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祁的公司在雨城有个房地产开发项目,售楼部与基础工程同步施工,三个月建成后,安好需要带着李悦苒和张嘉言出差实地考察,开始售楼部项目的装修前期工作。
明天正式实地量房,安好和工作室的两个人今天下午就要提前出发去雨城。
住在周安屿家里的这段时间,安好搬来不少衣服,恰巧明天辛竹也要离家回南峤,她在心里盘算好了一切。
今天不仅要把出差需要带的衣服收拾了,也要把余下的衣服全部打包,去往高铁站的途中顺便回趟家,把这些东西搬回去。
阿蛋和白米今晚先留在周安屿家,明天一早他只用把两只狗狗送到辛竹的宠物店就好,她跟辛竹交代好了,明天辛竹回来就会去宠物店把两只狗接回去。
这样一来,等她从雨城出差回来,能直接回到租住的房子里。
万事看起来和往常无异,辛竹发现不了什么端倪,也就不会知道孙惑偷潜进家这件事。
只是这一切中,唯独周安屿不算愉悦。
安好知道他不想让自己离开,可暂住在他这里属于形势所迫,逼不得已,现在辛竹回来了,自己当然要回归原位,她没办法抛下辛竹一个人。
虽然她也有些不舍。
所以她哄了周安屿整个上午,抱着大冰块亲了又亲,嘴皮子快要磨破了才把人哄好。
“你去出差的时候都穿什么衣服?”周安屿取下阳台晾晒的衣物,放在沙发上安好收拾出来堆积成山的所有衣服里。
造山的人正在喂狗,她按照两只狗的食量把两只碗盛满狗粮,走到衣堆旁,弯腰翻出两条长裤和短款上衣,拎起来示意给周安屿看。
“我穿这几件,外套就拿这件风衣和这件短的冲锋衣吧。”
干她们这个行业,出差自然是穿的越简单越方便。
周安屿把她挑选好的衣服叠好,放进小行李箱里,整理完她出差所需的东西,接着坐在衣堆旁,着手收拾剩下的。
安好踢掉拖鞋,闲情逸致地盘腿坐在衣堆的另一边,双手撑着脸颊观望着闷声叠衣服的周安屿,眸光清亮,不知是想到什么,眼里藏不住的笑意。
她一副甩手掌柜的模样,俨然丝毫没有动手的打算,周安屿看了也不恼。他原本也没有想让她和自己一起做的想法,只不过坐在那里突然发笑,让他有些疑惑。
安好秋天的衣服有两三个色系,周安屿分类叠的分明,他把手里刚叠好的唯一一件亮色衣服递给安好,问她:“笑什么?”
她接过衣服放在曲起的膝盖上,复又托着脸,漆黑的眼珠亮晶晶,“你还记得我们两个高中做同桌的时候吗,当时的你就像现在这样,帮我整理桌面上的课本,又把我的卷子一张一张的叠好,按学科装在一起。”
托周安屿的福,自从和周安屿坐在一起,她的桌子无时无刻不是整洁的。
书本整齐划一的垒落在桌边,用具和学习不相关的物品有条不紊地摆放在桌面,就连她带进学校的零食都有专门搁置的地方。
两个人的位置挨在一起,堪称赏心悦目。
其实她也不是因为懒,刚升上高中的那段时间,她也会心血来潮地整理自己的书桌,谁不喜欢自己的位置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呢?
只不过高中做的练习题太多,发的卷子数不胜数,她整理过一阵,不久之后便会被络绎不绝分发下的卷子掺杂,井然有序的外表又会变得凌乱。
久而久之,她只觉得繁琐,有种一眼望不到头的感觉,她索性把那些做过且已经讲解过的卷子扔了,这样东西少了,就不需要过多整理了。
然而,每到复习错题的时候,她总桌兜空空,翻不出一张能让她见识到自己不足的卷子。
但是后来遇到周安屿,她学校的生活可就变得大不一样了。
周安屿叠衣服的动作没停,“不记得了。”
“你说什么?!”安好一拍大腿惊叫出声,“你居然不记得了?!”
她捂着心口佯装心碎,歪倒在沙发靠椅,“你居然不记得了,亏我,亏我……”
她亏我半天亏不出个所以然,痛心的表情浮夸又可爱,周安屿笑道:“亏你怎么了。”
亏她还觉得这件事暧昧到让人心动!
