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受到温玉的刺激,凌侍卫则在山野之中驰骋如飞,与他人一同猎得许多猎物。不过他今天好像是专门来猎兔子,手中其他猎物的身影都没有,就全是那乖巧可爱的白兔。
他回来时还一副神采奕然的样子,大声地囔囔着要大家今天中午吃又香又肥的兔子。
可他这边囔囔,并且都已经开始安排人搭架烤兔子了却没见到张郎君和温玉有反应。
他感觉到奇怪,想着亲自去喊,便大步朝马车走去。
但立刻就被一暗卫拦了下来,他挤眉弄眼道:“凌侍卫,去不得!去不得!”
“有何去不得?”凌侍卫纳闷道。
那个暗卫嘴上不好言语,只能伸出两个大拇指,作出使劲贴合的样子暗示凌侍卫,让他别去打扰。
哪成想凌侍卫直接来了句:“怎么可能?我才不信!”
说完,他就不顾暗卫阻拦直直地走至马车面前。
在掀车帘前还是试探性地喊了一句:“郎君?郎君?”
里面还是没有应答。
真是奇了怪的,在里面做什么?
凌侍卫泛起了疑心,遂之,他便一把掀开车帘。
车帘被掀开时先听到张郎君短暂地“嘶”了一声,随后便瞥见张郎君扶着额头从温玉膝上缓缓起来。
似是察觉到外面有人,他轻咳了一声:“谁在外面?”
“是我,云峰,郎君。”
凌侍卫看着两人相偎,且衣服还有略微不平整的样子,又联想到暗卫之前说过的话。
大脑倏地一下空白,他吃惊道:“郎君,你……”
“云峰。”张清时解释道,“我刚在马车歇下了,你有什么事吗?”
“没…”凌侍卫把想问的话又咽回肚子里,只道,“属下烤好了兔子,特地叫郎君过来吃。”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张请时忍着痛意挥了挥手。
随即,凌侍卫便放下车帘退下了。
待密闭的空间内只剩下温玉和张郎君时,温玉才忧心问道:“郎君,你没事吧?”
“没事。”
张请时将藏在衣袖里被划了一道血口的手缓缓抬出:
“我睡得很沉吗?”
温玉心虚地立即从箱柜里拿出一块手帕将他那匀称白皙的手掌包扎住:
“郎君,我…我不知道这安神药效果这么好,见你吃完药后昏迷不醒,怕你中毒,这才用刀划你的。”
没办法,张请时再不醒,凌侍卫怕又会找她算账,到时候有理也讲不清。
但在张清时面前,她想他还是会同她讲理的。
“这安神效果确实很好,以后我还是不用了。”
张清时揉了揉头道,强制醒来让他的大脑一边混沌,确实不太好受。
“好,以后都不用了。”
见郎君没有继续盘问,温玉当即就将药瓶从马车的窗外给抛了出去,
反正以后她都不可能用到这瓶药了,而且这药也不能长存在她身上,当然得连同她的秘密一起被毁尸灭迹了才最好!
随之,扔完药后,温玉搀扶着张清时起身一同下车去吃他们口中所说的烤兔。
白兔一般都是大户人家的宠物,生活比一些奴隶都过得滋润。
没想到有一天在野味竟是一道美食,温玉没尝过,她也不介意白兔被煎烤。
毕竟在恶劣环境下谁都有可能是食物。
一下车,烤兔焦香的味道就徐徐袭来。
紧接着,凌侍卫便给张清时送上一只又大又肥的烤兔,自豪道:
“郎君,你尝尝看,这可是我在方圆百里猎得的最香最肥的烤兔了。”
“感觉就很不错。”
张请时看不见,但还是赞许般地点了点头,然后又同温玉说:
“温玉,云峰烤东西的手法也很不错,我们也一起吃吧。”
“好啊!”温玉看见烤兔早就两眼放光,便就毫不客气地从凌侍卫手中拿走,还不忘补了句谢,“那就谢谢凌侍卫了,这只就由我和郎君一起吃~”
这上扬的语调,令凌侍卫本猎得猎物的爽感一下荡然无存,可没有办法,郎君喜欢她,他们也只能是一样“爱屋及乌”!
“没事,温玉姑娘要是爱吃的话,我可猎了十几只,包姑娘吃的满意!”
“呵呵呵,大家一起吃,我不贪心。”
凌侍卫这一句好话让温玉倍起鸡皮疙瘩,她懒得再与他争论,便握着张请时的手特地绕过他走到篝火旁一起同暗卫们吃。
不知是先前发生的事传开了,见温玉和张请时过来,那些暗卫都悄摸挪动了位置,像是专门给小情侣们留独处的空间一般。
但凌侍卫却毫不在意,大大咧咧地就靠着张请时身旁坐了下来:“郎君,我们也一起吃~”
“…学人精。”温玉小声骂道。
张请时觉得二人又要开始斗嘴,忙提出另外一个话题道:“云峰,我们什么时候到京城?”
一说到这个话题,凌侍卫也立刻严肃了起来:“还有半天到,预估晚上到京城。”
“云峰,你觉得我们晚上该如何入京?”
张请时问道,虽然他们上京之事做得谨小慎微,但这一路上未免太顺利了,因此他才担忧在入京这最后一关会不会存在更大的危机。
同样,凌侍卫也有意识到这一点,提出个建议道:“要不我们赶早上入京,换大道,这样请求救援也比较方便。”
“嗯,是个很好的想法。但怕我们坚持不到那个时候。”
毕竟他们要得罪的不是小人,而是京城里的一位权臣,是陛下乃至全朝的心腹大患。
如若他们冠冕堂皇地出现,那些人也会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掉他们。
所以难就难在如何继续避开他们的耳目,又能让陛下那边的人发现他们呢?
忽然,凌侍卫仿佛是想到一个方法,但他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叫张请时跟他去一个角落说话。
“郎君,我还有一个办法。”
凌侍卫特地选了一个离众人远的位置道。
“你说。”
“我想我们分两批入京,一批先从小道而行,一批则早上走大道回去。”凌侍卫低声道,这样分头行动可以减少一点被一网打尽的风险。
张请时摇摇头:“他们京城势力足以在两条道上将我们击杀,很难护送另一批进城。”
“其实可以的,只是看郎君你舍不舍得了。”凌侍卫说着视线就飘在了温玉身上,“温玉她是卧底,她可以把两道上的人马都吸引过去。”
“不行!”张请时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如果让她一个女娘承当这么多,那还不如我们拼命厮杀出一条血路来。”
“郎君!”凌侍卫企图喊回张请时的理智,“郎君,你当初之所以选择留下她,不就是为了利用她吗?明明这是两全的选择!”
“以前是以前,可以后她是我的妻子。”
张请时抗拒道,他以前的确只是想利用她,可她也很可怜,一身之中都在被人胁迫利用。如若他还这样,他还和那些恶人有什么分别?假使她有幸存活,他此生也不敢再面对她了。
“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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