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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蹊跷

小说:

女推官

作者:

闲闲呀

分类:

现代言情

他不懂,那些纸卷代表着什么,也不会明白他们的主子亲自将看似轻薄的纸卷交予那姑娘手中,意味着什么。

驻足停步,月门上石刻的流园二字苍劲,那时的小主子不及弱冠以一己之力扛起常郡王府。群狼环伺,他的父亲只告诉他,辰王终将成为过去,只有这座常郡王府代表的是将来。

临危受命,身为辰王府的老人,以为至死也将隐于黑暗的唐年,迎来了走进阳光下的一天。

小主子的一身武艺是他亲手教导。看着稚嫩的脸庞逐渐褪去青涩,岁月留下的不止痕迹还有不断的旧伤新伤,唐年也曾想过,如果就此放弃会不会是不一样的结果?

直到他遇见了那个姑娘。

就像院里的那棵孤单的银杏树,屹立数十年,终于有那么一人走到它的身旁,安静地欣赏,接住它的落寞,理解它的无奈。

他可以毅然走向高耸的宫墙,也可回头对她道一声:“等我回来。”

那姑娘说,软肋亦能成为铠甲。她不依附他,而是能与他并肩同行之人。

所以,她的在乎不放在脸上而是藏在心底。所以,她相信他能走入那高墙,亦能安然无恙全身而退。

所以,她去做她能做的事,去做于他,于常郡王府而言,一件或许可以扭转局势的事。

唐年忽又忍不住扬起唇角,虽然她的意图明确,但那个施行的法子着实不算光彩。偏偏,逐风那小子信了她的邪,就连飞羽都跃跃欲试。

至于白羽,希望能在这三个玩过头的时候,拉扯一把吧。唐年如是期盼着。

殊不知,在安平侯府外的阴湿小巷中,素来心有成算的白羽,在听完季寒的打算后,立时倒戈成为了“帮凶”。

他从袖袋中摸出一只小瓷瓶。

“这是什么?”接过瓷瓶,逐风方要打开被拦住。

“蒙汗药。”

季寒蓦地精神一振,伸手,“给我也来点。”

白羽瞪她,“没了。单这点就能药倒十数头牛马,我们是去寻人,不是去做采花贼。”

悻悻然缩回爪子,季寒转向偷笑的飞羽,压低嗓音道:“那我们进去了,半个时辰后以锣音为号。”

点点头,飞羽道了声:“小心。”

瞧着一人轻轻松松跃上墙垣,另一人撩了裙摆从那狗洞熟练地钻入。飞羽压下嘴角,与按着额角无语的白羽相视一眼后分别走向两个左右。

与此同时,季寒在逐风的带领下,一路从侯府后院悄默向着蔡妤珠所在的内院去。

因为时不时要躲避干活的下人,他们的速度不算快。庆幸的是,侯府虽大但不似王府有府兵巡逻。

尤其安平侯自儿子儿媳战死后,似与朝臣鲜少来往,常待在府内也只种花钓鱼颐养天年。苏翁或许算一个朋友,不过,那日登门常郡王府愤然离去后,没再上过苏府,苏翁也开始闭门谢客。

半道听闻逐风这般说起,季寒若有所思地问道:“这些年,官家可曾关心过褚停云的婚事?”

“从未。”逐风给了她两个肯定的字,且补充道,“别说婚事,郎君被罢黜的这五年间,连上门问个好的都没。全都躲得跟躲瘟神似的,外人都以为官家忘了这侄儿。”

了然地颔首,季寒无意识地摩挲着指腹。不想,逐风以为她担心,遂宽慰道:“你放心,郎君不是那种喜新厌旧之人,婚书都写了,他不会不认的。”

瞧着他一脸的认真,季寒笑道:“我一点都不担心你家郎君不认账。”

“那你担心啥?”

“我担心,这次婚事来得蹊跷啊。”

至于蹊跷的源头,或许就在他们眼前的这个重重把守的内院之中。

比干活的下人足足多了一倍有余。三步一岗哨,五步一持剑,守着一个受了惊吓的闺阁女子?

换任何一个郎中都说不出,静养是这么个静养。何况出自太医的医嘱?

逐风拍拍她的肩,无声比了个手势后,将挂在脖子上的黑布往上遮住了半边脸。他举起从厨房摸来的菜刀,眼里没有害怕,只有对接下来要进行之事充满了向往。

季寒无声一笑,抓起地上的泥土摸上脸,然后扯了几下发髻。在逐风夸赞的手势下,她拿出火折子。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而那阵东风,就等临时加入的飞羽和白羽扇起了。

“哐哐哐”震天的铜锣声响起之际,伴随着尖锐地“有刺客——”,季寒打开火折子点燃随身携带的一包艾草。

火烧侯府是重罪,但没人说大冬天的不可以烟熏蚊虫。不一会儿,藏身的假山里就起了一阵呛人的烟雾。

二人捂住口鼻,退至假山深处。在听得脚步声越来越嘈杂,有人在奔跑,有人折返,直至有人大叫:“快看,那儿是不是着火了?”

“糟了糟了,一定是贼人放的火,赶紧灭火啊!”

脚步声分为了两拨,一拨往这来,一拨朝着安平侯居住的主院跑去。

逐风方要进行下一步,被季寒抓住。

“不对劲,”她悄声道,“你听见有人进内院吗?”

逐风屏息,脚步声果然在假山前戛然停住。他疑惑地看着她。

内院与他们所在的园子一道月门相隔,按照她的计划,府内遭贼,安平侯与蔡妤珠的住处理应是最先派人前往的地方。

所以,她在假山底下熏烟,一则令人无法一眼看清火势,二则,距离内院近。但凡有些好奇,内院中也会派人出来看一眼。

她尚可理解内院守卫之人不出来是出于谨慎,可,竟没有人往内院去关心蔡妤珠的情况?

这岂不是矛盾?

“我怎么闻过股艾草的味道?”

“没有火啊?”

“来人,进去看看。”

季寒一怔,逐风握紧了菜刀,对视下,季寒迅速点头,他挡在了她身前。当他们决定先按原计划行事之际——

“别,别,会不会是那贼人声东击西,调虎离山?”

是一个娇弱害怕的声音,陌生却有那么点,耳熟?季寒觉着奇怪,逐风已低声道:“是白羽。”

突然,一声“来人,有刺客!”自内院传出。

“糟了,贼人闯入了内院。”依然是白羽娇弱的叫嚷。

继而是管事扯开了嗓门,“你们两个守在这,你们几个随我去内院,看住了,别让人进来。”

“是。”

又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后,接着是白羽懒洋洋的嗓音:“出来吧。”

待躲着的二人走出假山,只见地上躺着两个被打晕的侯府下人。白羽背靠假山,一身丫鬟装扮,顶着张没见过的脸,“长话短说,还继续吗?”

季寒点头,“继续。”说完,朝逐风看了眼,拔腿朝主院的方向跑去。

一边跑,一边喊,“救命,救命啊,刺客在这里——”

白羽按了按额角,“请吧。”话音未完,逐风已经举着菜刀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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