷光。南渊星主狞笑着挥动手臂,暗紫色长袍上扭曲的星轨纹路骤然亮起,召唤出无数幽紫色的星砂利刃,朝着众人激射而来。
叶萦墨绿色的长裙在空中翻飞,银丝绣就的月光图腾爆发出耀眼光芒,她娇喝一声,“月光屏障!”一道银色光幕在众人面前展开,与星砂利刃相撞,迸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风涧澈冰蓝色锦袍猎猎作响,手中凝聚出巨大的冰锥,“尝尝冰帝的怒火!”冰锥划破长空,直指南渊星主。
朴水闵紧紧攥着沾血的帕子,熹黄色的裙摆微微颤抖。她看着曦风苍白的脸色,又焦急地望向曦言,只见公主冰蓝色的眼眸中满是担忧,握着银月法杖的手青筋暴起,“哥哥,让我帮忙!”
“别动。”曦风头也不回,声音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抬手间,无数冰晶从地面升起,在空中排列成阵,与南渊星主的攻势抗衡。银眸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意,“星主,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南渊星主怒喝一声,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突然,大殿的穹顶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无数漆黑的漩涡在星砂中显现,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威压。“噬星咒,启动!”他癫狂的笑声回荡在大殿中。
叶萦脸色一变,“不好,是完整版的噬星咒!澈,快助我!”风涧澈立刻来到她身边,二人双手相握,冰蓝色与银白光芒交织,在头顶凝聚出一个巨大的光盾。
曦言看着兄长单薄的背影,心中涌起一阵酸涩与决然。她深吸一口气,银月法杖高举过头顶,月魄石爆发出万丈光芒,“月神之怒,净化世间!”清冷的声音响彻大殿,柔和却充满威严的月光洒下,与噬星咒的黑暗力量激烈碰撞。
曦风感受到身后澎湃的力量,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温柔的弧度。他转身看向曦言,眼中满是骄傲与心疼。在璀璨的光芒中,两人的目光交汇,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在胸腔中回响。
朴水闵望着这一幕,眼眶微微湿润。她想起平日里,曦风总是默默守护着曦言,而曦言看向兄长时,眼中那藏不住的倾慕与依赖。而风涧澈和叶萦,在共同对抗敌人的过程中,十指紧扣,眼神中只有彼此,爱意在并肩作战中愈发浓烈。
大殿中,光芒与黑暗的较量仍在继续,而在这惊心动魄的战斗中,有些情愫,正在悄然生长,愈发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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