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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阴影

小说:

美人在逃(双重生)

作者:

糯米肉丸

分类:

衍生同人

宁絮一句“自己的男人”,让石虔火气消下去不少。

但他要是这么容易就被哄好了,有失威严,还是得多装模作样一会儿。

“你等着,这事不会就这么过去,等朕想想该如何罚你。”

说罢又看着李贵妃,这回他脸色是真的不好看:“你也是,没事就在自己的寝宫画画弹琴,要么做做针线,干点什么不好,跑来找宁贵妃?她在休生养息,御医说了,情绪要尽量平稳。”

李贵妃低头道歉,灰溜溜地走了。宁絮埋怨他:“陛下未免不分青红皂白了,方才臣妾言明,是臣妾叫玉淑来解闷的。”

石虔嗤了一声:“真以为朕看不出来啊,肯定是她主动来找的你。你在后宫这么久,几时去跟其他嫔妃打交道,找她们闲谈过?”

“还一口一个玉淑,叫得这么亲。通过说朕的坏话,拉近你们的关系?”

宁絮讪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过来的,听到了多少,只得硬着头皮狡辩:“臣妾说的也不算坏话吧……除了狗皮膏药那一句,这的确是臣妾的不对。陛下要罚,罚这一句便是,罚多了,臣妾可不认账。”

大约是批奏折批得顺利,也没有臣子唧唧歪歪乱提意见,石虔今日的心情显然很不赖。宁絮一认罚,哪怕只认三分之一,也足够令他龙颜大悦。

宁絮身上馨香,身段丰盈柔美,卧房又仅有几步之遥。这时若再不做点什么,多少对不住大好时光。

被他抱起来的时候,宁絮就隐约感到,今天恐怕在劫难逃。她已经很尽力地拖延此事,但入了宫,就是被摆上了石虔的餐桌,早晚要被吃,只是顺序问题。

她垂死挣扎:“陛下,陛下您不是说,要等臣妾的手养好吗?臣妾的茧子还没消完呢。”

石虔兴致来了,哪管得了那么多,抓过她的手一看,敷衍道:“差不多了,再怎么努力养,也养不回初生婴儿那样。做人眼里还是要揉得沙子,哪能事事完美——”

宁絮背挨着床板了,虽然隔着褥子,但石虔兴头上摔她的力气颇大。她浑身一抖,身子不自觉蜷缩成一团。

“陛下,再等一阵子好吗,求您……”

石虔不爱被拒绝,十岁出头那会儿他碰壁的次数够多了。好在后面做了皇帝,被众星捧月多年,也算一种疗愈。

念在宁絮是跟他一起苦过来的,意义非凡,他自认对她已是无比包容。

她再推拒下去,他就不能不挂脸了。

“三娘,朕方才听到,你希望李玉淑有个孩子。”

他的手抚在她小腹上,快要把整片腹部都盖住:“三娘真是大度,大度到舍己为人了。你可曾盼望过,自己也能有个孩子?”

宁絮强忍着没有把他踹下去。

“朕盼过,一直盼着。凭你与朕的情分,甚至不该只有一个孩子,我们会有很多个,儿女双全,多子多福。”

“该你的,朕都会补偿给你,重心绝不会偏移到其他嫔妃那里。你要多信任朕一些。”

前不久宁絮的癸水刚走,身上也没有伤病,再难找出任何借口了。

她闭上眼,准备承受一切。

倘若躺在此处的是李玉淑,那就皆大欢喜了。想要的人总是要不到,不想要的又偏偏塞过来,老天爷真是不走眼。

石虔守信,对她照顾得还算周到,不像年轻时那般莽撞。疼确实没多疼,然而也并不快乐,她实在无法心无旁骛投身其中。

做这件事,男人的快乐是很纯粹的,女人却只能快乐一瞬,甚至连这一瞬也没有,随之而来的,就是隐晦而绵绵不绝的担忧。

她是幸运儿,在明月楼喝了那么多碗避子汤,每一碗都奏效了。可有的姐妹没这么好命,阴差阳错,还是有了。

她们癸水大都不规律,因而发现的时候多半已经三月有余。

鸨姐儿当然不准她们生下来,一来养胎和坐月子加起来,耗时太多,接不到客挣不到钱。二来孩子跟某位恩客有血缘关系,日后少不得牵扯出各种麻烦。

怀了便只能堕掉。有的胎儿大了,喝药起不到效果,就喊看门的汉子上来踹一脚。

经此一遭,去掉半条命都算好的。当场一尸两命的,大有人在。

当初有一位美貌与她平分秋色的姑娘,叫柳莺。因鸨姐儿和某些恩客的煽动,她二人或主动或被动,总免不了较劲。

后来柳莺惜败,她不走运,大了肚子,一碗淡竹叶汤灌下去,排出一滩血块和一个不成形的小东西。

那几天她脸白得像死人,鸨姐儿开恩,允许她歇息两日。第三日有恩客上门,点名要她,她便被人架到梳妆镜前,往脸上搽粉。

柳莺让这位赏识她的恩客失望了。事情做到一半,她突然软倒,再无声息。

床榻顷刻间血海翻波,客人又惊又怒,找鸨姐儿讨要说法。

鸨姐儿推宁絮过来,以作补偿。客人勉强买账,但终究是被搅扰了兴致,末了还是气势汹汹要求退掉一半的钱。

趁他们讨价还价,她推开杂物间的门,最后看了柳莺一眼。

死了的姑娘,都会暂且安放在此,等天黑了再丢出去。柳莺裹在废弃的被褥里,眼睛半睁着,露了一截手在外边,人已经开始发僵,手指扭成极不正常的角度。

宁絮闻到一股浓重的腥味,是从被褥上散发出来的。柳莺的血差不多流干了,这会儿不再流了,血冷掉的味道萦绕在宁絮鼻尖,她嗓子一抽,几欲呕吐。

慌乱中她试图抓住什么东西,来抵抗这种作呕的感觉。这里没什么可抓的,她胡乱扒拉一通,不偏不倚握住了柳莺的手。

冷。太冷了。

她不是没玩过雪,但这只手的冷又与冰雪不一样,像一条有意识的虫子,顺着她掌心往胳膊上窜,再窜到心口,直往她心里钻。

宁絮上牙碰下牙,格格打颤。饶是石虔陶醉忘我,也无法忽略这个声音。

他将她整个拢住:“怎么了,还是疼吗?疼就喊,不要忍着,小心咬了舌头。”

宁絮胸膛剧烈起伏,用了全身气力也吸不进气似的,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冷……陛下,我冷……”

她脸上血色已然褪得干干净净,这份难受不似伪装。石虔连忙中断,命翠柳去找御医。

御医来了,给她扎针顺气,把了脉却诊不出病,一脸为难:“陛下,娘娘的脉相分明很强劲……”

“那你的意思是宁贵妃装病?多厉害的角儿,能演得如此出神入化?”石虔面色不悦。

宁絮呼吸还有些急促,到底是能喘气了,也就能正常开口说话:“陛下,臣妾并未欺骗您。”

眼看一口黑锅将要迎面飞来,御医抢在石虔问责之前,提出另一种可能:“娘娘的病不在身子上,也许在心里,只是症状显出来了。”

他边说边拿余光偷瞥宁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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