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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第 32 章

小说:

双重偶然[破镜重圆]

作者:

三人于

分类:

现代言情

对于薄娴,孟慈并没有深入接触过。

当然,也没必要。

孟擎的手术和她有牵扯是真的。

但是术前院方已经做出风险解释,更遑论孟慈也是花了大价钱找了许多关系才走到换肾这个地步。

术后的排异反应,是意外,也并不意外。

事后,孟慈还是找到了当时缺席的专家,直白地问如果换一个肾源,换一位大夫,是不是就能替爸爸多续几个月的命。

专家也否认地干脆。

他告诉孟慈,为孟擎操刀的甚至是他的同门师兄。

只不过他的师兄不屑于名利金钱,才有了他出名腾达的机会。

再说回肾源。

换上陌生人的器官,谁都没法保证百分百的适配,数据只是冷冰冰的指标评估,但是每个人的身体都有不同。

因此,这就是孟擎的命数。

薄娴失去小叔不好过,孟慈失去父亲更是悲痛。

但是,总不能因为这次就困在原地停滞不前,把这些留在偶尔来的阴雨季节再发作。

孟慈早就调节好自己的心态。

话又说回来,直面当事人,每个人的阴暗心思都会作祟。

毕竟怪罪别人比怪罪自己容易太多。

想到这儿,孟慈的阴雨季节提前来临。

不大不小的乌云,缓慢地在空中盘积,汇聚在孟慈头顶,挡住光亮,雷声轰鸣。

孟慈的心脏上,下起冬日不该有的骤雨。

但是季曲可能一辈子都淋不到孟慈心间的那场雨。

这不怪他。

“孟慈。”季曲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可能在骂我,也可能在诅咒我,或者压根就没有我。”

孟慈轻啧,倒是又把姿态放得十分百分的低。

季曲在腰间环着的手臂又紧了紧,有些影响到她的呼吸。

“但是孟慈,不管你怎么想,怎么做,我真的爱你。”季曲的语调像是古琴上第一根的弦音低频颤抖,悠久漫长地在孟慈耳边盘旋,越过大脑,直抵心脏。

孟慈在季曲的怀中转身,抬头时鼻尖蹭过季曲的下巴,扎扎的,不过半晚的放纵,就冒出些青色的胡茬。

望了季曲一会儿,就像抬头望着残如弯刀的月亮,四周包围着一圈浊气,扰乱清明。

其实近在咫尺的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要不是爱,孟慈不会第二次踏入水流湍急的大河。

在还无法确定季曲的爱有几分真切时。

但是季曲偏偏装作不知道。

非要逼孟慈直白无他地告诉季曲,

她也心动如蝴蝶振翅,如春水惊雷。

然后变成季曲拿捏自己的筹码。

在回家的车上,季曲时不时地挑个话题,但是孟慈不接茬,只是低着头摆弄自己指根处的戒指。

一来二去的,季曲自然也跟着闭了嘴。

还好司机有眼力见,没问目的地是哪儿,直接把两人送到了季曲家。

下车后看着四周不算熟悉的景色,孟慈回头睨了季曲一眼。

“这么晚别折腾司机了,对付一晚上?”季曲推着孟慈进门。

对客厅和沙发还有些阴影。

孟慈想也没想直接上了二楼,季曲早就准备好一应生活物品。

洗完澡从衣柜里随意拿了件丝质睡裙,触感光滑。

孟慈走出来没在卧室看到季曲。

“再让法务过一下工程请款报告,飞地那边让何志再找一家造价,这家手里不太干净,另外准备一份新婚礼物吧。”季曲又在忙。

不知道孟慈在书房门口站了多久。

季曲发现的时候她正靠在门框上,穿着自己挑的睡裙,妆容卸的干净,但依旧好颜色。

她走到书桌前,抱臂问:“安翰和何冉到底怎么回事?”

季曲知道孟慈今晚一定要问明白这件事,沉思一会儿,斟酌开口:“安家不同意,还是想让他和季芷结婚。”

“之前不是都看好日子了。”孟慈对这些豪门轶事不感兴趣,她多问一嘴的原因也只是因为何冉的缘故。

季曲站起来,拉着孟慈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顺便调高屋里的空调温度,“缓兵之计。”

“这有什么可缓的?”

“安东升手里的一个项目出了包,和人家合作投资了海外的什么新生物技术,结果被骗了,公司财务出了窟窿,需要贷款填补。”

孟慈不解:“老子没钱儿子就能有钱?”

屋子里的温度上的很快,对于孟慈来说刚好,但对季曲来说就有点热了。

他的额角渗出细汗,三两步走到窗户边压了条缝,冲着自己,避开孟慈。

季曲点了根烟,解乏用,“安翰和银行的那帮人常打交道,贷款周转审批更快,安东升近几年投资频频失误,银行大多不给他面子。”

“最近钱批下来了,安翰没了筹码,自然被拿捏。”

孟慈靠着椅背,在空气嗅到极淡的烟草味,“何冉怎么办?”

季曲抽得快,五官隐在青色烟雾里不太真切,

但是莫名的,孟慈品出一种洞若观火的意味,和他的居高临下混杂在一起。

“你不是也说了?老子没钱,儿子能有钱到哪里去?”季曲碾灭烟蒂,靠在窗边吹风散味,夜风掀开他的额前的发,也吹散缭绕的雾,“何冉和周行有些交情,她替安家做的担保。”

孟慈有些迷惑,既然这样,安家不更应该敲锣打鼓地把何冉娶进门。

季曲继续解答:“安家早就在走下坡路了,金絮其外,安翰一个人无力翻转。”

孟慈:“安翰知道吗?”

“安家不行的事还是何冉担保的事?”

季曲散完味道,又坐回孟慈身边,缓缓地往孟慈腿上靠,直至侧脸贴上光滑布料,他今晚真的有些累。

孟慈低头,看已经阖上眼的季曲,他眼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也泛了些青。

伸手环抱住孟慈不堪一握的腰,季曲把自己埋进孟慈柔软温暖的小腹处,满是她的味道。

“安翰近一年往海外转移了些资产,何冉是私下找的人,合同签字盖章之后,安翰才知道。”

“我还是不懂。”孟慈突然发觉自己没有任何做生意的天赋潜力,季曲话说得已经够白,换做其他人,也许早就听懂其间的弯绕。

季曲的脸依旧埋着,声音有些闷。

“何冉几乎压了全部身家进去,一损俱损,为了何冉,安翰只能接受季芷。”

“就不能一荣俱荣?”

孟慈的声音在头顶盘旋,季曲终于舍得抬头。

他躺在孟慈的腿上,从低位仰视孟慈,经过烟酒淬染的嗓音沙哑。

“很难,不是季芷也会有别人,而且安家不止一个安翰,一大帮人都得活命,现在值得庆幸的是,季芷乐意,季家也有能力给安家兜底。”

冷不丁的,孟慈想到何冉很久之前说的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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