安好摇头惋惜出声,“没怎么。”
人都不记得了,她自己再说出来不是招人笑话吗,更何况万一他当时没觉得这是件让人顿感暧昧不清的事,只是单纯看不过去自己的桌面乱糟糟的,那不是丢人吗。
她看着周安屿不说话,却有些不死心。
做了那么久的同桌,怎么可能一点都不记得呢。
“你不记得,当初我和乐言在派出所里,你是怎么认出来我的呢?”安好不信。
周安屿抱着衣服走进卧室,“那个时候也没认出来你,只是见你眼熟,后来才想到的。”
安好跳下沙发,来不及穿鞋子,光脚踩在地板上咣当咣当紧随其后,“你骗人呀,当时的你明明就是装作不认识我。”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周安屿的脸,企图在他的表情里发现一丝端倪,浑然不觉在她跟进来之后,周安屿长臂一捞,把跟在安好身后的两只狗狗隔绝门外。
这边的安好忘乎所以的絮絮叨叨,“真不记得了吗?怎么可能?我走了之后谁跟你做同桌啊,唉算了,忘了好像也正常吧,毕竟我们都分开了这么久。”
她抬眼,发现周安屿早已将叠好的衣服放在床边摊开的箱子里,正凝神注视着自己。
“怎么了?看我干什么?”安好摸了摸脸,“我脸上有东西啊。”
她下意识想进卫生间照镜子,却被一股力量拉回原地,再抬眼,周安屿整个人已经缓缓贴近自己。
安好敏锐地后退踱步,无奈柜子阻断身后的空间,她后背紧贴,退无可退,“你……你干嘛。”
“那你呢?”面前的男人吐气平稳,两人的距离近到只要安好稍稍抬头,就能额头相抵,她听见周安屿轻声问,“你走了之后,谁和你做的同桌?男生女生?嗯?”
她觉察到某中危险而缱绻的气息,意识到说实话可能会倒大霉,她想都没想,脱口道:“当然是女生啊。”
“真的吗?”
感受到头顶炽热的目光,安好胆怯地不敢和他对视,歪头看向别处,“真的。”
“你也骗人。”周安屿同样地不假思索,唇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气定神闲地拆穿她,“就只有是女生这句话吗?”
安好不明所以,他意味不明的一句话听进安好耳朵里更是让她茫然不解。
她没发现,周安屿总能依靠她身上的蛛丝马迹,断定她话中的真实性。
如果是真的,她绝不会只有简短的一句话,而是滔滔不绝地吐露出一大堆,她越心虚,话就越少。
她仰脸,“什么——”
未说出口的话被吞吃入腹,安好瞪大双眼,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呜咽,如同擂鼓的心跳声不绝于耳。
周安屿轻捧着她的侧脸,弯下身子环紧她的腰际,身体相触的一刻,两副身躯的灼热透过衣物交息缠痴。
没有过多言语,而这个吻浓烈深沉,带着一种与以往不同的侵略和强烈的占有欲,让安好无从招架。
偏偏周安屿不松手,她只能伸出纤臂,双手攀附在周安屿的脖颈处交握,仰头同他接吻。
寂静的卧室之中,只剩下他们紊乱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旖旎缠绵得令人面红耳赤。
他吃醋了。
这是思绪回笼时,安好脑中冒出的第一个想法。
言语泛酸,故作淡然,说什么不记得高中的自己,悒悒不乐的缘由不是自己没说实话,而是因为一位素未谋面的异校高中生。
她心里失笑,想要推开他拉开两人的距离,却没想到他巍然不动,反倒攥住她搭在肩膀上妄图用力的手,箍自己箍得更紧。
安好无奈,只得趁换气的间隙挤出话来,“周…周安屿,我脖子好酸啊。”
他的吻太过热烈,唇齿分离额头相抵,安好急促地喘息着,厮磨到发烫的唇瓣嫣红秾丽。
周安屿的眸色欲深,他拇指摩挲着安好濡湿的唇角,安抚性的落下一吻,温热的手掌游移在她细颈后,轻柔捏着替她缓解酸楚。
柔软的指腹精准地压在她颈骨两侧的肌肉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力道沉稳而温和。
僵直的肩颈在那恰到好处的力道下不由自主地松弛下来,安好顺势将自己全身的重量倾倒在周安屿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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