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什么都没戴就出来了....”覃淮瞥到有两个人在地库的另一边行走,急忙将外套脱下来让卡纳诺当围巾遮在头上。
卡纳诺将覃淮的外套拢了拢,不觉抿紧了嘴唇。如今独属于覃淮身上的馨香正包裹着他,如果不是有这个外套遮挡,覃淮一定能看到他的窘状。
他的脖子和耳朵都热得厉害,估计红了......
“我急着出来找你......”卡纳诺也不好解释太多,这才意识到今天能够将覃淮看得这样清楚,是因为她没有戴翻译眼镜,于是改说汉语,“...你的眼镜呢?”
覃淮闻言笑着往一旁侧了侧脸:“我定制的翻译耳机到了....还是连接手表输出翻译。”
“真好,不会再时常压迫鼻梁附近的神经了。”卡纳诺说着将嘴唇和下巴都隐没到了外套当中,不可控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覃淮的侧颜绝美,紧致流畅的下颌线似乎在散发着一股致命的魅力。
她不戴眼镜的时候,少了一丝书卷气,具有攻击性的美貌一览无余。
卡纳诺甚至有股莫名的恼怒,因为覃淮的美好要被更多人更为直观的看到了。
“我那翻译眼镜是茶色的......总戴着类似墨镜的眼镜跟人说话,在我国会显得有点儿傲慢无礼,我不太喜欢。”覃淮尝试过不戴翻译眼镜出门,现在普通的日常交流已经难不倒她了。可是如果遇到变音和她不知道的单词加上两国的句法差异,就会完全搞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在泰国倒是不会......emmmm,泰国人较少佩戴眼镜。我们的学习时间相对较短;注重早期的视力检查和近视治疗;生活方式也有积极影响....你的视力应该很不错吧。”卡纳诺再次想到覃淮在靶场上的飒爽英姿,那是值得他在脑中反复回忆的很多帧。
“有点儿近视,也有点儿散光....不过度数都不高。”覃淮不太喜欢鼻梁被压迫和耳根被禁锢的感觉,所以即使被老妈拖去验了光,还配了一副眼镜,也几乎不戴。
“那你那次在靶场怎么还打得那么准啊!”卡纳诺觉得十分惊奇,这个浑身都散发着魅力的中国女人,到底还要惊艳他多少次才甘心。
想起中国网友那句‘看狗都深情’,卡纳诺不觉勾起唇角......所以覃淮每每望向他的时候,他都无法淡定如初。
“太熟悉了吧...”覃淮说着将一只手掌举到眼前,微微散开手指,感受地库的冷风在指尖穿梭,“...什么样的距离,我该把枪抬多高,压多狠;还有那天的风......不瞒你说,我那天连着打完那十发子弹,虎口都磨破皮了。哈哈哈哈哈......我教你一句话,叫‘一生要强的中国女人’。”
“我学会了,覃淮是一生要强的中国女人......”卡纳诺心中有些庆幸,即便覃淮的嘴里说着要强,却是愿意把她强势背后的狼狈说给他听。
这是不是证明了,覃淮的心扉愿意为他裂开一条小缝。
哪怕只是一条小小的缝隙,都足以令他如沐春光。
卡纳诺先是带覃淮到了购物中心为他们临时开辟的换衣室,之后把抱着胳膊似乎在看好戏的吉坤赶了出去,这才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件衣服递给覃淮:“我的助理仔细检查过这个房间,没有摄像头....这是我穿来的衣服.....可能也就穿了两个多小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哦,我身上这身是品牌方赠送的,随便穿。十分抱歉,你这件外套蹭上化妆品了,等我带回去洗干净再还给你。”
“不用麻烦的...”覃淮想说没有这个必要,但是卡纳诺的表情看起来很是坚持,于是大方的接过他的衣服,“...好的,谢谢。”
等卡纳诺戴上口罩和帽子出门之后,覃淮将门反锁,而后才快速将脏衣服脱了下来。
卡纳诺倚靠在门外的墙边,屏息十几秒之后,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他的脑子无法抑制的想要去想象覃淮在里面换衣服的样子,甚至想要聆听到屋内的零星摩擦声。
“我想狠狠的揍自己一顿...”卡纳诺像是在跟站在对面墙边的吉坤说话,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Babur,你陷进去了。”吉坤插在裤袋里的手狠狠的捏着大腿,脸上却是一派云淡风轻。
卡纳诺刚想说话,覃淮就推门出来了,于是他瞪了吉坤一眼,之后带着覃淮离开了。
吉坤看着两人逐渐走远,直至消失在走廊的尽头,这才顺着墙根坐了下来。
卡纳诺充满警告意味的那一眼,显然是不愿让他再找覃淮的麻烦;也不愿让他多事跟覃淮透露。
认识也有几年了,吉坤能够读懂卡纳诺的很多表情和眼神......此刻,这件事情足以令他骄傲,也足以令他挫败。
卡纳诺带覃淮来的这家店距离市区较远,包间内的装修与大厅一样古香古色的,都很有东方韵味。
覃淮本来想说两个人真的用不上这么大的包间,可是立刻想到卡纳诺的不便,所以没有开口。
卡纳诺让覃淮选了两个菜,又让服务员推荐了两个菜,最后他又点了一道汤。在询问覃淮是否喝酒之后,在酒水那页点了一瓶茅台。
覃淮不好多加阻拦拂了男士的面子,心说这哥们儿怎么就挑单子最顶上最贵的那个点啊!
卡纳诺似是看出覃淮的顾虑,待酒菜上齐了,反锁了包间的门之后,这才摘下帽子和口罩:“听说这酒在中国挺有名的,就当是我给你赔罪了。不但让你受到了惊吓,还弄脏了衣服。”
既然卡纳诺说出来由头,覃淮就有话推拒了:“茅台别开,退了吧。我又不是什么金枝玉叶,怎么吓一下就得喝茅台压惊了。何况我胆子大得很,没什么害怕的....哦,衣服上的污渍应该能洗掉,没事的。”
“我没喝过茅台,你就赔我喝一喝吧....”卡纳诺说着慢条斯理的将酒的包装打开,眼神没有看向覃淮,说的话却似是意有所指,“....至于衣服...要不要我送你两件。”
“好啊,谢谢,我穿最小码。”覃淮十分坦然,她表现得越大方,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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